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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米,三米……
在最后的时刻,那匹原先迅疾无比的子弹头,速度渐渐慢了下来,而那匹斑点马却仰头跨步,最后的一刻率先冲过了终点。
“不可能!”面对着这样的结果,我目瞪口呆。
“怎么会这样!上帝呀!”周围很多人脸上的表情和我差不多。
“各位,1号的斑点马以半个马身的优势超过子弹头,称为今天的冠军!”老头宣布出来的结果,让绝大多数的人都连连摇头。
卡瓦得意地看着我,道:“老板,想知道那匹斑点马为什么会赢吗?”
“为什么?”我问道。
卡瓦一边从登记员那里领回一打钱,然后笑道:“那匹子弹头,虽然看上去很是高大,很有气势,但是后劲不足。而那匹斑点马就不一样了。你别看它长得不好看,可它忍耐力好,而且爆发力强。”
“你怎么看得出来它的忍耐力好爆发力强?”我追问道。
卡瓦耸了耸肩膀:“很简单。都快比赛了,其他的马紧张得不得了,它却低头只顾着吃,能吃当然能跑。”
卡瓦指了指现在正领取奖金的那个瘦削地骑手道:“看见了没有。那个骑手也是获胜的关键。赛马,光有马没有好的骑手,也是不行的。”
我摸着下巴,对卡瓦道:“可我还是觉得那匹斑点马好!”
听了我的话,卡瓦哈哈大笑:“老板,这匹斑点马比起我的那匹马,可就差多了。”
卡瓦地这句话,让我顿时来了精神。
桑特亚赛马场的一场平民赛马,让我彻底感受到了赛马的乐趣。那份紧张,那份期待,是其他运动无法给予的。
看见那些马在跑道上面呼啸而过,看见它们长长的鬃毛在空中飘扬,你会觉得自己的心跟它们一起飞起来。
获胜的那匹斑点马,让我明白了“马不可貌相”这个道理,看似极为劣等的一匹马,竟然会爆发出如此的潜力,实在是叫人瞠目结舌。
和杰弗逊赛马场里面地那些高大英俊的纯种马相比。这里的马无疑是劣等马,但是不知道怎么的,我总觉得这里的赛马比杰弗逊赛马场里面的比赛更加的生动,更加的兴趣盎然。
在杰弗逊赛马场,你只会觉得是赌博,赛马场上面的那一匹匹马都是用钱堆起来地,人们走进去,享受的成分少一点。绝大多数的人是想赢钱。
这种氛围并没有什么不好。因为赛马本来就是这样,可和桑特亚镇的赛马相比,就显得无趣得多。
比赛结束,当卡瓦告诉我他有一匹马比获胜的斑点马要优秀得多了的时候,我就睁大了眼睛。
作为印第安人。卡瓦熟悉马匹。他说优秀的马,肯定不是一般的马。
“卡瓦。走,带我去看看你地马。”我拍了拍卡瓦地肩膀。
卡瓦笑得露出了雪白的牙齿,道:“老板,不用去看了,等一会那匹马就要出现在跑道上比赛了。”
“你的马也参加比赛了?”我吃了一惊。
卡瓦点了点头,道:“这匹马我买了有一个多星期了,这段时间都在训练,前天跑了一场,获得了第二名,今天不知道能不能夺冠。”
卡瓦话音刚落,我就噗嗤一下笑了起来。
“老板,你笑什么?”卡瓦扬了扬头发道。
我耸肩道“卡瓦,别扯淡了,这里的马虽然有些和挺好的,可都是普通地马,你这样地一个熟悉马的高手中意地马竟然只跑了个第二名,怎么可能?”
卡瓦看着我,没有说话,而是一副无奈的样子。
“是不是骑手出问题了?”我笑着问道。
卡瓦摇头道:“不是,骑手可是这里最好的骑手。
“那就是你的那匹马不行了。”我哈哈大笑。
卡瓦挠了挠头,道:“老板,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马是匹好马,可跑起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有点矛盾嘛,既然是好马为什么跑起来会不赢呢?”我根本不相信。
卡瓦道:“老板,你要是不信,等会看一看比赛就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等待下一场比赛的开始。
刚才的比赛一结束,赛马场里面地这些人都有些紧张,他们趴在栅栏上,小声低语,仿佛对这场比赛很是看重。
“我可是特意赶过来看这场比赛地。”一个老头朝我笑了笑。
“一场比赛有什么好看的。”我有点不明白。
老头摸了摸自己地胡子,拍了我一下道:“年轻人,一看就知道你不是经常到马场来的人,告诉你,这一场比赛可是洛杉矶平民赛马最顶尖的比赛,参加的马都是十分优秀并且有一定成绩的马。”
看着老头兴奋的目光,我笑了起来。
等了差不多有十分钟,原本喧闹的人群开始安静下来。
原先的那个报幕员走上了马场旁边地一个高台,拿起了麦克风。
“女士们先生们,下面这一场比赛。是我们桑特亚赛马场乃至整个洛杉矾市顶尖地比赛!让我们为进场的这些赛马和它们身上的骑手欢呼!”
老头话音未落。赛马场上面就响起了铺天盖地的口哨声。
赛马场一侧的入口处,一批批赛马进入跑道,按照次序寻找自己地位置。
这些赛马,一出场就让我觉得和刚才的那些赛马有明显地不同。
不论是在体形上还是在高度上,都是那些马无法相比的。
这些马体色不一。高矮不同,进入马场之后。很多马都连声嘶鸣,一看就知道经常参加比赛。
围在旁边的那些观众都兴奋了起来,很多人都为自己看中的马加油。
跑到上,一共20匹马,每匹马的码头上都被戴上了头套编号,骑手们也穿上了有编号的衣服。穿着马靴,带着防风镜,开始做热身运动。
我问卡瓦哪一匹是他的马。
卡瓦笑着让我猜。
我地目光在这20匹马里面搜索。最后停留在一匹马的身上。
这匹马,比其他的马高大得多,一身栗色地匹马,如同缎子般光亮有话,鬃毛经过修剪,十分漂亮地在风中抖动。体形比邻堪称完美,四肢强健有力,四个蹄子上的毛色都似乎白色,看上去很是漂亮。
这批编号7号的马。便是在杰弗逊赛马场中和那些纯种的赛马相比,也毫不逊色。
“女士们先生们,首先,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为上一届的冠军‘海狗’喝彩!”在报幕员地大声叫喊之下。赛马场的观众们纷纷举手欢呼。
那匹四蹄皆白的骏马。在人们的欢呼声中,打着响鼻发出了一阵嘶鸣。
“好马!真是好马!”我连连赞叹。
“那当然,海狗可是我们洛杉矶最近二十年出现地最好的马!”我旁边的那个大胡子老头对我的这句话十分地受用。
不过他地这话,让让我苦笑了起来。
要说美国人没有文化,倒是冤枉了他们。可是他们在取名这上面的确是很没有水平。
这样的骏马。竟然取名叫“海狗”。实在是暴殄天物。
在这方面。美国人就根本不是中国人的对手了。
别人不说。唐太宗时,骨利干遣使献良马十匹,唐太宗为之制名,号为十骥:一曰腾霜白、二曰皎雪骢、三曰凝骢、四曰悬光骢,五曰洪波瑜、六曰飞霞骠、七曰发电赤、八曰流星騧。九曰翔麟紫、十曰奔虹赤。
中国历史上其他的名马。秦始皇有七马,一曰追风。二曰白兔,三曰蹑景,四曰追电,五曰飞翩,六曰铜爵,七曰晨凫。
其他,如地卢、赤兔、象龙、绝影、惊帆、呼雷豹等等,一听这名字就让人神往不已。
再看看美国人起地这马名,好好地一匹马,全身枣红色,却四蹄皆白,这样地马,叫腾霜白多好,却叫什么海狗,实在是让人为之绝倒。
卡瓦见我摇头,十分地好奇:“老板,这马不好吗?”
“好是好,可这名字实在是难听。”我的话,让周围的一帮人都笑了起来。
“难听是难听了一些,可这匹马却是连续3的冠军了。好马呀。”卡瓦看着那马的眼神,流露出了十足地欣赏。
“卡瓦,你地这匹马的确是不错,比刚才地那个斑点马强多了。”我对这匹马也十足有好感,并且决定等会一定得给这匹马改名字。
没想到卡瓦听到我这话,顿时笑得只揉肚子。
“怎么了?”看着卡瓦抽风的样子,我有点迷糊。
卡瓦好不容易止住了笑,道:“老板,你也太能想了,那匹马根本就不是我的马。”
“不是你的马!?它可是跑道上最好的马!怎么会不是你的马呢!?”我顿时叫了起来。
卡瓦道:“它的确不是我的马,不过他也不是这跑道上最好的马。”
“它不是跑道上最好的马,哪一匹是最好地?!”我又把那二十匹马扫了一眼,怎么看都没有这批海狗耐看。
卡瓦对自己倒很是自信,笑道:“最好地马当然是我的马。”
“你的马?!”我被卡瓦的话给雷倒了,指着跑道上的马道:“来来来。你告诉我。你地马是哪一匹。我倒要看一看,这跑道上的马有哪一匹比海狗还要优秀。”
我地眼里面,现在只有海狗这匹马,其他的马完全不行。
“老板,你往最后看。20号那一匹,就是我的马。”
秘兮兮地说道。
“二十号?!”我好像对二十号没有什么印象。
在卡瓦的指引下,我的目光缓缓地转到了跑道的一侧,当我看到那匹二十号的马地时候,自己的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
“卡瓦,你没我和开玩笑吧?!”我看着卡瓦,睁大了眼睛。
“当然没给你开玩笑了,那就是我的马,名字叫罐头。”卡瓦的表情很是认真。
“那也能叫马?!而且还是赛马?!”我都快要晕过去了。
其他的马都是体形高大。神采飞扬,再看看这匹马,长得这叫一个丑。
比其他的马矮一个马头都不止,顶多有个140米就不错了,跟个小毛驴差不多,一身棕红色的皮毛,深浅不一,远看上去就像是打了很多补丁一般,肚子有点大。膝盖凸出而不对称,完全不够直,这么小的马,竟然长了个大尾巴,远远看上去就像托了个大扫帚一般,丑极了。
“卡瓦,我算是服了你了!我下注,海狗。五十美元!”我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五十美元。
扔到了下注地桌子上面。
其他人也纷纷在海狗的身上下注。
“卡瓦,你的这匹马如果能赢了海狗,今天我就在这赛场上裸奔!”我的话,让周围的人都起哄起来。
卡瓦看着我,笑得脸上的肌肉都**了起来:“老板。今天你要是裸奔并且明天上了洛杉矶各大报纸让人认出来的话。那可就成今年最爆炸性的新闻了。”
我白了卡瓦一眼,道:“那是不可能地。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老板,我可提醒你,刚才那一场,太阳已经从西边出来一次了。”卡瓦一阵坏笑。
这一次,我是对海狗充满着信心。
卡瓦地那匹马,简直就是垃圾中的垃圾。
比赛马上就要开始,报幕员在一匹匹地介绍跑道上面的赛马。
“最后一匹,20号,罐头,它以前的战绩是……26场中,输了而且每次都倒数第一,最近半个月的六场,成绩逐渐上升,但愿今天它不要跑倒数第一。”
哈哈哈哈!当报幕员介绍到罐头地时候,赛马场上爆发出了一阵笑声。
我也笑,而且一边笑一边对卡瓦摇头。
卡瓦却说话,只是盯着赛场上面地他的那匹罐头,目光中充满着自信。
“其实,我对它地要求不是很高,今天它如果能够跑到前五名,我就满足了。”卡瓦小声说道。
“卡瓦,有件事情我不明白。既然你说它是好马,理由是什么?它没有别的马高大、有力,而且还难看,你凭什么说罐头是一匹好马呢?”我笑道。
卡瓦似乎一直在等我这个问题。
他扬了扬眉头,一字一顿地说道:“老板,我觉得马和人一样,是不能用外貌来衡量的,罐头之所以是匹好马,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