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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多余的人已经离开了,那位贵妇中忍不住心中的疑问,开始迫不及待地问向清欢,一个个问题不间断地砸下来。
“先生,不知我那苦命的儿子如今还有没有救?还能不能传宗接代?以后我会有几个孙子?是否能儿孙满堂?”
清欢听到这夫人急切的询问也不恼,依旧是自在高深地捋着自己的山羊胡,一脸高深莫测地认真倾听她的问题,等她一口气说完所有的疑问,这才气淡神闲地伸出黄歪歪、皱巴巴、黑漆漆,布满皱纹的右手,掐了掐中指,抬眸看向面前的妇人,见她紧张地盯着自己,这才用拇指将手指头掐了个遍。
“敢问夫人,令郎是不是前日在醉春楼里调戏过一个姑娘?”听到她的话,那妇人连忙点了点头,清欢见此眼底划过一道流光,这才娓娓道来,“令郎看这姑娘姿容颇好,就想要一亲芳泽,奈何这姑娘抵死不从又使诈,最后悻悻没有得手,那位姑娘被一位贵公子救了去,令郎只能愤恨离去,却怎料回家之后发现自己的命根子出了毛病”
“对,对,先生说的都对,只不过希望先生不要再说了,妾身求问先生有什么解决之法?”那妇人本来还一脸激动惊叹这算命先生不愧料事如神,直到听到清欢命根子一说,她毕竟是妇人,脸色有些燥红。
清欢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这就受不了啦!她真的很讨厌这样文绉绉地说话,如果可以,她好想爆粗口说老二啊!但没办法她还要继续装逼。清欢思绪一转,连忙收起自己的情绪。
“咳,可能是在下言语有些露骨,但有一言在下不知当说不当说,那位姑娘与令郎命格相克,以后能避开便避开了事”
清欢自是知晓那位姑娘是谁,这分明就是女主凤非烟干的好事,每个古言女强文中总要出现一个色狼不断肖想女主然后被炮灰,恰巧这位妇人的儿子,就是倒霉催的那位。
这位妇人的儿子叫作俞强,看,听名字就知道是要让女主遇强则强,前些天正好俞强好死不死地遇到在青。楼跳钢管舞赚钱的女主,然后被女主的玛丽苏光环所吸引,一见倾心,忍不住伸出了自己的咸猪手,女主见此怎么会放过他,他肯定会被女主收拾的爽歪歪,有苦说不出,但是依旧色心不减,最后被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霸道女主下了断子绝孙的毒。药。
“是,妾身晓得了”俞夫人听完清欢的话,眼里闪过一丝狠辣之色,怪不得自己的儿子会出这样的事,分明就是那个小贱人下的毒手,原本她以为本是个青。楼的小蹄子,应该翻不出什么风浪,再加上被自家儿子的病情所扰,所以就没有动手,既然如此就再多留她几天活命,回去她会好好收拾这个贱人。
俞夫人心思百转,准备回去就动手杀了那个谋害自家儿子不要脸的妓。子,尽管心里想的多狰狞,俞夫人还是面带笑意,“不知先生,我儿的病可有解?”
清欢看到俞夫人脸上一闪而过的狰狞,无辜地眨了眨眼,这可不怪她,是她自己想歪的,你看,她多善良,还提醒让炮灰远离女主的玛丽苏光环,可是为什么总有人不领情呢。
不过对于自己给女主拉了点儿仇恨值什么的,清欢惬意的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她表示很爽,她早知道就算她不言语挑明,总有一天俞强那厮见到女主也会像蜜蜂见到花儿一样,眼巴巴地送上去作死,俞夫人作为炮灰他娘也不是省油的灯,肯定也会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夫人此次远道而来,想必是为了令郎来向神医求医问药的吧”
见清欢轻描淡写就说出了她的大致来意,包括他们到这个小镇的起因都说了出来,俞夫人显然很激动,世人皆知神医君凉薄有三不医,分别是:奸。□□女者不医,出不起诊金者不医,看不顺眼者不医。
对于自家儿子的德行她也是了解的,不说那昂贵的诊金,就连第一条他就过不了,如果能不费吹灰之力就医好儿子,俞夫人自是不想低声下气去求人的。
“先生说得极对,事事皆正确,不知道先生有何良方?”俞夫人说着有些激动,坐着的身体前倾,上前就想去抓清欢的手,清欢见此连忙不动声色地收回右手,“咳,办法也是有的,不过。。”清欢言语未尽之时瞅了一眼自己破败的招牌,本来好好的一块白布早已经被她弄得脏兮兮的,东一块补丁西一块油渍,她又低头拽了拽自己的衣袖,身上本来青色的衣袍,现在被她给染的变成了灰袍。
俞夫人看着清欢这出反应,作为老人精的存在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不过比起那黄金万两的诊金,这个还是出得起的,俞夫人连忙满脸堆笑,“先生不管出什么妾身都愿意给,只要一想到我那苦命的孩儿,我就。。”俞夫人说着满脸都是伤痛绝望之色,拿出衣袖中的手绢遮住粉面,似哭非哭地抽噎起来。
清欢眼眸一闪,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就是不想让她狮子大开口吗,其实堵她的嘴还不容易,来点好吃的比什么都强,不过清欢是不会告诉她的,俞家富得流油,俞强强抢民女纨绔的事也没少干,她收银子收的非常安心。
这样想着清欢不动如山地伸出了右手掌,比了比自己的五个手指,谁知俞夫人抬脸一看哭得更凶了,五百万两黄金!“先生,妾身出不起啊”说着抽抽搭搭的,上气不接下气。
见清欢摇了摇头,俞夫人才猜测道,难道她说少啦,‘是五千万两!’,俞夫人“嗝”了一声快要晕倒了,见清欢又摇了摇头,还是比着五个手指,作为资深守财奴,俞夫人终抵抗不住压力,趴在桌上奄奄一息地问道:“先生,你想要多少就直说吧”
说完生无可恋地趴在桌子上躺尸,她的钱啊!俞夫人对钱是非常热衷,从她将自己打扮的满身珠翠,金光闪闪,华贵无比,就可以看出,尤其是她还有一个毛病,钱只能自己家花不心疼,若是别人拿了她的一分一毫,她就感觉像剜她血肉一样,绝对不能忍!
清欢看她哭的像快要死了爹娘一样,眨了眨水眸,五百两很多吗?她见自家师兄们都很能挣钱的,随便卖个画扎个针都是几箱几箱搬得。也罢,是她要求太高了,清欢瞄了一眼旁边的包子铺,心里泪牛满面,小包子,你们等我。
清欢深吸一口空气中弥漫的肉包子香喷喷的气息,享受地眯了眯眼,只见那本来就长相猥琐的双眼更加丑陋不堪了,这就是清欢为什么会选择把摊位摆在这里的缘故,揉了揉饿得咕咕叫的肚子,清欢默默地张口道:“五两”
没办法,自家师兄们已经好几天不给她饭吃,她只能自力更生。
俞夫人本来抽噎悲痛的脸半天没反应过来,“咳”,等回过神听清清欢的话,她连忙坐直身体恢复了往日的雍容华贵,伸出白胖的手指扶了扶鬓角,语速奇快地说到,“好的,成交”俞夫人家是江南首富,从小就开始与算盘账本打交道,自从嫁给户部尚书俞大人之后,还是改不了这斤斤计较的习惯,面对清欢的傻愣呆,她自然毫无压力地敲竹杠。
于是俞夫人拿着清欢莫名其妙的神药就像一阵风一样飘走了。
清欢看着远去的马车,勾了勾唇角,眼睛闪亮地左跨一大步到了对面包子铺,盯着笼屉里的肉包子口水都快要流了下来,她连忙吸溜吸溜自己快抑制不住喷涌而下的口水,笑眯眯地看向包子铺的老板,“来一屉包子”
老板看见她脸上惨绝人寰笑容的一瞬间,身体顿时僵硬了,等反应过来连忙麻利地装好包子就往清欢怀里塞,想赶紧打发这个瘟神,在清欢准备给他钱的时候,看到她又黄又皱的手,又不自觉地抖了抖身子。
尼玛,他这是活见鬼了吧,这明明是尸体的手好吗,看那上面又黑又深的尸斑。艾玛,这真是误会,分明是清欢十几天没洗手,又沾染上了墨水。
由于包子老板麻溜的动作和友好的态度,清欢又向他绽放了一个绝美的微笑,包子老板身体更僵了,有向抽风转化的趋势,清欢笑得更加灿烂了,连白亮亮渗人的牙齿都露了出来,谁说她丑来着,你看她美的都把人家激动的快要晕过去了,以后她一定见人多笑笑,让人领略领略她的美貌,她真是个大度的人。
这样想着,清欢笑眯眯的抱着怀里的包子就走了。
包子老板连清欢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要不是客人喊了他几声又拍了拍他,估计他会站一天,包子老板僵硬地瞅了瞅周围,看眼前已经没有清欢的身影,连忙摸了摸自己被惊吓到的小心肝,转身就吐,混蛋,你妈没有教过你吗?长得丑就不要出来吓人!
想着自己还和那人做了三天的邻居,她还时不时露出诡异的笑容盯着自家的笼屉,包子铺老板整个人都不好了,连忙爬起来仔细检查包子是不是受了什么诅咒,他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咀嚼间脑海中晃过清欢刚才灿烂无比的笑脸,他忍不住蹲在地上又吐了起来。
就这样包子铺老板的悲惨生活开始了,他每天见到包子,做包子,卖包子,脑海中总是闪过清欢那惨绝人寰的笑脸,半个月后他被折磨得实在受不住就改了行,顶着苍白发青的一张脸发誓此生打死再也不卖包子。
作者有话要说:
补昨天的更。
第39章 古言甜宠师兄妹(二)
“别跑,抓住他”伴随着一声声喊叫,一个灰色的影子快速掠过桥头,清欢听着身后不断传来的骂声喋喋,回眸睨了对自己紧追不舍的众人一眼,似是跑累了,终于停下了脚步。
“快,给我捉住这个神棍,为我儿报仇”俞夫人恶狠狠地盯着清欢的身影,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喊道,见清欢已经不再施展轻功潜逃,以为她已经力竭,便挥了挥手让前面离她不远处的侍卫围了上去。
清欢悠然屹立在桥头,抚了抚有些褶皱的袖子,看到已经围上来的侍卫也不跑,施施然站在那里任他们捉住。俞夫人气喘吁吁地不断擦拭着脸上的汗水,随着她的动作汗水与脂粉交融糊了一脸,整个人衣衫凌乱狼狈不堪。
相比于她,众侍卫毕竟都是男子,虽然有些气喘,但是也比她满头钗横乱掉形容狼狈好多了。
清欢气定神闲地被包围在中间,抚了抚自己的山羊胡,一脸高深莫测,一时之间就像早已得道的仙人,微风吹拂着她灰色的衣衫,和鸟窝式被一根青木簪子随意簪起的长发,头发中夹杂的鸟毛和稻草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的,迎着风吹来的方向飘拂着一荡一荡的。
“将她给我绑了”俞夫人双手叉着腰来平息自己急促的呼吸,见清欢被绑老实了,才踩着虚浮的脚步上前,怨毒地盯着她看。
清欢见到迅速向自己靠拢的众人,乖乖地素手就擒,任他们将自己给绑起来。
“怎么不跑了,啊!”俞夫人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看到被五花大绑的清欢恨恨地道。前日她拿着据说可以药到病除的神药回到客栈就给儿子喂下、敷上,却没想到儿子本来还好好的,只要不动欲。念就没事的命根子立刻变得软趴趴的。
俞夫人又想起俞强痛苦的嚎叫声,只感觉心肝肺都开始疼了起来,她只能亲眼看着自家宝贝儿子在床上不断痛苦地打滚,神色痛苦地捂住裤裆,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