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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依叹了一口气道:“你忘了我尚未及笈吗?若是王爷又不要其它的美人,是不是王爷独喜幼—女?又或者是王爷有着断袖之癖?无论是哪一样,都会对王爷的声誉大有损伤。咱们初来乍到,身形尚未站稳,还是冒不得这个险的。”
海棠这才点点头,道:“是奴婢考虑不周了。”
静依点点头,到一旁的榻上斜躺了,右手支了头,问道:“那两个丫头可还老实?”
“回王妃,眼下看着倒还老实。二人都还算是用心做事,即便有时王爷来了,二人也不敢再多看王爷两眼了。”
静依这才眯了眼,道:“嗯。总算是能让我省省心了。不过,你也别放松了。这两个丫头,可是王爷身边儿的老人儿的女儿了,可是不能出什么岔子,免得给王爷添麻烦。”
“是!奴婢会多看着呢。”
王府外书房
元熙站在案前,忧心忡忡地看着眼前的几人道:“怎么?白相,你就没什么法子了吗?”
白石低了头道:“禀王爷,这封城治下的三郡十六县的税收每年都是与此不相上下。这封城穷困,是大渊人人皆知的。老臣不才,一直未能想出办法来解决封城的税银。”
元熙看着他,却是不语,只是眉心紧皱,转头看向了其它人。其它人见王爷的视线扫过来,也是纷纷低了头,不敢抬头了。
元熙将视线再度转回到了白石的身上,好一个老狐狸呀,这是要以此来要胁自己呀!竟是想着用这个法子,来逼迫自己让宋浩或者是彭江达来任武相吗?哼!这封城今年的税银到现在还不及去年的一半儿!什么不相上下,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元熙看了众人一眼,道:“你们退下吧,此事,容本王再想想。看看可有解决之法?”
众人依言退出,出了平王府。
白石出了平王府,走到自己的马车前,正要上马车,便见宋浩走了过来,身后还跟了一名武将。
“白相,此事,非要如此吗?万一跟平王闹僵了?”宋浩神情有些忐忑道。
白石却是不屑道:“怕什么?不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吗?以为自己在边关待了几年,就什么都懂了?哼!幼稚可笑!”
宋浩却是有些不太赞同道:“白相,这平王能在毫无生息的情况下,将王府的后院儿换上一批女侍卫,就足以说明他不简单哪!”
“哼!”白石却是有些嘲讽道:“宋将军,你也是糊涂了不成?你真以为那四十名女侍卫是平王的手笔?只怕是他的岳丈平南候为自己的女儿精心挑选的吧?你想想,让一个尚未及笈的小丫头一起跟着平王来这贫困之地,哪里会放得下心?再加上那淑妃赏下的四名美人儿!若是再不派些人手过来,她的宝贝女儿岂不是就得被人欺负死?”
“可是我听说这平王妃可是京城第一才女,哪能轻易的受人欺负?”
“才女?哼!凡是才女大都是心气儿极高,却是看不见一些个暗地里的勾当的。这样的女子才是最好对付的。”白石说完,睨了宋浩一眼。
宋浩这才点点头道:“多亏了白相提点!宋浩这才想明白了。只是,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些?若是让平王查了出来,咱们要如何收场才是呀?”
白石还未说话,那跟在宋浩身后的一名武将却是粗声粗气道:“将军,俺是个粗人,不会说话。可是俺就是想着以您的才华若是不能做这封城的武相,还有谁有这个资格?白相说的对,怕什么?不过就是一个牙都没长齐的小毛孩子罢了!怕他作甚?”
宋浩一惊,瞪了那武将一眼道:“不可胡说!齐大力,你可是咱们封城的老人儿了,这些话,可不能乱说!任谁当武相,那是王爷说了算的,岂是你我能干预的?”
白石听了却是哈哈大笑道:“宋将军太过谨慎了!大力说的没错,就是这么回事儿!这封城的武相,舍你其谁呀?”
说完,拱手道:“老夫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奉陪了。先行告辞了。”
宋浩和齐大力则是双双施礼道:“恭送白相!”
二人看着白石上了马车,向白府驶去。那宋浩的眼中闪过一抹得意之色,却是转瞬即逝!转了身对齐大力道:“走吧,请你喝酒去!”
二人相携着向封城最为繁华的地段行去。
二人走后,一抹黑色的身影疾速地越过了王府的外墙,向外书房奔去!
元熙听了暗卫的话,却是轻笑了起来,看来,这白石还真是按捺不住了。至于宋浩,不知道你身后的主子,究竟是哪一位呢?本王还真是对你们有了极浓的兴趣了呢。
元熙起身伸了个懒腰,出了书房,直奔文华院了。
静依早已是躺在榻上睡着了。元熙进来时,便见司画和海棠在外间候着,柳杏儿在做着荷包。三人一见王爷来了,正要行礼,便见元熙挥了挥手,问道:“王妃呢?”
“回王爷,王妃处理了些事务,已是有些累了,在榻上睡着了。”
元熙点点头,掀了帘子进去,见静依的枕边还放着一本医书。元熙将那医书拿了起来,翻看了两页,觉得无趣,便放到了一旁。
元熙看静依睡地倒是极熟,也很安稳。不忍心吵她,便直接慢慢地脱了靴子,越过静依,躺到了榻的内侧,平躺了起来。
静依睡觉本来就是极轻的,若不是因为这几日一直在想着封城之事,晚上一直是睡不好,也不会在这个时辰睡着了。现在身边多了一个人,虽说是没吵着她,可是仍是让她觉得有人进来了,不由得翻了个身,一睁眼。一看,竟然是元熙回来了。
“你回来了?”静依略带些慵懒的嗓音,低低地响起。
元熙也侧过身看着她道:“可是吵着你了?”
静依闭着眼睛摇了摇头道:“没有。”
元熙看她似乎是还没有睡醒,便不再说话,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她。
许是感觉到了他温柔的视线,静依间是睫毛微动,睁开了眼睛,打了个哈欠,道:“政务都处理完了?”
“嗯。不忙了,所以过来看看你。”元熙拿了静依的一缕秀发,在手指上缠绕着。
静依问道:“一切可还顺利?”
元熙嘟了一下嘴道:“嗯,不是太好呢?不过你放心,这种事情难不倒你相公我的。”
静依轻笑道:“是呀!我看你眉宇之间并无愁色,想来便是你已经有了法子,来找出那税银了。”
元熙笑着用手指刮了一下静依的鼻子道:“是呀!什么都瞒不过我的依依呢!真是聪明!”
静依却是白了他一眼,“说正事呢,又闹!”
元熙看了她一眼,道:“那些人可都安顿好了?”
静依轻嗯了一声,道:“我让司琴做她们的侍卫长了,另外一个叫苏醒的女孩子做副侍卫长。”
静依看着元熙略有些浪荡的表情,道:“元熙,谢谢你了。你总是为我想的如此周到。”
“我们是夫妻嘛!何需言谢?倒是这平王府,的确是该整治一番了。”
静依眼神一紧,“可是出了什么事?”
元熙点点头,“这些女侍卫才刚刚进府,外人便已经知晓了。我自问,在外面并没有露出什么风声,这些人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静依点点头,眼神微冷,道:“看来,那些人的手,伸的还真是长呢!元熙,要不,咱们来钓鱼吧?看谁钓的多,钓的大?”
元熙笑道:“不了。一定是你赢!你向来心思敏捷。一定会想出好法子来的,我等着配合你就是了。”
静依却是笑道:“法子嘛,现在倒是还没有想好。不过,你的心思还是放在那税银上好了。这府里的事务便由我来打理!你只专心做你的大事就是了。别因为这些个琐事,分了你的心神!”
“我的依依还真是贤妻呀!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元熙亲了她的额头一口,轻笑道。
静依嗔了他一眼,道:“又没了正形!”
元熙却只是笑,片刻后,元熙平躺了身子,揽着静依道:“依依呀,你说这税银,会被他们给藏哪儿了呢?还有,这帐面上做的如此工整,一看就知道是假帐!那真的帐册,又在谁的手里呢?”
静依一愣,“你不认为在白石那儿吗?”
元熙摇了摇头,“应该不会!这白石没那么蠢,若东西在他那儿,一旦真的让我查了了来,他是无论如何也脱不了身的。定是在他的某个亲信之处。只是他的亲信那么多,会在哪个手里呢?”
“果然是老狐狸呀!知道凡事都会自己留条后路!”静依叹道,又看向元熙,“那你可想好了法子将那东西找出来?”
元熙痞痞地一笑,“放心!你相公我是谁?我可是堂堂的平王,曾经的征北大将军呢!若是连这点小事儿都处理不了,还当什么主子?不如去山里种田的好!”
静依仍是有些担忧道:“元熙,我相信你的本事,只是,你也要当心才是。不要以为你的那些个暗卫就是万能的,那白石等人身家丰厚,定也是养了不少的人手的。你还是小心为上。”
元熙点点头,“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不得万不得已,我也不会与他们撕破脸!可是若是他们自己不要脸面了,可就怪不得我了。”元熙顿了顿道:“只是此事,还需你的配合!你看这样,”说着,小声地在静依耳边嘀咕了几句。
静依这才稍稍放心了些,小手轻覆上元熙的大手,柔声道:“放心吧,我定会将此事办好的。元熙,我不求别的,只求你我二人平平安安的,便已是万福了。”
元熙眉头一紧,揽住她的手臂向自己的身边再度靠了靠,“是我不好,让你忧心了。依依,咱们一定会将这封城治理出个样子来的。绝不能让旁人看了咱们的笑话!”
静依点了点头,那头轻轻地蹭着元熙的前胸,让元熙的心里有了一种踏实感,有依依在,对自己而言,便已是上天最大的恩赐了!自己还有何所惧?
元熙看着静依略有色红的脸庞,那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像是在邀请他一般。元熙忍不住,一个翻身,便将静依压在了身下,轻轻地吻着她。
每晚上睡前元熙都会浅吻她一下,静依虽是渐渐也能适应了,可现在到底是白天,万一哪个奴婢再有急事禀报,贸然进来?静依赶忙将元熙推至一边,脸色潮红道:“大白天的,没个正经。”
元熙笑道:“怕什么,又没有外人在。”说着,便又要亲她,静依正要再说,便听见有人掀了帘子进来,这元熙的身形停在半空僵了一下,脸上一幅愤愤地表情,不得已,坐了起来,下了榻,站至窗台前了。
静依偷笑了两声,便听外面柳杏儿的声音传来道:“启禀王妃,晴天公子回来了,现正在花厅等候见您呢。”
静依大喜,“晴天哥哥回来了?太好了。我正琢磨着他这两日也该回来了呢。”边说着,边起身穿上鞋子,又走到妆台前整理了一番。
一旁站着的元熙见静依如此兴奋的模样,心里便像是打翻了醋坛子一样,有些酸酸地说道:“晴天哥哥?你叫的倒是亲热!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什么人呢?”
静依瞥了他一眼,道:“别闹了,快走,去看看晴天哥哥给咱们带来了什么样的消息?”
元熙一听她说';咱们';,这心里又乐了起来。赶忙拉了静依的手去了花厅。
晴天正端坐在花厅喝着茶,只是眉头却是紧锁,看到他二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