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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鸡一只,女孩子喝不了太多的,挑一只小一点的就可以。花旗参一点点,不用称太多,反正你的银两也不会很多。还有红枣,桂圆,枸杞,姜片……”
“等等等等……”我赶紧叫停,“乱了乱了,我要重新捋一捋。”
于是,笨拙的我又重新掰着手指透算着:“乌鸡,花旗参,枸杞,百合……”
“哎呀,算了。”骗子一翻脸,接着把我的双手打落下去。他开始有些怀疑我的厨艺了,甚至还怀疑到我的能力如何。言简意赅道:“你只要记住乌鸡和花旗参就好了,别的东西我从烹香园的厨房里拿点出来。”
“可是……”我的脑袋在空中绕了一个圈,最后垂进了胸膛里面,细声细语的回应着他:“能不能只买花旗参啊?我的银子没有很多了。”
骗子的脸上直接浮现出对我极度的鄙视,重度的嫌弃。我只是实话实说啊,本以为这是最省钱的道谢方式,没想到却是最贵的。
他好似是在沉思,一边摇着头,一边又挠挠腮。我看的只能干着急。他倒是悠闲自得蛮不费力的纠结个够劲,却把我甩在夜幕下看着他抓耳挠腮的表演。
“好……吧!我争取吧,我争取从厨房里……偷一只出来。”
这个“偷”字用得可真是刺耳,扎的我耳朵里面直痒痒。不过,不是愧疚的痒痒,而是……兴奋的痒痒,哈哈,乌鸡的问题都给解决了呢,终于不用出狠血本了。
“那么,明天晚上我可能会要晚一点才能见你,因为要等到烹香园安静了以后才能方便找材料。还有……只能在绣凤阁的厨房里煲汤了,你务必要在明天晚上确定厨房及其周围都没有人,知道吗?”
我努力的点点头,很是感激骗子这个大好人,嘴上厚着脸皮说道:“那花旗参可不可以也帮我解决了呢?你都帮我这么多忙了,不差乎这一个。”
第十九章 女人不好惹
更新时间2012…11…7 17:00:47 字数:2302
今天说来也怪,刚刚还是个晴空万里的娃娃脸,接着就下起了几滴太阳雨,还淅淅沥沥的,院子的地面上也雾气重重,一阵压一阵的湿气渐渐散开。这些可爱的小雨滴从空中陡然落下,映得周围花花草草也晶晶亮,又加上天空中好好的太阳,那可真是赤橙黄绿青蓝紫。
我的身上肯定长虱子了,浑身都是痒痒的,头皮发麻的想要使劲挠,可是怎么挠都挠不掉。已经一个礼拜了,整整一个礼拜没有洗澡了。失望之余又觉得自己很自卑,在绣凤阁这么美好的地方,衬托的我又狼狈,又脏兮兮的。
妖气重重的天气加上浑身带痒的身子,我的心情很不好。
不单单只是因为这几个原因吧,更重的要是要给益画修好它的那副蝴蝶戏园图。这时候的画面突然间放大到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里,一身痰盂花纹的落魄女子,手上拿着锤子和钉子蹲坐在石凳上,痒到不行的时候还用手挠挠头皮。撇手撇脚的订订补补,头顶那个大包疼的时候呢,就轻轻用手揉一揉,还喜欢伴随着一阵阵打嗝的声响。
头顶上的大包?废话,昨天晚上那么纵容骗子当小偷,就连花旗参都要他帮忙一起偷来,我要是不付出点皮肉之上的代价,那怎么能换回来美好的明天呢?
话说昨晚,我刚刚面露贪色,欲要祈求骗子把食料一起带来的时候。骗子那一张脸都紫绿紫绿的,在乌黑麻糊的夜色中青得发亮。
他故意瞅准了我咬下那一口李氏冬菇焖鸡的一瞬间,一个大拳头又从天而降到我的头顶上,那块肥肥的鸡肉一口没嚼烂的带着骨头吞进了肚子里,骨头刺边的鸡块一直剌到嗓子眼儿。于是,我的头上至今还顶着一个火辣辣的大包,嘴里还不住的打嗝。
“你个死丫头,好好的给我修理,要是敢弄坏了里面的一针一线,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益画这个老姑婆又巡视了一圈回来了,每次停到我这里的时候都会骂咧咧的来上这么一句,就当作是左耳朵听有耳朵冒呗~指望着这个益画突然间和声细语了我才浑身不舒服呢。
偷偷的在心里抱怨几句就行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眨眨眼睛,报以一个非常自信的笑容给她:“没问题,一定修的和之前一样美丽。”
哼!她大摇大摆的又溜起了院子,自从我把她的作品摔坏了之后,她就得到了张伯山的允许,可以有更多空闲的时候不用刺绣。我抬高眼睛往织绣房里看了看,坐在最显眼地方的就是祝锦筠了,不用说,这个绝美女子可以全方位无死角的高雅,眼睛中的淡然毫不在意别人的看法,手上娴熟的驾驭着一根根细如牛毛的绣线,一针针密密麻麻的穿梭自如。
而底下坐着的学员们有些效仿祝锦筠的意思,虽然腰板个个直挺挺的,但是却毫无淡然的气质所言,一看就是装出来的。
嘿!叶初岚是最逊的,她本来就是那种活泼开朗性的姑娘,这要她老实巴交的坐在凳子上绣花,闲不住的她憋屈的难受劲很是好笑。
“嘿嘿嘿~”不住嘴的贼笑了一把,竟然把手中的锤子都忘记了,顺着手垂下的方向直直的砸到脚面上。
“哎呀我的妈呀!”我大叫,惊呼,疼痛,难忍。各种钻脚丫子的疼硬生生的涌来,我快不行了,脚丫子要断成两截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一把稳健的修长大手立刻抓过我的脚来,温暖的揣进了他的胸口上,踩脏了他胸口衣衫上那朵最洁白的百合绣花。一个身子没稳定住,圆圆的坐在石凳上打了个滴溜,还好是他抓住了我的胳膊,否则我的头顶不止是一个大包的问题了。
“谢谢你,伯山大哥~谢谢你。”
我一边忙着感谢,一边不好意思的拿脚回来,因为我的缘故,他的胸口上已经抹上了脏脏的大鞋印。
张伯山面色有些凝重,我的脚就像是香饽饽一样被他又夺回了怀中,那双稳健苍劲又能绣出这么美丽百合花的大手,轻轻的给我揉着脚面,一边温柔的揉着,一边和声的关怀道:“怎么样?还疼不疼?”
呆,怵,傻,愣。这四个字形容我现在的表情是再适合不过了。反应了很长时间才变得不迟钝:“不……不疼了……”
他终于是饶过了我的大脚,仔仔细细生怕碰着的把我的大脚放在地上。尴尬的我只要一抬头看见他胸口窝上的大脚印,罪恶感顿时翻天覆地的涌来。
紧接着,他的目光停留在那一副蝴蝶戏园图上。这时候的张伯山终于有一些犹豫,像是在心头肉上用刀子狠狠的割了一把。因为他纠结的把眉毛都扭成了一团,很难不叫人想到心疼优秀作品这样的感触。
谁知他一开口,惊的我是天雷雷,地滚滚。
“不用修了,我觉得你摔的对。”
“什么?”我掏了掏耳朵,估计里面长毛了。
“说实话,我看着益画的刺绣很不满意。她所绣的东西缺少一种灵魂,就像这只蝴蝶一样,软塌塌的,毫无生命可言。”
我是仔细仔细再仔细的盯着这一幅刺绣,隔行如隔山啊。我真的是没有看出什么灵魂道道来的,反而那只蝴蝶活生生的,像是落在帕子上的一样,我看还不错。
既然大师都这样反驳了,那就听大师的吧。谁让大师有着一定的威信可言呢?
只是在这个不凑巧的时间又碰见了不凑巧出现的益画,她又绕到了我的这边,远远的估计是没有看见张伯山,大老远的开始冲我嚷嚷:“柏子仁,你怎么又闲下来了?还不赶紧给我修理,难不成是修好了?要是偷懒我可……”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小到蚊子哼哼,小到一声不吱。
张伯山铁青着一张脸,一本正经的是要发火的前兆。接着,他严声厉词的劈头盖脸砸来:“我要你休息是让你闲逛吗?我是叫你仔仔细细学学别人修的,蝴蝶戏园图不要修了,坏了就坏了。因为它毫无生机可言。”
话音刚落,我被这气氛压抑的喘不过起来,刚要想偷偷溜之大吉,身后的织绣房大门吱呀一声咆哮着。
“一直都是你在蛮不讲理吧?”声音如此冷淡,除了祝锦筠还能有谁?她气宇轩昂道:“刚才的一切我都看见了,既然你是个对刺绣毫无爱惜可言的人,凭什么能指责别人的作品呢?”
女人就是事事多,还是烹香园好,男人一窝子,不用整天勾心斗角。
张伯山暗自垂下头来,感觉得到话语凝噎在了喉咙。因为我看到他那泛着晶光的眼睛里面,正在爱惜心疼的看着他胸口上绣的百合花。
第二十章 自恋最大
更新时间2012…11…8 17:01:04 字数:2081
“嘭”祝锦筠毫不客气的回身关门,击落起的尘土沸沸扬扬。
这个绣凤阁里面的人到底都怎么了?我为什么越看越糊涂呢?到现在为止,我只能搞清楚绣凤阁的两大帮派,一个是以叶初岚为代表的美女团,不用说,当然是心地善良,可爱又调皮的类型。而另一组就是以益画为代表的的恶人团,她们好几个女人长得都不像是善类,眉毛眼睛往上挑,警告着我,她们是不好惹的。
祝锦筠?祝锦筠是单独的一个人,既不属于美女团,也不属于恶人团。
如此推测下去的话,不管我的心偏袒到哪一方,只要别是祝锦筠就行,因为她看起来……没有朋友。
益画趁着张伯山在惋惜他胸前那朵百合花的时候,就已经溜之大吉了。我的视线终于回归到了张伯山的身上,看着他那双盈满晶光的眼睛里涩涩露出了心疼,是那种焦心的疼。就像我在病床上躺着,爸爸妈妈那双盈满泪痕的眼睛流露出的心疼。心头不知怎的为之一颤,我知道,那朵绣花对他来说很重要。但是却因为我的原因,它不再雪白了。
于是,我故意逗笑着对他说:“伯山大哥,真正的花之君子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虽然现在这朵百合花变脏了,但那也是一种蜕变啊。”
“那是莲花,笨蛋。”张伯山终于破涕为笑,手指在空中完美的画了一道弧线,最后团成一团弹在我的额头上。真是够疼的,“这是百合,不是莲花。”
吐吐舌头,心里也不自觉的感觉到张伯山的心酸。那是一种无名的感触,知道那朵百合花的背后隐藏着丰富的故事,却始终挖掘不出来。既然那朵百合是因为我而弄脏的,我就勉强当回好人吧。
“伯山大哥,我帮你洗了吧。”
诚恳的目光加上深邃的幽怨感,我默默无语的笑了笑,希望可以温暖他的痛处。
张伯山的身子微微一晃,我感觉得出来。他原本沉重的双眼渐渐发光发亮,而后消散。
“不用了,”他无力的说着,冲我摆摆手,“不要想得太多,这件事情和你没有关系。”
可是我知道,越是这样说,他的心里就越是怪我。
陡然间,他的样子变得和祝锦筠一样冷冷冰冰,凛冽的眼光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看的我浑身起毛了。最后不急不慢的说道:“给你点银子,去街上买点胭脂粉子擦一擦吧,女孩子家的不要这么邋邋遢遢。”
虽然很感谢,但是他说我邋遢就很让人不服气。真是的,这个大哥会不会聊天,怎么能这样直白的戳到我的内伤呢?
我不再伪装不好意思了,伸出手来眼巴巴的看着张伯山:“好啊,好啊,我都快痒死了。”
接着,张伯山毫不犹豫的就从衣袖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