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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浩?你是说背后指使他们的是宋浩?”
元熙点点头,“他的背后是晋王!”说到这里,元熙苦笑了一下,“相不到,我费尽心思想带着你离开京城那是非之地,还是躲不过那些人的阴谋诡计!”
静依摇摇头,“你生在皇家,躲?永远都不是最有效的办法!”
“依依,又让你担心了。”
“你是我的夫君,我为你担心自是再正常不过的!元熙,你既已知道了他的背后是晋王,就没有采取些措施?”
元熙坏坏一笑,“怎么可能会没有?我现在正是掐断了他与晋王的所有联系!我要让晋王变成聋子、瞎子!”
静依听了,眼波流转,光华顿现!
“元熙,既是让他变成聋子、瞎子,何不再给他们一根拐杖,也好帮他们一把?”
元熙眼前一亮,“依依的意思是?”
静依轻笑道:“你的人里总有那么一两个是极为擅长模仿别人的字迹的吧?”
元熙笑着点点头,“自然!我的暗阁里,什么人没有?依依,这次幸亏你提醒了我,不然,岂不是白白的放过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你呀!定是自己心里早已有了计较,哪里是我提醒了你?你分明就是一只狡猾至极的狐狸!谁能算计得了你?”
“狐狸?哈哈,我是公狐狸,你就是母狐狸了?”
“讨厌!你还有心情说笑?”
“怎么?不是你夸我聪明,说我是狐狸的吗?”元熙眨着那双大眼睛十分无辜地看向静依。
静依无奈,白了他一眼,这样也叫夸?他是耳背了,还是脑子坏掉了?
“好了。不闹了!晋王为何会突然插手起封城的事来了?再说了这封城如此贫困,又不能为他的大业提供银两,他为何会如此在乎这封城会完全地受你掌控?”
元熙收了笑,“是呀!这封城并非是富庶之地,也不知为何明王和晋王竟是都看上了这个地方?”
“问鼎大位,除了需要大笔的银钱,再就是大军了!可是这封城上上下下加起来,也不过才十几万兵马,而且还都是一些上不得战场的弱兵弱将!真不明白,这封城到底有什么好?”
“弱兵弱将?这宋浩和白石,按理说可是哪个都不弱呀!”元熙喃喃道。
静依也是一脸的思索,这封城难不成还能有什么宝贝?可是封城除了风沙多,还有什么呢?竟是使得这明王和晋王二人都派了亲信过来?仅仅只是因为这是贯通南北的要道?
静依并没有时间多想,因为接下来的时间她一直是忙碌不止的。付无双隔三差五地便送来一些旧衣物,王府这边的下人们还在缝制着一些棉被。再加上,慈善堂那边的一些琐事,偶尔还要过问外面的一些庶务。接下来的半个月,静依可以说是过得最为忙碌的一个人了!
转眼已是到了十一月底了。在古代,一旦进入腊月,便意味着就快要过年了。
元熙进入寝室,见静依竟是斜倚在榻上睡着了,手中还拿着一本医书。元熙心疼地摇了摇头,将她手中的书拿出,轻轻地抱起她向床上走去。
静依被他抱起后,便睁了睁眼睛,迷迷糊糊道:“你回来了?”
“嗯。以后不要等我,困了就自己先睡。”
静依勉强又抬了抬眼皮,口齿不清道:“知道了,好困!睡吧。”
元熙替她除了外衫,自己才脱了长袍,再看向床上,静依脸朝里侧躺着,似是睡的挺香的。
元熙正要躺下,耳朵一动,手一伸,再度拿起了长袍披上,走至外间,“什么事?”
“回主子,刚刚属下得到消息,院儿里的那四位似乎是吵起来了。”司画回道。
“知道了。吵就吵吧,这么晚了,还来禀报王妃做什么?不用理会她们!”
“是!”司画这才退了出去。
元熙却是了无睡意了,他用手轻捏了捏眉心,最近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忙了,依依也是累的不轻。索性这些难民们已是安置地差不多了,自己也可以稍稍放松一些了。
元熙瞧里间看了一眼,虽是隔了帘子,可他却仍是像可以看到时面熟睡着的静依一般,那如夜空中璀璨的星星一般的眸子,闪烁着耀眼的光茫!依依,他的依依!真的是为自己解决了不小的麻烦呢!自己该如何谢她呢?金银珠宝?这些,似乎她都是瞧不上眼呢!元熙的眸子里带着柔柔地笑意,也许,自己明天可以休息一天,陪陪自己的小妻子吧!自己自从来了封城似乎还没有休息过呢,休息一日也不算是不务正业!嗯,就这么办吧!
元熙打定了主意,便再度进了里间,脱了外袍,躺在了静依的身侧。
一夜好眠!再睁开眼睛时,天已是微亮了,元熙转头看了一眼,还窝在自己怀里的静依,睡的正香!元熙面上轻笑,真好!能每日搂着自己心爱的人在清晨的阳光中醒来,真是幸福呢!
幸福?这个词猛然跃入了元熙的脑海,元熙自己也是一愣!幸福呢?曾几何时,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会与这个词无缘了,想不到,上天竟是如此眷顾他,将静依赐给了他!对他而言,还有什么比静依陪在自己身边更重要的呢?还有什么比静依要陪他走一辈子,更让他觉得幸福的呢?
元熙看着熟睡中的静依,有她在自己身边,自己总是格外的安心!真不知道这个小丫头究竟是有着什么魔力?竟然能让他对她如此痴狂!他喜欢她!从七年前第一眼在林子里见到她时,他的心里就莫名地她产生了好感!那个明明有些胆怯,却是很善心地为自己包扎好了伤口的小女孩儿,真是越想越可爱呢。
当时自己为什么会告诉她自己的字,告诉她自己叫元熙呢?要知道自己有多么讨厌别人这样叫他,为什么偏偏要告诉这个小丫头呢?现在想想,元熙自己也仍是说不清楚,也许冥冥之中,那个时候,自己就已经是认定了她吧!
感觉到怀里的人动了动,元熙收回了心神,看向刚刚睁开眼睛的静依,“醒了?”
静依看了元熙一眼,微抬了一下头,又再度躺了回去,左手搭在了元熙的腰上,小脑袋在元熙的胸前蹭了蹭,嘴里嘟囔着,“好困,不想起床!”
元熙失笑,道:“不想起床就不起,接着睡!”
静依却是长叹了一声道:“最讨厌的就是这样了!明明还很困,可是一旦醒了就睡不着了,好讨厌的感觉!”
元熙用大手轻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既然这样,那就先起床,用完早膳,我陪你四处走走。”
静依一听,眼睛一亮,半支起了上身问道:“真的?你不骗我?你今天不用忙了吗?”
“今天没什么要紧的事,明天再一起处理也无妨。”
“好哇!我先想想,我们今天怎么安排比较合适。”说完,静依便再度躺回到元熙的怀里,小声嘀咕着。
元熙看到这样的静依,心里是说不出的满足!只觉得心田里整个都被涨得满满地,好似是要溢出来一般!两人自成婚后也是两个多月了,静依由最初的羞涩、不习惯,也是渐渐地转为了对他的依赖,和不自觉地亲近了。就像是现在,她窝在他的怀里,不再觉得不自在,而是如同理所应当一般,已经把这样的一种相处模式当成了一种习惯。这让元熙感到很雀跃!虽然他现在还不能吃肉,可是看到静依如此地喜欢与他亲近,心底里也是高兴的。
“元熙,我今天答应了那帮小孩子,要去慈善堂的。你会陪我去吗?”
“好!我今天一天都归你,你想去哪儿,我都陪着你!”
“好,好长时间没有与你一起聊天儿了呢?多久了呢?”静依伸出手指数了数,歪了头道:“好像也没多久,才五六天吧,可是为什么我感觉我们像是有一个月都没有好好说过话了呢?”
元熙笑道:“好了!别想了。快起床吧。不如,今天我服侍你更衣可好?”
静依一听,脸一红,闷声道:“不要!”
“呵呵!依依又害羞了!我们是夫妻,你应该习惯才好!这样吧,待会儿我为你挽发,可好?”
静依点了点头,“不要太繁琐的,我要简单方便的!我想出去玩!”
“好,都依你!”
元熙去了偏房,海棠等人进来服侍静依起身。
“王妃,昨儿晚上,听说那边儿院子里的四位小姐可是吵得厉害呢!那边儿的管事来禀告了司画,可是王爷说您睡下了,没让人理会!”
“哦?她们四人吵?”
“回王妃的话,正是!”
“可知是因为什么事吵起来了?”
“听说是因为争一支金步摇!”
“不过一支金步摇,何至于如此大吵大闹?想必是起了旁的心思了吧?”
海棠听了一愣,“您的意思是说,她们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能见上王爷一面,好出了那院子?”
静依懒懒道:“谁知道呢?总归不是什么好事的。这几个人,你可千万别小看了她们,哪个也不是省油的灯呢!”
“那依着王妃的意思,昨日之事就当作是不知道?”
“嗯,王爷不是说了吗?说我睡下了,我自然就不知道了。告诉何嬷嬷,那边儿院子里的东西一概别落下了,每个人都好吃好喝的供着。那几个人,我以后还有用处呢。”
“是!奴婢来帮您挽发吧。”
“不必,王爷呢?”
海棠还没回话,便听一道好听的声音传来,“依依找我何事?哦!是该挽发了!”说完,元熙站在了静依的身后,拿起了妆台上的牛角梳子道:“依依的头发真好,又黑又亮!”
“是呀!那是因为我现在还年轻,等我以后老了,就会又白,又干枯了。到时,你只怕是会躲的我远远的,再不肯为我挽发了。”
“怎么会?你是依依,永远都是我的妻子。我怎么会躲开你?我只怕你到时会嫌弃我的手指粗糙,又老又丑了呢。”
“有道理!你本就比我年长,到时你定是要比我老的快。你可要小心了,说不定真到了那一天,我可是会真的嫌弃你了!所以趁着你现在年轻,就多抽出些时间来好好保养自己,免得到时被我抛弃了,你连哭都找不着地方!”
元熙笑道:“娘子说的对!为夫一定谨遵娘子教诲,一定会好好地保养、照顾自己!”
海棠在一旁听着二人的对话,倒也是习惯了,自家的两位主子的相处模式还真是同平常人不一样!谁家的妻子能这样与自己的相公肆意说笑?还敢这样放肆?说是以后要抛弃了自己的相公?
元熙很快便为静依挽好了一个随云髻,二人一起用了早膳,便乘了马车,直奔慈善堂。
这慈善堂,便是以前的白石的府第,静依命人将里面收拾了一番,将所有的奢华装饰、摆饰全部收了起来。只余下一座空房子。静依亲自手书了';慈善堂';三个字,命人做好了牌匾,悬于府上。
元熙和静依二人下了马车,已是有人开了门,跪迎了二人进去。
“元熙,你还一次也没有来过这里吧?我把这最前院改成了学堂。这东边儿的是咱们慈善堂里的孤儿们读书的地方,西边儿是封城的一些穷苦百姓家因为没钱,上不起学堂的孩子们读书的地方。”静依兴致勃勃地向元熙介绍着。
二人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孩子们读书,便再度向里走去。
“元熙你看!我把这个院子改成了练武场,有华阳封的武僧们教授他们一些基本的强身健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