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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刚刚看到这个何方望着白若离的眼神,顾轻寒心里确实特别不是滋味,因为那双眼睛里的所含的意味,分明就是仰慕,然而现在,现在这个女子一旦握笔后,脸色肃然,全神贯注,一手提着衣袖上宽敞的袖摆,一手握着笔墨不断的在画上挥墨,嘴角紧抿,一边看着周围的风景,一边看着最后往宣纸上下笔,仿佛整个世界中,只有桌上的这幅画,再无一丝东西。
看她那专业的姿势,顾轻寒忍不住想赞叹一个。这般标准专业的姿势,还真不是她能够做得到的。
许多人,都伸长脖子,想看看她画的到底是什么,却始终够不着。
顾轻寒有些慵懒的走到自己的位置,看了一眼桌上的笔墨纸砚,并没有动笔,而是拿起桌上的一杯茶,慢慢的品尝起来,似乎压根就没有将这场比试放在眼里。
众人不由讶异,她不赶紧画吗?只有一柱香的时间啊,她对自己就那么有自信吗?别到时候哭都没眼泪。
秋长老只是好奇的看了看顾轻寒,便蹲在何方的桌子下面,托着下巴,看着她一笔一画的勾画,时而惊叹出声,时而大声呼喝,时而仰天大呼,就差没有指手画脚的指点了。
顾轻寒喝完茶后,打了个哈欠,直接靠着桌子,打起了磕睡。
累两天一夜,连个眼睛都没合上,累死好了,困死她了。
这一靠下去,顾轻寒直接睡死了过去,还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这下子,所有人都傻眼了,就这样……睡着了……那她还要不要比试了?
还是说,她压根就不会画作,想用磕睡来掩饰她的无才吗?
众人看着顾轻寒的脸色越加不悦,简直就是浪费她们时间,直接认输不就可以了吗?装什么深沉。
秋长老看着打着呼噜的顾轻寒,将手抬向白若离,一蹦蹦到白若离身边,小声的道,“怎么办?她要输了,她带不走你了。”虽说小声,秋长老的声音却还让众人清清楚楚的听了过去。
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居然给忘记了,秋长老什么都好,就是碰到宗主的事情,一切又另当别论了。
今天请他当公证人,真的合适吗?
白若离望向顾轻寒的娇魇的睡颜后,淡淡一笑,眼里柔和一片,嘴巴高扬,“我相信她。”
信什么信,打磕睡打得比他还夸张,这要是能赢才见鬼了。
“要不,我去将她喊起来,何方那个丫头,做的事非常好啊。”
“不用了,让她睡吧,她可能累了。”白若离笑后,划过一抹心疼,想必,这两天都在奔波寻他吧。不管怎么样,顾轻寒能来找他,他满了,很满足了。
秋长老砸了砸嘴巴,憋着嘴,继续蹲在何方桌前,看着她一笔一墨的勾划着,看到最后,直接也叭着何方的桌角,睡死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少,顾轻寒靠着椅子上的身体,一直下滑,到最后差点栽倒的时候,吓了她一跳,连忙拍拍胸膛。
继续打了一个哈欠,看着何方还在一笔一画努力的勾画着,才猛然想起,自己在跟她比试呢。
抬头一看,香已经过一半多,只剩下三分之一不到。
抚额,白若离这厮,也不知道喊她一下。
“哼,你就直接认输就好了,装什么装,再装你也不可能赢得过何方。”
“就是,装什么装,你现在想画,时间也来不及了,认输吧。”
顾轻寒淡淡一笑,起身,在周围巡视一圈后,眼睛固定在远处的火堆上,拿上火堆的 炭火,朝着来路走回。
拔出身上的软剑,削成一支铅笔形状的炭笔,眉头一蹙,“没有铅笔好用,算了,将就吧。”
说罢,往椅子一座,转动了几下铅笔,看了眼白若离,突然灵光一闪,勾唇笑得一片灿烂,提着笔,刷刷刷勾画起来。
众人被她弄得一愣一愣的,这是什么笔……? 这也能作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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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禁忌之术(二更)
却见顾轻寒低头,嘴角高高扬起,眉角弯弯,嘴里哼着轻松的小调,表情轻松自然,握着炭笔,斜握着炭笔,刷刷刷不断涂画过去,时不时的再抬起头,看一眼白若离,嘴角的笑容咧得大开,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仅仅只是看一眼,顾轻寒又低头刷刷的涂画起来,时而侧头,时而将宣纸不断翻转。
这边的顾轻寒是一片惬意自然,愉悦舒爽,那一边的何方,却他显得有些紧张,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着桌上宣纸上的画像,沾一下墨水,复又重新画起,时不时的又换过一支狼毫笔,调一下色,继续涂画,额头隐隐有冒汗的感觉,脸色也严肃了起来。
单从这两个人的反应来看,自然是顾轻寒占了优势,但没有人会去相信,这一场比试顾轻寒会赢,且不说何方画技高超,就说顾轻寒起始的时间落了那么多,也根本不可能会赢的,何况还是用一个乌漆抹黑的炭火,炭火怎么作画,从来都没见过别人这样作画的。
众人忍不住伸长脖子看去,却怎么也看不到。
秋长老才不管那么多,一把跃到顾轻寒面前,蹲在她前面,好奇的看着饶有意味的刷刷作画,待看到顾轻寒宣纸上的画像时,不由得瞪大眼睛,嘴角的笑容静止不动,讶异的看着顾轻寒。
顾轻寒抬头,还想再看一眼白若离,冷不妨看到一个脸上长满皱纹,头发凌乱,浑身脏污,张着一口发黄掉牙的秋老头,嘴角的笑容顿时僵住,直接沉下脸来,一把将还在怔愣中的秋老头拍开。
好狗不挡道,挡什么挡,真是的,影响她看风景。
抬头看头白衣胜雪,如仙如玉,飘逸温和的白若离,嘴角再次勾了起来,看着白若离的眸子也柔了柔,低头,又是刷刷刷的描画起来。
这时,何方放下手中的笔墨,低头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画作,嘴角高高扬起,朝着宣纸上吹了吹。起身,朝着顾轻寒得意的看了一眼,望着顾轻寒手里的炭笔,忍不住嘲讽的冷笑。
炭笔那么累,如何作画,简直就是无稽之谈,一个连笔墨都不懂的人,还想跟她挑战,对她来说,简直就是耻辱。
“时间到。”凯子看了一眼烧尽的香,迫不及待的道。
几乎在同一时间,顾轻寒放下手中的炭笔,勾唇一笑,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作品,又似乎,这个不满意……时而浅笑,时而蹙眉。
秋长老连忙拿起陌轻寒手中的画像,喃喃自语道,“像,像啊,实在是像啊,绝了,太绝了,这根本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嘛。”
秋长老一边说着,一边还想用手去抚摸,眼里满满的都是讶异震惊。
夏长老在一边不耐烦的道,“你发什么愣呢,赶紧分出一个胜负,我们都得等着答案呢。”
秋长老一边还在连连惊叹,一边摆了摆手,“不用看了,今天这个小丫头获胜了。”
她获胜?偏心也不带这么偏心的,看都没看,就直接否认何方的作品,他是不是脑残了。
古国中人,个个心里愤怒,恨恨的瞪着秋长老。
何方拿着画像的手一顿,秋长老什么意思?难道就因为宠爱宗主,就可以如此偏心吗?
夏长老实在看不下去了,沉声警告,“秋老,你可别太偏心了。”
秋长老哪里会去理会夏长老,一蹦一踏的就到顾轻寒身边,眉开眼笑,讨好的道,“丫头,你哪天有空,也帮我画一张如何?你看,我长得这么帅气,画下来肯定很好看的对不对。”
顾轻寒坐在椅子上,无聊的转动炭笔,慵懒的道,“可以啊。”
秋长老怔了一下,没想到她这么爽快,乐得一颤一颤的,半晌,乌溜溜的眼珠子一转,盯着顾轻寒手中炭笔,闪过一抹念想,“要不,你教教我怎么用炭火作画吧。”
顾轻寒砰的一声,将手中的炭火扔在地上,斜睨了秋老一眼,淡声道,“可以啊。”
秋长老双目放光,凑近一步,惊道,“真的?”
“真的,比珍珠还真,不过,等我有命留下再说吧。”
秋长老顿时一焉,这丫头虽然身手不错,可哪里是她们的对手,跟她们打赌,必死无疑。
突然,秋长老趴在她桌前,期待着眨动着那双因老迈却一儿也不浑浊的眸子,很欠揍的道,“要不,你先教会我了,你再去死。”
顾轻寒嘴角抽了抽,你才去死呢,你全家都去死,死个千八百遍的,尼妹的,咒她啊。
越看越不顺眼,顾轻寒直接一巴掌将他拍飞,起身,走到白若离身边。
秋长老一个趔趄,险些栽倒,还想往顾轻寒身边凑去,缠着她教他作画时,一双双不悦的眼睛集体射在他身上,吓得他身子颤了一颤,连忙轻咳一声,假装严肃的道,“这个,两幅画没有可比性,就是这个什么女皇的赢了。”
秋长老见他话一说完,这些人又想冲着他发火,连忙将何方的画作拿了过来,平铺在 众人眼前。
这高举的画作平铺在众人眼前时,所有人都惊呼出声,仰慕般的看着何方。
只见那幅画,正画着远处山水景色,一望无际的百花争相斗艳,一座座的茅屋屹立眼前,小溪,石子,全部清清楚楚的展现了出来,仔细一看,这幅画中的景色正是她们眼前的美景,一点不差。
山依旧那么高大磅礴,水流清澈入底,蝶飞蜂舞,一片静谥,每一笔,每一画细微入骨,栩栩如生,宛如身临其境,甚至还能够听得到流水声哗啦啦的流淌。
顾轻寒倒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何方,这幅画,柔和的线条将整幅勾勒得活灵活现,栩栩如生,确实是难得一见好画。
所有人都呆立的看着那一幅画,这幅画简直就将这里的景色全部都揽画进去,宛如置身在画中,让她们感到一阵阵的欣奇。
春长老跟夏长老,满意的点了点头,那浅笑眸子里的意思就是,做得好,做得漂亮,做得不错。
何方有些得意,只不过这些得意被她很巧妙的掩饰在眼里。抬头,略带挑衅的看着顾轻寒。
这幅画是她的得意之作,连她自己都意外今天的超常发挥了,她就不相信,还有人能够比她画得好的,并且还是在那么短的时间内。
“秋长老,请您公开纳兰女皇的图吧。”何方抱拳,温和笑道,只是声音中,仍然有一份挑衅。
秋长老斜睨了她一眼,看着她做作的表情,就想抽她一顿,就你那狗扒式的涂抹也叫作画,给这丫头提鞋都不配。
原本想讥讽她几句的,灵光一闪,有些童性的猥琐一笑,站在桌上,将手中的画摊开,‘哗’的一声,毫无掩饰的展现在众人面前。
“咝……”
整个百花谷倒出一阵又一阵的抽气声,以及惊恐声。
秋长老眯着一只眼睛,斜看众人,只见众人大张着嘴巴,足可以塞下一颗鸡蛋,忍不住捂嘴偷笑,还笑话他呢,哼,也不照照镜子,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吧。
他家小若离选的妻主怎么能差呢,要是差的话,怎么做小若离的妻主。
白若离一直好奇顾轻寒会画什么,又是如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