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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在苏氏跟丁香诧异的眸光下,忍不住说:“夫人,二小姐,赵录固然有错,但奴婢恳求您二位能网开一面。”
苏氏的面色沉了沉,不知该说什么好:“胡闹。”
那一声厉喝,直把末锦吓的身子一抖,觉得得自己的求情让苏氏生了气,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苏氏加快了脚步,丁香落后一步,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末锦垂头丧气的模样,稍稍一想便心中了然,说:“末锦,你误会娘了,娘不是生你的气,是心疼赵录被赵伯打了一顿。”
“啊?”末锦错愕的抬眸,有些呆怔。
丁香抿唇笑了笑:“丁二柱有心骗我大姐出去,一百个赵录都防不住,别说赵录,恐怕我跟娘也看不住,归根到底,是因为我大姐她心里一直念着亲爹,所以这事不是赵录的错。”
换了是她,哪怕丁二柱在家门口上吊抹脖子,她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还不是因为丁二柱不是她的父亲。
丁梦年幼,感情自是不及丁芸来的深,何况丁二柱若是找丁梦,难保丁梦不会先去跟娘说,也不靠谱。
末锦清冽的黑眸亮了一亮:“所以夫人跟大小姐不会责怪赵录,把他们一家都赶出去?”
“傻丫头,想什么呢,当然不会啦,我大姐又不是赵录绑的,你们只要一心向着这个家,咱们就是一家人,哪能动不动就赶你们走。”丁香笑道。
末锦心头触动,眸光潋滟的看着丁香:“二小姐,能跟着你们,是奴婢们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第194章 在丁家村?
姚妈妈坐在回廊下,低着头默默的垂泪,听到脚步声,抬起头见苏氏回来,忙用袖子抹着眼泪,起身:“夫人,您回来了,大小姐怎么样了?”
苏氏看着眼睛都哭肿了的姚妈妈,又气又心疼。
“姚妈妈,赵正脾气耿,你也不劝着点,就算有天大的错也不能这么打呀,听说都打晕了?合着赵正不是你们亲儿子啊。”
苏氏劈头朝着姚妈妈一顿说,姚妈妈原本憋回去的眼泪,又像是开了匝的洪水,扑娑娑的往下掉,喉头哽咽:“夫人……”
“唉,我一心扑在芸儿的安危上,也没能察觉到你们的心思,倒叫你们误会了。”苏氏轻叹了一声,有些自责的说。
赵正是姚妈妈的儿子,哪有当娘的不心疼,可是他们最先记住的,是身为奴才的身份,赵正的意思她多少也猜得出来,他们都觉得这次的事情是赵正的过错,主子心里有火定不能轻饶,先把赵录打了一顿,自己就算再生气,也不会重惩。
现代的宅斗剧她也没少看过,主子被绑,下人背锅,严重的性命都不保。
赵正,恐怕也是担心这个吧。
可是好们家不是高门大户,没有那么多的规矩,而她更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完全不把下人当人看。
从事情发生到现在,她心里恨不得千刀万刮的,是丁二柱跟丁三柱,还有那绑了她女儿的人贬子。
姚妈妈诚惶诚恐:“夫人,你可千万别这么说。”
“好,那咱们都不要再在这事上多想了。”苏氏说。
姚妈妈抹了把眼泪,诧异的看着苏氏:“夫人,你的意思,不追究录儿的过错了。”
苏氏无耐的笑了一声:“赵录哪错了,是他拉着芸儿出门,还是逼着她去见丁二柱了,别什么事都往自个身上揽啊,成心叫我内疚不是。”
听着她玩笑的话,姚妈妈喜极而泣:“谢夫人。”
张大夫来的很快,把了脉,开了药。
赵录发烧,主要还是因为被打的缘故,能把人都打晕了,下手是真的不轻,他的背上,青紫一片。
姚妈妈小心翼翼的给赵录上药,看着他虚弱的几乎睁不开的模样,轻声说:“录儿,夫人没有怪你,大小姐也没有怪你,你安心养病,好了之后咱们一家还在这里伺候着,往后可长点心了知道不。”
赵录动了动唇,没有发出声音,微微颤抖的睫毛,张显着他内心的波澜。
经此一事,本就忠心耿耿的一家子,更是对这个家死心踏地,鞠躬尽瘁。
丁二柱让肖文送去了衙门,封翌珩把这事揽了过去,苏氏也就便撒手不管了,安安心心的在家照顾丁芸,几乎寸步不离。
不少村民在得知丁芸受伤后,纷纷前来看望慰问。
而背地里,又有多少谣言传了出来。
有人表面和善,转个身便又是一副小人的嘴脸,看见比他们过的好的人遭难,他们心里便有种变态的快感。
瞧呐,丁二丫如今过的小姐生活又怎样,被自己亲爹给卖了,在人贬子手里这么久,还不知清白在不在呢。
“芸儿,这一次,丁二柱受啥罪过,都是他自找的,别说他跟人贬子勾结拐卖良家少女这罪跑不了,就算他只是绑了你一个,娘也不会轻饶了他,你别犯傻,再对他于心不忍。”
苏氏坐在丁芸的床边,一边喂药,一边说。
她的声音,透着一股寒凉与冷漠。
对丁二柱本就没有感情,从最初的厌恶,到如今只有憎恨,恨不得在他身上捅个几刀。
丁芸睫毛轻轻一颤,眸中划过一抹悲哀:“娘,从他把我交到人贬子手里开始,他便再不是我爹。”
虎毒还不食子,他连亲生女儿都下的去手,说明他的心里压根就没把自己当女儿。
苏氏听丁芸这么说,明明该觉得欣慰,却莫名有些悲凉。
远益县衙,肖文将被绑起来的丁二柱给扔到了大堂中央,整个人便大喇喇的往一旁师爷的椅子上一坐,衙差想拦,也不敢拦,实在是这个人身上散发的气势,太过慑人,轻飘飘的一瞥,就让人头皮发麻,脚下发软。
有人匆匆跑去禀报县太爷。
秦占一听来人的形容,便大致猜到是谁,忙跑了过去。
一见位置上那一道高大的身形,秦占肥嘟嘟的脸上笑的几乎都快滴出油来。
“肖侍卫,下官来迟,见谅,见谅。”
秦占讨好的嘴脸,让丁二柱瞠目结舌,惊的眼珠子都快要脱出眼眶。
什么情况?
那可是县太爷,为什么会对一个奴才这般的阿谀奉承?
一定是苏氏那个贱人给县太爷送了大把的银子,所以才让县太爷这么客气。
丁二柱被堵的说不出话,又急又怕。
想到苏氏昏迷前那恨不得生吞了他的模样,丁二柱便惶恐不安,苏氏不会放过他,所以叫肖文把他送来了衙门,丁二柱不敢想象自己接下来的处境,他哪里知道那些人是人贬子,若是早知道,他绝不会这样做。
他只是想要钱而已,只是想让苏氏也偿一偿痛苦的滋味。
丁芸失踪的这一段时间,苏氏的确是痛苦不堪,可也给他带来了巨大的灾难。
肖文淡淡的瞥了一眼秦占,说:“丁二柱与人贬子勾结,拐卖自己的女儿,罪大恶极,绝不轻饶。”
“明白,明白。”秦占把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似的,一脸的深恶痛绝:“连自己的亲闺女都下的去狠手,这样的人渣简直是该死。”
丁二柱吓的浑身颤抖,小便都失禁了。
肖文讥诮的看了丁二柱一眼,没有一丝同情。
秦占二话不说,立即叫人把丁二柱给押下去了,又把我余的衙差给谴了出去。
搓了搓手,秦占小心翼翼的看了肖文一眼,问:“肖侍卫,下官想问,封相如今可是在丁家村?”
肖文眸色凛了凛,一瞬不瞬的看着秦占,冷声道:“秦大人,不该知道的,可千万别知道。”
吓……
好奇心害死猫啊喂!
第195章 谋前程
秦占艰难的吞了吞口水,讪讪的笑着,不过从肖文这话细细推敲,也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这一念头,又把秦占给吓的脸色发白了起来。
华霜的推测没错,苏夫人,真的是封相的岳母。
苏秀兰一共三个女儿,小女儿才六岁,这一回被绑架的又是相爷夫人的大姐,那么相爷夫人,便是苏夫人的二女儿了。
听说,叫丁香!
我勒个娘喂,这姑娘是祖坟冒青烟了么,居然嫁给了封相,而且还是正室夫人。
这么一想,秦占对刚刚被带下去的丁二柱,多了几分唏嘘。
明明是有着大好的前途,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楞是被自己给作掉了。
不过显然,丁二柱不知封相的身份,否则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这么干。
或许更确切的说,封相的身份,恐怕苏夫人一家,都还不知道吧。
肖文看着眼前脸色不断变化的秦占,轻轻咳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递到秦占的眼前。
这一举动,又是把秦占吓的跟见了鬼一样,往后退了几步,好像眼前的不是银票,而是毒药。
“秦大人,我家夫人分外感谢令公子的出手相救,这是她的一点心意,还请笑纳。”
肖文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颇好。
秦占受宠若惊,一双眼睛瞪得跟个铜铃般大。
相爷夫人的谢礼啊……
唉哟,他滴心脏呯呯跳的喂!
秦占惊的直搓手,没敢接:“这些都是下官应该做的,夫人这么客气,叫下官受之有愧。”
抓了人贬,破了大案,秦占为官这么多年就没有过这么大的功劳,为他的政绩添了浓重的一笔,就算一点表示都没有,他也不敢有一丝的怨言,何况还是相爷夫人派人来送礼。
秦占不是矫情,是真的不敢收。
要是别人来送点小恩小惠,他也不会不好意思。
可这眼前的一叠银票,粗粗一看便有千两之多,这不是一点心意了,是很多心意。
“秦大人,让你拿,便拿着,哪那么多废话。”肖文瞪着眼睛,声音里有一丝不耐烦。
夫人人让自己感谢秦公子对大小姐的救命之恩,所以他尽可能的态度好点,毕竟办这事,代表的是夫人,可这秦占不接,逼着他甩脸色不是。
秦占在肖文的冷喝之下,下意识的伸手接了过来。
厚厚的一叠银票,秦占捏在手里又惊又喜。
谁不爱钱。
他为官这么多年,不说贪得无厌,那也没少捞油水。
只不过有秦夫人在背后看着,秦占不敢多贪,这一下子得了这么多银子的谢礼,秦占嘴角不断的抽搐,那是想笑却又不敢当着肖文的面笑出来。
肖文嫌弃的昵他一眼,接着说:“相爷另外承诺,日后可以满足令公子一个在他能力范围之内能做到的要求。”
天……
秦占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眼神可以用惊恐来形容了。
丞相夫人的谢礼已经让他受宠若惊,诚惶诚恐,万万没料到,相爷还另有重谢。
一个在相爷能力范围的要求。
他要晕了……
封相的能力有多大,百官之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
不说他自身的能力跟地位,他还是庆王世子,日后的庆王爷。
两种身份的重叠,这一个承诺,可真是比千金还重啊。
秦占激动的手都在颤抖。
“好……好……”他一边把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一般,一边结结巴巴的说。
“丁二柱的事情不需要你徇私舞弊,该怎么判,还是怎么判,同党还有他的弟弟丁三柱。”肖文说。
秦占神色认真的一一记住。
肖文前脚刚离开,秦占后脚就派人去了丁家村,自己则屁颠屁颠去了秦绍的屋里。
秦绍坐在软塌上,塌上的小方桌上,是一张拼图,鲜艳的色彩,上百块的小拼板,秦绍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