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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像是听到有人来了。白氏忙竖起了耳朵,想听听,看能否知道自己是被什么给绑了来?
谁曾想,一道熟悉的声音却是回响在了屋内!
“老爷!您今日怎么才回来?”一道柔媚至极的声音传来,直让人听了感到浑身酥麻,心痒难耐!
“今日朝中有事,后来又陪着几位同僚多喝了两杯。”一道男子的声音传来。
“老爷,时候不早了,妾身服侍您歇下吧。”女子的声音简直柔的就能滴出水来!单单是这声音,就让任何一个男人听了,都无法拒绝!更何况,还是一个大美人儿!
“呵呵,怎么?不过只是昨日一晚没来,你就想爷了?”男子不正经的声音,让任何一个女人听了,都会不自觉的脸红。床底下的白氏,自然也不例外!只是,不是羞红的,而是怒极气红的!
因为这两人的声音,白氏是最熟悉不过,那是深深刻到骨子里的声音,是带给她一生的屈辱,让她成为众位贵族夫人的笑柄!她这一生最为痛恨的两个人!定国公崔信和那个贱人紫姬!
床上,两个人早已是滚作一团,那不时传来的男人的粗喘声和女人柔媚地呻吟声,以及那木床轻微的咯吱声。
而床底,被绑着的白氏,早已是泪流满面!这样的屈辱,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猛地,白氏止了泪,大睁了眼睛,她突然明白过来了。昨晚的那封信,定然是这贱人派人给自己送去的!目的就是为会了将她绑来,这样羞辱自己!没想到,她看穿了计谋,不肯上当!这贱人竟是给自己下了药,偷偷地命人将自己给绑了来?
贱人!好,算你狠!你等着,本夫人绝不会善罢甘休!本夫人就不信了,堂堂护国公的嫡女,还斗不过你个卑微的妾室!贱人!
木床的摇晃越来越厉害了,伴随着那木床的';咯吱‘声,也越来越响了。而床上的那对男女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是越来越激烈了!
白氏木然地看着床板,眼里早已没了泪花,不过是短短的时间,她便想通了这十几年一直没有想通的事情!崔信,你毁了我的一生,我便让你后悔终生!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床上的声音没了。两人都瘫软在床上。那紫姬,正躺在崔信的胸前,一双玉手,轻轻地划过崔信的脸庞、颈子,来到了胸前。
紫姬用食指,轻轻地在崔信的胸前画着圈道:“老爷,您今晚不走了吧?”
崔信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嘴前亲了亲,道:“自然!爷当然要在你这儿歇下!”
紫姬笑看了他一眼,将手抽了回来,有些生气道:“老爷,您就知道整日里忙于朝政!您就不想想妾身过是什么日子?一点儿也不知道心疼妾身!”
崔信一愣,“美人儿,我如何不心疼你了?你瞧瞧这三进的院子,只你一个女主人!没了那白氏的欺负,你的日子不是比在国公府还要好过?”
紫姬撅了嘴道:“若不是听从妾身的安排,哪有这般容易?”
崔信大笑两声,“这是自然!那贱人自以为自己聪明,想要嫁祸于你!哼!却是想不到咱们只是略使小计,便让你搬了出来,如今,倒是遂了你的愿了!”
“若不是您一开始千方百计的护着妾身,那些人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等他们的气性小了,您再提出将妾身遣离出府,他们自然觉得如此便好,哪里还会有什么其它的想法?特别是夫人,只怕是巴不得妾身赶紧离开呢?如此一来,她倒也是少了一颗眼中钉!”
“还是爷的宝贝儿聪明!瞧瞧,爷这不是将最好的东西都送到你这里来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紫姬扭了头,气闷道:“您只知道给妾身这些锦衣玉食,就不想想妾身真正在意的是什么?”
崔信将她轻轻地扳过来,“怎么?还有什么是美人儿不满意的,说就是了!只要是爷能做到的,自然是为你做到!”
紫姬眼睛一亮:“老爷此话当真?”
崔信笑道:“自然当真!爷何时骗过你!”
“那,老爷,妾身想看看儿子。您看成吗?”
崔信脸一僵,“这!只怕是不好办呀!”
话音未落,那边的紫姬便嘤嘤地啜泣起来,还责怪道:“老爷还说不骗妾身!妾身不过是太过思念儿子,所以才如此恳求老爷罢了!不想老爷竟是如此狠心?不过就是见上一面而已,能有多难?老爷不想帮着妾身,直说便是了,何苦如此来欺骗妾身?”
说罢,那抽泣声,更是大了些,眼泪也如那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地往下掉!直看的那崔信是心疼不已!恨不能哭的是自己!
崔信忙搂了紫姬,轻哄道:“好了好了!见!咱们见就是了!可好?啊?”说着,便拿枕边的帕子轻轻给她拭了泪,又道:“明日,爷就去安排,如何?”
紫姬这才破涕为笑,“多谢老爷!”说着,就要起身给崔信磕头!
这紫姬刚才经历了一番人事,本就面色潮红,刚才又哭了几声,那眼中还是一层雾蒙蒙的,像是蒙了纱巾的夜明珠一般,神秘又透着光泽,让人看了心动不已!
再看那紫姬本就只着了一件外袍,外面用绳子轻挽了,如今一坐起身来,再一弯下去,这胸前的两处山峰,那是若有若无,直看得崔信是口干舌燥,一个猛扑,二人便再度纠缠到了一起!
床底的白氏,听着那羞人的声音再度传来,已没了刚才的激动!她在想着如何才能逃出去?现在这样被人绑着,又浑身无力,可如何是好?
待至半夜,那白氏也是困极,竟是睡了过去!
突然传来一阵苍促的脚步声,来到门前,急叩着房门,还大喊道:“老爷,老爷您醒醒!夫人出事了!老爷!”
崔信睡的正香,猛地被人惊醒,怒道:“滚!没看到爷在睡觉吗?有什么事去找夫人,找大公子!”
门外的声音再度传来:“老爷,您快起吧!是夫人出事了!已经惊动了护国公府了!”
崔信一个激灵,这才猛然坐起身,边穿衣服边往外走,“夫人究竟怎么?”
崔信一打开房门,便见外面的小厮道:“老爷,夫人不见了。现在正到处找人呢?”
“什么?什么叫做不见了?”
“小的也不知道。只知道夫人带着两位小姐上隆昌寺上香祈福。原以为夫人在房中休息,可谁知今儿下午才发现夫人不见了。”
“何人通知的护国公府?”崔信面色阴沉道。
“回老爷,大公子等人一直在寻找夫人,可是无果,又找不到您,一时心急,所以,所以便找到了舅爷帮忙!”
崔信回头对床上的紫姬道:“你先睡吧。我去瞧瞧!”说完,便随那小厮一起走了。
崔茜茜此时正在定国公府里,在厅里来回地走着,可见是心急如焚!而那厅内除了老国公爷,还有护国公府的世子夫人!(以下简称白夫人)
崔智劝道:“妹妹莫急,舅舅已经派人去找了,一定会找到的!咱们再等等就是了。”
桂香有些犹豫地看着崔智,想着要不要把自己知道的事说出来。
崔茜茜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叫道:“桂香,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桂香左思右想,终于开口道:“昨晚有人给夫人送了一封信,要夫人到十一胡同去一趟,可是夫人说定是有人设下了诡计,不肯前去。所以便让奴婢将那封信给烧掉了!”
“哦?十一胡同?”白夫人重复了一遍,转头看向老国公,“如果我没记错,那十一胡同里可是住着一位熟人呢。”
老国公脸上有些不自然,他自然是知道那里住了谁,想不到这白夫人也知道。
崔智道:“祖父,请您让孩儿前去看看吧。或许母亲就是被人绑去了那里也说不定呢!”
老国公正在为难,便听那白夫人道:“如果您觉得为难,那晚辈就请九门提督去查查,您觉得呢?”
老国公身形一颤,对着身边的管家道:“你去带着大公子一起去瞧瞧!”
崔茜茜道:“我也去!大哥,见不到母亲,我不放心。”
崔智有些为难,那白夫人也起身道:“走吧,我陪你们一起去!”
一行人出了府门,白夫人命人先绕道去了九门提督府,直接请了九门提督万柱与她们同行!那管家虽心知不妙,却也不敢拦着,只得暗中派了人回定国公府等着给崔信报信儿。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那十一胡同而去!
而就在离十一胡同不远的一处岔路口,崔智和崔信的两路人马,一左一右,一前一后地错身而过!
崔信是从十一胡同直奔定国公府,而崔智等人,则是从定国公府直奔十一胡同!
崔智等人到了那处宅子门口,猛敲了门,喊道:“开门!开门!”
里面有人开了门道:“谁呀?这么晚了?”
一抬头,见是不认识的人,不由得怒道:“你们是何人?居然敢闯定国公老爷的别院?不想活了?”
崔智冷笑一声:“哼!不过一个小小的奴才,也敢骂本公子!来人,绑了!”
音落,便见崔智身后出来几名护卫,将那看门的绑了,捆到一边。
崔智等人直闯内院,不少的丫环婆子拦道:“你们是什么人?夫人正在内院休息,你们懂不懂规矩?”
崔茜茜在马车上便听舅妈说了关于这宅子的事,此刻听了这些下人们的话,不由得怒极:“你们好大的胆子!不过一个犯了大错的贱妾,你们也敢将其称为夫人!你们真是活腻了不成!”
崔智则是冷道:“先把她们都捆了,待会儿再作发落!”
万柱一看这情形,自然是知道这是定国公府的产业!人家处置自己家的事,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再说了,自己是为了寻找定国公夫人来的,正事要紧!
那紫姬早已被外面的声音惊醒了。忙起了身,穿上外袍,还没等走到房门口,便听';咣当’一声,门便被人从外面一脚给踢开了!
紫姬顿时心惊,见到来人,更是暗叫不妙!只是现在定国公崔信不在,谁还能护着她?
崔智鄙夷地看了那紫姬一眼,“还真是这个贱婢!不是将你遣离出府了吗?还待在这里做什么?”
紫姬此时已是再无慌乱之色,对关众人福了福身道:“小妇人一直是居于此处。不知你们为何要硬闯了进来?”
“哼!什么一直居于此处?这里是定国公府的产业,你既已被遣离,就该滚出去!”崔智怒骂道。
紫姬并不理会他,只是问向那九门提督道:“不知大人深夜来访,有何要事?”
“定国公夫人被人绑走,现在正是满城搜查!有人说夫人极有可能被绑来了此处,所以特来搜查!”
紫姬神色一松,笑道:“如此,那大人就请便吧。”
紫姬也不再说话,径自站到了一旁。她刚才看到管家给她使了眼色,已经派人回去报信了。崔信应该很快就会回来。只要自己先稳住他们,事情就不会太糟。
崔智冷笑道:“搜!”
紫姬也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众人在她的院子里、屋子里四处搜查!不一会儿,便见下人们一一来报,皆是一无所获。
紫姬心中暗暗发笑,哼!就凭这点小伎俩,也想跟我斗?真是不自量力!
那白夫人端坐在一张椅子上,椅子上被身边的奴婢铺了绢帕,显然是在嫌弃这里的东西肮脏!紫姬瞧了,也不多言!只是等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