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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气得差点一口老血从嗓子眼里喷出。
特么的她家疯子才华出众风华绝代聪明绝顶,是你丫的无耻可以随便比较的么。
他那叫低调。
要是他愿意进考场考功名,分分钟秒杀你个破知府的儿子。
虽然她不懂古代这科考制度跟考中难度,可光听唐明朝对疯羽的崇拜程度,丁香毫不怀疑自家相公的能力。
敛了敛眸,丁香深吸一口气,神色微微有些动容的看着苏威,双颊竟不由自主的浮上两抹驼红,搓着小手,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承蒙苏少爷如此厚爱,民女……民女实在受宠若惊,苏少爷不管让民女做什么,民女都是愿意的,不过一日夫妻百日恩,让民女离开相公,实在是……难做,这要传了出去,名声恐怕就毁了。”
苏威享受着丁香不时望向自己的含娇带羞的目光,心情通畅。
“这倒不怕,既然本少爷能做,必不会让你名声受损的。”没有直接拒绝,反而让苏威更加相信丁香刚才的一番剖白。
要是她一下子答应的太快,自己倒要提防一下是不是有阴谋了。
现在她一副欢喜却又碍于名声的模样,倒是叫人觉得正常。
苏威为自己的魅力沾沾自喜之时,就听丁香说:“此生若是真能陪伴苏少爷身侧,那真是民女之幸了,此事还得从长再议,就算民女不在乎自己的声誉,也不响让谣言玷污了少爷的名声,只要苏少爷开口,民女的一切都是你的。”
丁香双手交握,欣喜的看着苏威,问。
恨不得立即替苏威做些什么来表达她的感情。
苏威几乎快要藏不住胸腔内响起的笑意,事情比他想象中的顺利,早知如此,他还派人上门向丁芸提亲做什么。
容貌不及丁芸。
能力不及丁芸。
就连眼光也不如丁芸。
“既然如此,香儿你就不必再留在春夏秋冬了,过来帮我,可好?”苏威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
一句香儿,让丁香差点把苦汁都给吐出来。
尼玛,太特么恶心人了。
“好啊。”丁香甜甜的笑道,一点没有犹豫的便点头答应,让苏威有一瞬间的错愕,随即便是一连串畅快的笑声。
在他的笑声下,丁香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问:“苏少爷也打算开酒楼吗?”
对啊!
他若把丁香收为己用,还要这福德酒楼做什么?
自己重新开一家酒楼,那赚到的钱就都是他的,哪用的着再跟邱立成分。
这么一想,苏威的脸上抑制不住的露出贪婪之色。
“没错,本少爷也要开酒楼,以后赚到的银子,都是我跟香儿的。”
苏威拍着大腿说,不忘向丁香投去一抹情深的目光。
丁香心下厌恶,差点没克制住自己的情绪,猛的一掐大腿,疼的眼中水光氤氲:“苏少爷,你对民女,可真好。”
苏威看着丁香“感动”到要哭的模样,心情更是大好。
“苏少爷的用心民女已经明白,现在能否先让我回家,苏少爷何时需要我,我随传随到。”丁香眨巴眨巴乌黑的大眼,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单纯好哄一些。
现在先让她回家再说,多跟这混蛋呆一分钟,她都浑身不舒服。
苏威本带笑的表情,在听到丁香的这句话后笑容蓦地一敛,细长的眼中闪烁着阴郁的神色。
“香儿,你既然来了,就不必再回去了。”
放她回去?
开什么玩笑,他抓丁香来,最大的目的可是逼苏氏就范。
他就算信了丁香说的话,也不可能放松警惕把人放回去的。
苏威眯了眯眼,怀疑的目光落在丁香的身上。
丁香暗道不好,不敢再多说什么,不动声色的乖巧的点头:“好,都听苏少爷的,只是我突然失踪,我娘一定急坏了,可以让我写信报个平安吗?”
苏威收回目光,神情放松了下来。
只要人在他手里,晾苏氏也不敢乱来。
报平安,没什么不可以的。
“当然可以。”
赵掌柜先去了春夏秋冬,却定了丁香不在,又匆匆的往丁家村赶去。
肖文跟肖武如临大敌,睚眦欲裂勃然大怒的便冲了出去,从街边贩马的人手里抢过马便飞奔而去。
“混蛋,强盗,光天化日之下抢东西,还有没有王法了……”
“咚。”
一个银锭子重重的砸在了贩夫的脑门上,这才阻止了他的叫嚷。
两人比赵掌柜的速度快。
冷若冰霜的脸色让赵录一正耐闷,正要问时,眼前哪里还有两人的身影。
肖文跟肖武顾不得规矩,冲进了唐明朝的院子。
“肖文肖武,你们两怎么了?”万风被两人身上的煞气吓到,愣愣的问。
肖文跟肖武哪里还顾得上回答万风的问题,还没到书房,肖武便扯着嗓子喊了起来:“爷,夫人失踪了。”
呯——
书房的门突然倒在了地上,封翌珩一脸暴怒的从里面飞奔而出。
“什么叫失踪了?”他怒吼一声,额头青筋暴突,周身的戾气,直慑人心。
肖文肖武双双跪地,寒冷的气温下,两人额头上的汗水像是不要钱的往下哗哗的流。
夫人失踪,他们难辞其咎。
“属下该死,不该让夫人独自去县城,赵掌柜久等不到夫人便派人打探消息,刚出县城没多久就发现了晕倒在路边的丁立,而夫人所乘马车却不知所踪,夫人也不知去向。”
肖武飞快的说道。
丁义雪因为有自己的鸭血粉丝馆,所以木天大多时候都去给她帮忙,夫人也很少再叫木天去春夏秋冬。
是他们疏忽了,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事,便放松了警惕。
这会两人悔的肠子都青了。
“爷,会不会是京城那边……”肖文想了想,沉声说。
封翌珩眉头紧皱,一双拳头捏的咯咯响,眼中的暴虐之息仿佛是狂风暴雨。
他明白肖文的意思,太子前不久才来,就怕做的再好,也难保身后没有尾巴跟着,所以自己也就暴露了,那些人抓不了自己,便抓了香香。
“找,挖地三尺,不惜代价的找,敢动爷的女人,找死。”
封翌珩眼中的冰霜,如三九严寒,仿佛要把周围的所有东西通通冻结成冰。
唐明朝惊骇的张了嘴巴,不知是被封翌珩滔天的怒意给吓到,还是被肖文肖武两的消息给震到。
不过此刻,他最关心的,还是丁香的安危。
“你们知道是谁抓走了香香?”唐明朝迫切的追问。
封翌珩没有回他,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
前院,苏氏等人刚刚从赵掌柜的嘴里得知,这时候被唐风揽在怀里,似是受惊过度,哭成了一个泪人。
封翌珩薄凉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俊美的容貌紧绷着,哪怕离他再远,依旧能清晰的感受到他体内的怒火。
“娘,我去秦府找人帮忙,一定会把香香找回来的。”
谁敢动他女人一根头发,他就要他们拿命来陪。
封翌珩没有多说什么,带着肖文跟肖武骑而飞疾而去。
自丁芸出事之后,这个家再一次陷入了阴瞒之中。
丁二柱跟丁三柱如今远在苦寒之地,绝不可能是他们回来报复。
肖文跟肖武分头行事,封相的势力,就算以前触及不到云连镇这样的小地方,自封翌珩在这里养伤以来,也慢慢的建立起来了。
不管是谁抓了夫人,这一次,都死定了。
封翌珩责直接去了县衙。
“大胆狂徒,胆敢闯衙门,不要命啦。”
衙差拦在封翌珩的身前,厉声喝道。
“滚!”封翌珩怒喝一声,拦在身前的人都没看清楚对方是怎么出手的,便发现自己的身体飞了起来,惊愕之际,又被重重的砸下。
“叫秦占赶紧给本相滚出来了。”封翌珩朝着另一边虎视眈眈想要上前阻止他的人吼道。
浓密的剑眉下,一双幽深漆黑的瞳眸散发着无尽的森寒之意,叫人不敢直视。
“快,快去叫大人,有人要闹事。”一名衙差朝同伴喊道,目光紧紧的盯着封翌珩,却又不敢动手。
也不知道哪来的疯子,居然敢直呼大人名讳,等大人来了,定要打你个几个大板才好。
秦占来的很快,一边疾步走来,一边大声吼道。
“是哪个大胆狂徒在县衙闹事?”
封翌珩重重的哼了一声,冰冷的声音透过面前的衙差,砸进了秦占的耳朵里,如同闷雷一般骤然炸响。
“秦占,本相看你这县太爷是不想当了。”
呯——
“哎哟!”
秦占看清来人,顿时大惊失色,两腿蓦地一软,屁股差点摔成两半。
他瞬间一个激灵又从地上爬起,连爬带滚的跪到了封翌珩的面前:“相……相相相……相爷,下官参见封相……”
啪嗒!
头上的官帽狼狈的掉到了地上,秦占手忙脚乱的捡起来戴好。
帽子歪歪斜斜的戴在头上,秦占只觉得脖子里一层的冷汗,脑门磕在了地上:“不知相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相爷恕罪。”
封相怎么突然来了,而且还是亲自来了县衙,不在瞒着自己的身份了?
难道说出了什么大事?
秦占紧张的脸色发白,不敢直视封翌珩的脸。
“少特么废话,在你管辖的地界内,本相的夫人居然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抓走,给你一个时辰,要是没有一点线索,本相看你这项上人头也不必要了。”
封翌珩压着胸腔的怒火,表情有些狰狞的说道。
“下官这就去,这就去。”秦占心里掀起了阵阵惊滔骇浪,一颗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相爷夫人被抓了。
如果不是封翌珩站在面前,秦占恨不得直接两眼一翻,晕死过去算了。
哪个挨千刀的混蛋,居然敢抓相爷夫人,自己不想活就算了,还要连累他。
呜呜呜呜,死定了,这下要死定了。
秦占欲哭无泪,心里比吃了黄莲还要苦,一起身,看到手底下的衙差还如临大敌的看着封翌珩,好像准备随时将他拿下,胸口猛的一窒,抬手朝着最近的人便是一巴掌拍到其脑门上:“蠢货,瞎了你们的狗眼,这是当朝丞相大人。”
扑通扑通——
一群人瞬间心惊胆颤的跪了一地,诚惶诚恐的请安。
秦占顿时又对着另一人踹了一脚,烦燥的低吼:“都给我把皮绷紧了,赶紧出去找相爷夫人。”
“是,大人。”
封翌珩没打算留在县衙等消息,转身就要走,秦占见状,想了想,便也半弯着腰跟在封翌珩的身后,随时准备奉献自己。
这时,衙门口传来唐明朝的叫嚷声。
“二姐夫,有二姐的消息了,有消息了。”
封翌珩眸光猛的一亮,大步朝唐明朝走去:“找到香香了?”
“你们前脚刚走,有人拿了一封信来了咱们家,是二姐写的,你看。”唐明朝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张纸。
封翌珩一把抓了过来,看着上面歪歪扭扭的像蚯蚓爬的几行字,紧皱的眉头终于稍有缓和。
“娘,我跟苏少爷在府城谈生意,一切平安,切勿担心。”
一瞬间,封翌珩的眼底划过一抹狠戾,嗜血的目光,煞的惊人。
“苏家,好……好的很。”
跟苏威谈生意?
分明是被人软禁了,想要从香香身上得到他想要的,有苏威看在身边,香香自然不能说的太多,这封信是给岳母的,想必是希望娘知道了她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