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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外传来初一的声音,“回王爷,都去了。其中咱们本就有些人手是布在了城外,现在直去隆昌寺后山应该是快到了。”
出了城,元熙便不再有所隐藏,直接便自马车内奔出,施展了轻功,直奔这隆昌寺的后山!
这隆昌寺距离东门最近,不过一里地,而那秘道的出口,便是在这隆昌寺的后山脚下。
元熙的身手极快,初一远远地在后面跟着,竟似有些吃力。
元熙到了这隆昌寺后山的一处小院儿里,看到无极等人都已经到了。元熙再一看院中的场景,赫然便惊呆了!“怎么回事?”
“回王爷,属下也不清楚,属下也是刚刚才到。属下到时,这里便已经是这样了,而且什么线索也没有发现。”
“王爷,前面发现了李安的尸体。”
元熙近前细看了看,无极上前试探后,有些意外道:“王爷,是他本人。没有易容,体内也没有用盅的征兆。”
这个结果太让人意外了!元熙眯了眼睛,看着脚边的李安的尸体,这样一个诡计多端的人,如此轻易地便死了?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可是尸体已经验过了,没有易容,也没有服用易容盅,那么这个人,就必然是李安了!
初一再次上前细看了,“回王爷,这人的右手指腹和掌心上,都有薄茧,一看便是常年习武之人,应该是李安没错了。”
“将李安的尸体带走,迅速撤离此地。”
“是!”
元熙回到别院,便直奔了主院落,去看依依。一进屋,便见静依正有些病恹恹地歪在软榻上,元熙心头一紧,“怎么了?可是不舒服了?”
静依摇摇头,“就是觉得有些闷,而且也懒的动。元熙,你抱我去院子里赏花好不好?”
“好,我先去净手。等我一下。”
元熙到净房净了手,又换下了刚才的衣服,他虽然没有杀人,可是刚才去的两处地方都是太过血腥,他担心自己身上也沾染了一丝血腥之气,便干脆就将衣裳都换了。
花园的凉亭里,元熙让静依坐在了自己的腿上,语气轻柔道:“怎么样?好些了吗?”
静依点点头,“好多了!不知道为什么,一进屋子就觉得有些憋闷,我命人将穿子都打开了,还是不舒服!还是这里好,鸟语花香的!”说着,闭了眼深吸了一口气,“真香!”
元熙一脸宠溺地看着她,“怎么好端端地,会觉得屋子里闷?可是病了?或者是你自己不想在屋子里待了,想着出来透透气?”
静依调皮地一笑,“你怎么知道?我懒嘛!所以要等你回来,抱我出来嘛!”
听着这明显是带了撒娇语气的话,元熙却是伸手在她的额上轻弹了一指,笑道:“以后别这样了!怪吓人的,我还以为你病了!想不想吃些东西?你早膳用的不多,现在可饿了?”
“好呀,我要吃核桃酥!”
元熙冲着司语摆了摆手,司语便笑着下去准备了。
“元熙,你刚才可是去处理李安的事情了?”
“嗯。”
“那结果呢?”
“李安死了。”元熙面无表情道。
“什么?”静依吃惊道:“你说李安死了?你们杀的?”
元熙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下的手。我们赶过去的时候,人已经死了。”
“什么人这么厉害?”
“这还不是最厉害的!最让我觉得吃惊的是,这京城至隆昌寺有一条秘道。我还是一次无意中在皇室秘档中看到的,可是为什么李安会知道?不止如此,而且杀的那个人显然是也知道!这也匪夷所思了!”
“李安知道,倒也不是特别奇怪,毕竟他是安王的儿子,当年先皇那样宠爱安王,倒是极有可能将这一秘密告诉安王。而安王后来知道事败,极有可能将这一秘密再告诉给了李安。我现在好奇的是,李安如此厉害的人物,什么人能如此快速地,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他?”
“是呀,我命人仔细地看过了尸体,确定是他本人。没有易容,没有用易容盅,为了防止有诈,我命人将他的尸体带了回来。现在无极和初一都过去细细查验了,究竟这个人是不是李安,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静依点点头,“他是怎么死的?”
“外伤!根本当时现场的情况来看,他们一行人与对方进行了极为惨烈的厮杀,不过,对方的身手明显是高过了李安。这一点,由李安的死状便可看出。李安身中数剑,从伤口来看,是一把兵器所为,所以,刺在他身上的剑,都是一个人的。”
“一人所为?”
“正是。我现在也是有些意外,这李安的身手已是数一数二了。放眼天下,能将他伤成这样的,应该是为数不多!可是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在短时间内将他杀了?而且这死状还如此地惨烈?”
“元熙,你怎么知道是短时间内将他杀了?”
“我们在城东的绸缎中发现那些尸体时,都还是温热的,显然是刚死不久,而当我们赶到那个出口时,李安的尸体也还是温热的,很显然他是刚刚从出口出来,还没来得及转移,便被人给围堵了。”
静依点点头,“这一点,的确是太让人意外了!我们先前还就这李安之事大为头疼,他生性狡诈,身手又好,身后还有几多错综复杂的势力相依靠,如今,竟然是不明不白地就死了!真是让人觉得奇怪!”
“依依,你说来人为何要杀了李安?”
“杀李安的,定然是对李安极为熟悉的人,也就是说,极有可能是他的盟友!如果是盟友杀他,那原因也不外乎就是两点。一,便是李安与对方不只是因为什么原因闹翻了!而对方的身分也放是极为特殊,担心他会将自己的秘密泄露出去,所以才选择杀人灭口!二,便是其中的一人,又有了新的合作伙伴,想要抛弃另外一个,才会有了现在这幅局面。”
“有道理!”元熙轻叹一声,“没想到,这世间还有如此高人!从李安的伤口来看,对方的力道狠、内力也是相当的不错!能在短时间内将李安这样一流的高手给毙命的,我所知道的,还真的不多!”
“你可是有了什么想法?”
元熙摇了摇头,“还不太确定。先等等无极和初一是否能确定死者就是李安再说吧。”
“你们不是已经做了初步的查验?应该是错不了了。不过,我心里仍是有些不安。李安这样的人,竟然是说没就没了!我总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即便是李安真的死了,便更让我觉得不安了!这说明京城中还有一股势力是我们一直所忽视的!而且这股势力还极其强大!强大到了,对方可以窥探我们,而我们却是察觉不到对方的存在!”
元熙的神情一凛,依依说的没错,对方能如此轻易地就解决掉李安,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对方的实力显然是在李安之上!而这京中,暗中势力在李安之上的,还能有谁呢?最重要的是,现在谁最有这个心情来处置一个李安呢?元熙想到对方的身手如此厉害,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便将一个高手给解决掉了,没来由地心里便是一紧,抱着静依的手,也下意识地紧了紧。
“依依,这次你一定要答应我,没有什么事情,真的还是不要再出门了!还有,无论去哪儿,身边的人手必然要多带些。我再从暗阁里给你调两名暗卫过来。出门一定要都带上。”
静依看他的神色凝重,也知道这次事件的严重性了!李安这样的高手都能轻而易举地被对方解决掉,何况自己一个弱女子?再有既然对方对于李安如此了解,想必,也定然是知道他与自己的几次纠葛!这对她和元熙来说,可是大大的不妙!
静依点头应了,突然出声道:“元熙,你说那个人会不会知道当年王家的所有财富都到了我们的手里?”
“这一点,也不无可能!总之,我们还是小心一些为妙!千万不可粗心大意!依依,你绝对不能再冒险了!否则,我真的宁可将你关起来,也不能让你再以身犯险!你要是再出事,我就真的无法原谅我自己了!”
“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什么都听你的。绝对不会再拿自己作饵了。”
元熙见静依神色肃穆的应了自己,心中才稍安。想起上次静依被李安带走的事,他的心里又是一阵莫名的恐慌。李安能一连两次将静依带走,虽然每次静依都是有意拿自己做饵,可是李安有本事接近她,已经是着实厉害了!现在又出来了一个比李安更回厉害的,这怎么能不让人担心!
元熙将静依又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来,吃块儿核桃酥吧!不是说饿了吗?”
静依吃了一口,却是皱了眉头,“怎么这么甜呀?不好吃!我要吃以前常吃的那种。”
元熙一愣,随即将她吃剩下的一半儿放入了自己的口中,咀嚼了几下后,“不是很甜呀!依依,这跟以前吃的,不是一样的吗?”
“不一样!这不是我想吃的那一种!我要吃以前常吃的那种!”静依突然像个小孩子一样撅起了嘴。
元熙随即吩咐道:“去将这别院的厨娘请来,然后再将做好的所有点心全部送过来。”
“是!”
静依看着满满一桌子的点心,却是有些泫然欲泣的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我不想吃这些!我就要吃核桃酥!”
“乖,已经命厨娘重新做了。再等一等,乖啊!”元熙说完,便吩咐道:“司画,去城里将所有卖核桃酥的店里买核桃酥回来,务必要让王妃吃到她想吃的那种。”
“是!”
元熙看着眼中涌上了一层水雾的静依,道:“依依,要不,咱们先用午膳?待你午睡起来了,再吃核桃酥好不好?”
“元熙,我是不是有些无理取闹了?可是我真的就是想吃核桃酥,突然就很想吃!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静依有些自责道。
“乖,别这么说,你想吃什么都行!”元熙轻拍了拍她的背,“走吧,我抱你去吃午膳,好不好?”
明王府,外书房。
书房内与上次秦相来时,已是大不一样,所有的装饰摆件儿,全部都换了新的。其中一大部分都是由白敏儿帮着布置的。这书房自然还是按照明王的喜好来布置的。只不过,像一些细节上的摆饰,却是很容易让明王看了,想起白敏儿来。
比如这书房内挂的一幅《牡丹争艳图》,这便是白敏儿的一件陪嫁,乃是前朝大家所作,乃是传世名品!现在将它挂于这明王的外书房,能让明王天天一抬头便可见,一见它,自然就会想起了将它挂于此的白敏儿!可见白敏儿之用心良苦!
再看这案上的文房四宝,件件精致,全都是白敏儿亲自到外面的墨宝斋中挑选的。这砚台选自上好的澄泥砚,墨选自上好的徽墨,纸选自江南特贡的宣纸。还有这笔,更是让白敏儿精挑细选,才挑了一整套!
再看这置笔的笔架,也是由上好的黄龙玉所打造成了一个小寿佛的造型,小寿福五指张开,正好将这笔置于那指缝之间,让人一置笔,便对上了一张福寿笑脸,心情自然也就愉悦!
这书房里,还置有一张八仙桌,上面摆放了一套上好的以青竹为图案的茶具。洁白的杯体,配上那青青地翠竹,令人赏心悦目!那翠竹的每片叶子,每个竹节儿都是精心描绘,栩栩如生,宛若是真的竹叶缩小了,贴上去的一般。不饮茶,仅赏杯,便已是心情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