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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多几副面具。方便行事!你不也是吗?今儿穿上女装。行为举止也该合你女子地身份。还满大街乱跑。”尘主领着西楼到了一处隐蔽地小楼。
“啊,你什么时候碰见我了?”
“我想见时,自然能见到,我给你准备了东西,你收好了!”尘主递给西楼一锦盒,西楼打开一看,竟是一套宫装。当即明白是为了进宫行事方便,“尘,你不觉得弄套太监衣服更合适吗?话说回来。我记得在李园见你上台,身穿女装,那扮相真的很惊艳,怪不得也给我弄套女装……”西楼拿着宫装,嘻皮笑脸地在身上比划着。
“贫嘴!昭明皇宫寿筵之时,多为宫女在命妇跟前伺候,你还要换吗?”尘主故作愠怒,欲收回锦盒,西楼连忙夺了过来。“多谢!”
尘主淡笑,“七日后,一早你尽快赶到昭明皇宫北侧角门,那是为寿筵助兴的戏班、杂耍班子进出的地方,我会派人在那里接你入宫!”
“嗯,这几日我都会来,多多熟悉一下!”
尘主又给西楼讲了一些宫中地礼仪,禁忌,吩咐她进宫之后事宜。西楼皆应下……
一连几日。李佑安没有出现,因为李佑安不知去向。楚天远准备寿筵贺礼之际,得了几位罕见珍药,一些疑问无人可问,所以时不时地派人来请教西楼,另一方面,西楼还要去戏班,所以她往来于王府和戏班之间,一点也无空闲时间去深究李佑安的去向。首发 www。shudao。net
临近寿筵前一天,西楼从广合班回来,碰巧路过李家大门,却看见了几日未见面的李佑安和云纤尘站在轿子前说话。
云纤尘手持锦盒递给李佑安时巧笑嫣然的神情,西楼看在眼中,猛然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几日不见,查探消息还是探视美人?哼!口口声声说要娶自己为妻,不许自己和尘主来往,转头他又和美人亲近,即使是利用云纤尘,也不该站在大门口招摇!
正在李佑安送云纤尘上轿之时,西楼狠狠地给了他一记眼刀,而李佑安也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看他,一抬头,就看见街对面角落里站着的西楼,神色微变,但还是回头对云纤尘笑着说道:“路上小心!”
西楼心里觉得李佑安突然对云纤尘殷勤起来,肯定有他的原因,可被她当面撞见他和云纤尘一起,还是不由自主生气。
说不在乎,还真是自欺欺人,西楼暗叹,即使再怎么喜欢,再怎么生气,也不能在他面前表露出来!他整日神神秘秘地不知道又在算计什么,不管了,还是先回去准备一下明日入宫的事情,对他,继续以观后效!
待到李佑安送走云纤尘的轿子,回头一看,西楼已经不在原处,早已不知所踪,他只得无奈摇头,返回府内。
入夜,西楼收拾好了明日进宫所需物品,正准备休息之时,忽闻窗外箫声响起,幽咽委婉,如泣如诉,曲中似有孤单相邀之意。
西楼躺在软榻上,抚着额头,暗想:这家伙还真是自负,怕是以为我见了今日傍晚之事,吃醋赌气离去。半夜吹箫来给我道歉吗?哼,我偏不应和你!
她翻了个身,侧卧在榻上,伴着低沉的箫声,竟然泛起了困意,打着哈欠睡了过去。
窗外。李佑安手执紫玉箫,眼睛深情凝望着窗内,迟迟听不见西楼回应于他,心里犯嘀咕,明明刚才隔窗看见屋内有人影闪动,怎么此时只有灯火,未见有人呢?
李佑安迟疑片刻,放下了玉箫别在腰间,推门准备进去。却发现门被插住。他叹气道:“西楼,开门,听我解释?”
半晌。没有人回应,李佑安又叫了一声,还是没人应答,只得拔出靴筒里地匕首,行那梁上君子所为…………撬门。等打开房门进去一看,李佑安心中有火却发不出来,因为此时西楼正仰躺在软榻上酣睡,而且那姿势不甚雅观。
李佑安回身关上房门,放轻脚步走近西楼身前。叹息道:“你是故意装睡,不回应我?还是知道外面是我,所以才安然入梦呢?”
他取了圆凳坐在西楼身边,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缎小袋,拿出里面的东西,原来是一枚银色指环。他偷偷地戴在西楼右手的无名指上,抬起她地手放在自己的手掌上看了又看,满意地点点头,低头在西楼额心吻了一下。
西楼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一睁眼就看见李佑安笑意盈盈地望着自己,“我这箫声也能催眠?呵呵!”
西楼坐起身,没正眼瞧一下李佑安,问道:“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我可记得是栓上门了……不问自入,是为贼!”
“哈哈,我敲门你不应我,奈何心焦,怕你出事,我只好委身做贼。不问自入了!”
西楼不理会李佑安。自己起身,闪到一边。和他拉开距离,问道:“有事吗?”
“嗯,明日我要进宫贺寿,你好生留在王府!”
西楼点头,心里嘀咕,你让我留我偏不!嘴巴上却懒洋洋地问道:“知道了,还有什么事?”
“忘了告诉你,送你一样东西!”
西楼四处看,却没发现屋子里多了东西,问道:“什么东西?”
李佑安见她还真找,笑曰:“给你戴上了!”
“戴上了?”西楼顺着李佑安的眼光,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赫然发现一个闪着银光的指环套在了自己地无名指上,“啊?这东西怎么可以乱戴?”
西楼左手拉着右手无名指,使劲儿要将戒指卸下了,可拔了半天,那指环好像生根发芽似的,脱不下了。
“这东西怎么卸不下来?”西楼哭丧着脸,低声呢喃,“人家没说要嫁给你!”
李佑安站起身,走近她身旁,拉开她的正在相互战斗的双手,“别费劲了,离丘沧海天出地梵银指环,一旦戴上没有特殊方法是卸不下的,而这方法只有定制指环地人才知道,所以你就生生力气吧!”
“你故意趁我睡着,偷偷给我戴上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李佑安平静地回了句:“知道!”
“啊?昭明也有这个风俗?指环戴在这个位置,可是要结婚的人才……”西楼的声音渐渐放低了,她抬头对上了李佑安柔情生波的眼眸,不由一滞。
“我就是要你嫁给我!离丘国的传说,将指环亲手戴在爱人的右手无名指上,会拴住她地心一辈子……”李佑安情真意切地告白,让西楼心扑腾乱跳,看着李佑安出尘脱俗的容颜,西楼嘴巴张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李佑安不紧不慢地抬起西楼戴着指环地手,轻声说道:“戴上了,就被我定下了!”
片刻的迷糊,在这句话后恢复了清醒,西楼用力地摇头,“我又不是货物,什么定下了?难听死了!”
“明日,不准乱跑,不要被我在宫里逮到你,如果被我发现,回来有你好果子吃!好了,早些歇息吧!”
李佑安捏捏西楼气鼓鼓的脸,转身离开了西楼地房间。刚一出门,他就听见有人密音传声:“小李子,我回来了!”
第110章 偷混入皇宫
一大早,天刚蒙蒙亮,西楼换上了一身女装,掩去了额心的梅花记,夹着个小包袱,在众人贺寿大队出发前,偷偷摸出了慕亲王府。
“公子,冉墨会在暗处保护西楼姑娘的!”
“去吧!”站在树林阴翳下远远望着西楼的李佑安,派了冉墨混进宫去,暗中照应,他心里盘算着,嘴角翘起,今日事成的话,西楼以后想跑也难……
昨夜,西楼想了又想,总觉得李佑安最后那句“不准乱跑”的话,别有深意,但今日发觉逃跑异常顺利,暗想,难道自己估计错误?李佑安怎么没有冒出来阻止?
因慕亲王府距离皇宫并不远,约莫两刻钟,西楼就到了尘主说的角门。此时,几个戏班、杂耍班子的人已经等候在门口,熙熙攘攘的,等着排队检查进入皇城。
西楼一眼就瞧见了白闵,白闵领着西楼与广合班的众人汇合。西楼与众人打过招呼,却独独没有看见“菡萏”,一问才知,班主和菡萏已经被内乐府的人先领入宫了。西楼腹诽,果然名角的待遇就是不一样,还有贵宾通道走!
等了一刻,广合班的马车检查完毕,吱悠吱悠地晃进了那道红色的高墙,西楼仰着头看了又看,边走边叹,这皇宫的“角门”也堪比富户的大门了。
因为贤妃寿筵共请了三个擅长不同剧种的戏班唱戏,所以管事太监给三个戏班在观戏楼旁边的院子准备了房间化妆休息。各家的乐师则在戏台一侧等候,只待宫里的各位主子点戏,轮换上场。
因为用过晚宴后,众人才会来到观戏楼看戏。西楼借机四处观察了一番,摸清了地形,等到景兰殿的太监总管派人传话儿过来,宴会即刻就要散了,要戏班的人准备,她回到了广合班休息的地方时。首发 www。shuDao。net恰巧传话的太监刚来,不禁暗自庆幸,回来得真及时。但仍未看见尘主的身影,西楼不禁纳闷,尘主不是扮作菡萏吗?他这个名角怎么还不出现?
西楼藏好了她那个装着宫装地包裹,然后跟着其他乐师出来门。
一众乐师带着她这个后补乐师。跟着内乐府的太监到了戏台旁等候,寻了个合适的角度,观察着阅是楼及场子上的众位达官贵人。
尖细地嗓音此起彼伏。惠帝领着后妃来到了观戏楼。宫女们已经备好了茶水、糕点、水果。待到众人坐定。戏便开锣了。
西楼在这些显贵中找了一圈。熟悉地人还不少。楚天远、云逸飞、李家兄弟。还有女眷里地林氏、刘子珊、云纤尘。为何不见神秘别院里地妇人?
正在西楼诧异之时。就听见有人通报:“凝妃娘娘到!”话音刚落。一位身着桃红色缀牡丹绣宫装地美艳女子吸引了众人地视线。几乎同时西楼发现了她身后跟着地人正是那位已经见过两次面地夫人。
那夫人恭顺地走在凝妃身后。身着锦蓝白玉兰命妇一品朝服。梳着流仙髻。别着白色珍珠流苏发簪。冰肌玉颜。额间红梅娇艳欲滴。容姿高华。绝不输于艳冠后宫地凝妃。
再看凝妃。三十多岁。妖娆妩媚。手轻抚在凸起地小腹上。一脸得意。西楼仔细瞧瞧。发觉凝妃和那夫人长得有几分相似。只是气质不同。不由好奇。难不成这二人是亲戚姊妹?
西楼正望着二人。只见另一边。惠帝已经站起身来。走过来迎接凝妃。亲切地询问:“凝儿。当心身子。不是让你好生歇着。怎么还跑了出来?”
凝妃嫣然一笑,“陛下,贤妃姐姐生日怎么能少了我?再说,听说今儿请了菡萏,凝儿闷得慌。首发 www。shudao。net所以出来看看。再说了。臣妾都已经有了远儿,自然清楚自个的身子。不碍地!”
二人相携回到了座位上,惹来众妃妒恨的眼光,而另一边西楼听着这一帝一妃的对话,倒是清楚了,凝妃竟然是和亲王楚天远地母亲,真是看不出来!那这位夫人又是谁?得找个人好好问问才是。
第一出戏自然是由惠帝亲点的麻姑拜寿,因为不是广合班出场,待到戏一开锣,西楼就偷偷溜到一边,抓住边上内乐府派来的小太监打探消息。
最后,西楼装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软磨硬泡,哄得小太监开心,让他给自己“炫耀”了一番见识后,终于知道那位夫人乃当朝左相卓以骏的妻子,也是凝妃的嫡亲姐姐。
西楼听到这个消息,喜忧参半,喜能知道可能知晓自己身世之谜人的身份来历;忧的是一品夫人,丞相之妻,难怪尘不让她擅自行动。可这丞相势力似乎太大了些,手下高手如云,如何才能近前问个究竟?远远望着,似曾相识的容颜,西楼担心这样身份高贵之人会是自己地母亲吗?自己的父亲又会是谁?丞相?不可能,不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