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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我的女儿……”玄衣男子激动地声音有些发颤,“乖,不哭,爹还不知道你地全名呢?”
“女儿的师父捡到女儿时,给女儿取名月西楼。那爹叫什么名字?西楼还不知道自己的本姓是什么?”西楼搂着玄衣男子,亲昵地在他怀中蹭了蹭,有爹的感觉真好!
玄衣男子轻轻抚摸着西楼的头,笑着说道:“爹本姓萧,但因你祖父继承了医庐圣手之位而改姓华,所以爹继承圣手之位后也姓华,爹的名字是……”
“华翌晨!”父女二人异口同声,华翌晨笑了,“原来西楼也知道爹的名号!”
“知道,很早以前就知道了,呵呵!还知道您有个宝贝徒弟……”西楼嘴角抽搐,好不容易出来碰到件高兴的事情,结果发现世界太小,转了一圈连爹也和李佑安脱不了干系。
华翌晨见西楼表情有些异样,笑问道:“哦?你识得佑安?”
“勉强认得!”西楼没好气地说着,“出山时去他家里当了几天丫鬟,后来差点送了命,不过李佑安那时救了我一命,可后来又因为别的事情差点丢了性命……一时半会儿根本说不完,唉!”
“啊!真有此事!西楼受苦了!”华翌晨爱怜地拍拍女儿地肩,说道:“以后有爹在,爹不会让你再出事!”
“嗯!”西楼奋力地点点头,“有爹真好!女儿不用担心有些人欺负我了!”西楼暗暗得意,下次碰到李佑安,自己有了老爹这个靠山,总算可以翻身了。
华翌晨这时才注意到自己与西楼交谈了半天,尘主站在边上一直没有说话,他松开西楼,走到尘主身边,抱拳行了一礼,“多谢你带西楼前来与我相认!”
尘主赶忙回礼,“华圣手客气,当初在下也不识得高人真面目,因为在前辈身上偶然见过并蒂莲玉,所以才会派人跟踪,前些日子多有冒犯,尘向前辈赔礼了!”
“哪里哪里,前几日你专程前来寻访,说有要事,原来就是为了西楼的事情,是我该感谢你才是!”
华翌晨与尘主客套起来,西楼在旁边看不下去了,“你们两个要这么客套到几时?”
“呵呵,不说了!要不,先上雪峰山我疗伤的山洞!”
尘主和西楼皆点头称是。
“那爹带你上去?”华翌晨不放心,虽然看出西楼会武功,可自己的女儿总是心疼,担心上山时会磕磕碰碰弄伤了西楼。
西楼明白爹爹的心意,笑得更欢了,“嗯!爹带我!虽然我自己也能上去,不过今日女儿认回了爹爹,我就给爹一个补偿这么多年没有在女儿身边的机会,让爹带我上去!”
华翌晨心里暖洋洋的,他抱住西楼,宠溺地看着她说道:“抓紧了,爹带你上去!尘主,那请你跟着在下便是!”
“好!”
华翌晨几个飞纵,越过松林,踩着雪峰峭壁,一手搂着西楼,一手借力而上,不一会儿就到了半山腰的一处开阔地,便将西楼放下。
此处山壁上有一两人宽的洞口,华翌晨领着西楼和尘主进了洞。
洞内孤灯一盏,生着火堆,上面架着一水壶,石台上铺着皮草,旁边放着竹篮,里面搁着各色地草药,洞内弥漫着阵阵药香。
西楼拨弄着竹篮内的草药,发现都是些罕见的品种,不禁问道:“爹,你从哪里弄得这么多珍贵药材?”
“呵呵,这雪峰山也是块宝地!我来此处一年了,一面疗伤,一面在雪峰山里采药。”
“我觉得这里人迹罕至,你既然一直在此地,那尘怎么找到你的?李佑安也找了你很久……”西楼想起李佑安也寻了许久爹爹的下落,可一直无所获,那尘又是怎么找到爹爹的?
“只因我的伤势不能长时间离开雪峰,所以误了与佑安的约会,这孩子怕是担心坏了!这伤也是直到近日才有起色,所以一个月前我才出山用野味去换些粮食和平日里用的东西,来回也就两三天时间。不过尘主也真是厉害,就这短短几日,就找到我地藏身所在了!”
华翌晨倒了两杯热水递给西楼和尘主,让他们暖暖手。
尘主接过水杯,点头谢过,“前辈谬赞!”
华翌晨坐到西楼一旁,从怀中取出两只并蒂莲玉,放在左右掌心,声音悲戚,“雅,情深与义重,你我各执一枚,如今你已不在,却让这玉佩带回了女儿,是你在天显灵吗?雅……若是能一家团聚该有多好!”爹,你说什么在天显灵?娘又没死!”西楼撇着嘴,“你和娘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西楼,你刚才说什么?”华翌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地事情,雅没有死?难道那人是在骗自己?
“我说娘又没死,你怎么说得好像她已经离世一般?我见过娘亲,只是她不认我……”西楼想起雅夫人,心里有些难过,转念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娘和爹之间肯定有什么误会,不然爹怎么说娘死了,而娘又怎么嫁给了卓以骏?
“雅真的没死?”
西楼见华翌晨还是不信,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没有!她还活着,现在在栩都!”西楼没有说出她已经贵为左相夫人一事,她怕爹听了伤心。
“既然雅没有死,紫暮云为何骗我?”
西楼和尘主听到这话,皆是一愣,西楼看向尘主,用眼神询问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尘主摇头示意不知。
第129章 突袭来求婚
紫暮云也就是卓以骏,又是他!想起尘说卓以骏很爱雅夫人,西楼怀疑当年是卓以骏带走了娘,让爹与娘十六年不得相见,还将刚出生的自己弃于荒山野岭。
那娘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她到底是爱爹还是紫暮云?可她看并蒂莲玉的眼神,分明是柔情万分,还有些许哀愁,她应该是思念爹爹的吧!
西楼寻思着,紫暮云,一定是他搞得鬼,说不定爹的伤势也是他害的!
“爹,紫暮云就是当朝左相卓以骏的事,您知道吗?”
华翌晨点头,“知道一些!”
“那你可曾见过他的夫人?”西楼本不愿问,可是看现在的情形,爹和娘之间一定有人从中作梗。
华翌晨摇摇头,“未曾见过!”
西楼轻声一叹,“紫暮云现在的夫人名叫卓雅!”
华翌晨听到西楼的话,拨弄着火堆的木柴从手上滑落。
半晌,西楼见他愣在那里不语,轻轻地拍拍他的胳膊,“爹,爹,你怎么了?你不要吓西楼,娘她一定不是自愿的,肯定有别的原因,不然紫暮云为何要骗你,娘已经死了?”
华翌晨回过神来,看着跪在他身边的西楼,摸摸她的头,“嗯,爹是听到你娘的消息,心中欢喜,只要她还活着就好!其他的都无所谓……”
听华翌晨说得无奈。西楼心中酸涩。难道让娘在卓以骏那个变态身边呆一辈子。让爹继续伤心。不行!要回栩都。把娘带出来!
西楼仰着脑袋。笃定道:“爹。你在这里安心疗伤。我回栩都带娘来看你!”
“乖女儿。爹才见到你。你怎么又要走?你娘地事情不着急。和爹好好呆几天。讲讲你这些年是怎么过地?”
华翌晨笑着把西楼拉近身边。“也不知你性子像谁。我和你娘可没你这急脾性。有些事要从长计议。你现在贸贸然冲到紫暮云家里去。会有危险地!”
西楼撅着嘴。又往华翌晨怀里蹭了蹭。“换了别地事情我才懒得理。能躲就躲。可现在是我最亲地爹娘有事。我当然心急了!爹。你还说我?”
“好。爹错了!我地西楼最亲爹娘了!”西楼撒娇地将头往华翌晨怀中靠了靠。华翌晨微微一笑。看了西楼一眼。抬起头地瞬间眼神忽变。褪去了慈爱。闪过一丝坚定。
尘主坐在一边,捧着杯子,打量着西楼父女,西楼在华翌晨怀里撒娇,小脸在火光下红彤彤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会心一笑,她笑得真甜!
西楼无视尘主。自顾自地撒娇,华翌晨觉得怠慢了尘主,回头笑道:“尘主,失礼了!我与西楼才相认,没想到她这么粘人,你别见怪!”“前辈不必如此,西楼开心就好!呵呵!”尘主摇头,自个又喃喃自语,“我倒是想让她这样粘着我。她不肯!”
西楼耳朵竖起,猛地回头,狠狠地瞪了尘主一眼,“和我爹胡说什么呢?”
尘主恍若未闻,不理会西楼,冲着华翌晨问道:“前辈是如何受伤地?”
华翌晨解释说:“一年多前,回灵山路上遇到埋伏,侥幸脱逃,却中了火烽掌。所以一路来到雪峰山疗伤。山内有一处冰池内有寒玉小岛。是我云游时偶然发现的,正是医治火烽掌最佳场所。”
西楼寻思着。说道:“可是紫暮云告诉你娘已死的消息不久?”
华翌晨明白西楼的意思,点点头,“也许和紫暮云有些关联,事情巧合了些……”
西楼又问:“紫暮云与你和娘有什么瓜葛?看他的样子好像很在意娘一样,娘也许就是为了不让他伤害我才不认我,可最后他还是派人来杀我!幸好我命大……”
华翌晨没想到女儿接二连三地发生意外,疼惜地将西楼搂在怀里,“你受苦了!”
西楼笑笑,“呵呵,都已经过去了,反正我还活得好好的!不说这些不开心地事儿了,那爹,你几时能出山?”
“半月足矣!”
西楼想了想,扭头又对尘主说道:“尘,爹在这里的事情,你不会告诉紫暮云吧?”
华翌晨一愣,“香尘幕后支持者是紫暮云?”
尘主点头,“正是!但请前辈放心,我既然带西楼来此,就不会告诉宗主此事。”
“可卓子奇一跑,紫暮云肯定知道你带走了我,到时为难于你,怎么办?”西楼不无担心,但因刚才吃了亏,嘴上非要逞强,“你这样胳膊肘往外拐,回去你义父不会给你好果子吃!”
“西楼担心在下,受罚也无妨!”尘主薄唇抿成一条线,始终保持着微笑,已经卸下面具的他就是个带着离丘国血统的混血帅哥,深深的眼窝绿眸也带着笑意,那笑容真的很迷人。
西楼被迷惑了一瞬,随即回过神来,“谁知道你心里怎么想?我根本就摸不透你的身份,更猜不透你的心思……”
华翌晨瞧着女儿对尘主虽然斗嘴,但却轻松随意,觉得两人关系不一般,笑道:“不管如何,还是要多谢你带西楼来!至于你与紫暮云的关系我不深究,看得出你是真心对西楼,不然也不会帮她寻我!”
西楼嘟着嘴,瞄了有些得意地尘主一眼,说道:“谁知道他有没有存着别的心思!哼!”
尘主却突然站起来,对华翌晨鞠躬行礼,“晚辈对西楼姑娘钦慕已久,也曾与西楼拜堂成亲,所以此次前来还有一事,晚辈希望前辈能成全我与西楼的这桩婚事!”
尘主这话一出,有点平地惊雷地效果,华翌晨大吃一惊,回头看向女儿,就见西楼张着嘴说不出话来,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女儿刚刚才认回来,怎么能随随便便就给嫁了出去?而且如今也不知道女儿心里怎么想,就算自己是她生父,也不能不问问她的意思。
“女儿,你都和他拜过堂了啊?这事儿你的意思呢?”
西楼哪里想到尘主会突然求婚,刚刚逃开了李佑安,尘又冒了出来。
本来还想当只蜗牛,你要逼我,我就缩在壳里,可现在,西楼欲哭无泪,哪有人这么无赖,爹会怎么想?拜堂是真的,可成亲是假的啊!
“爹,那次是意外,尘为了救我,才假成亲的!那时候又无父母之命,做不得数!”西楼暗想,希望我这古人爹爹不会是老封建!
华翌晨听到女儿不想嫁,心里还隐约有些高兴,这也是身为父亲的那点自私的心思冒了出来,即使这个女儿是刚刚认回来的,父亲总希望女儿不要那么早就离他而去,成了别人家地人!
“尘主,我尊重西楼的意思,多年未曾尽过父亲的责任,事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