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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所有的人却不知道,在这美貌之下,却隐藏着怎样的恐怖……
“小二……”清脆的声音让跑堂记起自己的身份,在相柳笑眯眯的眼光下,一个跑堂的快步走到了相柳的身边,在多数男人妒忌的目光中,跑堂的男子情不自禁地把相柳的美色饱览了一番,然后在口水没有掉下来之前招呼着相柳走到临近窗户的位置上。
“小姐,你要吃点什么……”跑堂拿出了点菜的本子,眼睛却落在相柳那一片雪白的胸前肌肤上。
相柳毫不在意他的目光,还配合地让身子坐得更直一些,好让胸前的双峰更加的坚挺。
“随便给我上几个菜吧,记得把你们的好酒也弄几壶来。”如仙乐般的声音混合着幽兰般的气息,相柳只是说了几句,却已经让跑堂脸红心跳,只因为那从美女嘴中吐出的如兰香气,全部扑在了他的脸上。
“马上来,马上来……”即使中了大奖也未曾这样高兴过,跑堂用前所未有的速度冲进厨房里,卖力地要求大厨把酒楼最拿手的菜都炒上几个。
“有时候…人类真是听话的生物啊……”低低的笑着,说着谁也听不到的话,相柳望向窗外,眼睛一跳:“哦,来了吗,可真快……”
窗外,大街的一头,以黑袍人为首,三个熟悉的身影跳入大妖的眼睛里,看了一会,相柳露出失望的眼神:“那个斩断了我一手的男人怎么没来,他可是…我最最喜欢的啊……”
被相柳看中,也不知道是马啸风的幸运还是不幸,但现在,相柳似乎还不想被人找到,过早地结束这个有趣的游戏,于是她轻轻吐出一口气,窗户便是所有人未曾注意的情况下悄然合上,然后大街上,黑袍人一行刚好走过了天水坊,与一窗之隔的相柳便这么擦肩而过。
酒楼里,菜已经上齐,相柳虽然想吃人,但几千后,再吃一顿人类的食物似乎也是不错的选择,在这样的认知下,相柳倒吃得津津有味,她自己吃得高兴,却不想这份顾盼风流的模样,已经把某些男性动物的欲火撩拨了起来,然后在酒精的作用下发挥到了极致。
于是,几个男人朝相柳走过去,便变成了理所当然的戏码。
“小姐,一个人啊?介不介意我们坐在你的旁边?”嘴里询问着,身体却已经直接行动,一个三十来岁的健状男人坐到了相柳的身边,不客气地朝那具香喷喷的躯体挤去。
相柳的脸上泛起了潮红,已经分不清是酒精的关系,还是因为有食物自动送上门的兴奋,总之,大妖很高兴,水汪汪的眼睛飘向男人,然后习惯性地用舌头舔了舔嘴唇,说:“没关系,我自己一个也挺无聊的。”
“那么,让我们陪你玩一些刺激的游戏吧,保证你会喜欢的哦。”色迷迷的眼睛盯着相柳,在哪个时代也不缺少的色狼,朝着其它两个同伴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人便会意了过来。
“老板,再来五斤白干。”
意思已经相当明显的话在酒楼内响起,只要是稍微有些脑袋的都知道,这几个男人想灌醉这个美丽的女子,然后进行一些****的节目。
相柳在笑,笑得好开心,她本来打算吃一个人就好,现在可有三个之多自己送上门来,而且那正值壮年,充满了阳刚之气的灵魂更是让她食指大动,她已经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吃的,粉红的舌头像蛇信般不断在双唇间吞吐着,可怜几个将要沦落成食物的男人则被相柳这充满诱惑的动作引得色心大起,其中坐在相柳旁边的男人更是大胆把手放在相柳露出白袍的大腿上。
一触之下,只觉得相柳的皮肤犹如最好的丝绸,滑嫩而冰凉,男人的下半身直接暴露了心中的欲火,他已经开始想像身下压着这尤物的画面了。
相柳一点也不在意男人的手,但突然间,她察觉到一股怒的气息,朝着气息的源头看去,便在他们这一桌左下角的位置上,一个青年正愤愤不平地看着三个调戏着相柳的男人,相柳嘴角一抿,想到一个更好玩的主意。
于是她的脸上浮现了委屈和害怕的神情,这神情切换得是如此自然,让人完全看不出其中有任何不妥之处,连正顺着相柳的大腿根往上摸的男人也为之一愣,因为相柳脸上那楚楚可怜的神情像镜子般反映出他的丑陋,或者以前从没有思索过自己作为的男人,第一次在相柳这付神情之下反思自己的行为,然后缓缓缩回了自己的手。
可惜相柳的神情并不是为他而准备的,而是起到相当于催化剂的作用,让热血青年的不满情绪充分发挥起来。
“啪~~”
一声大响,把酒楼内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青年拍案而起,怒指相柳身边三个男人,大声斥道:“你们三人别太过份了,别欺负人家一个弱女子!”
“哦?”男人眼角一跳,在相柳身边站了起来,同时站起来的还有两个同伴,他看着这个青年说:“那么,你的话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欺负你一个男人就不算欺负了?”
顿时,酒楼内的气氛紧张了起来。
“你们不要打架啊……”同样站了起来的相柳,说着似乎担心青年的话,眼睛里那份可怜的神色却把事情推往和话语相反的方向。
青年只觉得被相柳一看,心中热血沸腾了起来,决定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个美丽的女子被人欺负,他不顾同伴的劝阻,走了出来说道:“总之,我不许你们欺负她!”
“好狂的家伙。”男人也走了过去,来到青年的旁边仔细地打量着他,然后回过头朝自己的同伴说:“老子最爱欺负这种自以为是的家伙了。”
突然,拳头在青年眼中扩大,男人毫无先兆的一拳抽在青年的脸上,如果把镜头放慢的话,便可以清晰看到青年的脸扭曲了起来,然后随着拳头的方向踉跄地倒退,最后撞在方才的桌子上,顺便把一桌子的菜全部打翻。
在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男人狞笑着再次接近青年。
“你们不要这样。”
相柳急忙走过去,那样子任谁看了都以为她要劝架,但她刚走上几步,便被男人的同伴拉住,于是相柳只能“无力”地看着男人继续暴打着青年,酒楼内开始变得混乱起来,怕事的人匆匆丢下饭钱后便离开了酒楼,而好事者则开始了围观,渐渐的,所有人像是突略了相柳,连那男人的两个同样也忘记了拉住她,反而在旁边给男人助威起来。
于是相柳在人群外得意的笑着,灯光下,谁也没有注意到,她脚下的影子突然朝着打架的两人游去,就如同一条蛇般,悄然地从众人的脚下游向了打架的两人,下一刻,打人和被打的同时停止了动作,然后白眼一翻,齐齐倒在了地上。
瞬间,酒楼内有那么一两秒钟没有了声音,只有窗外行人的脚步声隐隐传来,最后,也不知谁尖叫了一声,然后酒楼内便为尖叫所淹没。
“死人了……”
“刚好好的,怎么就死了呢……”
无法理解的现象,引起了人的恐惧,这是最基本的人性,便在人群的恐惧中,相柳悄悄走出了酒楼,未了,还打了一个嗝:“真好吃啊,人这种东西,无论好的坏的,只要够激动,那瞬间被取出的灵魂永远就是那么的美味……”
发出如此的赞叹,相柳走向酒楼边的一条小巷子,对她而言,食物没有善与恶之分,只有美味和难吃的分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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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六章 六个钟头的战争(三)
更新时间:2009…5…8 17:44:49 本章字数:4251
察觉不到相柳发出的妖气,那么地毯式的搜查便成为不是办法的办法,再加上担心单独遇上相柳时有死无生的结局,于是三人一起行动便也成为可以理解的行为。
黑袍人带着姬冰心和瘦子绕过了一家酒楼,他们已经在镇上走了大半个钟头,小镇尽管还没有走遍,却也走过了一小半的地方,可惜仍旧一无所获。
搜索相柳足迹的工作自有黑袍人分担,姬冰心乐得轻松,闲来无事,也就顺便请教了瘦子的名字,怎么说大家也做了快一天的同伴,连人家名字也不知道也太说不过去了。
可当瘦子说出自己的名字时,姬冰心却给吓了一跳。
“我叫况天涯。”瘦子平静地说自己的名字,为什么平静,因为他并没有觉得自己的名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但听到名字的姬冰心却如同被电到一般,几乎是从平地跳了起来,然后一把捉住瘦子的衣领:“你真的叫况天涯?”
为什么这么紧张,因为况天涯这个人在风水玄学界中颇有名气,听说是倒斗起家,成为一方之富后的他金盘洗水,最近还挂了个大学客座教授的名号,专给考古学的学生讲课。
“名字哪有什么假的?”瘦子很郁闷,当然,他还不知道十年后的自己是风水界的名人,现在,他只是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瘦子而已。
“怪不得……”姬冰心放下了瘦子,从瘦子的脸上依稀认出他十年后的样子,只是姬冰心想不到的是,现在这个一无是处的瘦子,竟然能在十年之后成为世界顶级的风水师之一,真可谓是异数了
短短的插曲后,三人尚没走远,身后便传来喧哗的声音,回过身来,面具下的眼睛看到了食客奔出酒楼的场景,那些人脸上挂着惊惧,不可思议的表情,像是在酒楼内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过去看看。”掠过一条黑影,黑袍人以普通人察觉不出的微妙步伐,似缓实疾地朝酒楼奔去。
酒楼内,酒楼老板一脸晦气地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两人,双方的同样都留在了现场,却没有一个人敢去碰地上的两人,生怕和自己落下了干系。
这是黑袍人三人走进酒店时的场景。
黑袍人分开围观的众人,也不理别人怎么想,便蹲到了地上,把两人推开,然后一手切在他们的手腕上,像法医一般,他又翻了翻这两人的瞳孔,最后默默站了起来。
“怎么样?”尽管只是用看的,也知道这两人凶多吉少,但姬冰心还是忍不住一问。
“通知你那朋友过来吧,那条不安份的蛇已经开始行动了。”黑袍人答非所问,但意思已经非常明显。
因而正在自己大院内的马啸风便突然感受到了姬冰心有意放出的灵力,但感受到她灵力的,却不只马啸风一个。
红润的嘴唇牵起一个笑容,相柳轻轻放下手上的一具尸体,然后看向大厅外酒楼的方向:“真是挺快的嘛,不知道你们又能不能找到这里呢……”
轻柔的声音飘荡在大厅中,但却没有一个人能够回答她的话,因为尸体是无法开口的,这大厅的餐桌上,倒下了三个人,正好一家三口,正吃着晚餐的他们,却沦为了相柳的晚餐……
当马啸风赶到的时候,被黑袍人在酒楼附近的小巷子外头截住了他,姬冰心和瘦子况天涯站在巷子的角落中,在看到马啸风的时候,姬冰心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笑容。
“情况怎么样?”看着酒楼外人头攒动,马啸风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多余的问题。
“都死了,两个人。”依旧是没有感情的冷漠之声,面具下的双眼甚至连愤怒也没有,似乎在述说着一件平常的事情,黑袍人默默描述着他所看到的事情:“灵魂消失了,大概被相柳吃掉了,现在可以确定第一点,相柳所谓的吃,吃的是灵魂,尽管这样会引起骚动,但至少不会引起太大程度的恐慌。”
“难道我们还应该感谢她?”带着一丝嘲讽,马啸风冷笑着说:“既然有第一点,那第二点呢?”
黑袍人没有为马啸风的态度所激怒,他平静地从黑袍下伸出手,指向巷子的深处:“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