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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顾丁义雪满脸的泪痕,不顾她眼中的恐惧跟绝望,迫不急待的解开自己的裤头……
呯……
“啊……”
一声尖叫声过后,丁峰忽然直挺挺的往后倒去。
露出木天那张冷若冰霜的俊颜。
“黑妞!”木天目光幽冷,脸色紧紧的绷着,拿过床尾的被子,将她整个人都裹在了怀里:“没事了,别怕,没事了。”
丁义雪儿狠狠的睁着眼,那一双空洞的眼只有斗大的泪珠不停的滚下。
木天冰冷的声音此刻落在她的耳朵里宛如天赖。
他的怀抱很紧,勒的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却从未有一刻觉得,这样安心,温暖。
“呜呜呜啊啊啊……”
蓦地,丁义雪软软的嗓音放声大哭了起来。
因为被下了药,声音依旧不大,落在木天的耳朵里,却像是雷砸过一般,心里更是升起一阵阵的后怕跟戾气。
要是他没有来,要是他晚来了一步……
木天简直不敢想象那样的结果。
“夫人……夫人……”
突然,吕妈妈惊慌失措的叫声响了起来,丁义雪询声望去,就见聂荷花不知何时到了门口,而此时的她,正扶着门框缓缓下滑,脸上露出痛苦之色,而她的身下,鲜血染红了裤子。
这一情景,吓的丁义雪差点没晕过去。
“嫂子,吕妈妈……嫂子她怎么了?”她挣扎着想要下床,但却连坐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吕妈妈心急之后很快冷静了下来,语迅飞快的道:“夫人这是受了刺激,动了胎气,要生了,木公子,麻烦你把我家夫人抱到床上,奴婢这就去烧水。”
“好。”木天看一眼丁义雪,然后便大步向门口走去,抱起聂荷花便去了她的屋子里,放到床上人便退了出来。
而这时,丁义诚也匆匆赶了回来。
木天大致说了下情况,丁义诚气得浑身直哆嗦,可这会妻子正在里面性命攸关之际,他心急如焚顿时顾不上先去看丁义雪一眼。
木天闯进来的时候直接从大门走的,所以聂荷花看到了他,更是耐闷木天这会突然来是为了什么。
普通人对声音不敏感,可是习武之人却耳朵敏锐,才走到丁义雪的门口,便听到里面微弱的异响,当即便踹门进去。
聂荷花大着肚子脚步慢,不过当看到地上躺着的裤子都脱到膝盖处的丁峰,再看床上吓的惊慌失措哭的不成人行的丁义雪,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顿时怒从中来,而这一生气,便动了胎气。
村里的妇人大多有接生的经验,齐氏又经常来看望聂荷花的,木天很快就把齐氏给领了过来。
齐氏不知聂荷花是因为受了刺激动怒而动了胎气要生了,看了下情况,便将丁义诚给劝了出去。
“别紧张,别紧张,荷花本就到了生产的时辰,这都是随时要生的,女人头一回生孩子,难免遭罪的,你去外面等着。”
吕妈妈见齐氏来了,慌乱的心也渐渐的稳定了下来,一盆一盆的热水往屋里端去。
“啊……啊啊……啊……”
聂荷花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让屋外等着的丁义诚心神惧乱,手指紧紧的扣着墙面,不安的看着屋门。
“荷花,保留力气,来,跟着我吸气,呼气……”
屋里,齐氏温声的引导着聂荷花。
丁峰被木天拿麻绳捆了,又细心的替丁义雪穿上了衣服,入手滑溜的肌肤让他整个身子都绷成了一条线,紧张的不行。
丁义雪心系嫂子的安危,急的眼眶通红,这会也顾不上男女授受不亲的羞耻,也没有时间去想自己的身子被人看去的侮辱。
“你是给我穿还是给我脱啊。”
丁义雪软糯的嗓音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叫木天浑身一个激灵,更是手忙脚乱了起来。
最后索性把被子将她一包,放到床上,声线僵硬的道:“你等着,我就这回去叫我家夫人来。”说罢,脚下生风的跑了出去。
留下丁义雪看着屋顶,眼眶酸涩的让她不停的眨眼,胸口像是有一块大石头压在上面,叫人喘不过气。
她受此大辱,以后还如何见人?
第166章 荷花生产
“我就说丁园园跟丁文月有问题吧,丁峰那个畜牲……”
去往丁义雪家的路上,丁香脚步匆匆,嗓音阴沉。
只要一想到丁义雪刚刚差点被丁峰毁了清白,额头的青筋就忍不住突突的直跳,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
这个人渣——
封翌珩在一旁,替她打伞,剑眉轻蹙,眸中泛着幽冷的光芒。
“跑慢点,小心摔着,人已经被木天绑了,跑不了的。”
丁香仰头看了他一眼,目色急切:“不能慢,万一义雪自觉受辱想歪了怎么办?”
这个封建的古代社会,对女人格外的苛刻,露个脚踝被男人看到了也不行,为保清白的情况下,只能选择嫁给那人,丁峰虽然没有得逞,但义雪的身上只剩肚兜,对这里的女人来说就是受辱。
张莺被退了婚而已,便在家里受不了自寻短见。
义雪虽然性格大大咧咧,开朗活泼。但女人碰到这种事情,再开朗性格也不会当做什么事都没有。
封翌珩没有说话,只是扭头看了一眼跟在一旁的木天。
木天那一双迷人桃花眼中迸射而出的,是浓浓的杀气。
刚到院子门口,便听到聂荷花的惨叫声,一声一声传来,住在周围的人家都听见了,不过因为下雨,并没有围过去,再说生孩子也不是什么好看的热闹。
丁义诚站在院子里急的团团转,身上都被雨水淋湿了。
“义诚大哥。”丁香叫了一声。
丁义诚闻声转过头来,那一双通红的眼让丁香骇了一跳,他看到丁香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急切的道:“阿香,求你帮我去看看义雪,我……我没法进屋。”
丁义雪没穿好衣服,就用被子裹着,丁义诚中途去了一趟,就被丁义雪赶了出来,她的情绪有些激烈。
“好,义诚大哥,你别着急,嫂子一定会吉人天相,母子平安的。”丁香安慰道。
丁义诚抿了抿唇,点点头,整个人都紧张的快要呼吸不过来。
“你到屋里等一会儿。”丁香对封翌珩说。
封翌珩拍拍她的小脑袋,模样有些凝重的道:“去吧,不用管我。”
丁香仰着头,黑漆漆的眼睛看着他,不解他这会突然的凝重感从何而来,但因心系丁义雪,也顾不上问,转身便去找丁义雪了。
聂荷花吼的声音都沙哑了,那一声一声因为痛而有些凄厉的叫喊声让封翌珩的心蓦地染上浓浓的沉重感。
若是他的香香怀了孩子,生产的时候也是这般痛苦吗?
仅仅是想,封翌珩便心疼的不行,像是有人拿着匕首往他心口上一刀一刀的划着,不能接受。
曾听人说女人生孩子就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小丫头今年才十六岁,这么小,能生孩子吗?
耳边的叫声让封翌珩如临大敌,不比丁义诚来得轻松。
孩子先不要吧,待小丫头再长大一点。
封翌珩紧紧的抿着唇,犀利又迫人的视线紧紧的望着屋外密密的小雨,在心里默默的想。
“义雪,义雪。”丁香一边推门,一边朝里边喊道。
“阿香,这里。”丁义雪弱弱的嗓音传来,透着无力,夹着哀泣。
丁香小跑到床边,看着被裹起来的丁义雪,一双黑眸透着消沉的意气,没有大哭大闹,却看着更叫人揪心,丁香眼眶蓦地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没事了,义雪。”她站在床边,双手无措的不知该怎么帮丁义雪。
丁义雪朝露出一抹免强的笑容:“阿香,帮我穿下衣服,我使不上劲。”
“好。”
丁香应道,拿过丁义雪的衣掌,将她扶了起来,慢慢的掀开被子。
丁义雪的身子,忽地轻颤了起来,似是想到了先前那一幕,整个人都像是被人扔入了冰窖,冷的刺骨。
丁香一点一点把她的衣服穿上。
将最后一颗扣扭上,丁义雪忽然问:“阿香,我是不是很脏?我的身子被人看到了。”
说着,眼泪便掉了下来,眼里满是悲痛,面上如死灰一般透着绝望,看得丁香心头狠狠一颤。
她抱着丁义雪的肩,声音哽咽的道:“不脏,一点都不脏,义雪,你还是清清白白的姑娘,今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生,你可不许胡思乱想,呜呜……你不准想不开……”
丁香说到最后,也是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她怕丁义雪会承受不住,怕她会真的想不开。
丁义雪被丁香抱着,无力的闭了闭眼,晶莹的泪滚落,沿着苍白的面庞缓缓流下。
“放心吧,我不会做傻事的。”
可是,她觉得自己就像掉进了一个黑洞,不停的下沉,下沉,再也看不到阳光。
“义雪,你等着我给你报仇,敢算计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说这话的时候,丁香的眼中倏地闪过一抹狠吝,对丁峰的痛恨。
丁义雪扯了扯嘴角,想笑,心里的冰凉却让她笑不出来,只是问:“我嫂子怎么样了?”
“我来的时候听里头齐婶在喊可以生了。”丁香说。
没生过孩子,她也多少知道一点人家怎么生孩子,头胎本就难生,不过只要不是胎位不正,就没有特别大的危险,从肚子疼到宫口大开,这又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有的人生个一天一夜都未必能生的下来,而这中间,只能干受着这份痛。
就在这时,屋外响起一声婴儿响亮的啼哭!
丁义雪一怔,随即露出一抹释怀的笑容:“阿香,生了,我嫂子她生了。”
从聂荷花见红开始,丁义雪的内心一直是愧疚又煎熬的,嫂子是因为看到了她屋里的情况,才会生气激动,动了胎气。
“恩。”丁香点点头,聂荷花顺利生产,所有人提着的心都跟着松了一口。
“你去帮我看看是侄子还是侄女。”
丁香眯眼看着丁义雪,眼中有着审视跟紧张,叫丁义雪心头微微有些发暖。
“我答应过你不会做傻事的。”
她感受得到丁香的担忧与不安,可她若真的为此寻死觅活,如何对得起辛苦带大她的大哥,也让情如亲姐妹的丁香担心难过。
丁香想了想,果断的摇了摇头:“我在这陪着你,很快会有人过来告诉咱们的,咱们等一等就是。”
话落,便见齐氏笑呵呵的走了进来:“义雪,你嫂子生了个大胖小子,母子平安,你放心吧,身体不舒服就好好歇着。”
对于丁义雪没有出现,大家的说辞是着了凉受了寒,怕过了病气给聂荷花。
丁义雪浅浅勾了勾唇:“谢谢齐婶。”
这个晚上,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待丁香离开丁义雪家的时候,天居然已经蒙蒙亮了。
“回去睡吧,人我叫木天他们去审,你想怎么报仇,都可以。”封翌珩轻轻撩开她额前的碎发,看她累得有眼眶里血丝都出来了,心疼的道。
丁香想了想,点点头。
“对了,叫肖文天亮去镇上找个大夫回来,虽然义雪身体里的药性自己会散去,但还是找大夫看一下比较好。”
她走的时候,丁义雪已经睡着了,丁义诚即沉浸在生了儿子的喜悦当中,心里又攥着一团怒火,气得他恨不得把丁峰扒皮抽筋。
他的妹妹,差一点就被这个畜牲给玷污了。
丁峰一整晚没有回家,丁大贵跟徐氏就这么个宝贝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