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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最让驸马爷觉得恼火的是,这苏家三公子和公主是从小玩到大,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关系亲近的狠,东瀛德川秀城德川“俏将军”顶着两颗黑通通的门牙回去东瀛之后,这苏三公子便成了驸马爷首屈一指的选择。
郑成功对此颇有怨言,私下给苏家三公子起了一个不雅的称呼“三孙子”。
和公主还没有喜结连理之前,两人曾经因为苏三公子的问题相互之间闹过矛盾,郑成功觉得这三孙子忒碍眼,要揍一顿,以泄心头之恨,公主殿下却以姐姐的身份护着自己的苏三弟弟,两人为此吵得不可开交。
自从公主嫁给郑成功,苏三公子便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将心中情感埋藏极深,今日送来糕点也是朋友之间的体贴慰问。
驸马爷却生气了,还是暴跳如雷的恼火,一张脸已经红的如同猴子屁股一般,看到身前食盒内排放整齐,样式别致的糕点。火气腾一声升起来了,一把抓起三块,狼吞虎咽,这一吃不要紧,太他娘的好吃了!
这糕点不但好看,而且好吃,驸马爷更加恼火。吃着吃着便看到食盒之下有一张纸条。顾不得洗手,在身上胡乱一擦,拿起纸张一看。顿时眼毛火光,纸条之上写的不是露骨言语,反而十分平淡,都是一些日常保养注意事项。极尽详细和条理。
驸马爷终于坐不住了,腾地一声从座位上跳起来。二话不说,翻身上马,去了苏府,下马之后一脚踹开苏府大门。见人就打,平日里看着文文弱弱的驸马爷武力值爆棚,掀翻了苏家守卫。举着棍子便进了苏家大厅。
郑成功气势汹汹搜索了一遍苏家上下,没有找到苏三公子。于是便“狗急跳墙”将正在会客的苏家老太爷也打了,说是什么苏家一家大小没一个好东西。恰巧不巧当天拜访苏家的正是皇帝奶娘的儿子,年轻时候和皇帝称兄道弟、勾肩搭背,后来破格册封王爷的淮安侯也在。
打红眼的驸马爷哪里听得进这位老侯爷苦口婆心的劝慰,二话不说将身子骨本就不硬朗的老侯爷也掀翻了。老侯爷哎呦一声,刚刚哀嚎了一声,便看到驸马爷气急败坏的又补上了一脚。
事情闹大了,郑成功如同没事人一般回到府上,端坐大厅,还自以为理直气壮的准备向公主兴师问罪。
公主听闻驸马爷回府,也推了和父皇母后一同用膳的计划,上马驾车,兴冲冲回到了府上,一进门就看到郑成功铁青着一张脸,如同吃了炮仗一般。
这误会还有解除,皇宫内锦衣卫齐刷刷来到驸马府,二话不说押解着驸马爷进了大牢。
此时皇宫内的陛下再次被郑成功气得龙颜大怒,看着御书房内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苏大学士和淮南王,举手放下一连三次,下旨让在牢里的驸马爷写忏悔录,并且当面向苏大学士和淮南王道歉。
深陷牢狱之内的郑成功潇潇洒洒写了一封忏悔录,忏悔录送到皇宫,皇帝脸色稍微缓和,但是打开书卷一读,一口气血涌上来,差点没背过气去,上面什么都没写,只写着一行大字——所谓读书人都是狗东西!
前朝崇文抑武,对读书人格外重视,虽然寒门士子的等天子庙堂的途径被封锁的极其严苛,但是对于朝堂之上读书人敬重有佳,当时礼部尚书从一品,兵部尚书只是从二品,前后足足相差了一品,远不是大魏国那般,兵部尚书正二品,其余尚书从二品。
驸马爷的一句话又得罪了全天下的读书人,虽然有不少武将私下偷乐,竖起大母手指赞叹一声:“驸马爷这话说的极为有理”,但是也只是心里说说,断然不会在朝堂之上拿出来和那群口舌如同鞭炮一般的文官“讲讲道理的”。
刚刚对郑成功感官改善的读书人们再次暴跳如雷,完全不能忍受郑成功的张狂,旧事重提,先前还被大肆赞扬的那一泡尿,如今成了“有辱国风”、“斯文扫地”的罪证。
挺着大肚子的公主前来探监,郑成功依旧黑着脸,前前后后知晓了事情始末的公主没有因为驸马爷的荒唐举动动怒,心里反而有些甜蜜,嫁人不是就应该嫁给在乎自己、自己还在乎的人嘛!
看着公主艰难的挪动脚步,堪堪迈过牢狱的门槛,郑成功的那颗小心肝一下子融化了,忙着伸手搀扶,小心翼翼引了进来,两人又是甜甜蜜蜜腻歪了一阵,又是讨论了一阵孩子名字问题。
可是九五之尊生气了,后果很严重,第二天朝堂之上,先是一封圣旨赞扬驸马爷收取关山五十州的丰功伟绩,又一封圣旨责备驸马爷猖狂傲娇,无辜殴打朝廷命官,发配琉球盗三年,三年后才准入京。
郑成功不服,要求等到公主生下孩子再启程,陛下叹息一声,也就答应了。
孩子降生,是个女孩,郑成功一蹦三尺高,忙着在那五百个女孩名字中挑选一个温柔、可亲、朗朗上口的名字,可是一道圣旨下来,陛下赐名郑拓,册封昌平公主。宣旨的老太监低声解释道:“驸马爷收取了关山五十州,陛下赐名郑拓,”
郑成功依旧一蹦三尺高,不过这次是气得,一个女娃娃竟然起了一个男孩子的名字,让劳累一晚上勾画出“郑飘雪”、“郑天姿”、“郑柔”的驸马爷一下子泄气不少,可是还不得不磕头谢恩,大呼万岁,真是让人憋屈。
孩子生了,郑成功不得不起身去琉球岛,一步三回头,走了多半个月还没有到江南道,看到落花流水就想起家里的老婆孩子,倍感纠结,还写了一首乱七八糟的《两字歌》:“本是枝头两鸟儿,偏偏落得两地相隔儿,一个在北面儿,一个在南面儿,相思两眼泪汪汪儿,看筷子是两根儿,望红烛是一对儿,低头看小溪,一对鱼儿相濡沫,抬头望蓝天,比翼鸟双双飞,吃饭时却是独自一个人儿,端起碗来满脸都是泪儿。”
陛下听闻此事,读了《两字歌》,心里竟然有一种得意的痛快感,下旨催促,十五日之内到达琉球岛,没晚一日便在琉球岛上多待一年。
驸马爷那是一个诚惶诚恐,顾不得悲怀伤秋,快把加鞭,一路风尘仆仆,终于来到了琉球岛,到了岛上之后,又开始忧愁起来,经常出现幻听幻视,时不时会看到老婆抱着女儿冲着自己招手,自己跑啊跑,跑了好远还是追不上,最后醒过神来,才豁然一惊,人已经来到了悬崖边上,再向前一步,便要嗝屁了。
一天,郑成功沿着海岸线像是一个孤魂野鬼一般飘荡啊飘荡,一抬头再次看到老婆抱着女儿站在不远处,他苦笑着摇摇头,从老婆和女儿身边走过,嘀嘀咕咕:“哈,我是不会再上当了。”
走过之后,他更加疑惑,好像想起了某些事情,猛然回头,他发现老婆在笑。
公主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海风吹散了她的黑发,有几根调皮得还进了她的嘴中,她捋了捋头发,一手扶着腰,一手抱着郑拓,笑着说道:“读了你的《两字歌》,我觉得挺诗情画意的,所以就逃了过来。”
☆、第117章 两高手
自从公主来了以后,被驸马爷称为怪石嶙峋、穷山恶水的琉球岛,竟然变成了风景旖旎、山川秀丽的世外桃源。
驸马爷的心情好了,顺带着道德情操也高尚起来,身体力行帮助琉球岛的原住居民们开疆扩土,修建堤坝,种植农桑,兴建学堂,将中原文化引入到琉球群岛上,偶尔也会扶起摔倒的老太太什么的。
总之,驸马爷成了琉球岛上的红人,红到还会偶尔掀起香风花雨,岛上豪爽的女子比中原女子还要露骨一些,害得驸马爷不得不乔装打扮一番,才敢出门,即使这样,也会被人识破。
一天,驸马爷听说小岛上有一个部落都是女子当家,若想繁衍后代,女子在大街上随便拉一个男人回家过夜,第二日便形同陌路。
听罢,驸马爷唏嘘感慨了很久,回家告诉公主,公主一边跟小郑拓换着尿布,一边语气轻飘飘的说道:“你是不是很神往?”郑成功一蹦三尺高,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大声喊道:“哪有?!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换好尿布的公主轻轻拍了拍小郑拓的屁股:“没有就没有,你这么大声音干什么?都吵到孩子睡觉了。”驸马爷连忙咳嗽了一声,掩盖自己的尴尬。
从某个角度来讲,驸马爷是个极好的父亲,对待小郑拓真的是放在手心怕冻到,含在嘴里怕化了,小郑拓还不会走路,木马、风车、风筝等玩具早就亲手做好,堆放在单独的一个房间,就等着小郑拓快快长大,可以在玩具的海洋中遨游。即使公务再忙。驸马爷也会抽出时间,趴在地上给小郑拓当马骑。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驸马爷又不是一个好的父亲,为了在周围同僚臭显摆,他说自家丫头已经能走了。同僚不信,娃娃才刚多大,怎么可能会走路。驸马爷悄悄将小郑拓抱了出来。结果小郑拓摔了一个鼻青脸肿。驸马爷不敢回家。趁着深夜偷偷溜回家去,还被怒气冲冲的公主罚跪搓衣板。
过了整整一年,小郑拓已经会抱着板凳走路了。还能够牙牙学语,一声声爹娘叫得亲切清脆,和公主一同来琉球岛的贴身宫女说:“小郡主,爹娘称呼太俗。以后要叫母亲、父亲,这才符合规矩。”驸马爷不高兴了:“什么狗屁规矩。俺家孩子就叫爹娘,多亲切。”说完便抱起了小郑拓架在脖子上,出去溜圈串门去了。
以后小宫女们用规矩压小郑拓,学习东西极快的小郑拓便有模有样的模仿驸马爷:“什么狗屁规矩。俺家就是这个规矩。”小宫女们着急生气,若是再这样下去,小郡主可就要毁了。背后向公主告状。
公主将小郑拓叫到身边,厉声问道:“你说脏话了?”小郑拓眨巴眨巴眼睛。可怜又无辜,委屈的问道:“娘,什么叫脏话?有没有泥巴那么脏?”小宫女们顿时无语,暗叹一声,不但说脏话,而且鬼机灵,小郡主这辈子算是完了,都是驸马爷的错。
朝廷下了几次圣旨,要求公主回京,公主却表现出极为强硬的态度,抗旨不从,远在京城的皇帝认为是驸马爷暗中挑唆,咬牙切齿,心想在琉球岛待三年时间太长了,不然一年半就回来吧。
又过了半年,郑成功准备携带着妻儿回京城,公主却依依不舍,在那间不大的小院子里摸摸着摸摸那,眼泪摩挲,让站在一旁的小郑拓看着都不忍心,眼泪一颗又一颗的向下落。
公主问:“这一走就不知道多长时间才能回来,真是舍不得啊!”
郑成功微微点头,他最是了解公主念旧的性格,出口劝慰道:“每过几年我们就来一趟。”
最后,郑成功携带着妻女登船离去,琉球岛全岛居民自发来到船边,唱起了家乡土著的离别歌,歌声嘹亮,传播到了极远的地方。
大船使出了港口,小郑拓在船上又蹦又跳,稍稍缓和了公主的离别苦痛,望着极远的海天连线地方,小郑拓突然抓住郑成功的衣袖,疑惑的问道:“爹,你看那是什么?”
郑成功举目望去,脸色渐渐凝重,极远处是一艘遮天蔽日的大船,大船之后还有不下百艘全副武装的舰船,海风挂得船帆猎猎作响,船帆上写着一个大大的“瀛”字,在“瀛”字之下站着一位少了两颗门牙的东瀛将军。
琉球岛深处大海内部,与中原大陆隔离,遥遥相望,经常受到东瀛骚扰,而朝廷一直认为琉球岛是南荒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