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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准备接替齐大力位置的人。我这么说,你可懂了?”
静依点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我明白了。是我自己想的太过简单了。但愿这一次,齐大力不要让我们失望!”
“这一点,也正是我所希望的。齐大力虽然憨直,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带兵良将!而且,从军者,就是要这般的直爽实诚!只是我现在希望,他所表现出来的性格,都是最为真实的,而不是带有伪装的。”
“元熙,这一次咱们的计划可以说是极为隐秘了。这对齐大力是一次考验,也是一次机会。若是他真是选择了背弃你,而将此事秘报朝廷,或是他背后的主子,咱们虽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可是少不了,还是要经过一番的忙碌的。”
“你说的不错!若是他真的将此事上报,那么,抗旨之罪,我便是避无可避了。皇后、明王、晋王、还有一个贤王,是最巴不得我赶快死的!他们无论是谁,一旦接到消息,肯定会立刻奏明皇上!我的命便危矣!”
静依将小手覆上了他的手背,“刚才不是说了,咱们做了万全的准备?我知道,你主要是舍不得这个齐大力,可是再好的良将,他的心跟你不在一起,劲儿使不到一处,说什么也是无用的。若是太过惜才,反倒是毁了自己的大计。”说完,稍加停顿,又道:“什么时候就会有消息传回来了?”
“最迟明早吧。不过,我倒是真的有些好奇,如果齐大力见到了那些人会有何反应?”元熙笑道。
“我知道!定然是瞠目结舌!”
元熙笑着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子,“你呀!真不知道你的脑子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歪主意!”
“歪主意吗?只要能解决问题就是好主意!”
“那倒是!此事若成,倒是咱们收服八大部族的一个契机!一来可以起到威摄作用。二来,咱们也的确是没有违抗皇上的旨意!如此一来,咱们也不会给人留下话柄!”
“元熙,那王氏姐妹可到了江南了?”
“没有。哪有那么快?起码也还要再走两天。不过这一路上有关王氏姐妹的传言倒是传的飞快。估计现在王家已经是收到消息了。”
“这么快?那王家可是安排了人专程去接?”
“他倒是想去接。可是他也得有这个胆子!那可是岳王府的专属卫队,他不过一个小小的知府,即便是他的亲生闺女,那卫队也不可能听他的命令,将人给他。”
“这倒是。王府的卫队自然是只听岳王府的主子的。那这次,王府岂不是丢脸丢大发了?”
元熙将静依轻揽了过来,坐在了他的腿上,“这王家两姐妹的脸是丢光了。江南有脸面的人,自是不会再有人上门提亲了。不过,对于一些个急于上爬的人来说,倒是一个机会了。”
静依想起那王氏姐妹,心里多少有些感慨道:“好好的未出阁的姑娘家,做什么要去学人家做卧底呢?”
“卧底?”
“哦,就是细作!”静依连忙解释道。
元熙一挑眉,这个小妻子似乎是经常性地会冒出一些个新鲜的词呢。“你现在知道她们二人背后的主子是谁了?”
“嗯。”静依歪了头看他,“岳正阳告诉你了?”
“正阳只是告诉我,她们姐妹二人是奉了明王的命令,而许给她们的好处,便是它日,明王得了大位,自会许她们二人当中,一人为岳王世子妃之位,一人为他的贵妃之位!”
静依有些吃惊,“她们居然就信了?还是说,这是她们的母亲王白氏信了?”
元熙有些不屑道:“那样蠢笨的人,一听说有利可图,有什么不信的?再说了,护国公寺嫡系再无合适的女儿可以陪在明王身侧,白敏儿自去年入了明王府,一直也不怎么受宠,至今没有好消息传来。倒是那明王妃,受宠的很!”
“你的意思是说,这护国公府的确是有意拉拢旁系,从旁系的适龄小姐中,找出合适的?”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只不过,有时候可能会让这旁系的小姐,过继到嫡系这房来。无论如何,这血缘关系总是改不了的。嫡系得了好处,旁系自然是也会跟着沾光。要知道,护国公府的所有旁系中,几乎是没有几个能撑起事儿来的,若是嫡系一旦落破了!依依,你说那旁系还能有好日子过?”
静依点点头,这大家族中人口众多,利益牵扯的更是复杂无比!“可是岳王妃,不也是出自护国公府的旁系?”
“这倒是不假。不过,一来是出自旁系,二来,则是因为岳王叔是个油盐不进的。就像是这王氏姐妹虽然表面上装着是一门心思地要嫁入岳王府,可是岳王叔不点头,她们嫁的成吗?”
“岳王爷的心思剔透,远非常人可比!他借我之手,绝了这王氏姐妹二人嫁入岳王府的希望,同时,也是绝了岳王妃和那个妹妹间的情分。也等于是宣告于众人,岳王妃只是他的岳王妃!”
“不错!岳王叔看事看人都极为通透。这次他利用了你,你可是生气了?”
“你好像一点儿也不奇怪,你早就知道了?”
元熙摇摇头,“我从议政院回来前,接到了岳王叔的传信。他告诉我的。还说岳正阳给他传书说了你要那几间玉器行的事。他说你若是觉得不够,还可以再要些别的。”
“他倒是大方!知道我也不是好算计的!只不过,听他这口气,似乎是很有钱呀!”
元熙看自己的小妻子越来越有点小财迷的样子了,苦笑了一声道:“这就不少了!你可别再惦记岳王府其它的东西了!岳正阳来封城时,便已是带了大笔的银子过来送于我。不然你以为咱们立马上哪儿调的那么多银子?”
“好吧,看在他还算识趣儿的份上,我就不再乱要了。成了吧?”
元熙将她抱紧了,叹了口气道:“依依,京城那里斗的是热火朝天的,咱们这里也不轻松。不过相对于京城来说,咱们这里已经算是好的了。”
“那倒是!京城到处都是龙潭虎穴呀,一不小心就送了性命!”静依也是赞同道。“对了,最近怎么没有听你说起贤王和北疆的事?那边一切可还安好?”
“一切安好!我在北疆的七年,可不是白待的。贤王想要夺权,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我现在倒是不担心他。我担心的是宫里的那位,究竟是打了什么主意?”
“谁?”
元熙叹了口气,“依依,贤王在北疆也是屡屡遇刺,这才去了几天,竟已是遭到了十余次的刺杀!好在他命大,身边的护卫也都是大内高手。他的日子比我还难过呀。”
“自古便道天家无情,古人诚不欺我!”静依伸手揽了元熙的腰,“想想贤王,再想想咱们。知足者常乐吧。”
元熙轻笑出声,“说的好!知足常乐!”
静依因为是坐在元熙的大腿上的,所以元熙的眼睛自然而然地便落到了静依的胸前,喃喃道:“似乎是又大了些呢!”
静依脸一红,就要起来,可是怎奈元熙抱的紧,轻笑道:“羞什么?你是我的妻子,我看你,不是再正常不过了?”
“你个色胚子!满脑子的胡思乱想!”
“好,我是色胚子!既然娘子如此夸奖为夫。为夫总是要做一些符合色胚子的事儿才对。你说呢?”元熙看着静依红的能滴出血来的脸,小声逗弄道。
“你,你无耻!”
“哈哈!”元熙开怀大笑,“好,既然娘子都提了这么清楚的要求,为夫照办就是。”说着,元熙也不顾静依的羞怯,将她拦腰抱起到了床前。
静依上了床便赶快用被子将自己裹了,连头也不肯露出来了。
元熙也不急,自己宽了衣道:“依依,难不成你要穿着衣服睡?来,为夫帮你宽衣!”
静依自是不肯出来,可是她抓的再紧,又如何敌得过元熙?
元熙看着静依羞红的脸,声音有些深沉道:“依依,你真美。”
静依只觉得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的飞快,轻轻地张开了眼睛,一入眼,便是元熙那一汪如深泉一般的眸子!静依只觉得那双眸子像极了深夜的星空,漆黑的夜里,还有着点点星光!一入眼,便让人怦然心动!
静依只觉得自己像是不会呼吸了,眼睛也不会动了,任由元熙的那双黑眸吸引着,牵动着。
元熙轻轻俯下身,将唇覆上,轻轻地,柔柔地,静依感觉就像是自己前世在研究所里吃的蛋糕一样,松软可口,香甜无比。
元熙的吻,由浅变深,两只手,也不自觉地探入到了静依的衣内。
静依忍不住嘤咛出声,顿时,脸更是红的不像话了!自己怎么会发出这样羞人的声音!太不知羞了!
元熙听到了这声嘤咛声,更是感觉到了自己小腹内的灼热!
静依突然感觉到了元熙身体的僵硬,自己猛地清醒了过来,伸手就将一旁的被子给掀了过来,蒙住了脸!
元熙本是忍的极其难受,可是看到静依现在这般孩子气的样子,却是低低笑了出来。
“别再蒙着头了,回头再把自己给闷坏了!”
静依闻言,却是将被子抱的更紧了!
元熙深吸了几口气,到了静依的身边躺下,替她将被子掀了,“来,乖。我抱着你睡。虽然我很想将你拆吃入腹,可是一想到你尚未及笈,我便忍了。再过两个月。你的及笈礼便到了。那日,便也是咱们的洞房花烛之日。娘子没意见吧?”
静依红着脸不语,却是往元熙的身边靠了靠。元熙伸出胳膊,静依很自然地抬起了头,将脖颈压在了他的胳膊上。用小的几乎是微不可闻的声音问道:“元熙,你忍的很辛苦吧?”
元熙一愣,随即一笑,“无碍。谢谢娘子的关心了。睡吧。”
一夜好梦,静依再醒来,便看到元熙在床头处坐了,衣冠整齐地看着她。
“很晚了吗?还是你刚从议政院回来?”
元熙扶起了她,“还不是很晚,现在起床时间刚刚好。来,穿上些。”
元熙又如同往常一样给她净了脸,到了妆台前给她梳妆。
“你用完早膳还要去议政院吗?还是说,直接在府里待着,直到待会儿送走岳王妃?”
“不出去了。也没什么大事!”
静依一愣,突然转了头问道:“可是南边儿来消息了?”
元熙眉心闪过不悦,“说了多少次了,梳头的时候不许乱动!怎么就记不住呢?”
静依吐了下舌头,自铜镜中看着元熙道:“你快告诉我,是不是有关阿瓦族和山越族的消息传回来了?”
元熙将头发给她固定好了,才道:“嗯。今早传回来的。”
“如何了?”静依有些兴奋道。
元熙淡淡一笑,眸子中却是含着浓浓地雀跃,“成了!”
静依脸上的表情一僵,仿佛是时间定格了一般,她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起身看向元熙,“你说的可是真的?成了?”
“嗯。成了。防风氏一族的大头族长已经带人闯入了山越族的地盘,现在山越族内部,已经是乱成一锅粥了!”
“那齐大力他们那边如何?”比起妨风氏一族,静依更关心的是齐大力的那支精兵!齐大力是不是可靠,是不是真心地忠于元熙,那五千精兵究竟还有无存在的必要等等,对于他们二人来说,这才是最为至关重要的!
元熙看着静依一脸期盼的表情,他自己却是眸子中渐渐变冷,脸上的线条,看上去也是冷硬了许多。
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