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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琴和司画看小姐这样,自觉地守在了门口,无论谁来都说小姐在休息,不想被人打扰。
元熙一直没有出现,静依的心里是既不想看见他,又有些气他这两日没有出现。她自己心里也想不明白,是想见他了,还是想着让他给自己道歉了。
这日用过晚膳,顾氏道:“依依,收拾一下,咱们明日回府。”
静依一愣,“母亲,这才来了不到半个月,怎么就急着回去了?”
“定国公府的庶女崔茉莉要出嫁,虽是庶女,可是母亲也要给定国公夫人送份贺礼过去的。”
“崔茉莉?何时出嫁?”
“三天后。”
“这么急?来得及准备吗?”静依不解道。
顾氏却是一笑,“你忘了,那崔茉莉是因何嫁入王家的?若是拖的久了,可怎么是好?”
静依脑子一转,是呀!事情过去已是月余,难不成,那崔茉莉有了身孕?静依一脸惊奇地看向顾氏。
顾氏点了点头,“现在嫁过去,也还不晚,到生产时,只说是早产便罢了。再有,那王良的平妻杨倩,因为与晋王染一事,已是被王良贬为了妾室,打发到家庙去了。现在迎娶正妻,倒也还算妥当。正好趁此冲了那些对王家不利的流言。”
静依却是轻道:“三日后吗?母亲,我也想过去看看,行吗?”
顾氏看了她一眼,“母亲知道你与那崔茜茜交好。只是,也罢,现在府里就只有你一个女孩子,连个说话的都没有,难免孤单了些。届时,你就随母亲一道去吧。”
静依谢过了顾氏,次日一早,便启程回府了。
山顶上,一道颀长的身影看着离开的马车,久久不能回神。直到一位小厮打扮的少年道:“公子,时候不早了,咱们也该启程了。”
男子轻叹了一声,转过身来,正是那欧阳信!“本公子好不容易觅得佳人,奈何时机不对。也罢,待我办完事,再来府上提前。”
那小厮抬眼看了自家公子一眼道:“公子,那苏小姐可是皇上下旨亲封的平安郡主,要娶她,只怕是不易!”
欧阳信一把挥开折扇,笑道:“不易?在本公子眼里,还没有什么能难得到我!走吧。”
说完,大步流星地向山上走去。那小厮紧跟了上去,唯恐主子不要他了似的。
次日,静依陪着顾氏一起去了定国公府,送了贺礼。静依又和崔茜茜一起说了会子话,又和顾氏一起去了趟英国公府,看望顾雨和那个小外甥儿。
顾雨抱着小宝宝笑道:“依依,你这个死丫头,多长时间了,都不知道来看我。”
静依笑了笑,伸手抱过小宝宝道:“啸儿,你可想姨姨了?最近乖不乖?有没有哭闹哦?”
顾雨笑着用食指轻点了点她的额头道:“你这丫头,就知道转移我的视线!快跟我说说,你那个姐姐苏静微好好地去给皇后贺寿,怎的就爬上了皇上的龙床了?”
静依嗔了她一眼道:“我就知道你不是想我。是想着让我给你讲外面的事呢!哼!亏我还和母亲急急地来看你。你才是真正没良心的。”
顾雨笑了笑,轻道:“我听相公说,苏清快回来了。”
静依一愣,“是吗?”这才想起,元熙已是有几日未来找过她了,也不知道朝廷是怎么安排的。一想起那日被元熙强吻了,脸又一红。
顾雨看静依有些心不在焉地,问道:“怎么了?怎么这般没有精神了?可是有些中暑了?”
静依回过神,“没事。只不过是多年未见过大哥了,猛地一听说她要回来,太过兴奋了而已!”
顾雨想到他们兄妹感情十分要好,又已是有七年未见,难免思念。轻叹了一声道:“是呀,都已是七年未见了。不知道他是不是长高了?”
“这是自然,哥哥走时才十二岁,现在已是过了弱冠之年了,现在定是风度翩翩,英俊潇洒!不知要迷倒多少闺阁千金了?”
顾雨笑着接过小宝贝道:“啸儿,听到没有?你姨姨呀,可是个脸皮厚的!以后呀,咱们少跟她一起玩,免得宝贝儿学坏了。”
静依笑了,看着白白胖胖的杨啸道:“表姐夫还没回来吗?”
“他呀,这些日子忙的很,也不知在忙些什么。不过,好歹我每日都能看见他了。”
静依看见一个打扮得极为俏丽的丫头进来道:“少夫人,夫人说晚上请您带着孙少爷到前厅用膳,就不要等世子爷了。”
顾雨皱了眉,有些不悦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静依看那丫环退下,若有所思道:“表姐,这个丫头眼生的很呢,是英国公夫人赏下来的?”
顾雨点了点头,“说是赏给我的丫头,还不就是赏给世子爷做通房的?若是以后有了身子,再抬成通房?”
静依一愣,眉间已是有些担忧道:“那表姐夫的意思呢?”
“你表姐夫倒是没这意思,可是架不住我那婆婆整日里念叨!说是我不够体贴,不知道给相公纳妾!这不,一下就给赏了两个过来。那个倒还老实些,这个?哼!整日里就知道打扮地妖里妖气的,净想着怎么勾引世子爷呢?”
静依轻哼了一声,“表姐,不是我说你,像这样的人就该趁早打发了她!若是你觉得是长辈赏下来的不好打发,就找表姐夫闹!他可是聪明的呢!自然有方法将人遣了出去!”
顾雨叹了一声气道:“他整日里为了公务已是十分的忙了,我如何再忍心拿这些小事来烦他?罢了,只要他不收,我那婆婆还能如何?”
静依却是不赞同道:“表姐这话说的可不对。表姐夫没那心思,可是架不住旁人有那心思呀!这一日两日你能防,日子长了如何还能防得住?若是她们使些个卑劣的伎俩,生米煮成了熟饭,你又如何?忍气吞声地让他收了房,还是不依不饶大闹国公府?”
顾雨听了,表情一窒!是呀,若是真成了那样,自己又当如何?真的能如同别的女人那般大方吗?
静依见一脸忧思,知道她也是开始琢磨了。轻道:“表姐,这后院里的事,虽说都是由主母打理的,可是也不能就让表姐夫当个外人,什么事也不理。他若是真心疼你,便不该由着府里的人给你添堵!你也是堂堂威武将军的嫡女!如何就该受这般的气!”
顾雨轻点了点头,“妹妹说的是,是我想的太过简单了些。容我再想想,如何跟世子爷说。”
静依见她松了口,又道:“此事,趁早别趁晚。若是晚了,只怕被那些个小人得了手,你哭都来不及了!”
顾雨又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今日还要多谢表妹了。按说,我年纪比你长,可是自小到大,万事都是不及你想的周全。更没有你那般聪慧!每次有事,我总是找你商量商量,让你给我出个主意。倒像我是妹妹,你是姐姐了。”
静依轻笑了笑,“表姐,咱们两家其实也就只有咱们这两个女儿。咱们不相互帮衬着,还能指望谁?那个静微,自是指望不上了。她这会儿,还不定在宫里怎么折腾呢!我倒是只盼着她少惹些事出来,便天下太平了。”
顾雨点了点头,“我明白。咱们不提她了。横竖她进了宫,咱们是再也看不见她了,倒是省得总得想法子防着她了。”
姐妹二人又聊了一会儿,顾氏便派人来叫她了。二人依依不舍地又嘀咕了几句,静依才随顾氏回了府。
用过晚膳,静依早早地就把柳杏儿她们都打发下去了。一个人有些焦急地在屋里踱着步,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对着司琴道:“你可给他捎了信?”
“回小姐,已经转告给元少爷了。”司琴回道。
“怎么还不来?真是让人着急!”静依有些不耐道。
“小姐,现在才是戌时!还早着呢。”司画道。
静依顿住身形,叹了一口气,坐在了一张绣凳上,赌气道:“不来就不来。大不了我自己去找那个杨海朋!我就不信离了他,我就什么事也办不成了!”
司琴一听,忙劝道:“小姐,您别急!元少爷兴许是一时脱不开身,一会儿就来了。”
静依听了,却是摇头道:“不行!我不等了!司琴,你想个法子,找到杨海朋,就说我找他有事,让他速来见我!”
司琴听了,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道:“小姐,这可万万使不得!”
静依一挑眉,“如何使不得?”
司琴有些为难道:“小姐,这杨世子是外男。您怎可将他约至您的绣房?”
静依一怔,也对!这个时代,男妇七岁不同席,所以自己与元熙见面,才会弄得偷偷摸摸,像作贼似的!静依微垂了眸子,想了想道:“那这样,你将他约至外面的哪处僻静之地,我再赶过去,不就成了?”
司琴有些哭笑不得,这小姐还是没有弄明白,到底是何处不妥!只得硬了头皮道:“小姐,可是去外面,您也是私会外男呀!”
“私会外男?为何元熙来时,你们不这么说呀?”
司琴被她这话一噎,小声道:“那自是不一样的。”
静依瞪了她一眼,“如何不一样了?不都是外男,我能见得元熙,为何就见不得他了?”
话音刚落,便闻身后传来一道冷冷地声音:“除了我,你还想着再去见谁呀?”
静依一惊,不用回头,也知道这声音是属于谁的。略有些不自在地抿了抿唇,却是不回头,道:“你怎么现在才来?我找你有急事。”
元熙面无表情地看着静依背对着自己,向司琴和司画二人使了个眼色。二人便聪明地退了出去,不敢再打扰她二人了。
“你找我何事?”元熙的声音听起来依然是有些清冷的。
静依不由得一怒!一转头瞪向她,脱口就道:“怎么?没有事便不能请你来了吗?还是你贵人事忙?既如此,你走便是了,我自去找别人帮忙!”
说完,也不理他,竟是负气般地坐到了妆台前,将头扭向了一旁。
元熙一愣,自己进来时,便听她要去见一外男,心中自是又酸又气!说话的语气不自觉地也就冰冷了许多,可是自己还未发火,她这个要去私会外男的丫头发什么火?
静依不理元熙,元熙也不说话,二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肯先服软儿。这可是将外面守着的司琴和司画二人急坏了!可是也不敢贸然进去插话!只能在外屋里干着急!
元熙到底是年长些,也知道静依断不会无缘无故地冲自己发火,想了半晌,轻道:“我一进来,便听到你要去见旁的人,我心里自然是不舒服,说话可能是急了些,可是惹你生气了?”
静依闻言,脸上的表情略有松动,轻咬了咬唇道:“你,这几日你都忙什么?为何也不见你?”
元熙闻言一喜,走至她身边,轻拉了她的小手,将她扶了起来道:“依依,我这两日的确是公务繁忙,抽不开身。而且,上次将你惹哭了,我怕你还在生我的气,不想见我。所以才迟迟不敢来见你。”
静依闻言,脸一红,嗔了他一眼,道:“不许再提上次的事!”
元熙一笑,点了头,“依依,你急着找我来,到底所为何事?”
静依想了想,便将顾雨的事情跟他说了,让元熙告诉杨海朋,让他想办法把那些让顾雨堵心的人都给打发走,如若不然,顾雨早晚有一天会病倒的。
元熙听了,略有些不郁道:“你这么急着找我,就为这事?”
静依一听,立刻杏眼怒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