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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自是明白,不过,我也只是以为她想借此来向我证明或者是解释什么!不然,她还能有什么目的?”
“发生那件事情以前,她一直对你很好?”
“一般吧。当时觉得挺好的。可是现在想想,也就只是没有欺负我,不坏而已!”
“哦?为何会差别这么大?”
“当时在宫里,人人都可以欺负我。后来我得到了母妃的庇佑,日子虽是好过了不少。再没有宫人敢欺负我,可是还有那些个皇子公主呢!他们身边再加上一些贵族子弟,哪一个看到我,不是想着痛打我一番,或者是羞辱我一番?就连白敏儿都对我是极为不屑的!可是这个刘佳人倒是从未出言伤过我,只是那件事,却是比平时别人的羞辱更为让我心痛!”
“被一个自己以为是好人的人欺骗了,或者说是背叛了,心里的确是不会太好受的。”静依轻道。
元熙摇摇头,“你不明白!那件事情,皇上震怒!你知道吗?他竟然是下令将关在了暴室!”
“暴室?皇宫里也有暴室?”静依惊道。
元熙苦笑了下,眼中透出的哀伤、绝望,几欲是将静依也一并淹没了!“所谓暴室,你知道吗?平日里若是有哪位皇子公主犯了错,也只是进去跪上几个时辰而已!可是我呢?呵呵!”
元熙的笑声凄凉而悲苦!“别笑了!元熙,你这样,我害怕!”静依轻拉了元熙的手道。
元熙止了声,笑容却仍是停在了他的脸上,他看着眼前的这个娇小软弱的女子,骨子里却是坚强不屈,做事从不服输的一个倔强的人!他的大手将静依圈入了怀中,轻道:“刚才可是吓倒你了?”
“元熙,到底怎么了?你在暴室里,到底是经受了什么委屈了?你说出来,别再憋在心里了。”
“那一次,是我第一次进暴室,也是我最后一次被关进暴室!整个屋子里都是昏暗的,没有阳光,阴沉、恐怖,还有着噬骨的寒意!偌大的一间暴室里,只在一张空桌上,燃了一支红烛!我进去后,门便被人锁了。那一刹那,恐慌、害怕,迅速地席卷了我的全身!昏暗中,我感觉到了一双绿色的眼睛在盯着我,一开始我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可是不一会儿,我便看到了十几只绿色的眼睛冒了出来!”
静依身子一僵,绿色的眼睛?“是狼?”
“对!是狼!总共是有六只!”
静依的脸吓的有些变了色,一双手紧张地缠上了元熙的腰,然后紧紧地揪着元熙的衣服。
元熙感觉到了怀中人儿身体的变化,轻拍了拍她的背,“无事!都过去了!我现在不是好好儿地抱着你?”
静依摇着头,说不出话来,那眼睛一酸,眼泪便像是雨水一般,哗哗地流了下来!
元熙听到了静依的呜咽声,心里一急,“你别哭!别哭呀!我现在不是好好的!我又没有被那六只狼给吃掉!你怕你什么?”
元熙越是这样哄着,静依越是心疼他!将一个年仅十三岁的孩子,和六只凶残的狼关在一起!这是怎样的心狠?怎样的厌恶这个孩子!
不对!突然静依止了哭声,看着元熙道:“不对!你可是一直认为那六只狼是皇上命人放进去的?”
“那暴室一直是由宫中最为精锐的侍卫把守的,不是他,还能是谁?”
“不!也许是皇后呢?”
“皇后?”元熙眯了眼睛,似是在想着这一想法的可能性!“皇后身为后宫之主,倒也不是不可能!”
“一定是她!”静依用衣袖抹了一把眼泪,“你想想,派人刺杀你的是她!那么在暴室中的事,也定然是她做的!她就是为了将你置于死地!你想想,当时皇上震怒,是直接下令将你关进暴室的,还是皇后提议的?”
元熙的眼睛一亮,“当时皇上本想着将我拉下去,杖责五十,可是皇后说我年纪尚幼,只怕这身子骨是吃不消的!所以便提议将我关进暴室!依依,你说的不错,当年的事情应该是皇后一手策划的!目的,就是为了要我的命!”
“可是宫里戒备森严,若是次日,发现你被狼给,”静依没有说完,又道:“她就不怕皇上下令彻查?你到底还是他的儿子!”
“哼!这个心思歹毒的女人!她在宫里的人脉极广,自是早想好了法子!大不了将我的尸体给拖到兽园里,说我私自逃出了暴室,没想到夜晚太黑,竟是阴差阳错地进了兽园,才被狼群给吞入了腹中!如此一来,谁还能说什么?只能说是我这个做儿子的忤逆了皇上的旨意,怨得了谁?”
静依的心底一寒,“还好咱们现在来了封城,离她远了,否则,说不定她还会想什么法子来害我们呢!”
元熙紧紧地拥着静依,让她的头贴在自己的胸前,“依依,如果刚才不是你提醒,我只怕是还以为当年的事,是皇上的意思呢?”
“你当年就没有让人去查?”
“呵呵,当时我万念俱灰,一心只是以为是皇上看着我碍眼,想起了他死去的宠妃,所以才会想出这样的法子才泄恨!哪里还会想那么多!”
静依将自己的小脸儿在元熙的胸前蹭了蹭,“咱们的麻烦是一个接一个呀!李安的事情可有消息了?”
“李安昨日已经确定是出了封城,前往苗疆了!”
“苗疆?他与苗疆到底是有什么样的关系?他曾说过,幼时便被送往了苗疆,再看他身边的那些人的身手,应该也是出自苗疆。你说,他与苗疆的王室?”
“放心吧,已经派人去查了。至于司家的那些产业,已是被咱们给夺过来了大半儿!李安这次受了重创,暂时是不会再露面了。我担心的是,他和苗疆究竟是图谋什么?到底会不会对我们不利?”
静依听了,低低一笑,“那宝藏他刚刚到手,咱们便夺了过来。你说他会不会对我们不利?”
元熙一挑眉,“罢了,不想了。我们先派人盯着那边儿,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再做打算就是。眼下,还是要想着怎么处置这个刘佳人才是。”
静依坐直身子,离开了他的怀抱,看着他道:“怎么?你又不怜香惜玉了?”
元熙的脸一僵,“依依!我跟她真的没什么!就算是以前觉得她好,现在听你这么一说,也只觉得是以前的她太过做作,不对!是太过虚伪了些!平日里不吭不语的,关键时刻只需轻轻一抬手,便险些将我置于死地!”元熙越说脸越冷!到最后,简直就是一幅咬牙切齿的模样了!
静依叹了一口气,“她的样子,可不像是来当小三儿的,确切地说,绝不是纯粹地来当小三儿的。”
元熙虽不知道她口口声声说的小三儿,是什么意思,可是听她屡次提到这个词,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你也看出来了?”
静依笑道:“怎么?你早就知道了?”
“我只知道她来封城,绝没有那么简单,至于究竟是什么目的,咱们静观其变吧。”
静依点点头,“眼下也只能是如此了。时候不早了,睡吧。明日还要去济善堂呢!开张第一日,咱们可得早点儿去!”
“娘子现在不生气了?”
静依闻言嗔了他一眼,到床上躺好,不理他了。静依不理他,可是不是代表元熙会如此作罢!“依依,你大晚上的不在自己的寝室里睡,将为夫也折腾到了这东暖阁。你说,是不是应该补偿为夫点儿什么?”
静依听到他有些诱惑的声音,脸一红,再一看他一脸有些坏坏地笑,便知道他没打什么好主意,刚想着翻过身去不理他。可惜了,晚了!
元熙在静依的唇上肆意地啃咬着,吸吮着,却是并不深入,只是在她的红唇上重重地啃噬着!
静依只觉得自己的嘴唇是被他咬的又痒又疼,想着说话,却是被堵住了,什么也说不出来!元熙低头看着被自己啃咬的有些红肿的双唇,用手指轻轻地在上面摩娑着,“依依,这是你对我不信任的惩罚!再有下次,可就不是这样简单了!我可不敢保证,下次会不会直接和你洞房了!”
那有些低沉却是十分性感的声音响在了静依的耳畔,元熙喷洒出来的热气,将静依的耳根、脖颈是都给熏的麻麻的,痒痒的,想反驳他,却是偏生说不出话来,只好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趁着元熙翻身躺下时,自己也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元熙轻轻一笑,长臂一伸,便将静依拥进了自己的怀里。
静依的整个后背都紧紧地贴在元熙的胸膛,静依的脸羞的就像是外面的红梅一般,听着元熙浅浅的呼吸声。静依此时却是觉得莫名的心安,嘴角向上一扯,眼睛一闭,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而她身后的元熙听到了怀中人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半坐起了身子,抬起了手,将她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又将她露在外面的小手送入了被中,才再度躺好。
次日,静依是被外面的一阵争吵声给惊醒的。
“怎么回事?”静依有些眨眼惺忪道。
海棠忙命人备了热水等进来,“回王妃,是那位刘小姐的丫环似是与秋双姑娘发生了什么争执。所以吵起来了。”
静依不悦道:“这是王府,吵吵嚷嚷地成何体统?”
“是!何嬷嬷已经去外面劝解了。毕竟是刘小姐身边的人,奴婢们也不好直接苛责。”
静依净了脸,似是才想起来道:“你说是与谁发生争执了?”
“回王妃,是与无双姑娘发生了争执。”
“秋双,就是淑妃赐下的那个秋双?”
“是。咱们王府里可不就这一个秋双吗?”
静依坐在了妆台前,任海棠帮她梳着发,“简单些,我待会儿还要出去。太过繁琐,反倒是太过张扬了。”
“是!奴婢晓得。”海棠给静依挽了一个灵蛇髻,上面插了一支金钗,金色的树叶造型,中间点了一颗硕大的珍珠,圆润光泽,一看便是珍珠中的极品。
海棠看了看,这发型虽是好看,可是上面的饰物到底是少了些,便又给静依斜插了一支白色的玉簪,和一支彩蝶双飞步摇!这才拿了小镜,让主子看了。
静依看了看镜中的娇美人儿,头上的饰品果然是不多,却是处处透着雍荣华贵之感!特别是选的这支彩蝶双飞步摇,那七彩的蝴蝶将原来看起来有些单调的发型,凭添了不少的色彩!
静依笑道:“还是海棠的手艺好。首饰不多,却是足矣。”
“王妃谬赞了。您看这耳坠和项链?”
“就戴这副珍珠的吧。”
“是!”海棠将那套珍珠的首饰给静依戴好了。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屋子,来到了院中。
“参见王妃,给王妃请安!”
静依在台上站定,轻道:“都起来吧!”
“谢王妃殿下!”
众人起了身,却是不敢有所动作,只是在各自的原地站了,等着主子训话。
静依看到那秋双的脸上似是有一道红红的巴掌印子,脸一沉,眸子里也是蕴起了一肌冰冷之色!“何嬷嬷,到底怎么回事?”
“回王妃,这刘小姐刚才来到文华院说是来给王妃请安。奴婢们告之了刘小姐说是王妃尚未起身,于是刘小姐便带了两名婢女在回廊等候。孰料,秋双端了茶过来,不小心撞到了刘小姐,所以,双方便起了争执!”
静依看向了那刘佳人道:“不知刘小姐,可是烫伤了?”
“回王妃的话,臣女无碍,幸好是被臣女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