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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乾苦笑一声:“不会的,管事人既然说了是急救箱就肯定是用来急救的,不会向里面掺杂毒药的。”
“嗯,你说的有理。”林婉儿点点头,将每个瓶瓶罐罐都打开,倒出一小粒药丸,不一会儿手中全是药丸,递到赵乾面前。
赵乾看了一眼在林婉儿手中堆成小山一般五颜六色的药丸,开口问道:“这是要干嘛?”
“吃了啊,既然你都说没有毒药,那么都吃了,肯定会有管用的。”林婉儿一瞪眼睛,伸手就要掰开赵乾的嘴巴,一股脑全都倒下去。
赵乾挣扎得就要逃跑,但是身上有伤的他怎么能够逃脱得了林婉儿双手,她如同一个强抢民女的恶少,也不管对方喜不喜欢、答不答应,强硬的掰开了赵乾嘴巴。
就在药丸就要入嘴的时候,赵乾忙喊道:“停、停、停……我有个要求,只有一个要求。”
林婉儿停下手头的动作,不耐烦的说道:“麻烦,快说。”
赵乾显得很无辜的说道:“婉儿,这药太苦了,你能不能再给我拿点糖去?”
林婉儿一下子被赵乾气笑了,在澶州他染了风寒,每次喝汤药都要加糖,如今这副境地竟然还想着吃糖。
“吃糖是吧?”
赵乾乖巧得点点头:“不要太多,够压住药丸的苦就行。”
林婉儿向前挪了挪,离着赵乾更近了一些,她这位恶少,不但强抢了如花似玉的赵乾,而且将药丸全都灌进对方的嘴中,一手扳住下巴,一手摁住脑袋,强行让赵乾系数吞咽下去。
被苦得透心凉的赵乾倚在石头上,一副被人非礼了的沧桑表情,伸手抹了抹嘴角,心有怨言。
看着赵乾吃掉药丸,林婉儿站起身来,冷哼一声,双手相互拍了拍:“行啦,吃了药,我也就放心了,现在真没工夫和你闲扯,你就乖乖呆在这里吧,我要去救宝玉了。”
“注意安全。”赵乾来了精神,关切的提醒道。
“什么话,你死我林婉儿都死不了。”林婉儿脸色坚定道,谁要欺负宝玉,她就要谁的命,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事情来,她开口问道:“赵乾,我刚刚走的那段时间,你没有回忆过去吧?从穿越过来到澶州,再到上京城,最后到西凉,一点一点的回忆?”
赵乾奇怪,婉儿怎么会知道我的心中所想,他疑惑的开口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林婉儿很是严肃的说道:“我看无论是电视上,还是小说中,那些深受重伤的人,一旦悲伤感怀的回忆过去,肯定、百分百就要死了,而且最后都死了,死得还很凄惨,所以我问你有没有回忆过去?”
赵乾的笑容僵硬在脸上,回头一想,婉儿所言似乎也是事实,大凡受了重伤还回忆过去的人,无论是不是主角最后都死了。
“你到底回忆没回忆?”林婉儿焦急的问道。
赵乾讪讪一笑,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撒谎道:“没有,当然没有,我忒闲到什么程度,才会去回忆过去。本公子正是大好年华,还没活够呢。”
林婉儿点点头,她有些小迷信,最近越来越严重,听到赵乾说没有回忆,她也便放心了,扭头便跑,她要去救宝玉了。
望着林婉儿远去的背影,赵乾淡淡一笑,想要继续沿着刚刚的回忆继续回忆,一想到回忆必死定律,他忙着转移注意力,嘴里哼唱起《小苹果》,不过歌词只有不断重复得一句话——我呀,我呀,不回忆,不回忆。
林婉儿抱着一把黑漆漆的手枪如风一般跑回映雪湖畔,她担心宝玉有个三长两短,嘴里念念有词,从菩萨保佑到珍珠阿拉,并且对冥冥之中、高高在上的神明发毒誓,宝玉无碍,她以后就多行善事,不打架,不骂人——这对林婉儿而言,可真是毒誓啊。
可是等她跑到映雪湖,隔着极远便看到脸色决绝的司马尺手中寒光闪闪,那把软剑如同毒蛇一般,抹向宝玉的脖颈。
她来不及多想,双手举起手枪,看也不看,闭上眼睛,冲着司马尺的方向嘣的一声开了一枪,子弹如同离弦的箭,嗖的一声飞了出去。
林婉儿的枪法很差,可是时间紧急,容不得她多想,那颗子弹也没有奇迹一般的准确射向司马尺,而是射在了宝玉身边的石头上,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子弹扎进石块里,石屑飞溅,其中一块较大的石块恰巧不巧的袭向司马尺。
司马尺手中软剑便向一抹,石块便一分为二,再出剑,为时已晚。
徐骁抓住宝玉的衣衫将他向后一提,躲开了,司马尺的致命一击。
☆、第111章 两把剑
上一章:第110章回忆必死定律
林婉儿闭着眼睛胡乱开了一枪,溅起无数石屑,其中一块石块袭向司马尺。
司马尺手中软剑变向一抹,石块一分为二,再出剑,已经为时已晚。
林婉儿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宝玉安然无恙,心中一块大石头重重落地,忙跑向宝玉,拉进怀里,前后左右看了一下,并没有关切的问道:“宝玉,你有没有事情?脑袋疼不疼?屁股疼不疼?有没有脑震荡?”
宝玉小脸煞白,刚刚那一瞬间,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大姐,也不知道大姐安全不安全,若是自己的小命搭在这里,临死的时候连大姐安危都不知道岂不是太亏了,所以那一瞬间他准备将赵大哥给他保命的东西用出来,只是还没来得及使用,场间情况瞬息万变。
看到大姐安全,宝玉摇摇头,开口说道:“大姐,我没事。”
“没事就好,吓死大姐了,以后少了你,大姐我欺负谁去啊?!”林婉儿心有余悸,还是有些不放心,伸出食指和中指,在宝玉面前晃了晃,开口问道:“这是什么?”
“胜利!”宝玉脆脆的说道,以前在澶州和大姐比赛踢毽子,每次大姐胜了,总会伸出食指和中指,大喊一声“yes!”,众人都不太明白,大姐解释食指和中指竖起来代表“victory”的首字母,也就是胜利的意思,经此解释,众人更不明白了。
林婉儿一颗心算是完全落地,连连说道:“感谢佛祖,感谢上帝。”边唠叨,边摸着宝玉的脑袋,像是念咒一般叨唠道:“呼拉呼拉毛儿,吓不着,呼拉呼拉毛,吓不着……”一连说了好几遍。
徐云枫望着林婉儿和宝玉之间的关系,有些感慨,有些悲伤。还有一些难以言喻的羡慕,他不明白食指和中指怎么就是胜利,也不明白林婉儿嘴中神神叨叨的话语有何含义,只是看到宝玉的眼中满是依恋和兴奋。或许当年那个扎马尾辫的姑娘司马寸也是如此依恋司马尺。如今天涯一方、阴阳相隔,剩余给司马尺的只有无尽的缅怀了吧。
司马尺眯着眼神,脸上有着些许惊讶,南疆两人虽然功夫一般,但是手段繁杂。绝对不是林婉儿和赵乾两个平常人可以对付的了得。
林婉儿将司马尺的眼神尽收眼底,冷哼一声,站起身来,将宝玉护在身后:“司马尺,看什么看,本姑娘毫发无损让你失望了吧,实话告诉你,其实本姑娘是隐藏的高手,只是不愿意和你一般见识罢了,现在你乖乖就范。我还能饶你一命,不然让你的下场比那老婆子和白面书生还要凄惨一百倍!”
她说的振振有词,趾高气昂,好像自己真成了大隐隐于市的无敌高手,笑看身边花开花落,自己始终风淡云轻。
司马尺没有答话,而是紧了紧手中的软剑,看都没有看林婉儿:“义父,司马只求一个公道,殿下怒极。(hua广告)想要攻入上京城,司马家一家四条命的公道,我今日必须讨回来,不然司马一辈子寝食难安。死后也无脸下去见爹娘。”
“司马,不要为难他人了,义父这条命可不可以抵消你心中得怨气?”徐骁负背着双手,站在了所有人的面前,他还有话想说,但是又不太愿意说。只是淡淡的望着司马尺。
司马尺脸上露出极为痛苦纠结的表情,缓缓开口:“义父,司马不敢。当年父亲身受宫刑,司马一家受尽他人白眼,司马更是心中怨恨,可是后来明白了父亲的身不由己。父亲出自儒家,宫刑之后,更是偏爱佛道,讲究仁善,提议治国之道便是仁善治国。可是看当时天下战乱纷争,却唯独推崇义父的以战止战,这世间需要一位英雄力挽狂澜,平定天下,无论死多少人,最终总有平复一天,无论带着多少阴暗和伤痛的回忆,百姓总能在土地上重新振作起来,而义父便是那位英雄,所以父亲才会入徐家军,从侧面出谋划策。”
“等会儿!”林婉儿有些摸不清楚头脑,刚才还不是在讨论逐鹿中原,争夺天下的权利阴谋吗?自己这刚刚离开了一会儿,怎么整个画风都变得的激荡起伏和感人肺腑了,不过既然画风变了,那就是有回旋的余地,无需你死我活:“我说那个司马,我刚刚说话有些重,咱们从新来过。你也觉得你家义父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其实啊,我也是这样觉得的,既然英雄所见略同,不如坐下来一起喝喝茶,聊聊天,一家人,没有解不开的结。”
“啊!”她突然大叫一声,吓得宝玉一哆嗦,大姐这是怎么了。
林婉儿右手砸在左手手心里,眼睛神采奕奕,说道:“刚刚说到一家人,我才豁然发现,咱么还真是一家人,你想啊,你是西凉王的义子,我是宝玉的大姐,宝玉和西凉王又是父子,我还要叫你一声司马大哥呢。换个角度,我叫王妃素姐姐,你怎么着都要和魏松一般,喊一声素姨吧,嘿,这样看来,你还要叫我一声小姑姑呢。既然关系这么熟,我也不讨你便宜了,还是按第一个来,叫你一声司马大哥吧。司马大哥,你看天色也不早了,要不咱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洗洗睡了?”她胡搅蛮缠的说了一通,自以为很有道理,就是你是一块顽石也应该点头认错了。
司马尺冷笑一声,手中软剑突然刚硬如同利剑,缓缓向前走了两步:“林婉儿,像你这样没心没肺的活着,也是一件趣事,只是今天是你活着的最后一天了。”
林婉儿大怒,什么叫作没心没肺的活着,好面子的她最恨别人指摘她的生活习惯和作风,她可是自认为精心雕琢过日子的,虽然青竹娘和陈笑笑经常无奈的摇着头批评自己过得糙,但是她从来都不承认,她们两人那是没见过西凉高翠兰和草原塔娜的生活,那生活才是真的粗糙,高翠兰都没戴过首饰、穿过裙子,塔娜都没有一件像样的首饰,哦,对了。塔娜有一件,还是自己送的。和这两人比较,林婉儿一直觉得自己的生活精细的无法无天。
还没来得及反驳司马尺,林婉儿只看见司马尺如同一阵风向自己刺来。那把猩红色的剑尖像是张开嘴巴的一条毒蛇,离着自己越来越近。
她下意识想要躲到别人背后需求庇护,但是一想身后是宝玉,不能躲,只能举起手枪。猛地扳动扳机,卡蹦一声清晰响声响起,手枪的顶针顶在枪膛上,没子弹了。
林婉儿骂了一句“什么破手枪”,呼的一声将手枪丢了出去。
司马尺轻轻一挑,手枪飞了出去,他的身形不慢,继续袭来。
林婉儿暗叹一声“完了,自己小命就要完了”,她害怕的闭上了眼睛。脚下没有移动一分,死死将宝玉护在身后。
“咣当一声”,空气中一声兵器和兵器相互碰撞的清脆响声,林婉儿只觉得迎面而来一阵清风,在睁开眼睛,发现已然筋疲力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