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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木天没空,分明是被你吓跑的。
丁香磨磨牙,乖乖的妥协,关上门跟着封翌珩出了客栈。
如果苏氏在旁边,丁香一定要狠狠的把自家老娘给摇醒。
瞧瞧,这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表面纯善儒雅,内心分明刁钻腹黑。
第078章 遭小偷了
丁香走在封翌珩的身侧,还没走多远呢,就觉得自己快要被戳成筛子了,街上来来往往的少女们差一点不顾矜持的扑上来。
惊为天人的精致容颜,如华光流溢,完美的如画卷的面部线条,看得让人发晕,让人心悸,剑眉斜飞,意态风流,一双凤眸往上挑起,瞳光碎碎流转,有种亦妖亦仙的风情。
封翌珩看着周围越聚越多的女人,眼底闪过一抹狠吝,表情如腊月冰霜般冷酷,周身散发着浓浓的煞气,让人望而生畏。
“干麻离我那么远?”
忽然,封翌珩感觉身旁不对劲,扭头一看,便见丁香站在自己身后五步远,封大爷心情不爽,冷气嗖嗖的往外放,倒将痴迷他的女人们又给吓退了不少。
丁香缩了缩脖子,被他冷冽的目光瞪得两腿发软,欲哭无泪:“封羽大爷,小的还想多活两年。”
被满街的女人用那嫉妒恨的目光瞪成窟窿也就算了,这丫的有事没事外放的煞气跟寒气让她的小心脏真真受不了啊,就跟有人欠他命似的。
封翌珩被她这没出息的怂样给气笑了,走过去,一把拎着她的后衣领,将她滴溜到了自己的身旁,怒笑:“再敢离老子一步远,老子立即就把你办了。”
办了,吃干抹净连骨头渣都不剩!
这丫头,气死他了都。
丁香的脑子里,第一反应便是自己被封翌珩给杀人埋尸,小脸煞白煞白,直叫封翌珩龇牙咧嘴。
难道老子就这么不招人待见?
“封羽哥哇,这段时间咱两相处挺愉快是不?”丁香仰着小脸,黑眸轻眨,长长的睫毛似蒲扇般浓密,娇俏的脸上挂着两陀不正常的红晕,嘴角轻弯,笑容狗腿。
“恩。”
“虽然咱们是雇佣关系,但也算朋友对不?”
封翌珩垂头,昵她一点:“恩。”
“既然都是朋友了,那你态度能友好点不?”
“爷态度不好?”封翌珩半眯着眼,沉声问道。
丁香瞥他一眼,不怕死的点头:“动不动就想着弄死我,这还能叫好?”
封翌珩:“……”
大掌覆上她的脑袋,狠狠的揉了揉丁香的头发,然后大步往前走去,那背影看起来似乎气的不轻。
要换了别的女人,他这一掌下去小命就没了。
对丁香,纵被她这不解风情的模样气得肠子打结,他却是不舍得动一根手指。
自己想招惹的,该!
丁香仰头望天,默默流下两行面条泪。
她难道说错了么?
重重的叹一声声,丁香快步追了上去,人家的侍卫还在帮她骗丁三柱跟丁二柱呢,这会不能把金主得罪了。
苏氏带着两个女儿逛得很是愉快,身后的肖文远远且低调的跟着,手里拿着苏氏买的东西,面无表情。
丁芸跟丁梦一人一根糖葫芦拿在手里,丁梦小舌头一舔一舔很是欢快,丁芸觉得自己这么大个人,在街上吃糖葫芦太奇怪,哪怕已经谗的不行,却不敢像丁梦那样无拘束。
“大姐,你怎么不吃啊,糖葫芦可好吃了,又酸又甜。”
咕咚——
又酸又甜,光听三妹形容就很好吃的样子。
丁芸吞了吞口水,无耐的看了丁梦一眼,羞赫的笑笑:“我回去再吃。”
话落,眼前便忽然出现一个用糖做出来的栩栩如生的大公鸡,苏氏笑着递给两人:“芸儿,梦梦,给。”
丁梦开心的接过来,当即便舔了一口。
呜!好幸福。
这样的日子,以前想也不敢想。
丁芸伸手欲接,忽然有人撞了苏氏一下,糖人掉在了地上,丁芸立即心疼的蹲下身去捡,苏氏拉住了她,只是拉到一半,脸色忽然一变,她下意识的往腰间一摸,发现荷包果真被人偷了去。
卧草,电视上经常上演的戏码,今个居然被她给碰见了。
“遇上偷子了,快追。”
说罢,转身便去追人。
丁芸跟丁梦大骇,忙跟在苏氏的身后追人。
他们家辛苦赚的钱,不能被人就这么偷了。
丁芸拉着丁梦,卯足了劲的去追。
肖文见苏氏三人突然拔腿就跑,忙追了上去:“丁夫人,怎么了?”
“遭到小偷了,你来的正好,帮我照顾好两个女儿,一会客栈见。”苏氏不由分说的对肖文叮嘱道,没了后顾之忧,她脚下的速度更快了,两道目光紧紧的锁住前边的小贼。
肖文本想说让他去追,以他的身手,想要追个小偷很容易,只是苏氏的交托来的突然,看着眼前被自家娘远远甩开的两个姑娘,肖文只要停下来,把丁芸跟丁梦先带回客栈。
这两个是丁香姑娘的姐妹,要是弄丢了,爷得扒了他的皮。
小偷七拐八拐的很快拐出了热闹的街道,又出了县城。
头上月色皎洁,哪怕没有灯火照着,也依旧能清晰的看到前方的路,以及前方的人。
苏氏咬牙狂奔,心里把那小贼用十八般酷刑问候了个遍。
特么的跑这么远,累死老娘了。
喘气的片刻,眼前的人影忽然不见了,苏氏一惊,快速跑了过去,走的近了才发现前边有一间破旧的屋子,隐隐有火光从里边传来。
苏氏四周看了看,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是一个人追过来的。
周围虽然不是荒郊野外,但也就零星的几户人家,要是小贼有同伙怎么办?这么一想,心里忽地产生了后退的心思。
荷包被偷虽然心疼,但比起自己的小命来,那点钱也就真的说不上什么了。
“还是别逞强了,撤吧。”
苏氏碎碎念着,刚要沿着墙悄悄离开,忽听里面蓦地响起一阵清脆的声响。
啪——
像极了扇巴掌的响声。
“混账东西,老子虽然不是好人,但也没教你偷东西,更没有教你去偷女人家的东西。”
男人的声音很粗狂,语中怒气也是如狂风暴雨般令人心窒。
“爹……”一道清冽的嗓音如涓涓细流缓缓淌过,好听悦耳。
“别叫我爹,我没有你这么品行不端的儿子,老子花心思,花银子供你念书,你就给老子学这么些玩意儿,啊?咳咳咳咳……”男人咆哮的声音像极了盛怒中的狮吼,气到极处,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题外话------
唔,重要人物喔,嘻嘻!
第079章 尽给老子丢脸
少年好听的声音立即焦急的响起:“爹,爹你别生气,儿子知错了,儿子下次再也不敢了,就这一次,儿子保证……”
说到最后,语调里居然带了一丝哭腔。
苏氏慢慢的踱到门口,心中思索着,从这父子两的对话来看,应该不是什么恶人,她的荷包能要回来的吧。
“那个……”突然的人声让屋里的父子两人齐齐的扭头,脸上带着警惕与凶狠,苏氏怔了怔,指着少年手听荷包,道:“你偷的是我的荷包。”
男人满脸的络腮胡子,一双眼睛大瞪,模样颇为凶恶,一听这话,脸色涨的通红,不知是因气的,还是因为被正主找上门羞耻的。
此刻他的身上满是污血,躺在草跺上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如破风箱似的,怒血涌上心头,抬腿对着一旁的少年又是狠狠的一脚,直将少爷蹿倒在地上。
然,即便如此,少年脸上没有一丝对男人的怨恨,只是倔强的瞪着苏氏,手里的荷包拽的紧紧的。
“畜牲,还不把荷包还给人家,他娘的尽给老子丢脸。”
男人骂的格外难听,好像跟前的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仇人一样。
“不行,还了就不能找大夫了,你会死的。”少爷红着眼眶,声音哽咽。
“不就是被砍了几刀么,老子没那么容易死……噗……”话没说完,男人嘴里便呕出一大口血,苏氏被狠狠的吓了一跳,恨不得转身就跑。
吐完血,男人接着吼道:“再说了,老子就是死也不要用你偷来的钱看大夫,你要是不还,就别认老子这个爹。”
呼呼呼——
男人似乎连说都是困难,少年咬着唇,俊逸的脸上端的是执拗,在男人如火的瞪视下,终于不甘的妥协了,将荷包还给了苏氏。
男人暗暗松了一口气,愤怒的眼中闪过淡淡的温柔,他转首,对着苏氏道:“这位夫人,小儿一时糊涂,对不住了,还请你原谅。”
少爷听到爹道歉的话,身形狠狠的一晃,心里像是有人拿着一把刀狠狠的剜着,气自己的无能,恨老天的不公,满腔的无助化为一声嘶吼:“拿了钱赶紧给我滚。”
苏氏一惊,转身散开脚丫子便跑了。
妈妈呀,这都是什么人呢,一个比一个凶悍,幸亏不是恶人,荷包要回来了,小命也没丢。
直到跑出去老远,苏氏这才停了下来,脑子里蓦地浮出刚才两父子的画面。
当爹的虽然粗鲁又残暴,但话里话外都是不希望自己儿子走上歪路的心愿,儿子应该是个读书人,却为了给爹找大夫救命不惜当小偷。
虽然骂人的气势很足,但看男人浑身是血想必伤的不轻,否则儿子也不会狗急跳墙偷人钱财了,自己把荷包讨回来,是不是意味着断了男人的生路啊。
如果男人真的不治而亡,看少爷的模样怕是会崩溃,搞不好人生从此走上不归路了。
不过这些又不关她的事情,她在这里操个什么心呢?
回去回去,赶紧回去!
小破屋里,少爷终究是忍不住蹲下身子,哭了起来,十六岁的年纪,此刻哭的像上孩子般无助。
“爹……爹……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害了你……”
男人靠在柱子上,闭了闭眼,似乎是在储存力气,他抬手,拍了拍少年肩膀,胡子微微一抖,笑道:“朝儿,男儿有泪不轻弹,快把眼泪擦干,你是我儿子,我不护着你,谁护着你,只是以后恐怕爹不能陪在你身边了,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发生,否则我死不冥目。”
“我以后不偷了,爹你撑住,我再去想办法,想办法……”
“你爹我虽然不偷,亦不抢老弱妇孺,但却改变不了是山贼的事实,我不希望你走爹的老路,记住你答应的话,好好念书,将来出人头地,别像爹,一辈子被人瞧不起。”这一次朝庭剿匪,多少兄弟惨死,大当家的也未能幸免,他好不容易带着儿子逃了出来,却因此深受重伤。
死对他来说一点也不可怕,可他不想因为自己活着而让儿子走错一步路。
他当山贼,那是被逼无路可走,如今他的儿子有千百条路选,不能步他的后尘。
“大夫啊,你快着点,人命关天的事呢。”苏氏拉着一名大夫,匆匆往县城外走去。
大夫走的七喘八慌的,无力的对苏氏的后脑勺翻了个白眼:“我说这位夫人啊,在下已经走的很快了,早知道那么远,我还不来了呢。”
一听大夫这话,苏氏立即放软了态度:“您消消气,我这不是急么,咱慢慢走啊。”
苏氏这会也满心满脑的问号,自己怎么就去找大夫了呢?
唔,一定是自己太善良了,所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明明父子两之间都是有情有义,能帮一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