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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有话躺下说-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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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另一个。”
    宁怀因又说道,“给另一个也松绑。”
    小双双目赤红的看着宁怀因,“宁王,你不会有好下场的!你……”
    宁怀因突然抬臂,一剑刺进了小双的胸膛之中。小双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胸口的宝剑,又抬头看了看永宁,他咧开嘴冲她笑,鲜血就滚滚而落,染红了他有些圆润的下巴。
    宁怀因利落的将剑拔出来,这次不是她的错觉,血是真的溅到了她的脸上。热热的,有一点粘稠的血液。
    她看着小双缓缓倒下去,抱着头撕心裂肺的尖叫起来。
    “啊——!”她慢慢的跪倒在地,她抓着自己的头发,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宁怀因,”她抬头看着他,“你言而无信!你答应我放了他们的!”
    “宁儿,”他将永宁从地上拉起来,捧着她的脸用拇指擦去她脸上的血迹,笑着说道,“兵不厌诈。他们是叛党的人,是来刺探军情的,况且还妄图劫走你,我怎么能放过他们呢。”
    他瞥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大双小双的尸体,有些嫌弃的皱了皱眉,挥了挥手,“把他们扔到郊外的山上去。”
    凉山上经常会有恶狼出没,若是就那般将大双小双扔在山上,岂不是连尸首也无存?!
    永宁恨急了眼,甩开宁怀因的手臂,一巴掌就甩到了他的脸上。
    她打的很重,可以说是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去打了,以至于她的手掌现在都有些不真实的麻。周围安静极了,仆从和京畿营的人大气都不敢出,都一言不发的看着气息不稳的永宁公主,和脸歪在一旁的宁怀因。
    好似过了好久,宁怀因才转过脸来看她。他的一侧脸有红红的掌印,还有几道被她的指甲划伤的伤痕。他的嘴角有一抹淡淡的血,被他伸出舌头给舔了个干净。
    “呵呵……宁儿,我杀了这两个叛党,你就如此生气么?”他突然笑了,只是那笑意一丁点都没传到眼睛里,他的眼睛大大的睁着,一眨不眨的盯着永宁,目光里有气愤和挑衅,“若是将来我杀了定安候,你是不是会更生气?”
    永宁冷笑一声,“你杀不了他的。”
    宁怀因脸上瞬间冷了下来,连那一丁点的假笑都没有了,他看着永宁鬓发间插着的蝴蝶簪,眼神很朦胧,他颇为感慨的说道,“宁儿啊……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呢?我明明想一直对你好下去的啊……即使……”他伏在她耳侧,轻轻的,以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音调说着,“即使你已经不贞不洁,跟那个定安候有了苟且,但我还是不嫌弃你,一心想要娶你。可是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呢?”
    宁怀因忽然极快的从袖子里掏出来一块白布,蒙住了她的口鼻。
    “唔!唔……”
    宁怀因看着软倒在他怀里的永宁,冷声向周围的人说道,“方才的话你们可听到了?”
    永宁公主给宁王带了绿帽子这种话他们怎么敢乱说,除非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于是皆是低眉顺眼的说,“不曾不曾……”
    千嶂从屋檐上用轻功飞了下来,他看着软倒在永宁怀里的永宁,说道,“宁王!你刚才对主子做了什么!你怎么能伤害她呢!”
    宁怀因抱着永宁,略略抬高了下巴,“只不过是平日里我给你的那些药罢了,你不也对她用过?再说了,我对我的女人如何,跟你好似没什么关系。你们师门当初可是只答应了为我效犬马之劳而已啊,什么时候有资格来管我的私事了?千嶂,看清楚你的身份。”
    说完,宁怀因就一把将永宁抱起来,面无表情的对众人说道,“这两个人,给我丢到郊外凉山的狼窝里去。”
    “是!”
    千嶂看着倒在地上的大双小双,慢慢攥紧了拳头。
    永宁很久很久都回不过神来,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现代人总是追求着利益最大化,怎样以最小的投入和支出获得最大的收获和利益。但是不论如何,她这次都失败了。
    她不止没有逃出去,大双小双也死了。
    永宁不止一次的想啊,是不是那天要是她撇下大双小双走了,她就算是利益最大化了。
    不,那样的话,大概大双小双会在她心里留下一个她一辈子都忘不掉的阴影。她,曾经罔顾他人性命的自己逃跑了。
    她不是一个商人,她在现代的时候就因为不够理性选了文科,她始终是感性要大于理性的。她不想知道什么利益最大化,她只求心安。虽然这个心安的代价是,她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陆晅了。
    那么,见到陆晅和自己心安相比,到底哪个更重要呢?她不知道。好像无论哪个,都不是圆满的结局。
    宁怀因已经不再跟她装了。虽然他在她面前依旧是很温润如玉的佳公子形象,但是她若是对他冷言冷语,宁怀因便会马上变了脸色。今天也是。在忍耐这点相比上一世的宁怀因,他差远了。
    “宁儿……”宁怀因拍着身上的雪走进来,门便被人外面随即给关上了。他手里提着一个食盒,放在桌子上,一边搓着手一边说,“外面又下雪了,可真冷。”
    永宁在桌子后面全神贯注的画画,像根本不存在宁怀因这个人一样心无旁骛。她抬腕提袖,在玉版宣纸上落下点点红梅,水滴状的耳坠滴溜溜的晃着她的耳垂,倒映出白的似雪的肌肤。
    宁怀因看着她说道,“宁儿,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扬州小笼包,我刚做好就马不停蹄的过来了。你快些过来吃,小心一会儿就凉了。’
    永宁提笔在朱砂颜料里沾了沾,依旧没有理会他。
    宁怀因也不恼,他将食盒打开,将小笼包拿出来,一个个的在盘子里码好,将象牙筷子从套里拿出来摆好,“宁儿,快过来呀。”
    一只手突然劈手夺下她的毛笔,“宁儿,你怎么不说话呢。”
    永宁伸手去抢毛笔,抢不过,便索性不抢了。她非常冷淡的从宁怀因做的那盘小笼包上面扫过,讥讽的说道,“你的东西我怎么敢吃,我怎么知道哪一天自己是不是就死了?”
    “宁儿,你怎么会这么说呢。我又怎会害你。你是从哪儿道听途说的那些消息。”
    永宁往榻上一坐,再不看他。
    宁怀因看着永宁,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他又很快重新堆满笑容,用象牙筷子夹了一个小笼包,沾了醋,喂到永宁唇边,“宁儿,快吃一个吧,我做了好久呢。”
    永宁抬眸看着他,说道,“宁怀因,我说了我不吃,你是耳朵聋了么?还是习惯了奴颜媚骨的讨好人?”
    一声炸响,是宁怀因扔了勺子碗碟,他气息不稳的说道,“宁儿,你刚才说什么。”
    永宁看着冷着脸满面怒容的宁怀因,心下不禁笑道,他这定力和功力,比陆晅差远了。
    同样是囚禁,陆晅就可以把她压制的死死的,不管她骂的有多难听,不管从她嘴里面说出来多么伤人的话语,陆晅都能笑着反驳她,就像一记重拳狠狠的出击,却砸在了一团软绵绵的棉花上,叫人怒的想要崩溃。
    再看宁怀因,他们两人相处,永宁永远是处乱不惊无所谓的那一个,无论宁怀因做什么,她都无所谓。
    大概也可能因为永宁对宁怀因没有爱。
    见永宁不说话,他俯下身掰着永宁的下巴,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白都快要比眼珠子多出一半儿去,大大的三白眼,很是可怖,“宁儿,我刚才问你说什么,你怎么不说话?”
    永宁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怎么,若是我不说,你要开始打我了么?除了摔东西,你都要开始动手打女人了么?好啊,你尽管来。”
    宁怀因瞪着她,只感觉怒气越来越压不住,他本身就不是一个良善之人,装过头了纯良,并不代表就真的纯良了。
    “宁儿,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可恨呢?”
    永宁冲他微微一笑,“宁王爷,这才刚刚开始。你以后会觉得我更加的可恨。”
    “哈,哈哈哈哈哈……”宁怀因突然笑起来了,“来,让我猜猜,陆晅是怎么收服你的呢?”
    永宁眉毛一皱,并不明白为什么宁怀因突然开始说起来这个。
    “宁儿,你还不知道吧。我昨天,抓获了一个玄甲军的人呢。一经审问才知道,他原来是陆晅私人用的亲兵。你猜怎么着?我只不过给他吃了点药丸子而已,他就说了好多好多……你想象不到的多呢……”
    “原来,他跟过陆晅去劫持婚车。他说,陆晅将你囚禁在一个院子里,没日没夜的和你欢好,你一边痛骂着,却还能听见你呻吟的声音……你说……”
    宁怀因脸上露出可怕的表情,“你之前那么的恨他,怎么突然就转了性子呢?啊……让我来猜猜,是不是因为他强抱了你,你就对他死心塌地了?”
    永宁脸色发白,宁怀因此时跟她说这个绝对不是什么好话,“你胡说什么?!”
    宁怀因对永宁的表情很是满意,他低头在永宁眼睛上快速的印下一吻,“宁儿,你说,我要不要也试试这个法子呢?虽说你早已不洁了。但是无妨,我不嫌弃你的,我依然爱你……”
    滚!你这个直男癌!她在心里狠狠的唾骂着,她最讨厌女子贞洁论,凭什么女子干净不干净就要凭一层什么都不是膜来左右?!
    “宁怀因,你是不是疯了啊!”永宁一把将他推开,推得他一个趔趄,撞上了身后的花架子。
    宁怀因站起身,看着她笑,“看来药量下的还不够大,你的力气居然还这么大,看来有必要加大剂量了。”
    永宁听了简直要生生的气的吐血,想不到宁怀因居然还在继续给她下药?!她简直难以置信,“宁怀因,你居然又给我下药!”她明明已经很小心了啊!若是从她被宁怀因软禁在公主府的第一天算起,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那她身体里如今到底有多少毒素了?!
    “宁儿是只小野猫,我对付不来,总要剪断了爪子才敢靠近啊……”他又欺身上来,又是那样的三白眼看着她,“你说是不是?”
    “我原本不想这么做的……可是没有法子了啊……我得让宁儿像爱上陆晅一样也爱上我啊……”
    永宁惊恐的看着他靠近,大声喊道,“宁怀因你不要过来!你个懦夫!你个废物!”她喋喋不休的骂着,她知道,这是宁怀因的痛处,她就是要狠狠的踩着他的痛处说。有时候狠狠的激怒男人,是会可以让人丧失**的,也就是传说当中的‘扫兴’。
    但是宁怀因明显不是一般的男人,大抵他将施暴也当做一种发泄的方式,根本无视永宁的唾骂。
    “宁儿,”宁怀因狠狠的压着她,“不要逼我粗暴的对待你,好么?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
    男女力量本来就悬殊,更何况永宁被宁怀因暗地里下了药,力气更是比不过他,只挣扎了一会儿就气喘吁吁。
    宁怀因慢慢的感受到永宁的顺从,他狂喜着俯下身去吻她,从嘴唇一路吻到脖颈,永宁都很顺从。
    却在下一秒,宁怀因的脖子被人狠狠的划了一刀。
    宁怀因狼狈的从永宁身上起来,幸亏永宁的尖咀簪的威力并不如匕首,且因为角度问题只划伤了他的侧面,不然现在的他大概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但是饶是如此,他脖子上的血还是喷涌而出,他大震,有侍卫撞门进来手忙脚乱的为他包扎,他惊骇又悲痛的捂着脖子看着永宁,“宁儿……你居然想杀了我?!你居然想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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