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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哥儿一边摸一边学着大姐说话:“还好烧退了。怎么不躺着休息,二姐的病才刚好呢,万一又倒下了怎么办。”
苏锦娥也说:“对啊,几岁的人了,我才出去一会儿,回来就见你不在家里了,你去哪里了?”
林婉之忍不住笑,对他们说:“我很好,很有力气,那个郎中的药还蛮灵的。我现在多走走,过几天我们就能一起去军营了。”
说笑间,苏锦娥又皱上了眉。
林婉之问她:“姐姐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不开心?”
苏锦娥苦恼着说:“我已经定了亲了,我该怎么和你们一起去军营。”
林婉之一听是这个原因,一笑,手抚上苏锦娥叫她坐下,“姐姐,我刚刚出了一趟门,我找了孙福根,他同意退婚。”
苏锦娥惊呼,“婉娘你说的是真的么?”
林婉之笑着点点头。不仅不需要,她还为她的好二婶算计了不少。
今日,她交代完永哥儿的事情以后,苏锦娥也出了门。她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得亲自会一会这个酒鬼孙福根。
依着宿主的记忆,她敲开了孙福根家的大门,这家伙真为没有酒喝而苦恼。林婉之细细一盘问才知道,原来,这孙福根为了讨新媳妇,把省下来的酒钱都给了她家二婶子,足足两吊铜钱。她家婶子居然只出了五十个铜钱给苏锦娥,把剩下的一百五十个铜钱全给私吞了。
听了这些,林婉之脸上有些阴霾,紧着着又问他:“孙大哥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想喝酒?”
孙福根说:“当然想喝,这不是废话么!”
林婉之嗤笑,对付这种酒鬼容易多了。林婉之说:“孙大哥,其实你和我姐姐退了亲,把钱还你了,你不就有钱喝酒了。”
那孙福根一听立马跳脚:“你什么意思?嫌我是个酒鬼?我可告诉你,我给了足足两吊铜钱呐!你们家玩我呢么?贱人!想退亲,门都没有!跟你说,我弟弟可在军营混着呢,要是谁给我不舒服了,我就叫我弟弟收拾你们,叫你们几个过得生不如死。”
林婉之也不恼,笑嘻嘻说:“诶,孙大哥,你恼什么呢,来喝杯茶消消气,我我知道这永宁村您最厉害了,谁敢和你耍赖皮,你听我和你说呢嘛。”说着捧上一杯茶水接着道:“我知道你拿了两吊钱,但是这钱,我们只拿到其中的五十个,可其他的可都被我家二婶子拿走了。”
“那我也不管,反正我这钱已经出了,我才不会管是你家谁拿了。”孙福根鼻子一哼。
“是是是,但是孙大哥,我姐姐去军营,能得一两银子,这一两银子能换10吊钱了吧。这10吊钱够你取几个媳妇,在天香阁里买几坛女儿红呀。”
孙福根一听这话,问:“你什么意思,你是要把钱加倍还我。”
林婉之笑:“对呀,孙大哥,我们毁婚,可不得跟您道歉么?您要是同意了,我姐姐那两银子就归您了。”
孙福根听了,眼睛都发光,他已经一个多月未饮酒,真是快要馋死了。但还是摆着架子说:“你这样讲,倒算是有点,有点道理来着,咳。”
林婉之幽怨一叹:“诶呀,孙大哥,我觉得你就是实在。其实你想,收你钱的是我二婶子,我姐姐虽私下和你交流过婚嫁,但我家什么情形你也知道,到底我姐姐是有些被我婶子逼迫的。但这钱吧,我婶子收了,那这媳妇的人选是不是也该我婶子家出呢?”
孙福根听到这可算明白林婉之的意思了,立马笑问:“那林家二妹这是什么意思呢?”
林婉之笑笑:“我们给您的钱是赔礼,您自己的钱别忘了收回来,这年头谁家的钱不是血汗钱呐。能拿回来就拿回来喝酒,不能拿回来也得赔个媳妇不是,不然您看看您这房子,啧啧,还是得有个女人给打扫打扫,对吧。”
孙福根愉悦地说:“嗯,是这么个说法。”
“好的,那孙大哥,明天正好我三姐弟要和二叔家分家了,您就去问问我家婶子定亲的事情,我呢为你准备好银子,给您赔不是了。”林婉之说罢就起身了。
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于是,这订婚的事情就被轻轻松松解决。
林婉之安抚了苏锦娥的情绪说:“姐姐,你就只管等着明天看吧。”
福根耍横首击极品
第二日晌午时分,孙福根果然如约来访,林婉之抚抚苏锦娥示意她无需害怕。自己俏笑着端出刚买的一坛子酒说:“孙大哥,您爱喝酒,所以我们姐妹就买了坛酒。”话说着,又拿出一两闪闪的银子。孙福根眼睛都亮了,伸出一双手要去接。
林婉之手腕一转立马又把钱收回道:“孙大哥,等您回来,这酒这银子都是您的。”
孙福根不甘心的收回自己的手,起身说:“林家二妹子,我虽爱喝酒,名声也不好,但答应你的事情就不会出尔反尔。你说你那婶子家的姑娘。”他嘴里一哼,“虽是漂亮,但说到漂亮,在你家还是妹子你最漂亮。但我却最中意人的却是你姐姐。”
他的眼光瞟向林婉之身后的苏锦娥,苏锦娥感觉后背都一凉,赶紧低下了脑袋。
“可我也不是不讲情面的人,妹子你既然做了那么多场面给我撑面子。再加上次有次我喝醉酒,差点没有掉水塘里,幸亏你老爹拉了我一把,我也惦记你老爹曾经救过我一回。”孙福根说着嘴里又一哼。
林婉之闪起一丝浅笑,没想到秀才老爹还做了这等善事情。
这时她身后的苏锦娥强装镇定走上前来说:“孙大哥,妹妹多有无礼之处还望海涵,这银子您先拿着。”说着伸手拿过林婉之手上的银子。“只愿孙大哥有言必行。”
孙福根拿了钱,脸上笑开了花:“好说好说。”起身就去了隔壁二婶子家。
苏锦娥握住林婉之的手,一声“婉娘。”无限的无奈。
林婉之反手握住:“无碍的姐姐,是婉娘思虑不周。”
这边两人在焦急地等待孙福根的消息,那头,永哥儿听了林婉之的嘱咐,去请来了村长,并交代了被拿走了银两。村长听完语气冰凉,简直对着苏李氏厌恶极了。
才不过几分钟,二叔家就传来摔碗摔筷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她家二婶子杀猪般的哭喊声:“真是作孽哟,作孽。孙福根,和你订婚的是我大哥家的,不是我家春花。”
“我是不知道哪个姑娘,谁收了我的钱我就问谁要姑娘。你不愿意你闺女嫁给我,你就把我给你的两吊钱还我。”孙福根耍起无赖来也是一把子好手。
那苏大牛冲出房间怒吼道:“就你他妈的死酒鬼,也想娶我家春花,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我告诉你,你再在我家撒泼,我就撕烂了你的嘴。”
这话一说可把王福根惹毛了,“啊哟,吓我!行啊。”他左找右找,发现墙脚竖着一根木头棍子。拿起那棍子就往苏大牛方向指,“我还告诉你,今天,你他娘要是不把拿了我的钱拿出来,我就抢了你妹子回家过夜去。我看看,是你上来撕我嘴还是我打断你的腿!”
苏大牛哪里忍得下这口气,挣脱开苏贵乐的劝拦,上前就和孙福根扭打起来。孙福根早年也是受过训练的练家子对上血气方刚的少年郎也没有什么怕的,那木头棍子啪啪就落在苏大牛身上。
那苏李氏和老祖母看得都心疼死了,苏李氏扯着嗓子说:“你为什么不找苏锦娥那个贱蹄子啊,干嘛惹上我家春花。”
那春花这时都不敢出屋,她心里都快恨死苏锦娥这三姐弟了。好好的不嫁人还将她扯进去。
孙福根呸了一声:“就你家闺女金贵是么,你侄女就能随便卖啊!嘿,我还就看上你家春花了。我告诉你,你今儿要是不了结这件事情,我就打死你家大牛。”
这档子连苏贵乐都气死了:“你有病吧,你拿他钱做什么。”
苏李氏哪里受过这样的气,恶生生回应道:“我不拿,我不拿今哥儿衣裳的钱哪来,你女儿要胭脂,你儿子要零花,还有你这个死鬼和你的老妈还要喝点儿酒。我哪来那么多钱!”
就几分钟,孙福根已经控制住了苏大牛,苏大牛铁青着脸,却又逃不出他的手,只能忍气半跪着。
孙福根笑笑说:“你想好了么!到底是给钱还是给女儿?”
他老祖母在屋里喊着:“我的大孙子哟,大孙子。”
苏贵乐恼火的很,又不敢上前与孙福根对打,只能一推自己婆子说:“你还想什么,把钱凑了给他,难不成你还真想把春花嫁过去!”
苏李氏心里气闷,却又怕孙福根,毕竟他在这个村里流氓惯了。原本只想随便嫁了苏锦娥拿点钱,真没有想到竟然反被这几个小丫头给算计了。
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得回去拿了一百五十个铜板出来。
那孙福根挥挥木棍子说:“你她娘耍我呢?我给你足足两吊钱,那剩下的五十个铜钱呢?”
那苏李氏气到不行,“那五十个早给那贱蹄子了,我只给我拿的。”
“我管你谁拿的,我明明白白给你的钱,你现在少给了,我不问你拿我问谁,少说废话,拿不出就把你女儿带出来。”孙福根狠着声说,手里还挥着棍子。
陆陆续续已经有了不少乡里过来瞧热闹,嘀嘀咕咕说着这苏家整天吵吵闹闹的,这婆娘真不是省油的灯。
苏贵乐红着一张脸粗声说:“你还不嫌丢人,把钱给他,赶紧打发走。”
那苏李氏简直是怒火中烧,回了屋子又开始拿钱,走得急,撞到了苏春花,忍不住骂骂咧咧:“女儿都是赔钱货。”
春花心里更加委屈了,关她什么事情啊。
那孙福根拿了两串钱总算走了。
回身瞧见隔壁院子站着的两姐妹,甩了甩铜钱。林婉之弯腰深深一鞠躬,再抬头,笑得明媚。
只是苏贵乐一家还没有从孙福根的阴影里消散,紧接着又有人找上门来,这回是永哥儿请来的村长了。
村长登门得回银子
村长走进苏贵乐家的房子,里面碗碟碎了一地。苏贵乐满是尴尬,叫一向德高望重的村长瞧见他家那么糟糕的一面,脸上都挂不住。让苏春花赶紧把地上的碎片整理了。
这苏春花还在闹脾气,下手也没有轻重,一不小心这碎片就扫到了今哥儿脚下,花了好大一道口子,今哥儿立马哭了出来。
那苏李氏狠狠一拍苏春花,“干什么事情都婆婆妈妈,我看直接把你嫁给那孙福根算了,别在家祸害人。”
苏春花咬着唇,委屈得不行。
苏贵乐一回头狠狠瞪了苏李氏一眼:“别在家里闹了,没有看见有客人在么?”
村长轻咳几声,苏贵乐赔着笑道:“村长,今天家里乱了点,别介意,来里面坐。”
村长点点头,坐下来道:“我来呢,是有故人所托想和你们说说分家的事情。”
“分家”。苏贵乐吃惊。“这,村长你也知道,我大哥膝下有三个孩子,如今大哥走了,生活困难,所以我们一直未分家。”
村长微微一笑:“孩子没娘的早当家,其实你们无需太担忧,有时候不如让他们自己成长,会比有你们照顾更好,你说是吧老苏。”
话里话外的意思不过是说有照顾还不如没有照顾。
苏贵乐尴尬一笑。
村长又说,“你们的家事我也不好干预,不过那时候苏秀才去战场前,曾留一封信给予我,希望等小娥及笄后就能分家自户,并拜托我能来帮忙。”说着拿出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