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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佑安脸色有些尴尬,“除非我继承圣手之位,而你又是我妻,或是我徒,方可进入,咳咳。”
西楼羞赧,“怎么会有这样的规矩?那我做你徒弟好了,反正我也想跟你学用毒。”
李佑安笑着,轻轻揽住西楼,“你呀!怎么不说当我妻呢?可惜我现在还只是圣手的徒弟,怎么带你进去?不然我肯娶……”
西楼捂住李佑安的嘴,嗔怒道:“你就占我便宜,我偏不让你如愿。”
“唉!你耐心等我几日,师父向来守诺,十日内应该就有消息。你等我与师父讲明,带他出来见你,可好?”李佑安拉下西楼的手,在掌心印了一吻,握在手里,“你在李园等我回来。”
西楼点头,也只能如此。再想到要暂时分别,西楼着实有些不舍,还上李佑安的腰,头伏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你上次遇刺受伤,刚刚才好,这次还不知道又会遇上什么事。不管你手里的势力有多大,总有照顾不周的时候,你还是小心些才是。”西楼害怕他再受伤,心里总觉得李佑安似乎隐藏着什么重大的秘密,连同手里的势力也是见不得光的,还不知会有多少人要算计他。
“那时还会做梁上君子。如今怎么什么都不问了?你从来不问我为何要隐瞒武功。还有我另有身份地事?”
“你若想说。自会告诉我。不想说。我又何苦自寻烦恼?秘密知道多了。会很累。世人多忧烦。我虽难于免俗。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李佑安望着西楼。目光灼灼。“西楼。西楼……”西楼所想亦是自己所想。有些事是不得不做。可却累心。他多希望能就此用她在怀。忘却烦恼。
难得知心人。此刻。他觉得西楼和自己地心贴得好近。
“嗯?”西楼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你这么盯着我作甚?”
李佑安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唤着:“西楼。若有一日。你我可以放下俗世烦扰。我陪你去过你希望地日子可好?”
“好!不过我还是喜欢那种‘隐于市’的日子,‘隐于野’还是会有诸多不便。”
“嗯!西楼所言极是!有朝一日,我便携你‘隐于市’!”李佑安笑道。
“遇到你,是我之幸!如今,我亦不能为你分忧,还要你为我解愁,不知这诸多烦心事何时才了……”西楼埋在他怀里低声诉说,分别的愁绪让她有些伤怀。爱正浓时,难离分,如今自己终于体会到个中滋味。
佑安,我喜欢你!等你回来,我就告诉你!西楼在心里默默地重复着这两句话,今时今日她已不再怀疑,对于两世为人的她来说,初尝爱情滋味,可这表白放到嘴边,却还是难于启齿。
“今日就走吗?”西楼开口了,却不敢表白。她暗自叹气,本来胆大的她如今也会畏首畏尾,当真情怯啊!还是等他回来再说吧!
“本来昨日要和你讲,可你跑得飞快,我只得等到今日再说。早些走,若师父回谷,也能早些回来。”看着李佑安为自己心急,西楼很是感动,“那你路上多加小心。我送你出门!”
依依不舍终须别,西楼送走了李佑安,黯然回了清风阁。
刚到门口,就看见朝晖捧着个大盒子,正往窗户里张望,奇怪道:“朝晖大哥,你在这里做什么?”
“哦,西楼,你可算回来了!大少爷早晨已经走了,临走时,吩咐我给你送点燕窝过来,上次用过的小厨房少爷也让拨给你用。”朝晖笑着,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西楼更是摸不着头脑,“这,大少爷为何要送我补品?这东西哪里是我这身份的人能用得起?”捧着一大盒“厚礼”,不知该如何处置。
“你如何用不得?等下次大少爷回来,就不用偷偷摸摸地送你,到时你发达了,别忘了你朝晖大哥的好就是了。”朝晖笑着,可却透着几分苦涩,也许是见自己心中的女子跟了主子,多多少少有些难过。
西楼听得一头雾水,“我听不明白你的意思?什么不用偷偷摸摸,什么发达?”
朝晖以为西楼是不愿提及昨夜之事,故意岔开话题,自己当然不能言明,讪笑道:“呵呵,没什么,没什么,少爷让我暂时还留下府里,让你多休息几日,这几日你歇着吧,书房有我忙活就好!”
西楼目送朝晖离去,呆呆地捧着这莫名而来的大盒补品,心里嘀咕,这到底是何缘故?一锅鸭子换来一盒燕窝,未免太离谱了。
李佑安走了五六日,西楼每日照旧去清风阁书房打扫,朝晖总是拦着,她也无法,越想越觉得朝晖有古怪,问了几次,总是被他糊弄过去,西楼无法,只能等着李佑承回来问个究竟。
西楼等了十日,不见李佑安回来,不由惴惴不安起来。又过了十日,李佑安仍未回来,西楼有种冲动,要去灵山寻他,可是想到他一再叮咛,要等他回来,只得日日守在门口,可还是盼不回佑安,担心之余,不知为何心里还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等到日暮西山,西楼又是失望而归。
回到屋里,木桌上竟放着个红漆木盒,西楼打开一看,是支翡翠绿玉莲花簪,上面的莲花竟和自己玉佩上的花样颇为相似。
西楼一喜,他回来了。她拿着簪子冲出门去,却碰到了朝晖。
“西楼,这是要去哪里?”
“是不是二少爷回来?”西楼摩挲着玉簪,眼角含笑,一定是佑安要给自己一个惊喜。
“没有啊!”朝晖皱眉,西楼为何会提二少爷,莫非她心中所系是二少爷,那她和大少爷是怎么回事?
“那刚才谁来过,放下这玉簪的?”西楼敛了笑容,愁眉紧锁,除了佑安还有谁知道这莲玉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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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误会心烦乱
朝晖眼光躲闪,可是还耐不住西楼良久的注视,终于开口道:“这个,是大少爷托人带回来送你的,我见你不在,就直接放到桌上了。”
“大少爷?”西楼暗道,怎么又是李佑承,为何变得如此殷勤,还有这莲花图样……“他怎么知道?”
“知道什么?”朝晖见她自言自语,却又不知她是何意。
“朝晖大哥,这莲花玉簪的图样是怎么来的,你知道吗?”
朝晖挠头不说,憋了好半天,还是说了实话,“是大少爷托我找你原来的姐妹问你的喜好,才知道并蒂莲玉是你的贴身之物,你很喜爱,所以找人打了这支玉簪,配成一对。”朝晖心里其实有些为难,看西楼这样子,明摆着不晓得大少爷的心意;说了,又怕少爷嫌他多事,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怎么想。少爷是多好的一个人,况且他们已经……西楼怎么还是这样的态度?
西楼拿着玉簪,心咯噔一下,想到那个自己视若大哥的李佑承,起初,还未察觉李佑承的心意,如今握着这簪子,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何时对自己动了心,以前即使察觉也可当作不知,如今这样,怎可再自欺欺人?
“西楼,你怎么了?不喜欢少爷送的簪子吗?”朝晖试探道。
西楼摇摇头,“不是不喜欢,是不能收!”
“大少爷也是顶尖的人物,文武双全,你为何不喜欢?”朝晖着急,不解西楼的态度,大少爷何等人物,哪个丫鬟不希望得到少爷的青睐,可偏偏西楼就不领情。
“大少爷是个很优秀,可是心之所系,岂能单凭一物一事改变?”西楼叹气,“你眼中,大少爷是无人可及,可是我向来视他如兄,哪有半点男女之情?这礼物我如何也不能领受?”
“你心里喜欢二少爷?可你为何那晚和大少爷……”朝晖差点冲口而出问西楼那夜少爷房里的事情,掴了自己一嘴巴,“算我多嘴,二少爷也很好,只是他体弱多病,哪里比得上咱们大少爷。”
“你说那晚什么?我不明白?”西楼听了这话。总觉得事有蹊跷。发现了“那晚”这句有些古怪。全然没有注意朝晖提李佑安长短。
“嗯?什么那晚?你听错了!西楼。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了。”朝晖自觉失口。忙不迭地要逃开西楼地质问。心里暗骂自己不小心。
西楼见他古怪。拦住他。颇为气恼。“朝晖大哥。把话说清楚再走?我总觉得发生了什么事情和我有关。而我却不知道?”
“没。没什么……”
“快说啊!你要急死我不成。明明有事!看你地样子就知道。你哪里骗得了我!”
朝晖被西楼拽着。动弹不得。嘴咬得死紧不松口。两人僵持不下时。品梅苑林氏那里地大丫鬟梅落却来到了清风阁后院。
“这是怎么回事?”梅落见二人拉拉扯扯,眉头紧皱,眼中流露出一丝鄙夷,“这大白天的,在这后院里拉拉扯扯成何体统!西楼,太太请你去品梅苑一趟。朝晖,你也一起去。”
西楼、朝晖二人摸不着头脑,只得停了争执,跟着梅落去了品梅苑。
一进屋,梅落便去向林氏回话,“回夫人,西楼和朝晖来了。”
林氏慢悠悠地从内室出来坐下,西楼偷偷瞄了一眼,发现林氏眉宇间,有些不悦。
“西楼,抬起头来让我仔细瞧瞧。”林氏端起杯茶,轻抿了一口,抬头打量着西楼,暗叹,仔细瞧瞧,确实是个标致的丫头,怪不得佑承会上心,但也不该做那些糊涂事,传到子珊耳朵里指不定怎么闹腾。梨樱走后,难得有人能入得了他的眼,若是能让这丫头续上,也许能改善一下佑承和子珊的关系也不一定,再能早些抱个孙子的话;……
想到此,林氏的面上缓和了些,站起身走到西楼身旁拉着她看了又看。西楼被林氏看得不自在,那眼神怎么看都像是给儿子挑媳妇?林氏莫非也知道了李佑承的心思,是他告诉林氏的?
林氏满意地点点头,“是个水灵孩子,人长得美,笛子吹得不错,今年多大了?听说你还识文断字?”
“回夫人,奴婢十四了,只是粗识得几个字。”
“嗯,不错!蛮合适的!”林氏在一边自说自话,听在西楼耳里更觉得不对味,她有些站不住了,心里急切地想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所有的人对自己的态度有了变化,而她至今还被蒙在谷里。
林氏坐稳后,幽幽地说了一句,让西楼大跌眼镜:“西楼,等下次承儿回来,你就去他房里伺候吧!”
“夫人,这是何意?西楼在清风阁做得好好的,不想调职。”西楼现在算是听明白了,林氏是要她去做李佑承的侍妾,她的手死死地拽着衣角,掩饰内心的焦躁不安,故意装做没有听懂。
“这孩子,难道听不懂我的意思吗?我想让你给承儿做妾,先放在房里,等过些日子老爷回来,知会一声,再扶正了。”
西楼哪里肯干,福身行礼,“西楼谢夫人美意,西楼自知配不起大少爷,还是留在清风阁好些。”
林氏蹙眉,微微有些怒意,“你当真不愿?”西楼点头称是。
林氏恼火,“若不是看在佑承喜欢你,你们又有了夫妻之实,我才懒得管这等闲事,莫不是真如传闻,你还惦记着佑安,想脚踩两只船?”
西楼吃惊,“夫妻之实?我哪里和大少爷有过夫妻之实?这等事关名节的的大事,西楼怎么可能儿戏?”西楼听到被人暗指和李佑承做了苟且之事,若是佑安回来后知道会怎么想,火气哪里还压得住,她终于弄明白最近这李佑承的态度的变化是为何,可是到底是何事让他如此想?这又让西楼犯疑。
林氏见她态度强硬,也有些纳闷,转头问朝晖:“朝晖,你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