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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有话躺下说-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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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宁掩唇咯咯咯的笑着,笑声在空旷的树林子里头显得格外的清晰,“见过晕的,没见过你这么傻的。仆从连个路都记不好,你也不恼,倒当真是好脾气。”
  “都是人生父母养,又且是老早跟着我的,我实在是硬不下心去惩戒。公主呢?公主府上可还听话?”
  “我早些年间和你一样一样的,怎么着都狠不下心,可狠不下心也不成,我太软了反而叫宫人爬到头上。我皇兄就说,下人不听话,抽一顿鞭子就好。不过我瞅着血糊糊的,也不怎么用这法子。七公子,你别看我这样,我发起脾气来也是很厉害的呢~!”
  宁怀因低低的笑声从头顶传来,永宁仰头看他,就见他一手握拳在唇边愉快的笑着,永宁嘟了嘴,“怎么,你不信?!”
  宁怀因依旧是笑,笑了好久,直到永宁都要急了才咳嗽了两声,忍着笑意说道,“是,公主威仪,甚是触目,臣不敢直视矣。”
  许是方才宁怀因那般轻松的与她说话勾起了在南藩的记忆,永宁这会儿也不疏远了,摇头晃脑的活像个骄傲的小狐狸,“那是,我刚到南藩那会儿,可是谁都不敢惹我呢~!”
  “我阿娘就曾说过我这脾性管不了家,得找个厉害的姑娘当娘子,才能门户安宁,”宁怀因的眼睛在月光下亮晶晶的,“公主……定会是个厉害娘子。”
  永宁正想说‘那当然我这脾气无人能敌’的时候,蓦地发觉什么不对,她硬生生的止住了话头,含在嘴里不敢吐出来。
  她小步小步的往前挪着,宁怀因也慢慢的跟着他,手掌轻轻的扶在她手肘处,不松也不紧,力道刚刚好。四下寂静无声,后面跟着的仆从们不知何时已经离他们远了,静悄悄的都不出声。这空旷的林子里,仿佛只余她和他的呼吸声。
  她讷讷的不敢说话,宁怀因却也不说,急得她不知该如何是好。嗓子干干的,她轻轻的清了清嗓子,小小的呜咽般的声音蓦地响在耳边,听得宁怀因心上一紧。
  “这个……”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打破这无言的沉默,却脚下一崴,整个人不受控制般的朝一边倒去,她情急之间慌忙拉住宁怀因的衣袖,却从里面拉出个一个白色的东西。幸好宁怀因反应快,长臂一捞便将她扶住了。
  永宁心有余悸的喘了一口气,踢了踢方才绊倒她的东西,原来是一块枯竹。她这才发现,他们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走到了一片竹林里来了。
 

  ☆、第八十章 宁怀因的情思

  永宁心有余悸的喘了一口气,踢了踢方才绊倒她的东西,原来是一块枯竹。她这才发现,他们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走到了一片竹林里来了。
  竹子长青,但就像人一样,只是竹干有些上了年纪般的微微黄。不得不说竹子当真是一种风雅的植物,挺拔苍翠,竹香幽幽,难怪从古至今的文人墨客大都钟爱此物。
  永宁看着这一大片的竹林,觉得有些熟悉,仔细想了想,却发觉自己好像曾经做过一个梦,还是在三清镇的时候,那个梦很清晰,却太叫人难过,她醒来之后好久都缓不过神儿,便有意不去想它,过了这么久,倒还真有些模糊。
  手上有些温热的触感,永宁低头一看,是宁怀因这小贼,竟趁她沉思之时,偷偷拽了那白色东西的一角,想要拽走。她连忙眼疾手快的攥住,问道,“七公子干什么?”
  “啊,我……”
  永宁野蛮的一把抢过那东西,对着月光一看,竟是她那块白色丝帕,上面绣着兰花草,是她的手笔无疑。她母妃并不刻意想将她培养成什么女红特别好的皇家闺秀,但她是个宅女,前世光看电视里刺绣就觉得有意思,这世有机会学了,她就爱上了刺绣,因此刺绣功夫极好。想当年她父皇在世之时,身上的扇袋荷包,都是她绣的,惹得她娘亲直说跟她一比,倒显得永宁更像宫妃了。
  永宁本想问她的丝帕为何会在宁怀因这里,却又想起来那日在抚梅园,宁怀因为她折梅从树上掉下来摔伤了手臂,她拿这丝帕给宁怀因包扎伤口来着。心里念叨着要找他要回来呢却总是忘记,刚巧今天碰上了。
  “这丝帕七公子用完了,那我就收走了。”永宁作势要将那丝帕收进衣袖,却叫宁怀因一把攥住了,连带她的手,都紧紧的攥在手里。
  “且等一下……”
  宁怀因说完这句,便成了哑巴,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永宁好奇的看着他,他的手还揽在她的腰上呢,“七公子……有什么不妥么?”
  是啊,这本就是人家小女儿的巾帕,只是当时为了给他包扎伤口才给他的,如今要回去,并没有什么不妥。宁怀因心里有些急躁,早知道就将这丝帕贴身放在怀里了,也不会这般阴差阳错的叫永宁拽出来。
  就像合仪说的,冬日里穿得厚,梅花枝条又藏在花朵里,一点都不锋利,根本不可能划伤人。
  他是自己故意掉下来的。
  他看到永宁从怀里抽出丝帕来包梅朵,那丝帕上绣着兰花草,她曾说过梅兰竹菊四君子,她最喜欢竹子和兰花,手帕衣服上也多绣着兰花。是以那手帕上的刺绣定是她的手笔无疑。那丝帕刚从她怀里抽出来,仿佛还带着她的体温,包起那一朵朵梅花,温柔倍至。他竟在那一刻疯魔痴傻了,竟嫉妒羡慕起那梅花来。
  他撩起衣袖,对着梅花的枝条就是一划,鲜血很快流了下来,滴落在枝条上,竟一时间分不清楚是血染红了梅花,还是梅花本就红艳。
  他从树上摔下来,果不其然,永宁急匆匆的跑来,抖落了梅花为他包扎。他默不作声的看着被永宁抖落在地的梅花,唇边勾起一个笑来。
  她本来是无意的,但被合仪郡主那么一说,就想起来小女儿贴身的香帕是不能随便赠与给男子的。在那之后他一直不敢主动找永宁,就怕她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就找他要回那丝帕。这事儿过了这么久,本以为她都忘了,谁知却在此刻这般阴差阳错的被搁置到两人面前。
  永宁错愕的看着他,不解他为何阻拦。
  因为……因为……
  他紧了紧搂在永宁腰上的手,想说缘由却又怯懦。
  “因为……”宁怀因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说道,“这丝帕……不是公主的。”
  “啊?”永宁睁大了眼睛,又想对着月光仔细看看,“这不是我的么?”
  那手还没举起来,丝帕便被宁怀因扯走了。
  宁怀因将那丝帕迅速的塞进了怀里,当真是贴身的怀里,永宁都看见他鼓鼓囊囊的胸肌了。
  这……这什么丝帕啊,至于这么宝贝么……
  永宁目瞪口呆的看着宁怀因一手捂住胸口,生怕永宁饿虎扑食脱他衣服一般的样子,陷入了沉思。
  难道她的脸上写着‘饥渴’俩字儿么……
  “这……这丝帕,是臣的,臣的亲人给的,因臣喜欢兰花,才绣的兰花草。与公主那方丝帕是有些相像,但,”宁怀因四下飘忽着,不过因为夜黑,他又背光,叫永宁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罢了,“臣这方丝帕上绣着四朵兰花,公主绣着两朵。”
  “是么?”永宁想了想,但那丝帕就是当初随便绣的,具体绣了几朵她也忘了。看宁怀因这么宝贝这丝帕,原来是亲人送的,怪不得呢。瞧这孩子吓得,不过一块巾帕,怎么搞得她会抢一样,连‘我’都不说了。
  “原来如此……那,我原来的那块丝帕呢?”
  宁怀因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说道,“公主那方丝帕我已经打理干净放在府上了。说着找时间还给公主,却……瞧我这记性,却总是忘。”
  “无妨,不过一块丝帕,七公子下次还我就是了。”蓦地发觉宁怀因的胳膊还圈在她背上,永宁老脸一红,咳嗽了一声,微微动了动,可宁怀因那边却跟收不着她的信号似的,傻傻的还抱着她。
  “七公子……”永宁推了他一下,“天色不早,不如我们回去吧。”
  宁怀因这才大梦初醒,有些尴尬的将手放下,“那我送公主回去。”
  “哎。”
  永宁被宁怀因扶着原路返回,最后看了那片竹林一眼。眼前一花,却看见那一片苍翠之间默默的立着一个身穿凤冠霞帔的女子,她胸口插着一支箭,伤口正汩汩的往外冒血,绝美的眉宇之间轻皱,中含点点烟雨愁。
  ------题外话------
  嘛……最近真的都没有什么评论呢~!之之伐开心~!就算你们不来看我,我也是很想你们的呢!
  

  ☆、第八十一章 他陪了她一整夜

  只见那女子微微蹙眉,对她摇了摇头。
  “啊!”
  永宁一惊,眨眨眼,那女子已经不见了。
  宁怀因扶住几乎站立不住的永宁,焦急的问道,“公主,你怎么了?公主!”
  永宁只觉得两腿发软,一时间天昏地暗,连眼前的景色都看不到了。
  ……
  “不要……”
  “不要什么?”永宁焦急的问着站在她面前的女子,“不要什么?”
  可那女子依旧是喃喃的说着让人难以辨别的话语,“不要……嫁……”
  “不要嫁……不要嫁给谁?你不要走,说清楚啊!”
  永宁提起裙子奔跑着向前,伸手拽住了那女子的衣袖,而那女子回过头,那张美丽含愁的脸,却分明就是她的脸。
  ……
  眉心一阵刺痛,永宁皱了皱眉,慢慢醒过来。
  入眼是一阵昏黄,眨眨眼睛,一人立在灯盏前,正捻了银针,将烛光剔亮。闻声回头,眼底有氤氲成雨的温柔。
  “公主,”宁怀因几步走过来坐在她床边,小心翼翼的将她头顶的银针摘下,“现在感觉如何?”
  永宁微微点了点头,想要起身,宁怀因连忙扶住她,又拿了一个靠枕垫在她身后。她这才看到这屋子的布局,是她从未见过的。屋子角落有一张桌子,莲子正趴在上面睡觉。
  “我这是在哪儿?”
  “世子府上,”宁怀因脸上有愧疚之色,“公主方才在竹林晕倒了,我略会些医术,便将公主带了回来。都怪我思虑不周,才叫公主受这般苦楚。”
  永宁揉了揉太阳穴,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公主方才可是看到什么了?我看脉象,倒像是惊惧之下造成的昏厥。”
  永宁又回想了一下方才在混沌之中看到的景象,一时间又有些害怕,“我,我看到了一些东西……嗯……大概是这段时间睡得不好,太过劳累才……”
  这话根本就是套话,她出宫之后屁事儿没有,每天吃饱喝足过得好得很。但她又不敢直接的说她看见鬼了,偏偏那个鬼还是她自己,这忒不吉利了。对这些事儿她一直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态度。今天这么一闹,她只觉得浑身发冷。
  看宁怀因脸上似有疲色,永宁才想起来,“现在几更天了?”
  “公主昏了许久,现在已快到卯时了。”
  冬天天亮的晚,卯时也不过现代五点来钟的样子,外面还是黑漆漆一片。
  永宁看了看外头浓的化不开的墨色,说道,“七公子,难不成你守了我一夜?”
  宁怀因笑着,慢慢点了点头。
  “我不过是昏倒,你不也看过我并无大碍,何苦在这儿守着我,叫人看着怪心疼。”
  “公主因我之故才昏倒,宁七难辞其咎,公主且再睡会儿吧,惊惧之下更需要多休息了。”
  永宁困倒是没多困,就是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不怎么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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