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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夜心里简直感激子苏的祖宗八辈儿,但是他也害怕,软软不会回厨房拿刀切了小小狼吧。
但是大家都是热情高涨,特别是孔瑄,琅夜就不知道冷艳高贵的大明王也这么人来疯,非要两个人喝。
琅夜把酒杯倒满站起来,同时软软警惕的缩缩身子,抗拒心理明显的让人心酸。
琅夜挺爷们儿的把手一挥:“大家别闹了,酒我替软软喝了,祝软软心想事成。”两杯酒下肚,琅夜扬扬酒杯,简直是帅的没天理。
“师父,你是纯爷们儿。”跳跳把从子苏那里学来的话给用上了。
本来事情就此可以结束,没想到软软不领情,她也倒上酒:“我自己的酒我自己喝,谁用你瞎操心。”
这年头好人难当,好心都喂了狗!
软软不会喝酒,呛的她直咳嗽,琅夜紧张的看着她,眼睛里满是关怀。
软软一抬头正对上这双眼睛,漆黑的眼瞳深不见底,却能一眼看透温柔,熟悉的感觉仿佛大海的潮汐将软软的沙滩一寸寸侵占“这双眼睛明明就是阿黑的。”
软软眸色潮润,满面激动,她抚着悸动的心房大吼一声:“你说,你到底有没有吃了阿黑?”
琅夜:。。。。。。。
子苏孔瑄:。。。。。。。
跳跳小鱼:。。。。。。。
所以说人不一定有狗帅也不一定有狗好,琅夜开始懊悔自己为什么要费气把力的变成人,狼生炒蛋的不忍直视。
子苏觉得自己这个调节气氛的小能手必须显威力:“最后一张纸条,在谁那里?说,是谁是谁?”
众人都望着她:“是你。”
子苏赶紧把纸条儿啃出来并大声念出来:“向你右手边的人说一句心里话。”
这是什么玩意儿,谁写的?
子苏大吼一声,简直是怒发冲冠,谁这么不学好儿,这都是表白的节奏呀。
大家目光热切盯着她:“是你。”
子苏深深吸口气,好吧,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等等,右手边的人是谁?软软?跳跳?不,好像是孔瑄。
孔瑄?我勒个大擦,怎么会是他?强烈要求换位置。
孔瑄含笑看着她的小呆瓜:“子苏,你的心里话是什么?”
“我,我的心里话是让你分分钟从白富美变成黑胖粗!”子苏又来了句大家都不懂的神语。
“算了,我来说吧。子苏,我喜欢你。”
槽,表白了表白了,孔瑄表白了,他和谁表白,子苏四下张望,目光茫然。孔瑄捏捏她的脸,轻声道:“小呆瓜,你找什么?”
“找你喜欢谁。”
“在这里,孔瑄在桌子下面捏着她的手,挠挠她的手心。
呵呵,这一定是个误会,或者他根本就是喝醉了。
除了琅夜,大家都认为孔瑄是女人,所以只当闹着玩,琅夜今晚心事重重也顾不上关心孔瑄,所以各怀心事的孩子们都端起酒,或高兴或不高兴,总之觥筹交错喝的很嗨。
散的时候大家都醉了!
跳跳拖着小鱼回家,小鱼傻笑靠在她肩膀上不知在吟什么风华。
琅夜把醉倒在桌子底下的软软抱回房间,然后就像阿黑那样熟稔的趴在她榻边呼呼睡去。
只剩下孔瑄和子苏。
子苏喝醉了很安静,瞪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看孔瑄。
孔瑄捏捏她的小鼻子:“睡觉去。”
“嗯。”小呆瓜答应的很乖,自己东倒西晃的回了房间。
然后,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特别特别奔放。
孔瑄按住她的手:“子苏,别脱了睡觉。”
“不脱衣服怎么睡,你也脱。”说完子苏上下其手还挺灵巧的就给孔瑄脱了外衣。
孔瑄哭笑不得,他按住子苏的手哑声道:“你再做坏事我可不客气了?”
“坏事?”子苏歪着小脑袋瓜子很专注的考虑坏事二字的意义,乌溜溜的大眼微张的小嘴儿显得傻气却又可爱到爆,孔瑄再也淡定不了,一个转身就把她压在门板上。
“你……。”子苏张嘴却被孔瑄擒住舌头,想说的话都不用经过耳朵直接吞下肚子里。
酒酣耳热,理智都抛到九霄云外,什么你有节操不能抱抱亲亲,什么我是男人不和老妖怪搞基,子苏给孔瑄抱着从门板滚到榻上,舌吻了N久,几乎要窒息缺氧而亡。
子苏胸膛剧烈起伏,红红的小嘴儿洇出透亮水光,孔瑄撑起身子居高临下看着子苏,伸手遮住她的眼睛“小呆瓜,你再这样看我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子苏狗爬式翻身还真把孔瑄压在身下,她手指划拉着大美人的眉眼:“我会保证一定要发生什么。”话刚说完,她就把孔瑄的上衣一把撕开。
真是特别特别奔放!
孔瑄先是瞪大眼睛然后又眯起眼睛,他翘着嘴角等着小呆瓜的发生什么。
子苏上下其手摸摸索索,动作堪称猥琐,孔瑄给她挠着了痒痒肉儿,笑得很大声:“你摸什么呢,我身上没长金子。”
“别动,我在找伤口。”子苏绷着小脸儿特别的正经,所以脐橙神马的只是明王的幻想。
孔瑄侧侧身子,抓着子苏的手贴在后背上“在这儿,已经好了。”
子苏的眼睛有点花,看孔瑄白希劲瘦的腰背都是好几个,她举手就是一巴掌:“老实点儿,动来动去我头晕!”
到底是谁在动来动去,你确定这样衣衫不整在一个脖子以下的部位都不缺的男人身上扭来扭去不会被和谐?
终于摸到了伤口,长长的一道从肩胛到腰际,妖族的恢复能力很强再加上魅绡的仙药倒也不再狰狞可怕,但是就好像绝世名画上划了一刀,再如何修补也不免惋惜破坏了最无暇的美丽。
身上的人忽然安静下来,孔瑄以为她闹够睡着了,刚想起身子苏大颗大颗的泪珠毫无预兆的落下来。
“子苏……”
“你别说话,让我哭一会儿。”子苏索性趴在孔瑄身上,大声哭起来。
“乖,不痛了,我是妖王,这点伤不算什么。”
“怎么会不算什么,你也会痛会流血呀。你受伤那几天都不理我,我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连句安慰的话都不能说,孔瑄,你是个坏人,我讨厌你。”
“好好好,我是坏人,我讨厌。”话卜出口,孔瑄都为自己的温柔吓一跳,这还是孔雀大明王吗?
“那几天我吃什么都没有味道,小笼包不香,桂花糕不甜,就连臭豆腐都不臭了,你说你是不是给我下了药?”
孔瑄虽然哭笑不得,但是心里却起了涟漪,原来她对自己如此重视!
灯火渐渐暗下去,在燃出最后一个大灯花后噗的熄灭了,屋外起了风晃得树枝子哗啦啦作响,子苏的哭声渐渐暗下去,最终低不可闻,偶尔传来几声委屈的啜泣。孔瑄轻轻的把她到身边,紧紧的圈在怀里。
于黑暗中,孔瑄大手捧住子苏下颌然后向上用手指仔细描摹她的眉眼,这张脸多熟悉呀,熟悉到闭着眼睛都可以画出一颦一笑一潋眉一低眸。孔瑄心中一顿,手指停在子苏软软的耳垂儿上。
那个低眉敛笑的不是子苏,纵是同一张脸,还是有很大差别的。子苏是生动的,迷糊的她发怒的她傻笑的她可爱的她这样多面又多变岂能容的描画?
孔瑄有些烦躁,手下的动作越发没有个轻重,子苏呜咽一声缩他怀里,一条腿紧紧缠上他的腰。
孔瑄叹息一声,轻轻在小呆瓜的脸上身上印下细吻,酒气氤氲,明月相照,今夜只想今夜事,不管前尘不看来日,只看我怀中如此美好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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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苏记得有一首歌是这样唱的“那*你为我喝醉,那*你没有拒绝我,那*。。。。。。”谁来告诉我那*到底发生了什么?
子苏是在软软的叫chuan声中醒来的(明明就是morning call)她蹭的就坐起来:怎么了着火了?喊完了又觉得头痛就抱住脑袋,抱住脑袋才发现她!没!穿!衣!服!
没穿衣服也就罢了,可是一身红红的草莓印子是怎么了??!!
肇事者不在,子苏忙穿戴妥当。拉开窗上的兰花帘子,就看见肇事者正背着手在看人干架!
打人者鬓发蓬乱擀面杖舞的虎虎生风,看那架势是要把被打者擀成薄面饼儿再切成条儿锅里滚水过三场。被打者光脚坦胸,身形高大却一副受气小媳妇样儿一边跑一边喊:“孔瑄,没你这样的妹妹,还不救救我。”
孔瑄伸手着了一朵秋霜花,嗤笑道:“活该,软软使劲儿打,打死他有我!不要脸的臭淫虫。”
一看就知道不是亲生的,特别特别无情。
子苏噗的笑出声,大清早的上演这种无厘头搞笑戏码真的让人身心舒爽,不过*好像还有一只那个拈花微笑说风凉话的更该来一发!
子苏瞬间脑补出孔瑄脱光被打屁股的暴爽画面,不由猥琐的笑出声儿。
“想什么呢笑得那么开心。”被拥入一个凉浸浸的怀抱,微凉的嘴唇轻轻擦过脸颊。
子苏迅速推开他,警惕看看外面确定没被人看到:“你和鬼是亲戚吧,走路连个声儿都没有。你,再乱抱剁手。”
孔瑄举起双手又迅速在子苏另一边儿脸啵了一口。
子苏怒目圆睁,拿手背使劲儿擦:“还有完没完,老不正经。”
孔瑄眸色如海看的子苏脸热脚软,她结结巴巴道:“我,我去洗漱。”
孔瑄拉住她,给她整了整衣领:“这样出去会给人看到。”
子苏伸手捂住脖子,那里可是草莓最密集的地方,她狠狠的剜了孔瑄一眼:“你不要脸。”
孔瑄一把就拉开自己的衣服:“那你这算什么?”
孔瑄期雪赛霜的脖子和胸膛上也盛开着朵朵红梅花,更厉害的是还有不少牙印子。子苏迅速的捂住眼睛,简直是抹嘴不认账:“不是我,肯定是你自己啃得。”说完撒丫子就跑,孔瑄给她笑得胃疼,心却像泡在温泉里,暖洋洋的,好舒服。
软软打够了琅夜就回房间生闷气,子苏和孔瑄严刑逼供琅夜做了什么坏事,一开始琅夜不说,子苏歪着头猜测:“亲了?摸了?看光了?”
琅夜咆哮:“闭嘴,还有没有谱儿?”
孔瑄见琅夜胆敢吼自家小呆瓜,直接无情道:“直说吧,顺间还是强间?”
卧槽,要不要这么直接,就是这几个字也是要和谐的呀!
“滚几八蛋,什么都不是,老子可是啥都没干呀,老子枉担了虚名,冤情似海呀!”
原来软软早上醒来看到*头黑乎乎趴着一个大块头,她迷迷糊糊的以为是阿黑,过去又是摸头又是拉爪子。琅夜也是睡糊涂了,他还是照着以前的办法一个劲儿往软软怀里拱,三拱两拱软软就觉得触感不对,扳着大脑袋仔细看了看,接着大叫一声大鞋底就糊脸上。
子苏和孔瑄幸灾乐祸,感情狼王是个软脚虾呀,这么丢人,出门别说我们认识你!
对于这一对歼夫淫妇琅夜自然是恨得咬牙切齿,更可气的是下一刻他们就把他推去厨房“快去做一碗热汤面给软软送去否则一辈子都不原谅你,顺便也给我们两个一人来一碗。”
琅夜主要是想给软软做一碗,所以半推半就去了厨房,真的没有丢狼的脸。昨晚软软擀好的长寿面还晾在木盘里,也有现成的骨头汤,只需要把火引着了汤煮开下上面条搭上荷包蛋扔上青菜心就妥妥的,可是谁来告诉狼王火要怎么点?
在厨房里捣鼓了一早上,狼王还是没有点着小小的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