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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冬尽敢打二婶的主意。
若是正儿八经的提亲,那也就罢了,可他们讨论的却是用不正当的手段毁了二婶的名声,让她不得不嫁给潘冬。
潘冬……
那个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的家伙,怎么配得上二婶。
流言蜚语对女人可以说是致命的,除非一死,否则只能嫁给潘冬保住清白。
潘家人怎么可以这样狠,怎么可以这么贱!
丁立站在原地,纠结了许久,紧张的敲响了丁香家的大门。
开门的还是赵录,看到丁立时脸色比看到牛大庆他们还要差,他虽然是在二小姐成亲之后才来的,但对于这个在二小姐成亲当天偷嫁妆的小贼还是多有耳闻,何况身为这个家的奴才,对于主子们的人际关系自然也摸了个门清,知道这丁立是老宅那边的人,虽然跟二小姐是堂姐弟关系,但说是仇人也不为过。
丁立被赵录眼中那赤果果的讥讽给刺中了心脏,有羞愧,有愠怒,搁置两边的双手慢慢紧握成拳,哪怕赵录没有说话,但依旧让丁立感受到了直白的羞辱,恨不得掉头就走,也好过受这份侮辱。
只是想到潘冬打的主意,丁立强装镇定的抬头,看着赵录,语速飞快的把他听到的话说了一遍。
赵录的神色立即变的谨慎了起来。
按说这丁立也不是什么好人,他说的话自己完全可以不必理会,但也明白今天来的那三个人夫人不喜欢,显然也没安什么好心,所以丁立的话也不能不信。
“说吧,你告诉我们这些的目的是什么?”赵录没什么好脸色的说道。
丁立神情一僵,隐隐有些怒,他这是以为自己是要好处的:“我只是把我听到的告诉你,信不信在你们。”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他走的干脆,赵录有些错愕。
画风好像跟他打听到的丁立的为人,有些不对啊。
什么都没要?
那他图什么呢?
抱着满肚子的疑惑,赵录关了门,把丁立说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了苏氏。
“卧操,这是欺负到老娘的头上来了。”苏氏一甩手里的东西,黑着脸大爆粗口,看得一旁的姚妈妈嘴角忍不住抽搐。
呃……
夫人,注意形象哇!
“夫人,您消消气。”想了想,姚妈妈终是没把内心的真实想法说出来,只是这么劝道。
虽然没形象,但夫人这样更亲切了,比起以前自己伺候过的那些端庄优雅的太太更多了一些人情味。
“老娘消个屁,玛德,欺负老娘没男人是不是。”苏氏气得直撸袖子,大有要跟潘冬去拼命的架式。
姚妈妈默默捂脸!
人情味是有了,但叫言行还是让她招架不住哇。
一顿晚饭,苏氏的脸是全程都黑着的,看得封翌珩都有心下打鼓。
潘冬几人的谋划,没人跟封翌珩说过,自从“嫁”了进来,他就很少出门,一来天太热,他懒得动,二来这里的人都不熟,出去打交道也不是他的作风,成天窝在院子里,没有特别的事情也无人去打饶他,近来也就肖文跑的勤快些。
“娘,谁惹你生气了?”封翌珩优雅的夹了一筷子菜,问。
“恩。”苏氏大力的嚼着肉,回道。
“需不需要帮忙。”封翌珩问。
敢有人欺负到他丈母娘头上来了,活腻歪了啊。
苏氏看他一眼,双眼放光:“要,不过我还没想好要你怎么帮。”
嗤!
牛家一群狗日的,真以为她苏氏孤儿寡母好欺负的不成,她家不仅有男人,还有很多男人,随便拉一个出来,便要叫他们哭爹喊娘。
欠了这么久的医药费,也该还了。
封翌珩的目光看向其余人,丁芸跟丁梦咬着筷子,一脸茫然的摇着头。
姚妈妈倒是知道,却恭恭敬敬的回道:“夫人说,等二小姐回来了再说,省得说两回,浪费口水。”
好吧!
岳母这话,没毛病。
因为心里装着事,苏氏晚饭吃的不多,丁芸跟丁梦看苏氏心情不好,也担心的没什么胃口,封翌珩对食物的要求本身就高,也就丁香的厨艺能让他赞不绝口,通常情况下,哪怕在京城,他吃的也不多。
于是,一家子人,就这么坐在前厅里,直到丁香回来。
一进家门,前院烛火通明,完全不像平时她回来的样子,而前厅的门口,赵正跟赵录还候着,不用问也知道,前厅肯定有人在。
果然,前厅的左侧方,屏风隔出来的膳厅里,苏氏,丁芸,丁梦,以及封翌珩都坐在那里,桌上沏着一壶茶,每人面前一只茶杯,不过只有封翌珩特别悠闲的品茶。
厅里放着冰块,丝丝凉意扑面而来,只是那氛围却叫丁香有种鸡皮疙瘩都爬起来的感觉。
“怎么了?”
丁香的话音刚落,苏氏便腾的一下子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表情委屈的哟,伸着手臂就朝丁香扑来:“呜……香香……”
“汪……”
然而,比苏氏更快一步仆向丁香的,却是花花。
狗爪子兴奋的搭在丁香的胸前,舌头才吐到一半,花花蓦地将两只狗爪给缩了回来,小心翼翼的搭在了丁香的肩膀上。
封翌珩默默的收回锋利的目光。
“汪?”吓死汪了,差点以为爪子被人给切下来。
苏氏刹住脚,瞪着插队的花花,咬牙怒道:“靠,花花,排队,排队懂不懂。”
“汪汪……汪……”花花扭头对苏氏叫了两声,接着又“含情脉脉”的看向丁香,吐着伸头“呼哧呼哧”对着她直喘气。
汪的世界,不懂排队!
丁香摸了摸它的脑袋,看着它殷切的黑眼珠子有些好笑:“花花,你是猪吗?”这讨要食物的谄媚小眼神,是你一只狗应该有的么?
“二姐,不是你做的食物,花花都不爱吃了。”丁梦仰着小脸,替自己的小宠物争取福利。
到底是跟花花呆在一起最久的,也是最了解花花的主子。
可是,小妹哇……你这样说,让天天做饭给花花吃的姚妈妈颜面何存呐?
“不爱吃都长这么胖,要爱吃不真长成猪样啦。”丁香没好气的拍了拍花花的脑袋,感受到一旁自家老娘那冷嗖嗖的目光,忙将花花从身上扒下来。
第152章 找个爹
花花的爪子死死扒着丁香的衣服,就是不肯下来。
丁香看着眼前狗嘴都快要亲到自己的狗头,嘴角直抽抽。
这年头,狗都要成精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忽然,她感觉到肩头一松,抬眸望去,就见封翌珩神色冰冷的揪着花花后脖子的皮肉,粗暴的将它给拎到了一旁,又狠狠的瞪它一眼:“姚妈妈,明天炖狗肉吃。”
“汪呜……”
封翌珩的话花花听不明白,不过他眼中迸射出来的杀意哪怕它是狗,都能实实在在,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呜……
自打这人住进来之后,它就没了好日子过。
院子不让进,今晚好不容易逮到二主人想要点吃的还要被威胁。
哦……它悲催的狗生!
花花蹲在墙角,狗爪子在地上画了一圈,又一圈。
丁梦迈着小腿蹲到花花生旁,摸着它的头语重心长的教育道:“花花啊,二姐说的对,不能这么贪吃啊,你看你都不像条正常的狗了,而且二姐隔三差五早上出门的时候都会给你备上好多好吃的,做狗不能这么贪心,知道不。”
“汪!”它是狗,不知道!
花花摇了摇尾巴,把下巴搁在前腿上,扭着脑袋,不理丁梦。
嘿……
这家伙,还有脾气了啊!
丁梦被它气得直鼓腮邦子。
而这会,姚妈妈叫赵录进来,把丁立转述给他的事情又重复了一遍。
苏氏扶在丁香的肩膀,抹着没有眼泪的眼睛:“香啊,你鬼主意多,给娘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呗。”
丁香无语的斜昵她一眼:“娘,你会不会说话啊!”
“别扯开话题,到时候流言四起,你老娘的名声就毁了。”
丁香摸着下巴,一本正经的说:“娘,咱们行的正,坐的端,不怕人说……”
苏氏翻了个白眼,勾着手指弹了丁香一脑门:“扯蛋,每天一出大门被人指着鼻子骂,你乐意啊?”
不在乎是一回事,真到了那个时候,她也不是这里的女人非要一死以证清白,可明明是被人算计的没有的事情,凭什么让她背这黑锅?
她看起来像是这么脑残的人么。
丁香看着苏氏的脸色越来越黑,忙收起了玩笑的心态,像伺候祖宗似的把苏氏扶到凳子上坐下,自己则在她旁边坐下。
苏氏以为她要开始发表言论了,却见她扭头,朝着封翌珩露出一个千娇百媚的笑容:“相公……肩膀酸!”
黑漆漆的眼眸,带着点懒洋洋的神色,渴求又殷切的望着他。
封翌珩喉头忽地一紧,轻咳了一声,缓缓走了过来。
这撒娇的眼神也真是要命了!
修长的手指根根节骨分明,漂亮的叫人恨不得好好珍藏。轻揉的捏着丁香的肩膀,脸上的表情凝重里夹杂着心疼,仿佛恨不得替她累似的。
“亲,你还能再无耻一点么。”苏氏瞪大眼睛看着自家闺女,说。
丁香恩赏般给了苏氏一个眼神:“娘,我原谅你做为单身狗的羡慕嫉妒恨。”
我去!
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苏氏表示心好累。
木天捂脸,扶着肖武的肩膀哼哧哼哧的偷笑。
唉哟,爷这是妥妥的妻奴啊有没有!
丁香忽的看向木天,龇牙咧嘴的问:“木天,什么事这么开心说出来我也乐一乐。”
“咳咳……”木天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了一下,哭丧着脸看着丁香:“夫……夫人,属下没什么开心的。”
“你这意思,是每天跟着我出门特别遭罪?”丁香斜斜的昵他一眼,凉嗖嗖的眼风看得木天直打哆嗦。
木天差点给丁香跪了。
夫人这么怼他,肯定是替爷出头的。
“夫人明鉴哇,属下能跟着夫人办事,开心都来不急,哪会遭罪。”
“既然如此,那刚刚笑什么呢?”
呜呜呜呜……
木天想哭的心都有了。
肖武以手抱拳,一脸的兴灾乐祸。
叫你不收敛,该!
封翌珩心情愉悦的看着生无可恋的木天,浑身上下像被人顺了毛一般舒坦。
有夫人护着的感觉,真特么爽啊。
木天被自家主子那荡漾般的笑容给戳瞎了眼,转身一溜烟跑了,再留下来,吃亏的肯定是自个。
“娘,我忽然觉得,你会惹上这种事情,纯粹是因为身边没有男人的原故。”丁香端起桌上,原本封翌珩喝的茶杯,她不懂茶,一大口灌下去苦的脸都皱到了一起,牛嚼牡丹的举止完全是因为她渴了。
姚妈妈见状,立即重新去给她倒了杯凉开水来。
这个时候,薄荷茶早就被喝光了。
苏氏没好气的瞪她一眼,手指从封翌珩的身上,指过肖武,再到门口的赵正跟赵录:“这一家子的男人,你也好意思说我没男人才惹了这事?”
“娘,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丁芸抬眸看了丁香一眼,柔柔的开口:“娘,二妹的意思是,我们缺个爹。”
丁香朝丁芸竖了个大拇指,给了一个赞的眼神,丁芸捂着嘴,眯着眼轻笑了起来。
四周烛火跳跃,昏黄的颜色给丁芸的侧脸更添了几分柔美,算不上绝色,但有一种弱柳扶风的别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