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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恐怕也是巧合。”汉克。普约尔笑了笑,然后突然低头对我说道:“柯里昂先生,你有没有什么仇家呀?”
“仇家?”我沉吟了一下。笑了起来:“那可不少呢。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汉克。普约尔笑了起来,道:“那你可得注意了。”然后这家伙冲我摆了摆手,道:“柯里昂先生。你可以回去了,这里交给我就行了。”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汉克。普约尔并没有把我带到警局去。
一帮人上了车,向公司逝去。
因为这件事情,一路上车里没有人说话,大家都皱着眉头想事情。
到了公司。我让卡瓦把莱尼等人送回家,自己带着甘斯等人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面。海斯、格兰特、二哥等人已经等在那里了。
“安德烈,我听说萨尔丁被人从楼上扔下来了,真的是萨尔丁?”看见我进来,海斯一下子走到了我的跟前。
他和萨尔丁很熟悉,关系也很好。自然很是关心。
“嗯。”我点了点头,然后坐在椅子上,点燃了一支烟。
“狗娘养的。这帮人到底是谁,竟然这么心狠手辣!?”海斯破口大骂。
“各位,现在有一件事情我们可以确定下来了,那就是庞茂地死并不像汉克。普约尔说的那样是死于盗贼之手,他是被人谋杀的。”我吸了一口烟,然后淡淡地道:“而我们地目标,就是找出是谁杀了庞茂,他们杀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查!一定要查!查出来我拧断他们的脖子!”海斯咬牙切齿。
“二哥,你们可以把这顿时间的调查结果说一说吗?”我看了看二哥、达伦。奥利弗等人一眼。
二哥点了点头,道:“我先从萨尔丁的尸检结果说吧。通过刚才对萨尔丁的内脏组织进行简单地化验,我们得出的结论是这个老头先是被毒死地,然后才被人扔了下来。”
“毒死的?”众人都惊叫了起来。
二哥不动声色道:“这种毒药在西部黑社会中经常使用,所以我们可以确定,杀死萨尔丁的凶手恐怕是一些见不得光的人。”
“二哥,整个西部都是伯班克党的地盘,这帮人你们不能查出来吗?”我问道。
二哥叹了口气,摇头道:“难呀。我们伯班克党虽然组织庞大在西部说一不二,但是我们在明,敌人在暗,而且如果把我们比作大象地话,那人家就是一支蚂蚁。让我们发现一头狮子倒可以做到,可是一只蚂蚁我们就难了。”
“这段时间,我把伯班克党的人都发动起来了,一点点地摸索,结果光在洛杉矶地区就找出了在庞茂事发当晚接过活的人,竟然有个。这些人,都是专门干杀手这一行地,他们不管杀什么人,只要给他们的钱足够多,他们连美国总统都敢干掉。”
咳咳咳,二哥的话让坐在旁边的柯立芝被茶水呛得眼泪直流。
“这50多个人,都被我们请到了伯班克党在洛杉矶的总细的排查,这帮人中没有一个人接杀死庞茂的活。”二哥眯着眼睛点燃了一支烟。
“会不会这些人骗你呀?”海斯问道。
二哥摇了摇头:“不可能。这帮人只要接过活就会告诉我们。除非他不想活了。在这一点上,他们不会犯傻的。”
“那这么说我们根本找不到那个凶手的线索了?”听了二哥的话,我不由得很失望。
二哥砸吧了一下嘴道:“也不一定。线索我还是得到了一些。”
“什么线索?”我赶紧问道。
二哥站起来,走到墙上的地图跟前,道:“现在西部的黑社会当众。也存在明暗,我们伯班克党就是明,占据着整个西部,说一不二。表面上看,在西部,已经没有任何大地黑社会组织对我们形成威胁,但是并不代表暗处就没有一些小的”
“意大利人,东欧人,墨西哥人等等等等,这些人也会组成一些往往成员只有几十个人的小组织在夹缝中生存。这些组织惧怕我们。一旦被我们发现就会被铲除,所以如果是他们接了活,我们也很难查出来。此外。还有一个可能就是杀死庞茂的凶手根本不是我们这一行的人,而是有人家养的杀手,这样的话,我们也查不出来。”
二哥转过身来,看着我,道:“安德烈。凭借我的经验,我觉得后一种可能性比较大。”
“为什么?”我问道。
二哥笑了起来:“那些意大利人、东欧人以及墨西哥人的小组织干得都是一些小活。庞茂可是洛杉矾市长,杀死他,目标太大了,一不小心自己就会被暴露,而干他们这一行的。自己地一旦暴露,那就绝对没有活命的道理。这帮家伙在这一点上,还是分得清楚轻重的。他们不像那些美国人,眼里只认得钱不顾自己地生死。而且,如果真的是他们干的,凭借我们伯班克党的实力,也绝对不至于一点蛛丝马迹都查不出来。”
“如果是有人家养的杀手杀掉了庞茂,那这一条线索就断了。”我叹了一口气,然后把目光放在了达伦。奥利弗的身上。
“老板,我们这段时间派出了大量地人手24小时对庞茂监视,连同出入地人也都进入了我们的监视范围。我先说说刚刚对汉克。普约尔这个人的调查,虽然还做不到太详细,但是基本的信息已经齐全了。”
达伦。奥利弗打开了自己身上的文件夹。
“马尔斯科洛夫说得一点都没有错,这个汉克。普约尔原本是一个孤儿,也不知道是哪里人,后来被老约翰。洛克菲勒碰到就被他收养
后来老约翰。洛克菲勒先把他排到洛克菲勒财团下面的下手,经过近十年地锻炼之后,开始把他推倒警察系统,他从最基层的工作开始做起,以卓越的能力不断获得升迁,这一次调到洛杉矶来,是经过加州州长斯拉里的提议,州议会批准的。所以,表面上看,没有任何地问题。”
“安德烈,马尔斯科洛夫怎么知道汉克。普约尔和洛克菲勒财团有瓜葛的?”格兰特问道。
我摇头道:“我也不知道,马尔斯科洛夫手下也有专门的情报系统,他地消息来源不会轻易告诉我。我之所以让达伦调查汉克。普约尔,主要还是想查清楚是不是洛克菲勒财团又要向好莱坞动手了。”
“狗娘养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洛克菲勒财团这帮家伙怎么就不被人从楼上扔下来!”海斯气愤异常。
“安德烈,你觉得洛克菲勒财团的这个动作,会不会和庞茂的死有什么联系呢?”坐在一旁的柯立芝突然插话道。
他的这句话,让所有人都愣了起来。
然后所有人都摇了摇头。
“不可能。庞茂虽然做过背叛洛克菲勒财团的事情,但是他对洛克菲勒财团并没有什么威胁,而且他马上就要卸任了。洛克菲勒财团不会作出这样不划算的事情的。”我笑着否定了这个想法。
柯立芝耸了耸肩膀,不说话了。显然,他也认为不太可能。
“老板,我们对汉克。普约尔进行了24小时的跟踪,到目前就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而且这个家伙看起来还是个工作极其认真的人,庞茂的事情出来之后,他几乎把全部的时间都放在了案件上面。”
“而对于其他人的监视,也没有发现什么。我们这边没有线索。”达伦。奥利弗摇了摇头。
二哥和达伦。奥利弗这边没有发现,我只得把目光放在了柯立芝的身上。
柯立芝把他的那个烟斗吸得吱吱响,然后道:“看来,也只有我这边有点收获了。”
他的话,让所有人都坐直了身体。
“我先通过原来的老部下加州警察局地负责人,看他能不能出面把伊丽母女弄出来。他地答复是:NO。他说这件事情关系着一个市长的死是经过州议会特批的。所以他无权过问。最后我不得不打电话给赫伯特。”
柯立芝说到这里兀自叹了一口气。
看来在任总统和卸任总统那是完全两种待遇,柯立芝在任的时候,这种事情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赫伯特被我弄得哭笑不得,他以为我找他有什么大事呢,原来只不过是把一对母女弄出来。呵呵,想一想也是,只是把一对母女从警察局弄出来就惊动了美国总统。这要是传出去。肯定会让人笑掉大牙。”柯立芝一边说一边摇头。
“笑掉大牙就笑掉大牙吧,我问你,结果怎么样!?”我急了起来。
柯立芝磕了磕他的烟斗,把里面的烟叶都磕了下来。然后一边捣鼓一边说道:“总统都出马了。还能搞不定?!”
“这么说伊丽母女可以出来了?!”我大喜。
柯立芝点了点头:“赫伯特给联邦调查局打了个招呼,联邦调查局出手,汉克。普约尔这才松口。狗娘养地。看来还是联邦调查局地人厉害。”
听了柯立芝的这句话。大家都笑了起来。
在座的都知道,柯立芝在担任总统的期间。曾经专门建立了一个情报组织想超越并且代替联邦调查局,结果这个目标在他在任地八年中没有实现,而他卸任之后,这个目标就更不可能实现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把伊丽母女接出来?”格兰特问道。
“接不出来。”柯立芝摊了摊手,道:“汉克。普约尔同意结束对伊丽母女地看管。但是并不意味着你们可以接出来。伊丽母女会被接入洛杉矶疗养院去休养,由专人保护。不过我们可以自由和她们见面。”
“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她们要是没有警察的保护,我还真的有点担心。”我点了点头。
“明天我们就去看看伊丽母女吧,说不定从她们那里可以得到一些线索。”我地这个提议得到众人地一致赞同。
这件事情的背后。那个神秘地幕后者,让我感到了巨大的压力。
他们仿佛就在我的眼前,但是我却根本看不清楚他们。
这种感觉。很不好。
“狗娘养的,我会让你们现形的!”看着窗外地黑暗,我恶狠狠地骂了起来。
第二天,当我睡眼蓬松地下了楼,发现楼下几个女人一边吃饭一边看着电视,一个个全都呆呆地盯着荧幕,表情怪异。
当我在桌子上坐下来的时候,赫格满脸微笑地递给了我一叠报纸。
电视上,正是洛克特克电视集团制作地新闻节目。
“昨晚,好莱坞三部重磅电影上映,其中以柯里昂先生的电视电影《十诫》最为引人注目,到目前为止,《十诫》在全国的票房已经突破850美元,加上在本台取得的广告收入的话,这部电影在二十四小时之内突破1000万大关完全有可能!《十诫::话!”
接下来,电视里放映了昨天晚上很多电影院观众的观影情况。
一个个电影院里面,座无虚席,对着银幕,人们时而表情凝重,时而眉头舒展。
接下来,电视台还采访了出息首映式的一些好莱坞人。
面对着镜头,西席。地密尔笑容灿烂:“如果说评好莱坞对这部电影最迫切地人的话,我想肯定是我!很多年前,我也拍了一部叫《十诫》的电影,所以当我在报纸上看到柯里昂的新作也是这个名字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观众看了他的这部电影之后,会不会忘记
那部。”
“柯里昂先生是电影届的天才,不,天才是不够的,他是好莱坞的上帝。虽然今天晚上我只看了《十诫》的第一部,但是我敢肯定,这个包括十部的电视电影,一定会永远留在好莱坞的电影史册上!从来没有人会拍这样的一种电影。一种新的形式,用十部电影去阐释一个共同的主题!”
“在我的想象中,柯里昂先生可能用最深刻地电影语言。去阐述十诫中的最最重要的一个诫条,众所周知,如果能把这个诫条阐释清楚并且能够让民众接受,那是十分苦难的,可以说从古至今,无数人在做这件事情,比如中世纪时候的那些传教者,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