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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封冷冷地看着对方几十号人马,一丝怒意爬上他的眉梢。!
只见对方领头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浓眉大眼,一双拳头有醋坛子那么大。这人以前是大军的得力干将,名字叫做刘剑,绰号贱人。大军一死,贱人表面上打着为大军报仇的旗号,实际上是为自己招兵买马,一心想夺取大军的位置。不过大军的另一名手下,尖脑壳也在打着鬼主意,所以贱人和尖脑壳各自带了一拨人分裂出来,余下的虾兵虾将,有的改投主持或者赤脚大仙等人,有的聚在一起,形成一股小势力,有的干脆退出了帮派,过上自由人的生活。总之,现在的城北监狱一片而这种的局面都是被一个叫潇潜的年轻人给搞出来的。
贱人之所以会拦住过封的去路,是因为他要做一场秀,这场秀是做给小弟们看的。他要想夺取大军的位置,必须要想办法将以前帮派里的所有人员聚集在一起,而打着为大军报仇的旗号实在是一个不错的借口。这样一来,他不仅凝聚了一定的人手,而且还提升了自身的道义形象,真是一箭双雕的事情。可是,他的如意算盘却打错了,因为他打到了过封的头上。
贱人没有看见刚才过封与张东明的打斗,他只是听说城北监狱突然冒了个什么战神出来,这个称号让他感觉很不爽,因为从进监狱到现在,贱人打架还从未输过。可以说,大军的江山有一半都是贱人帮他打下来的。
当贱人看见过封眼神的一刹那,心里猛然一紧,“这家伙的眼神带着强烈地杀气,看来果然是有些
“让开!”过封冷冷道,语气冰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把潇潜jiāo出来!”贱人本来想先说一些场面话的,没想到被过封抢了风头,当下就有些着恼,“妈的,听见没有,把潇潜给我jiāo出来!我要为老大报仇!”
“为老大报仇!”身后数十个小弟高举右臂齐声大呼,声势还颇为壮观。
“让开!”过封还是那副冰冷的口wěn,仿佛面前这数十号人都是透明的。
有人开始叫嚣:“妈的,你拽什么拽,耍酷啊?”
“想活命的,赶快把潇潜jiāo出来!”
“老大,别跟他叽叽歪歪了!”
如果这些人刚才看见了过封和张东明的jīng彩打斗的话,他们一定会后悔自己现在所说的话。
“听见了吗?要是你再不把潇潜jiāo出来,我的兄弟们会将你们扁成贱人发现自己竟然第一次和对方说那么多话,以前跟着大军的时候,只要一言不合,他立马第一个就冲上去打头炮了。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居然迟迟没有对过封发动攻击,是惧怕他吗?还是其他什么原因?那我到底在怕他什么呢?
“我最后说一次,立刻给我让开!我兄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们全都赔命!”说完这话,过封漠然地抬起头来,眼睛里仿佛飘起了mí离的白雪。他的衣衫无风自鼓,就像是一支搁在弦上的利箭,随时准备而出。
场上的局势一触即发,有些聪明的犯人悄悄退出了过封的队伍,毕竟他们只是一时起哄,用不着与对方xìng命相搏。但是,只要一个人走,另外的人也会跟着动摇。所以眨眼的工夫,原本上百号人的队伍,一下子就只剩十几个人了。
就在这个时候,忽听一个声音道:“做什么?人多欺负人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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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招募入帐(2)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主持袒走在最前面,右手拿着一只féi油油的鸭tuǐ,啃得滋滋响,他的身后跟着冷刀和一干小弟,差不多有五六十人。、
主持之所以在这个时候出现,并不是偶然的,而是他刻意安排的。因为他想拉拢潇潜和过封,所以他先要做点事情来打动他们,让他们感jī他,这样他们就会加入他的帐下。
主持心中暗道:“今日我帮你摆平贱人,你好歹也会感jī我吧,到时候再招你们到我这里来,应该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主持便对贱人说道:“怎么?大哥一死,你们这些做小弟的就不服管教了?要不要我来帮你们大军哥管教管教?啊?”主持说话的时候仿佛永远都是笑咪咪的,使你完全mō不透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这种笑里藏刀的人是极其可怕的,他可以在谈笑之间取你而你可能还对此毫无反应。
这几天来,主持的帮派和贱人的帮派本来就有不少摩擦,贱人一听主持这话就火了,“主持,我告诉你,虽然大军哥不在了,但是我们却不会怕你!”
“是啊是啊,管教?管教你妈个大头鬼!”
“去死吧!主持!别以为我们会怕你!”
主持还在笑着,但是他身后的冷刀却像是一把出鞘的宝刀,快速地奔向冲着主持叫骂的两个小弟,就见人影一晃,那两个小弟捂着嘴巴痛苦地摔倒在地上,大量的血水从他们嘴巴里喷涌出来,看来是被冷刀手里的刀片割破了嘴巴。冷刀站回主持身后,仿佛从来就没有动过手一样,依然是那么冰冷。
贱人气得咬牙切齿,厉声喝道:“主持,你别欺人太甚!你可看清楚了,这里是北院,不是南院,你再多管闲事,北院的兄弟是不会让你活着走出去的!”其实,如果贱人不是惧怕主持身后的冷刀,早就招呼手下们冲上去了。不过主持手下的冷刀也实在太可怕了,他的武功近乎到了神话的境界,而且心狠手辣,冷酷无情,也不知道这家伙以前是做什么的,有关于冷刀的资料,都是一个谜。
“哦,是吗?”主持冷冷一笑,然后慢慢走到过封身边,拍了拍过封的肩膀道:“这事情我主持还偏偏管定了!”
主持原本还以为过封要说点什么感jī的话语出来,谁知过封却不冷不热地说道:“对不起,我们不需要你的帮助!”
主持一楞,当下就有些尴尬,出道这么久,还没有人敢令他如此难堪过。主持脸上唰地涌起杀机,不过他城府极深,当下立马又用笑容将那杀意掩饰了下去,他打了个哈哈,自嘲般地笑道:“好吧,既然过兄弟都开了金口了,我主持也不好强求!”说着,退到了边上去,他倒想看看,这个过封究竟有什么能耐,竟敢如此狂傲。
主持此时的心中闪过了一个念头。“如果过封和潇潜不能为自己所用的话,那就尽早铲除他们,免得他们成为自己最强劲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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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招募入帐(3)
贱人冲着主持嘿嘿笑了笑,那笑容带着无比的嘲意思像是在说,哈哈,想不到你主持也有帮别人擦屁股的时候。。
主持哼了一声不再言语,心中却道:“贱人,日后我会找你算帐的!”
贱人转过头去,看着过封道:“我也懒得跟你废话了,反正潇潜今天一定得死!”
过封冷冷道:“那你先去死吧!”话音未落,整个人猛地向前一蹿,速度快如闪电,贱人只觉漫天拳头向他周身笼罩下来,不由得心头大骇。
按照武功境界来讲,贱人和过封根本就不是一个段位的。贱人打架全凭实战经验,充其量也只能算成是街头而过封则是真正的武学高手。其实方才打出的数拳都是虚招,就见过封猛地刹住身形,然后回身伸脚向前旋转踢出,一记漂亮的鞭tuǐ横扫贱人的面mén。贱人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嘴角鲜血长流。
这一下,贱人犹如受了一记闷棍,只觉头晕目眩,无论如何也撑不起身子。两个小弟跑过来想要扶起他,过封跃身上前,左右开弓,将那两个小弟踢得飞了出去,然后他稳稳地落在了贱人面前。
“你已经阻拦了我兄弟五分钟的宝贵时间,留下一条手臂吧!”过封说完高高抬起,然后唰地向着贱人的左手臂劈落,如同一把锋利的大刀。就听啪地一声,那是骨头断裂的声音,就听贱人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然后捂着左手臂瘫倒在地上。贱人的小弟们见识了过封的厉害,谁也不敢再向前挑衅,一时之间竟作鸟兽状,只留下在地上痛苦翻滚哀号的贱人。
主持的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过封不仅身手一流,而且做事干脆利落,又快又狠,实在是块硬骨头!”
看着过封的背影,站在主持身后的冷刀一直没有说话,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回去的路上,老九在过封旁边低语道:“你今天会不会对主持太那个了一点?”
过封道:“你是说我为什么对主持那么冷淡?”
老九点点头,“难道你没看出来,他今天是想故意拉拢你的?”
“我知道!”
“那你怎么……”
“主持这人城府太深,他不会用真心来对你,他的字典里只有利用和被利用。如果今天我和主持走得太近的话,那么其他帮派必定视我为眼中钉,到时候麻烦就更多了!”
老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话虽这样说,但我觉得……”
“好了,老九!”过封打断了老九的话,“这些事情还是等潇兄弟醒了之后再谈吧,我们还是先把他扶回房间里去!”
过封和老九将潇潜放在然后用máo巾沾着清水给潇潜擦拭伤口。潇潜身上的伤口实在是太多了,用伤痕累累都不能够形容。那些凝固的血渍将破烂的衣服粘在皮ròu上面,都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清理。
过封对老九道:“你快叫人去找些消毒用的酒还有纱布,剪刀,针线什么的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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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一战成名(1)
潇潜身上的伤口清洗起来实在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过封让别的犯人回房休息,只留下自己和老九照顾潇潜。;他们先将潇潜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有些被血渍凝固的地方,只能用剪刀先把衣服剪下来,然后再用清水全身擦拭了一遍。
这衣服一脱,潇潜身上的伤痕完全曝lù出来,愈发显得狰狞可怖,那一条又一条的伤痕,就像是一条又一条的虫子,在原本白皙的肌肤上恶心的扭动。老九咋舌道:“潇兄弟怎么搞成这副模样?太可怕了!”
过封一边用棉球粘着酒jīng帮潇潜擦拭着身体,一边说道:“他能活到现在已经算是个天大的奇迹了!看来我并没有看错人,潇兄弟的体内果然蕴藏着常人不可不及的潜在能量,假以时日,他一定能成为人中龙凤!”
听得过封所说的这席话,看着板上昏mí不醒的潇潜,老九突然产生了一个奇怪的感觉,“面前的潇潜仿佛不是人,而是……神!”
擦拭完酒jīng之后,两人开始慢慢将那些粘在潇潜伤口上的衣服布料用刀子慢慢割下来,那布料粘在肌肤上太久了,即使再怎么小心,也难免划伤肌肤。过封一边用刀子小心翼翼地划拉,旁边的老九就不断地用máo巾擦拭流出来的鲜血。两人忙碌了好几个小时,才总算将这些多余的东西清除干净,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大汗长流。过封心想:“我就是干上一架也不会觉得如此疲累!”
看着铺上浑身赤luǒ的潇潜,过封只能用体无完肤来形容。
“接下来要做什么?”老九问过封。
过封道:“开始缝针!”
“你会缝针?”老九有些诧异地看着过封。
过封笑了笑道:“久病成良医,这么多年的伤痛下来,我也算是半个外科医生了,这些简单的包扎手术我还是会的!”
老九将针拿出来,放在蜡烛上面烤了烤,然后倒上酒jīng冲洗了一下,递给过封道:“麻醉yào都没有,潇兄弟他会不会……”
“你看他这个样子,就算再砍上他一刀,他也不会醒过来的!”过封一边说着一边熟悉地穿针引线,“老九,再点两支蜡烛。”
烛光的照耀下,过封小心翼翼地缝补着潇潜身上开裂的伤口,就像是一个专心致志的裁缝,不过他缝的不是衣服,而是人皮。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