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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他五岁前吧……五岁前卫国的皇宫……可是卫国的皇宫长什么样,他都差不多忘记了……
他出来了……那上官呢……上官在哪?他还好吗?他们还说过,要福祸与共呢。他想去问。可他不敢。他怕他一说话,古公公便像以前处死那些少年一样,处死上官浩,更怕听到关于上官不好的消息。
摸着丝滑柔顺的被褥,眼眶有些湿润。
被褥……有被褥,还是这么柔暖的。他以后都可以睡这床被褥吗?会不会有一天又被拖到慎刑司了。
大门突然被打开,卫青阳身子一震,马上站好,看着眼前由古公公带头,一堆的侍人走了进来。
他们进来干什么,又想打人吗?
“卫皇子,恭喜你成功走出慎刑司,这辰风殿可还满意,若是不满意,杂家马上让人换去。”
卫青阳没有回答,而是静静的看着古公公啧啧有声的把自己从头打量到尾。
“啧啧啧,不错不错呀,这身材,太女要是看了,一定会很喜欢的。这脸蛋儿啊,更是俊啊,清冷中透着一份高贵,高贵中透着一份倔强,倔强中又着透着一抹淡漠,这气质,好好好啊……哈哈,这要是往段公子身边一站,那肯定不差给他啊,你们两个各有千秋。”
卫青阳不知道段公子指的是谁。倒是把前面那句给听了。太女?太女是谁?古公公是想把他献给太女吗?
“杂家跟你说,你先给杂家好好休息休息,养好身子,三日后,去给杂家好好伺候太女殿下。要是伺候好了,也许太女开心,封你一个什么当当,以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要是伺候不好,嘿嘿嘿嘿,不用杂家说,你也知道是什么下场的吧。”
伺候?是要他跟她发生那种关系,当她的男人吗?流国的太女是谁,他都不知道。不管太女是谁,他都不喜欢……也不想……
“来啊,把卫皇子带下去,好好清洗干净,咱们可不想在他身上再闻到什么不干净的味儿。”
“是……”
“公公,我的玉佩,能还给我吗?”卫青阳突然张开沙哑的嗓子问道。
那玉佩,已经在古公公手里三个月了。这三个月来,他什么都听他的,可古公公还是不肯把玉佩还给他。
“急什么,杂家要什么东西没有,还要你的玉佩吗?三天后,三天后只要你把太女殿下伺候满意了,杂家就还给你。”古公公嘿嘿一笑,又吩咐许多,这才离开。
再一次沐浴更衣后,卫青阳躺在床上,盖着暖暖的被褥,第一次沉沉的睡了下去。或许,这是他五年来,第一次睡得那么安稳的。没有饥饿,没有冰冷,只有温暖……
可惜,这温暖持续了没多久,他就被盛妆打扮,调去伺候太女殿下了。他心里是怕的,虽然学了很多取悦人的招式,可他毕竟都是不情愿的,更知道清白的重要。
可他……与在慎刑司一样,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不管他愿不愿意,不管他有没有挣扎,他都必需服从。拒绝的代价,根本不是他能承受得起的。而且,他真的再不想再进慎刑司一步了……
这天,重重熏香打扮后,被抬进去,他身上单薄的透明衣服,跟没穿时根本没什么两样,还带着若隐若现的挑逗。
被抬进一个他无法想像的尊贵寝宫里,躺在床上,盖着被褥,透过大门,看到天上明亮滚圆的月亮。
今天应该是十五吧。
看着大门突然重重的哐啷一声,关了起来。
身子一颤,他仿佛又被关进那个冰冷的慎刑司里,甚至比那里还要恐怖。他的心莫名的沉到了谷底,总有一种不安的预感。
16 番外十三 不过是弃子
奢华的寝宫,明亮的烛火,丝毫阻挡不了沉闷压抑的感觉,本应柔软温暖的被褥,却在此刻让他觉得背脊发凉。恐惧,惊惶,在此刻莫名的升起,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重,越来越胆战心惊!
卫青阳睁大了眼睛,清冷的眸中闪过惊惶。但是他再不喜欢,再怕,也不能离开这张大床,一旦离开了,躲起来了,只怕又不知道有多少人因此而被杀,而他的玉佩就更别想拿回来了。
玉佩……卫青阳的眸光一黯,隐在被下的手紧捏成拳头。三天……只要再忍耐三天,就能拿回玉佩了。流国的太女……大概不会像古公公那么残暴吧,要是好好的跟她说明……
还没等卫青阳想好,突然间视线之中无声无息的闯进一张脸,吓得他眼眸狠狠一缩,几乎惊跳而起。
吓到他的,不是因为这张脸太丑,相反却是非常的美。这张脸不带丝毫瑕疵的肌肤如酥似雪,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如画的眉毛微微挑起,高挺的鼻梁,略薄的嘴唇,她那精致的五官恰到好处,这张脸简直完美到无可挑剔。然而,吓到他的,却是她眉眼中让人无法忽视的戾气,那眸中的血红之色,席卷着残暴噬血的暴戾,正一眨不眨的紧紧盯着他,将他视为发泄的工具。
被这种目光盯着,卫青阳的恐惧从脚底沿着背脊直升至头顶,脸上的血色全部退去,心底的发憷止都止不住,更是觉得面前这个人,比古公公更可怕。
她……她是谁?什么时候进来的?竟然没有宫人传报见礼?她的目光好可怕!卫青阳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脸色惨白的盯着她。
“卫国的皇子,倒是礼节不错啊,见到本宫也不会行礼。”纳兰倾居高临下的睨着他,冷冷的嘲讽道。
本宫?闻言,卫青阳一震,意识到这名女子的身份竟然就是流国的太女,立即吞下心中的害怕,紧紧的抓住身上的被褥,淡然而有礼的回道:“臣侍卫国皇子卫青阳,见过太女殿下,因臣侍身上不方便,请太女殿下饶恕未能侍寝之罪。”
他现在的身上只穿着透明的薄纱,根本就挡不住什么,要是从锦被中起来行礼,不单什么都被看了一个光,甚至还诱惑万分,让人血脉贲张。
“哼!不过是卫国送来供人玩乐的弃子,卫国女皇根本连问也没问过你的情况,只会把你视为卫国的耻辱,你竟然还敢在本宫面前摆架子!”纳兰倾眸光阴狠更甚。
都已经被送来流国十年了,整整十年了,竟然还没意识到这个事实,到现在还敢拿着这种借口来说话,难道他就没听到宫人私下说的话吗?是该笑他天真,还是鄙夷他的无知?
她的话,如同一根尖锐的刺,狠狠的扎入卫青阳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令他双眸狠狠一缩,脑口抽痛得几乎窒息,脑海如同被雷击中一般空白一片,只回荡着那一句:供人玩乐的弃子,连问也没问过,视为耻辱……
卫青阳清冷的眸中泛起一层泪光,十年了,难怪这十年来音信全无,母皇连片言只语都没有捎来,原来……是因为这样么,呵……枉他还期待了那么久,盼了那么久,到最后,却仅仅只是盼来这么一个结果么?呵呵……
“既然如此,就让本宫来尝尝卫国皇子的滋味吧!”纳兰倾丝毫没有看到卫青阳眸中的哀伤之意,只狠辣噬血的舔了舔唇,一手猛然扯开他身上着盖着的被子,另一手抓住他散在枕头上的墨发,就狠狠的将他拽下了床。
“嘶!”
突然而来的撕扯巨痛从头上传来,令卫青阳从沉浸的哀伤中回过神来,却又咚的一声摔落在冰冷又坚硬的地面之上,震得他头脑发晕,抽气痛呼。他没想到这个女子竟然有如此大的力气,竟然轻而易举的单手就把他整个扯下了地。紧接着他便被纳兰倾扯着他的头发拉到了一面墙壁旁,没看到她触动了什么机关,便听到隆隆的声响,然后从墙壁转出了一个柜子,上面放满各种令人恐惧的东西,以及殿顶上方传来锁链的坠下的声响。
来不及看清那都是些什么,他便被她抓住一只手臂猛然拉高,扣上了从上面吊下来的锁链,另一边亦然,令他吊着上半身,却以双膝着地的模样跪在她的面前。
“呵呵,听古公公说卫国的皇子的脸蛋漂亮,现在看来的确不错。至于身材嘛,还得再好好瞧瞧才知道。”看了他即使以这样屈辱的模样跪在地上,却依然挺直着背脊,如同青松劲竹一般不甘曲折,纳兰倾不禁猥琐的朝他的衣襟伸出了手。
“不要!别脱我的衣裳。”卫青阳的脸现惊恐之色,原本这薄纱就遮不了些什么,只是他这种资势,还能不让人看透重要部位,要是她把他的衣服都脱了,他真的不敢想象将会有怎样的对待。
“你敢违逆本宫!”纳兰倾眸中的暴戾红光更甚,她极欲极坏,想要见到鲜红的颜色,想要喝下那炽热的鲜血,她伸出的手毫不留情的甩了他一个耳光,然后反手抓住他的衣襟,然后狠狠一撕。
“嗞咧!”
卫青阳被吊着双手,根本阻止不了,那薄软的轻纱应声被撕裂,露出了他大片雪白滑嫩的肌肤,他感觉到身上一凉,更是惊恐的挣扎着站起和退后,但双手被吊着根本无法跑,却是因为他的动作,令那薄纱更是滑落,那身材让纳兰倾看得体内邪火横生,暴虐之意更甚。她一个箭步上前,不听他的苦苦哀求,三下五除二的把他身上所剩不多的布料全部撕下,然后还嫌弃他哀求的话咶噪般左右开弓狠甩了他几个耳光,令他如玉般的脸颊高高肿起。
一扬手,把放在柜子上的一瓶东西吸了过来,弹开瓶塞,捏起被打得晕头转向的卫青阳的下巴,就把里面的药水全部灌了下去,卫青阳挣扎着不肯喝,他知道这个是合欢药,却只得到她更是无情掌掴,生生被灌下了大半瓶的药,紧接着纳兰倾就又随手把那柜中的一条带着钩子的银鞭就吸了过来,照着的他的身体就啪的一声狠狠抽去。
“啊——”身体传来的痛楚,比过去十年所受过的折磨更甚,令卫青阳忍不住尖叫起来。那一鞭鞭而下不仅撕裂了皮肉,撕扯了他的痛觉,一次又一次的触到了他能忍受的极限,痛得他的神经痉挛,浑身战慄,却无法避过接二连三而来的虐打。
听到他的惨叫,纳兰倾的脸上更是显露出噬血的暴戾,他身上冒出的血红,更是刺激了她的狠辣,手上毫不留情的一鞭接一鞭的抽下。
于是这一夜,寝宫内传来不绝于耳的惨烈哀号,伴随而来的是令人脸红耳赤的喘息声,以及让人胆战心惊,头皮发麻的撞击和虐打之声,连那些负责在此地值夜的侍卫和宫人都禁不住紧崩着神经,紧握着拳头,咬紧打着颤的牙关,才能揭止自己想要逃离此地的冲动。
听到这些声音,守在寝门外的古公公不禁露出猥琐又满意的诡异笑容。不枉他花费无数心神把卫青阳培养出来,听听,倾儿玩得多尽兴。
第二天,晌午已过,纳兰倾才在古公公侍候更衣之后,只淡淡的看了一眼室内,微微点着头道:“人,留下。”
古公公自然知道她的意思,这一晚相信是玩得尽兴和满意了。恭送她离去后,就带着一众公公们返身走进寝宫之内。
看到满室的血迹斑斑,凌乱的大床上,那被虐打得几乎看不出是谁的卫青阳正四肢呈大字型的被锁在床的机关上,双手双脚均被锁头磨得皮肉翻卷,几乎露出里面的白骨,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皮,即使仅有的数处也沾染着点点血痕,与苍白得如若死人般的肌肤对比成触目惊心的视觉冲击。
看到这种惨况,跟在古公公身后的小公公即使见过不少这番景象,也同样被吓得头皮发麻,身体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