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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白月光她和反派HE了-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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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沉渊抬指一挥,将玉剑抽出放置一侧,先前是因为他不在京中,这祖脉无人可镇,才弄了这破剑来勉强代替着,撑些日子。
  后来他回了朝中,也懒得来取,就一直这么放着了。
  又将佛钏掷出,抬手一推,玉骨珠没入血池中,本是古拙繁复的图腾渐射出金光万丈。
  穹顶上的十方神王图在金光照耀下,如同活了过来,怒目含威,煞气慑人。
  除了晏沉渊和展危,其余众人难以承受这等浩然威势,勉强撑着墙柱才能不至于跪落下去。
  晏沉渊随意地划动了两下手指,金光暴射的图腾浮于半空,正立起来,对着晏沉渊。
  捻了个诀,晏沉渊指尖透出一道血一般颜色的光柱,注入图腾中。
  按说,至此,图腾应该再度沉入血池中,归于平静。
  但图腾忽然转动,道道金光直往晏沉渊身上击来!
  异变陡生,晏沉渊抬袖如拂尘般地荡开金芒,眸色微冷,嗤笑一声:“就你?!”
  图腾转动得更为疯狂,金光如刀如箭密如雨,急急地往晏沉渊身上而来,似要将他万箭穿心方肯罢休!
  “大人!”展危没想到会生此异变,担心地喊了一声。
  晏沉渊随手一挥,将展危送离此地,拍着轮椅一跃而起,凌于半空。
  他眉心朱砂浮现,红似妖孽,十指掐诀变幻莫测,玉骨珠化作流光穿透魂契图腾,破开那璀璨的金色。
  两者相撞,撞出要毁天灭地的力量来,展危提刀直刺入地,握着刀柄,方能站稳,但仍被那金光刺得睁不开眼睛。
  忽有令人骨寒的凄厉哀嚎声轰然涌来,如万千屈死冤魂在地狱之中悲泣,尖厉着嘶吼要冲破金光挣脱桎梏,向谁索命。
  有所闻者,莫不心神俱骇,骨中作冷。
  池澈等人早已面色惨白,不曾料到今日会有如此大变!
  明宣帝眸色晦暗,完好的那只手紧紧握成拳,牙关更是咬得咯吱作响,若今日晏沉渊不能定下此脉,大乾,就算是完了。
  “给我滚!”
  晏沉渊厉喝一声,劈掌而下!
  就像他一巴掌把那图腾抽了回去,金芒弱去,图腾渐趋先前之古拙,缓缓平放。
  晏沉渊又拘来那把玉剑在手中,并指抚过剑身,剑身上的图腾蠕动起来,变幻出一个封印符篆。
  抬手一抛,玉剑气势如虹地刺进血池中,迫着那血池上方的图腾慢慢下沉,浸回血池中。
  晏沉渊收回佛钏,落回轮椅里,眉心红痕未退,衬得他如妖如魅,又似佛似仙。
  冷厉的眼神憎憎地看着那血池,晏沉渊浑身散发着暴虐狠戾的气机,就连握着佛钏的指骨都有些泛白。
  就凭你,也想与我作对?!
  我能镇你一时,便能镇你生生世世!
  陪我永受这炼狱之苦吧!
  谁也别想逃!


第48章 
  明宣帝定住心神,走上前来。
  这位帝王他放下尊严与骄傲,虔诚而恭敬地向晏沉渊弯腰深拜,“多谢国师。”
  晏沉渊厌烦地拂袖,将明宣帝掀翻在地,嫌他碍事挡在了眼前。
  明宣帝难得地没有恼怒,只是站起来后,站在一侧继续道:“万望国师,保重身体。”
  晏沉渊闻言想笑,保重身体做什么?
  替你大乾继续守这国脉,护这天下?
  他瞥了顾知雍一眼,冷然憎色显露无疑,他恨不得将天下人杀光了才开心!
  “展危。”他唤了一声。
  “属下在。”展危走上前。
  “去,往里面吐一口唾沫。”晏沉渊冷声道。
  展危怔了怔,大人,这,这不合适吧?
  但展危嘛,只是眨眨眼,真的走上前,往那血池,或者说,往那魂契上“嘿~呸!”,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星子!
  图腾又想浮上来,但也只是轻微颤抖几下,发出一些嗡鸣之声后,又沉寂如旧。
  耽误了这番工夫,晏沉渊只想立刻回府,这天下没什么好爱的,世间万物苍生天下全加起来,也不如那一个人可爱。
  可他刚进府中,就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大门处还有一把倒在地上的小伞。
  晏沉渊强压下去的滔天杀机,翻滚在胸口。
  ……
  带走池南音的马车行了快有半个时辰才停下,池南音被人从马车里拖下来,眼前所见是一户普通无奇的民舍。
  “进去!”身后的人推了池南音一把。
  池南音知道,这事儿的专业术语叫绑架。
  人质如果不想丢掉小命,最好就是乖乖配合。
  这对她来说太容易了,所以她不吵不闹地走进了民舍,里面坐在着一个年轻的男人。
  摸着胸说,这男人他长得挺不错的。
  气宇轩昂,剑眉星目,肤色偏黑,跟沧京城中其他的公子哥儿气质大不相同。
  这一看就知道是从战场上下来的,身上有金戈铁马的铁血之气。
  “池南音?”他放下手中的大碗,偏头看了池南音一眼。
  “啊,我是。”池南音点头,心里在快速盘算。
  自己该怎么拖延苟住小命?
  不管怎么样,国师他总是要回府的?他总是会发现自己被绑了的吧?
  他总会……总会来救自己,的,吧?
  “你知道我是谁吗?”那男人走上前来,他个子高大,低头瞧着池南音。
  “不知道。”池南音被他这高大的身形逼得有点害怕,瑟缩着往后退了一步。
  “我是你表哥。”
  “啊?”
  “姜剑望。”
  “……”
  我淦!
  不是啊,我说,您作为谋逆头子是不是太年轻了点?作为镇守边关的大将是不是太嫩了点?作为我表哥,这个见面方式是不是太别致了点?
  你有病啊!
  你绑我干嘛!
  你被卸了兵权怪我吗?我拿刀逼你造的反吗!
  姜剑望其实也有点没想到,这个表妹吧,他十多岁的时候见过一面,那会儿她还是个四五岁的小豆丁儿呢。
  虽然也生得粉雕玉琢的,但实在想不到,如今能出落得这么好看。
  他得了个结论:看来那国师也是个好色之徒。
  “会喝酒吗?”姜剑望问。
  “不会。”池南音摇头。
  “过来喝一杯。”
  “……”
  请问你是小聋虾吗?我说我不会!
  池南音憋下肚子里的一堆芬芳,顺从地走过去,但尼玛的,你不用把在军中喝酒的习惯带到日常中来吧,这海碗是怎么回事!
  这一碗下去会死人吧!
  池南音苦着小脸,端起比她脸还大的碗,抿了一口就呛得咳嗽连连,眼泪都要呛出来了。
  这酒太辣了!
  姜剑望大笑,“喝多了国师府的好酒,喝不惯这烧刀子?”
  “我不会喝酒。”池南音小声说。
  姜剑望端着酒碗,瞧着池南音脸上的害怕神色,他是真的挺想知道,这位一点妖姬气质也没有的表妹,她到底是怎么跟国师搅和到一块儿去的。
  被迫的吗?
  “知道我为什么绑你吗?”姜剑望喝了口酒问道。
  “不知道。”其实也差不多知道啦,无非就是为了搞晏沉渊呗。
  我真的太惨了,打从我进了国师府,我都被拉出来当了多少回刀子了?
  你们这些人能不能换头羊薅毛,不能紧着我一个人薅吧,薅展危去啊!
  姜剑望放下碗,双手枕在桌子上,端端地瞧着池南音:“我呢,造了个反,没成功。”
  池南音说:“哦。”
  池南音内心,你能成功就有鬼了好吧!
  姜剑望说:“但我造反不是为了反陛下,是为了反国师。”
  池南音说:“哦。”
  池南音内心,你还不如反陛下呢,说不定成功机率还大一点。
  姜剑望说:“如今陛下四处缉拿我,我也是走投无路了,所以只好把你绑了来,若我杀了你,在陛下跟前便是功过相抵,说不定,功还大于过。”
  池南音说:“哦。”
  池南音内心,这个逻辑在哪里?表哥你果然不是造反的料,你没脑子啊!
  姜剑望拧眉看着她:“你好像一点也不紧张?”
  池南音抬眸看了看他:“我紧张,有用么?”
  姜剑望:……
  说得也是。
  “喝吧,喝醉了我送你上路,我的刀口快得很,不疼的。”姜剑望推了一下她跟前的酒碗。
  池南音咽了咽口水,这个流程不太对啊。
  怎么还没进入赎金交换人质环节,就直接跳到撕票了呢?
  穷则生变,急则生智,池南音强烈的求生欲让她的智商难得地上线:“我能问问,你为什么要反国师么?”
  “这说来就话长了。”姜剑望笑道。
  “你,你得让我死个明白吧?”池南音嗫嚅细声。
  “行,告诉你也无妨。”
  姜剑望笑看着池南音,道,“十三年前,我随父出征,踏平边夷,驱逐蛮人,为大乾开疆拓土,护国境安宁。父亲立下不世奇功,六年前进京封爵授勋。只因他在朝堂上冲撞了晏沉渊,身首分家,死无全尸,至今不知埋骨何处。”
  “我接过父亲手中大旗,重振军心,杀出累累军功,使姜家将士声名赫赫,天下无人不服。边关苦寒,不似京中这般温软,但我麾下三十万大军无人叫苦,忠肝义胆,只图报国。”
  “四个月前,我收到军令,陛下欲调一万人马进京,封赏之后便是卸甲归田,虽然这是明削兵权,但我对此并无异议,如今边关安宁,上万老兵不必马革裹尸还,得以归家,亦是好事。”
  “但是……”
  姜剑望说着笑了下,只是那笑容极狰狞,狰狞得他俊朗的面容扭曲起来。
  池南音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姜剑望一把扼住了池南音的手腕,粗砺的掌心厚茧让她有些发疼。
  她稳了稳跳得有些快的心脏,小声问:“但是怎么了?”
  “但是陛下以这一万人,填祀岳渊!”
  “祀岳渊是什么?”池南音问。
  “你不知道?你身为国师身边的人,居然会不知祀岳渊是什么地方?祀岳渊是万人尸坑,白骨堆积如山!是晏沉渊的地方!”
  姜剑望狠声道,“这些人随我为大乾出生入死,为陛下浴血沙场,从未说过一个退字,可他们竟落得这般惨烈下场!池南音你告诉我,这个反,我该不该造!晏沉渊的头,我要不要拿!”
  池南音心里极害怕,姜剑望脸色狠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拧断她的脖子。
  但她怕得要死也颤颤巍巍地说:“可是那时候,他都不在京中,他在外面,我跟他在一起的。”
  “你以为晏沉渊行事,凡事都得亲力亲为吗?”姜剑望嘲讽地问池南音。
  池南音猛然记起,那时在马车里,晏沉渊说:“你怎知与我无关?”
  她突然不知该说什么。
  害,这题对她来说,太难了。
  姜剑望松开池南音的手腕,冷笑一声,“幸好你是我姜家外戚,不是我姜家族人,否则,有你这样的妹子,我当真感到羞耻!”
  池南音觉得,他说得没有错。
  可池南音同样觉得,自己也没有错。
  他的立场是天下大义,是他枉死的一万亲兵,当然宁死不屈,拼死造反。
  可是自己的立场不过是想活命而已,她哪里想得了天下那么大的事,她连自己的事都想不明白。
  所以她理解姜剑望的不耻和愤怒,但不会为自己感到羞耻。
  她一早就接受了晏沉渊是个大反派的设定,只是在后来,她渐渐忘了。
  如今被人猛然提起,将他所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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