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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想将人喊来看到我们在一起?我是皇子,就算被抓住父皇又能把我怎么样,顶多是训斥本王一顿,但你呢,赐死是跑不掉了吧!”
越王开口,韦婕妤也平静了下来,连忙将惊慌展现在眼中,手里的玉梳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音。
越王见她没有反抗心里更加的得意,抱着人直接按倒在床上,韦婕妤身上的清香传来,眨眼间她就被越王扒了个精光。
“你沐浴过?真恰当。”
说完越王低下头去亲吻他,一面脱掉自己的衣服,许久没有侍寝的身子顿时变得敏感,一声轻哼,越王闯进了她的身子,一瞬间,所有的满足感传入了两人的心里。
皇帝终究来了,每日国事又繁忙,身体早不似年轻人,正所谓自古嫦娥爱少年,这韦婕妤虽说一年前便为夫人,然而如今,也不过才十七岁。
以前的她不懂,毕竟皇帝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她唯一的男人,只是而今,她品尝到越王这个少年人,顿时便为他满足。
而对越王来说,他若喜欢那个女人,自然是想要便要,可是这个韦婕妤,却这些时日一直牵着他的心,使得他想要又得不到,对他这种人来说,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挂念,尤其是,她还是天子的女人。
两人好一番折腾,直到越王完了,两具身子还交缠在一起,舍不得分开。
“本王明日再来,今天要走了,不然宫门哪里过不去。”
他到底已经封王,晚上必须要回去。
韦婕妤绯红着双颊,娇喘吁吁,随着喘息胸口也上下起伏,眼里落下我见犹怜的泪花。
“王爷,妾身……你……”
越王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又亲了她一下,一面抬手抹去了她的眼泪。
“本王绝不负你,你可知父皇给本王说了什么,若他驾崩,就要你陪葬。”
韦婕妤听得这话甚是惊讶,几乎说不出话来。
见韦婕妤被吓到越王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
“你勿要怕,你放心,你与本王既然已成其好,父皇驾崩,本王便让你侍女代为去死,你则改头换面,做本王的嫔妃既是,本王,依然给你婕妤之位。”
韦婕妤满脸的惊慌缓缓落下,眼里柔柔的神情就像带着千百个钩子一般,硬生生的要将越王留下。
越王也舍不得离开,可是他现在到底还不是皇帝,而且眼下关头,他还不能出事。
“你放心,时辰不早了,本王必须离开了。”
说完他只好万般不舍的起身穿好衣服,临走前又折回来,看着躺在床上的韦婕妤,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这才急匆匆的离去。
越王是翻窗进来的,自然也是翻窗出去的。
等确定人走了,韦婕妤才卸下那张柔柔的脸,一脸的放松。
她现在也不敢叫人进来,怕被发现,不过一个人的床的确是冷,她起身捡起被越王脱去的衣服穿上,这才看见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
第二百九十章:越王情人
想到方才的云雨,她竟然有些留恋了。
越王出了宫,心里却还是在恋着韦婕妤,那真的是个妙人,身子软的就像棉花一样。
谁说天子的东西不可以觊觎,他偏要。
直到越王离去,韦婕妤宫外的黑暗阴影里一个太监也转身离去。
皇帝还没睡,坐在那里在看书,看的是词,以前他都不看的,也没时间去看这些,他知道燕妃喜欢看,所以房里虽然放了很多,他却忙得没有时间看。
“皇上。”
门外有个太监的声音低低的传来,皇帝嗯了一声,那声音接着道。
“越王晚间去了皇后宫里,不过两刻钟便出来了,偷偷摸摸的进了韦婕妤的寝宫内,两人……”
“说。”
“两人已成其好,一个半时辰后,越王方才偷偷离开。”
太监有些忐忑,却还是将所有一切禀告。
皇帝嗯了一声,便叫那太监下去。
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宠妃再受宠,也不过是个妃子,一个玩物罢了。s3pi
皇帝现在的心情很好,他看着那些词书,想起当年燕妃看这些书时的表情,或低眉浅笑,或轻皱峨眉,无论哪一个,都让他念念不忘。
太子的势力太强大了,既然他的心里已经认定了玉映楼,就必须要给他清除障碍,越王是嫡子,皇位只能是他的,除非他现在就能扳倒皇后娘家,只可惜,这一切,目前都还不行。
只要皇后娘家不倒,越王没有犯下令人口诛笔伐的大错,皇帝也无奈。
但是与皇父嫔妃淫乱,越王这一生,别说帝位,史书上,也会被人唾骂。
叹了口气,他突然想起,自己和燕妃,不也是这样么?甚至,还有了儿子。
不过他马上就摇头否认,他与燕妃相识在与先帝之前,是先帝抢走了他深爱的人。
皇帝的眼神里骤然闪过一丝狠意,可随之,那一丝狠意也消失了,那又怎么样,燕妃,也没有爱过他。
一声叹息,他的手无力的放在被子上,再也没有心情看书了。
燕妃并不喜欢她,当年,他近乎是强迫她陪着自己,他太爱那个女人,他的一生,哪怕是活在美人如云的深宫里也未曾见过那样一个美人。
想起过往的事,他越想越心乱,干脆就把书合上,睡了过去。
可是一闭上眼,他就梦到了燕妃,梦到她哭的那么的伤心,问他为什么要负她。
之后的日子皇帝便不怎么亲近韦婕妤,他觉得这个被别的男人碰过的女人十分的脏,尤其是那个男人,还是他的儿子。
可是都城这次大雪一连就下了好多天,皇帝的身子每况愈下,起草的遗诏送来,可皇帝的身体情况却已经差到连听都没有了精力,甚至还在咳血。
一个人被噩梦缠身,忧思惊惧,也吃不下东西,日子一长,身体也就垮了,加上这恶劣的天气,皇帝似乎觉得,他过不了这个冬天了。
他始终相信,是那晚梦到了燕妃,她恨自己,所以要来带走自己。
他与皇后是夫妻,却不是一条心,甚至,是两条相悖的心。
太后日日来看,却不见一丝效果,太医院的太医已经不知道被训了多少遍了,可是他们也好奇,皇帝的病情怎么没有一丝的好转,只是叫皇帝被想太多,可是任由人说,皇帝依旧是每晚都梦见燕妃。
这日太后又来看他,皇帝将人都遣了出去,母子这边说着知心话。
“母后,儿子想问母后要一样东西。”
咳咳……
说着皇帝又是一阵的咳嗽,太后连忙给他拍着背,语气里说不出的担心。
“你我母子,说这些做什么,你要的,莫不是那虎符?”
太后也是个精明人,皇帝点头承认,太后脸色一沉,叹了口气。
“你要留给老九?”
“是啊,皇后娘家势力太大了,这对皇族来说,不是好事。”
太后自然明白这意思,嗯了一声应下,回到寝宫令人将梳妆铜镜撬开,原来,她一直将那虎符放在这里。
这日越王和韦婕妤又在床前伺候午膳,正好马鞍来说是宣王来了,皇帝只是不咸不淡的冷眼,显然这是打扰到他用膳。
马鞍顿时惊的跪地请罪,皇帝哼了一声,便也没管其他的,马鞍只好出去,叫玉映楼再等等。
显然,他现在的主子,是玉映楼。
皇帝用完午膳,正好越王两人也要去熬药,皇帝这才叫玉映楼进来,听着他说了前朝的事,以及,遗诏的是。
皇帝叫人草拟了遗诏,但是他还没有确认,那么这事便不作数,他的身子这样,现在大臣也不好催,毕竟他都答应了立越王为太子,不过而今,似乎时机也差不多了。
“扶朕起来。”
在马鞍和玉映楼的搀扶下皇帝站起身,十分勉强吃力的走到桌边,亲手写下了诏书,盖上了玉玺。
玉映楼的眼睛冰冷,马鞍却递给他一个安静的眼神,他自然不会表现出什么,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皇帝做完这一切。
把诏书的事弄完,皇帝便似还剩下半口气一般,马鞍两人也迅速扶着皇帝去休息。
皇帝躺下后不久便又沉沉睡去,马鞍这才和玉映楼出门去,在寝宫外无人处说话。
“王爷不必沮丧,楚亲王已经凯旋而归,不日便可到达都城,以楚亲王此事征战主帅身份所掌握的兵权,王爷便大有胜算,更何况,宫里,还有奴才。”
马鞍显然心里也早已有数,自然也做好了最万全的准备。
玉映楼微微叹了口气,眼里倒是有些遗憾。
“皇叔已经为本王做了那么多,本王……”
他想起这些年玉卿东为他做的,心里十分的愧疚。
“是啊,楚亲王当初,可是当着皇上的面,说了自己不要皇位的。”
什么?
玉映楼心里一震,没想到皇叔居然亲口拒绝,也确定了,父皇,的确是想把皇位,留给皇叔。
他果然没有猜错,只是皇叔既然不要皇位,此次却还是出征,就只是为了给他拿兵权。
他的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第二百九十一章:我给你讲故事
马鞍见他脸色,也知道自己不必说太多,故而安慰道:
“王爷不必在意,可以立太子,自然,也就可以废太子,楚亲王有兵权,王爷现在监国,您的能为,朝中之人有目共睹,对王爷本就信服,跳出来的那一拨大家都知道,不过是皇后娘家的人罢了,宫里有奴才,兵权有楚亲王,朝堂上,王爷还有大臣支持,王爷又何必,在意一个太子的虚衔。”
马鞍一句话,倒是让他心里舒畅了,是啊,他也有着能和越王一拼的势力,现在不过是双方对等罢了,胜负尤为可知,鹿死谁手,还看明日。
“本王明白了,多谢大总管的话,本王还要去朝房处理国务,父皇这边,就有劳大总管看、了。”
“这是奴才应该的。”
马鞍应下,两人各自分别。
一路上大雪纷飞,萧雪陌看到这样的景色觉得稀奇,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他们还有十来天便可到都城,玉卿东越近心里越怕,他怕到了都城,也一样没有人能救他。
“丹衣。”
萧雪陌看着落雪,一阵阵寒风灌了进来,她冷的打了个冷颤,冻红的笑脸却带着笑颜。
“怎么了?”
玉卿东歪歪的倒在车厢上问她,眼里一片宠溺。
“越往南走雪越小,到了都城还有雪么?”
她其实很喜欢雪,只是很少看到,原本可以去有雪的地方,但是她太忙了,忙得没有时间去看。
“都城每年都会下雪,都城也是北方,自然也会下,而且,每年都会下一个月的样子。”
他似在回忆,回忆那遥远的过去。
萧雪陌看到他苍白到病态的脸色便凑过身子去挽着他的胳膊,喜笑颜开的道:
“我们回去后就去看雪好不好?我很少看到雪的?”
玉卿东听到他的话疑惑的偏过头来,问道:
“萧家的家庙离都城不远,气候与都城一样,你……”
萧雪陌心头一颤,妈的,把这事忘了,连忙支支吾吾的辩白。
“当然看过来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