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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初一得了令,即刻出了外书房,传达了元熙的命令。
而此时,镇守在左山大营的宋浩还在想着,怎么会这么巧?他本来是想着趁现在白石不得势,赶快地拉拢冯三儿为己所用。可是偏偏这岳相就到了这左山大营!而且还是奉了平王的命令!
他已经派人去了城内打探消息。只盼着,这冯三儿,还是受上一些皮肉之苦,这样一来,对自己拉拢他,便更为有利了!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他的手下带回来的消息,竟然是直接将那个冯三儿给杀了!
宋浩坐在左山大营的营帐内,是半天没缓过来呀!这平王是想干什么?杀鸡给猴儿看?拿冯三儿来立威?不对!宋浩摇了摇头,不对!平王的心思远没有这样简单!若只是立威,完全没有必要杀一个统领呀?
猛地,宋浩明白过来!这平王,是想拿这左山大营下手了!这左山大营共有驻兵五万!是封城最大的一个兵营!这平王,是想着将这左山大营,变成他自己的了?
宋浩的眼珠子转了转,总得想法子,在这左山大营里安插进自己的人才是!总不能看着这五万兵马,就这么白白地送给了平王吧?
而被王府侍卫紧紧围住的白府,那是彻底地与外界断了联系!这白府内若是飞出一只鸟,也会被王府的侍卫射杀!书房内的白石,哪里会知道外面所发生的一切?白石端坐在书桌前,还在想着,这一次,自己究竟是被何人陷害的?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服自己的女儿白素兰去对平王示好。可是谁知,平王竟然是看不上她?这说明了什么?难道自己这一次,真是没有机会翻盘了?
白石起身在屋中来回地踱着步子,最坏的打算,便是革职了!有京城的护国公府在,有自己这么多的追随者在,这封城,还是姓白!不可能会是他平王的!
革职又如何?只要他留着一条命在,便永远都还有机会!凭着自己手上的银子,自己这么多年来积攒下来的人脉关系!想要再振雄风,绝非难事!哼!李赫,你到底还是嫩了些!以为就凭这小小的一本帐册,就能要了老夫的命?哼!没有真凭实据,你早晚得让老夫重新获得自由!
白石冲着平王府的方向,冷笑了几声!李赫,咱们走着瞧!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数日后,平王府一连串的指令发出,司航接任左山大营的统领一职,司远任副统领一职!而新招募来的一千名亲兵,则是全部交由了武相岳正阳负责训练!
平王府给左山大营下了一道禁令!三个月以内,所有的左山大营的人马必须严加训练,谁也不可擅自离开大营一步!违令者,斩!
这道命令一下来,各方哗然!平王这是要重新训练左山大营,是要将左山大营,真正地成为他平王的左山大营!
平王府,花厅。
元熙正在与静依看着晴天命人捎回来的信。
“晴天哥哥这一路上还算顺畅,到现在已经找到了两种子,不知道还能找到几种?”
“找到多少,算多少,不行的话,就明年继续找,这种事情急不来的。”
“嗯,我知道了。等晴天哥哥回来,你可别再给他摆脸色看了。”
元熙尴尬地转了头,轻咳了一声,“知道了。”
静依这才露出了笑脸,正想说什么,便见岳正阳大步流星地跨进了花厅。一进厅,便大喊道:“李赫!我告诉你,你千欺人太甚!你想累死我呀?”
静依笑看着元熙,不语。只是对着司琴使了个眼色。司琴等人会意迅速地将花厅的几扇门窗关了,守在了四周,不让人靠近。
元熙则是轻挑了眉毛道:“怎么?不想干了?”
岳正阳在一张椅子上坐下,破口大骂道:“你也太不地道了!我费尽心思挑了那冯三儿!你就是这样谢我的?”
“怎么?让你训练本王的亲兵,委屈你了?”
“靠!李赫!我是你的武相,不是你手底下的将军!你手底下那么多人,为什么不让他们去,偏偏让我去?”
“还真是笨!”元熙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你说我笨?”岳正阳不可思议地看向了元熙。
静依则是轻笑道:“岳世子,王爷自是要将训练亲兵的任务交给他的手下,只是,总得有个人得挂在明处呀!”
岳正阳一愣,这才明白过来,点头道:“原来如此!”说完,看向面无表情的元熙道:“喂!你怎么不早说?我要是早知道了,哪里还会发这么大的火?”
“你若是不发火?咱们做戏给谁看呢?”
“呃?”岳正阳又怔了怔,遂明白过来,点头道:“明白了,谁过去训练亲兵?”
“无极!”
岳正阳一呆!这无极可是元熙的宝贝疙瘩呢!自己都还一次没见过呢!看来,这批亲兵,也绝不只是亲兵那么简单了!
☆、第二卷 红尘相伴 第十章 查抄白府!
随着平王府出来的一道道指令,一张张告示。封城的百姓们也察觉到了封城似乎是有些不一样了。
这日,欧阳夜前来复命,白夫人被杀一案,已经是陷入了僵局,没有了人证,而物证也是不够齐全。在这样的情况下,似乎是只能这样结案或者是成为悬案了。
这一结果早在元熙的预料之中,白石这个老狐狸做事,自然是不会那么容易就留下痕迹地,这一次,也是幸亏有欧阳夜在,再加上自己给他送的东西,才会使这个白石陷入危局中。只是,仅仅是发现了帐册,据欧阳夜的说法,这样也是证据不足,而从其府中下人的口中,皆是什么也问不出来。所以,这帐册一事,也是极为难办了。
元熙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一干老臣们,都是在为白石做保,元熙的眼神中闪过一抹精光,想不到,只是稍加试探,变试出了这白石的根基了!
“众卿先起来吧,本王再想想。此事毕竟是关系到我封城的税收,关系到我封城百姓的利益。众位大人的意思,本王明白了。白相的为人如何,本王也是略有了解的。本王不会冤枉了一个清官,可也绝不会纵容一名贪官!你们退下吧。”
众位大人面面相觑,不再多说,先后退下了。
欧阳夜退至门口,元熙叫道:“欧阳大人留步!”
欧阳夜顿了身形,转了身,恭敬道:“王爷!您还有何吩咐?”
“本王听闻欧阳夫人乃是出自付家?”
“正是,内子乃是付家的嫡长女。”
“嗯,可是付彦老先生的亲孙女?”
欧阳夜一惊,这付彦老先生曾为帝师,是现任皇上的恩师,不过也只是教授了两年,当时,皇上也还只是一名不起眼的皇子。后来,付老先生察觉到京中即将有巨变,自己又不愿做一些违心之事,便提前辞官归乡了。想不到事隔多年,这平王殿下竟然还记得此事?毕竟付老先生算不得皇上的正经老师,而且是在他离开京城三年后,皇上才登基的。
欧阳夜此时心内是波涛汹涌,想着,这平王究竟是存了什么心思?又有多大的实力?现在突然提及付老先生,莫非是想着?
元熙看他有些紧张,笑道:“欧阳大人不必紧张。本王只是随便问问。那付老先生现在的身体可还好?”
“回王爷,付老的身体还算硬朗!”
“本王听闻,付老一生只娶了一名妻子,只得一子,名付宁。欧阳大人,听闻你这位岳丈大人,可谓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呀!”
“回王爷,臣的岳丈的确是学识渊博,臣是自愧不如!以前读书遇到些不解之处,也是会常常向他老人家请教。”
“到底是付老先生的后人!果然是才华横溢!只是不知,他为何只是甘愿做一名小小的县令呢?”
“回王爷,臣的岳丈同微臣一样,不喜奉承,不擅应酬,故而一直是未得升迁。”
元熙点了点头,“嗯,好了。本王也没旁的事了。你且退下吧。”
“是。”欧阳夜偷瞄了一眼侧立在书桌后的平王,见其脸上看不出喜怒,心内有些忐忑,小心地退了出去。
元熙走到窗前,站了许久,才轻道:“出来吧。”
无伤应应落地,“主子!”
“无极已经到了亲兵营了?”
“是!现在已经开始着手训练了。”
“吩咐你的事,都做好了?”
“回主子,都备妥了。就等您的吩咐了。”
元熙点点头,“好!就明日吧!过几日本王会到封城的郊外看看,自然是会带上一大批官员的,你把消息透露给欧阳夜吧。记着,别露出了痕迹。”
“是!主子放心!属下一定办好。”说完,便再度跃上了房梁,书房内一片寂静!
文华院内,静依正在书桌前练着字。柳杏儿掀了帘子进来道:“海棠姐也在?正好,苏掌柜的来了,正在前厅等着跟王妃回话儿呢。”说完,便冲着海棠瞟了个打趣的眼神。
静依闻言,放下笔,道:“哦?苏华回来了?正好,海棠跟我一起去瞧瞧吧。”
几人到了前厅,见苏华一身风尘仆仆地站在那里,下巴上还长出了一层胡子渣。
“小的给王妃请安!”苏华跪拜道。
“好了,免礼吧。这里又没有外人,你也不必拘礼。”
“谢王妃殿下。”说完,苏华便起身,站至一旁,自怀中取出一封看似厚厚的信件,交给了海棠。
海棠近前接过这信时,深情地望了他一眼,嘴唇轻轻蠕动了一下,却是没有说出话来。转身将东西呈给了静依。
静依打开来粗略地看了几眼道:“苏华,这次你做的不错!这些日子便在府中好好歇息几日。海棠,这几日你也不要来文华院了。我会让何嬷嬷和司画看着打理的。让你们夫妻分开了这么长时间,是我的不是!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先回去好好休息吧。苏华,明日上午,再来这里,我有事要交待你去做。”
“是!小的告退。”苏华说完,瞥了海棠一眼,便转身退出去了。
“海棠,我不是说了,这里不用你伺候了。快去吧!知道你是心疼你家相公了!”静依打趣道。
海棠听了脸一红,“王妃,您怎么也这般爱捉弄奴婢了!”说完,便施了礼,回了王妃赏给他们一家住的一处小偏院儿内。
静依看海棠退下了,脸上的笑意渐渐退去。再次拿起了手中的信,细细地看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司画道:“王妃,该进午膳了。王爷已经在花厅等着了。”
“元熙也在?他不知道我在前厅吗?”
“王爷是从书房直接去了文华院,知道您不在,便直接去花厅等您了。”
“知道了。走吧,去花厅。”
进了花厅,午膳已是摆好了。元熙拉着她的手道:“我正要命人去前厅找你,菜快凉了。快吃吧。”
静依摇摇头,“吃不下!”
“怎么了?不舒服?”
静依一脸愁容地看了一眼元熙,又吩咐道:“你们都退下吧。”待众人退去后,静依又冲司画使了个眼色,一干人等便守在了花厅的门外。
“元熙,你可知道这封城现在的商铺有一小半儿,都是握在了白石的手上?”
“这些事,我已经查过了。的确如此。”
“元熙,你若是再想不出好的法子,只怕这白石就会让封城陷入混乱了。”
“你是说,他会指使他的手下关闭那些商铺?”
“不错!”静依有些担忧道:“这封城的米粮,有三成在他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