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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成了亲,你想怎么跟我算账,就怎么跟我算账。”
这等温柔又带着一丝宠溺的语气,直叫丁香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她的心跳的更快了!
“无赖。”丁香又羞又恼的嗔道。
“叫名字。”
“疯子。”
封翌珩嘴角一抽:“叫相公也可以。”
丁香抬头,无语的对他翻了个白眼:“你不要脸,我还要。”
都没成亲就叫相公,相公你个头啊!
两人说着什么,外人听不到,不过他们之间流走的温情却叫人察觉到了,丁文月气得脸色都青了。
丁园园见情况不对,忙将人拉走了。
远远的,还能听到众人的议论。
“这次算正式下聘订亲了吧?”
“那肯定啊,没瞧见礼都收了么,可真是大手笔啊。”
“也不知什么来头,不过自始爹娘都没有出面,看来是独身一人了。”
“真有钱,你瞧那几匹布料,我之后去县城的时候远远瞧过,好多富家太太跟小姐都喜欢呢。”
“得不少钱吧,那些箱子,盒子里的咱还没有看见呢,光三丫头上的簪子就看着值钱,啧,丁三丫可真是好福气,从哪钓了这么个金龟婿啊。”
“我看丁二柱这下要后悔死了,光这些聘礼就够他风光了的,说不定靠站女儿以后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呢。”
丁二柱后不后悔还看不出来,牛氏却是在家听闻之后,气得把手里的帕子都快绞烂了。
不仅人长的绝无仅有,聘礼还比孙玉梅的陪嫁还要贵重,丁三丫竟找了这么好的亲事?
原本给丁三丫下的聘礼,是属于老丁家的东西,最后都是要到她手里的,哪怕分了家,自己也少不得好处,可如今到好,二柱跟苏氏和离,那母女四个跟他们是一点关系也没了,眼下只有叫她眼红眼热的份。
一想到这,牛氏就对丁二柱生出了不满,自己怎么就生了这么个没出息的儿子,媳妇女儿弄不住,竟还学人去赌博,把她好好的三柱也给带坏了,因为这个,他们不得不依了苏氏的要求。
这会再看满院满屋的红色喜庆,牛氏也不似开始那般高兴了,满脑子惦记着丁香究竟收了什么样的聘礼,苏氏拿了人家多少聘金。
围在丁香家的村民很快便散开了,毕竟该看的也看到了,就是再抓心挠肺剩下的盒子与箱子里的东西,人家不开,杵在这里也难看。
丁家老宅,丁正牵着红绸,拉着另一头的新娘,正在拜堂。
将新娘子送回洞房之后,丁正便又出来招呼客人,孙玉梅的娘家人在,牛氏也不好把心情太放在表面上。
张氏心里也是呕的不行,因为席间,村里人讨论的最多的竟不是他儿子娶了镇上的小姐,而是今天有人向丁三丫下聘之事,更是大赞聘礼的贵重在丁家村前所未见。
儿子本该风光的一天,就这样被丁香给抢了。
趁着丁家宴席开前,丁大妮一家三口来找苏氏了。
一见苏氏,丁大妮便红着眼眶落下泪来,直叫苏氏吓了一跳,好半响才从丁大妮眼中的委屈,不忍跟同情中看明白,丁大妮这是听说她和离了,替她难过来了。
“大姐,我现在好的很。”
苏氏不知如何解释,所幸也不多说了,拉着丁大妮进屋坐。
坐下后,白四贵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有些无措的看着苏氏:“大妮也是今天去了爹娘那边才听说了你跟二柱和离,我们也不过问原由,只是你日后你们孤儿寡母几个生活怕是不易,若有难处一定要告诉我们,我们虽然没什么本事,但多一个人多分力气。”
丁大妮在一旁叔频点头。
苏氏感动的握了握丁大妮的手,他们的日子未必比自己好过,但有这份心,足矣!
“虽然我跟丁二柱和离,与丁家再无任何关系,但你们依然是我苏秀兰的大姐,姐夫。”
“那是自然的。”白四贵点头道,接着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苏氏跟丁香一眼:“今天不知道也是三丫的好日子,我们也没备什么礼来……不过还是恭喜三丫了。”
苏氏忙笑道:“姐夫说这话就见外了,一声祝福可比什么礼都贵重。”
丁大妮见苏氏不见憔悴,反而脸色红润容貌也越发的好看了,心下这才微微有些放心。
孙玉梅带了一个陪嫁丫环,许是孙玉梅身份娇贵,所以新房里并没有什么留下来闹,很是安静。
“春娇,他们说的丁三丫,是不是夫君二叔家的女儿?”喜帕下,孙玉梅娇软的嗓音传来。
春娇不屑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好像是的,不过谁知道她娘做了什么下作事情,堂堂妇人居然还闹和离,真是丢人。”
“春娇,闭嘴,小心隔墙有耳。”孙玉梅轻斥了声。
丫环讪讪的抿了抿唇,到底没有再说什么,不过打从心里是看不起苏氏一家的。
不仅看不起苏氏母女,就是这个家里的所有人,她都瞧不上,以她家小姐的容貌家世,哪里找不到好人家,何必到这乡下来过苦日子呢。
不过老爷看中姑爷的前途,想必以老爷的眼光,是不会差的。
如今也就期盼着姑爷能有出息,将来高中好让小姐荣华富贵,也好在老爷命人重新建了个院子,虽然紧挨着老宅,但往后不用挤着住在一起,也就眼不见为净了。
丁正被人拉着喝酒,一杯接着一杯下去眼见着路都走不了了,张氏立即过来把人给拉走了:“高兴归高兴,也不能让我正儿入了不洞房吧,你们喝,你们喝。”
“娘,我还能喝。”丁正左摇右晃的说着醉话,白皙的脸上通红一片,醉的连眼都睁不开了。
张氏又气又急:“你这孩子,不知道今天是自己成亲啊,喝这么多。”
“喝,我不能被人看扁了去。”丁正大喝一声,差点把张氏吓的松了手,好不容易扶好了他,把人带到新房前。
孙玉梅在屋里便听到了外头的声音,忙叫春娇开门。
“亲家夫人。”春娇规矩的福了福身。
这辈子头一回被人当夫人一样行礼,张氏有瞬间的愣神,很快便回过神来,神色倨傲的应了一声。
“玉梅啊,正儿他酒量浅,喝的有些多了。”张氏笑着对坐在床上的孙玉梅道。
“娘,我该伺候相公梳洗,只是这帕子相公还没揭……”孙玉梅柔柔的说道,心下有些气,新嫁娘不被揭盖头,这传出她还要不要脸面活了。
张氏纠结了一下,随即便叫春娇将桌上的喜称拿了过来,由自己抓着丁正的手将喜帕揭了。
张氏头一回见孙玉梅,看到喜帕下的这张玉颜忍不住惊艳了一把,面容白净柔嫩,略显消瘦的脸颊上染了淡淡的胭脂,凤眼温润,眉目如画,乌黑的长发梳成百合髻,发间插着银钗,红色的绢花点缀,娇俏动人。
得了这样一个美如画的儿媳妇,张氏立即觉得自己倍有面子,以后带出去怕是要被人羡慕死了。
这么一想,看向孙玉梅的眼中也格外的喜欢:“也怪我没看住,玉梅你可别生气啊,你先扶正儿躺着,我去煮碗醒酒汤来。”
婆婆如此低姿态的跟自己说话,孙玉梅仅有的一点气也没了,忙温顺的道:“娘严重了,儿媳不生气,今天大喜日子,相公高兴多喝了几杯也是难免的。”
“瞧瞧,大户人家出来的就是不一样,忒识大体了。”张氏笑的嘴都快要合不拢了。
说完,便出去煮醒酒汤去了,孙玉梅叫春娇出去了,自己扶着丁正躺下,脱去了外面的喜袍,一面解一面羞的面红耳赤,哪怕床上躺着的是自己的相公,只不过第一次做这种事情,难免害羞不已。
丁正迷迷糊糊的睁眼,看到的便是孙玉梅红的几乎快要滴血的脸,娇羞的模样更是惹人怜爱,纤细的手指不小心滑过他的胸口,立即令他心猿意马。
一把拉过孙玉梅,丁正借着酒劲,便压在身下亲了起来……
张氏端着醒酒汤来到门口的时候,就听得屋里传来叫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张氏脸上臊了臊,赶紧转身离开。
丁香跟封翌珩成亲的日子,订在了五月二十八,还有近三个月的时间,新房子盖起来就得抓紧了。
如果不是碍着他们要盖屋子,封翌珩恨不得就直接订在了三月份。不过既然订下了亲事,这媳妇也就没跑的了,于是花明月的货,也不再扣着了。
没几日,赵掌柜便托人来告诉丁香,花涧酒坊的老板在春夏秋冬等着她跟苏氏。
丁香跟苏氏一喜,忙放下了手里的活去了镇上。
“花老板,这就是丁香姑娘,她的娘苏氏!”赵掌柜向花明月介绍两人,接着又对丁香跟苏氏介绍道:“这位便是花涧酒坊的花老板。”
男子一袭青衣,静静而立,发如墨,肤似玉!睫毛纤长似蒲扇,轻眨之间,撩人心迫!
不过再见识过了封翌珩那仿佛蛊惑万灵的妖孽容貌之后,丁香也并没有多惊艳了。但同时也不由得感叹,这里是专生产美男的么,一个封翌珩就够得天独厚的了,身边属下就没一个长像普通的,这会光是酒坊的老板都是如此玉树兰芝,比起现代的明显来简直只俊不差的。
第104章 多不方便
“在下花明月。”花明月微笑着抱拳,对丁香跟苏氏拱了拱手,他一笑,一双眼便弯了起来,像极了新月,更添几分平易近人:“上次叫二位白跑一趟,是明月的不是。”
他的声音不似男子的低沉,像是潺潺的溪水,细腻中不失清脆。
苏氏微笑着摆了摆手:“花老板客气了,事情总有轻重缓急之分,我们都明白的。”
“夫人爽快人,那我也就开门见山了,你们还有多少梅花酒,我都要了,一坛五十两银子,你们看如何?”花明月道。
苏氏着丁香,对古代的银两额度,她还真是没有什么概念,丁香接受到苏氏疑惑的眼神,轻咳了一声,老成道:“花老板亲自来一趟诚意十足,我们相信花老板,就按你说的,家里还剩十坛梅花酒。”
她看到赵掌柜对自己眨眼了,虽然不知道花花酒值什么价,但看赵掌柜的表情,花明月给的价格不低。
花明月闻言,立即拿出二百两银票:“这是订金,余款等你的货送到,我再结清。”
“好。”丁香拿着银票,笑眯眯的道:“花老板对别的酒可感兴趣?”
花明月闻言一愣,眉稍微微一挑:“喔?丁姑娘还有别的酒?”
“眼风见着桃花将开,可以酿桃花酒,还有桑葚酒,桃子酒,苹果酒,梨酒……”丁香每报一样,花明月的眼睛就瞪大一分。
从来不知这些花啊水果还能酿酒:“丁姑娘,你说的这些真能酿酒。”花明月问这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当然可以,这些只是一部份,最好喝的,那就要属葡萄酒了,只不过时节未到,花老板要是有兴趣,咱们不妨签个长期合约?”丁香笑的眉眼弯弯,像足了小狐狸。
花明月二话不说便拍着大腿道:“好,我这就回去把合约准备好,等你送梅花酒来时咱们就签,你们之后所酿的酒,优先提供我花涧酒坊。”
既然她想得出来,也能把梅花酒酿得出来,那花明月就不怕丁香不能提供。毕竟自己在赵掌柜那里已听了不少这姑娘的利害之处。
厨艺了得不说,关建是敢想敢做!
达成协议,丁香跟苏氏坐着喝了会茶,赵掌柜要留三人吃午饭,丁香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