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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这个东风,嗅觉敏锐的比采尔马上采取了行动。他马不停蹄地组织了梦工厂出版公司旗下的相关部门,策划出版一册法国文化丛书。这套丛书,图文并茂,对法国文化进行详尽的介绍。而他们几乎出的第一本书,是花了不到一周时间就出版地一本画册。这幅厚厚的画册,几乎把巴黎的每一个角落都收录了进来,并且配上了介绍文字,已经出版,就引起了疯狂的抢购,第一版印刷的60万册,刚刚投放~购一空,火爆的形势。使得梦工厂出版公司不得不一再加印。
而这股法国热,也让拉克劳的滚石音乐公司有些蠢蠢欲动了,他们打算推出一名法国歌手,并且筹划一系列的法国风情音乐演唱会。
这种连锁效应。是斯登堡和梦工厂人都没有想到地。
斯登堡的《金发维纳斯》成功了,可和这部电影一起首映的乔治。史蒂文斯的《美妙人生》结果却并不是那么地美妙。
这部被哥伦比亚重点推出的电影,并没有像他们期待中的那么火热。电影没有失败,票房上也还过得去。毕竟乔治。史蒂文斯也是有两把刷子的人,但是在反响上,却是不温不火。
不管是观众还是好莱坞地电影人,对于这部电影。没有什么特别的关注。媒体上也仅仅只是出现了极少的报道。
这让原本信心满满的哥伦比亚公司,搞得灰头土脸。
斯登堡地《金发维纳斯》首映之后,忙碌了半个多月的梦工厂。总算是稍稍松了一口气。
半个月以来。好莱坞圣诞电影档期的灼热。让梦工厂地每一个人都上紧了发条,在我们地工作表里。没有昼夜地概念,有的,只是工作、工作再工作!大部分地时间,连吃饭、上厕所这样的事情,也是能省时间就省时间。
半个月以来,每个人都瘦了不少,到了《金发维纳斯》首映结束之后,格里菲斯累得晕倒在剪辑台上。原本就上了年纪的格里菲斯,哪里经得了如此的折腾。不过即便是醒了过来,这老头还硬撑着说自己没事,结果被我硬托着进入了洛杉矶第一医院。
自从出了斯蒂勒那档子事情,我对这帮人的健康问题就十分的关注。
检查一番之后,医院的意见是,格里菲斯只是太劳累了,身体并没有任何的问题,只需要修养一段时间就可以了。
拿到了医生的诊断结果,格里菲斯吵着闹着要出去,却被我下令留了下来,并派卡瓦专门看护,这才让这老头彻底老实了下来。
格里菲斯累倒了,其他的一帮人也够呛。不过这帮人和格里菲斯相比,身体好得多,又基本上都是年轻人,也打熬得住。
《金发维纳斯》首映之后,梦工厂的电影,只有斯蒂勒的《圣安东尼的诱惑》了,从十六号到二十四号,还有将近十天的时间,时间足够,我便给这帮人放了两天的大家,让他们回家陪陪老婆孩子,放松放松。
十二月二四号,这是一年中最热闹的时候。如此中的节日,让美国的家家户户都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气氛。
这一天,《圣安东尼的诱惑》首映,梦工厂一贯忙碌。我一早就赶到了公司,就在和斯蒂勒等人一起筹划的时候,吉米带着一个人走进了房间。
!你怎么来了?”看着穿着黑色袍子的尤里,我不由来。
自从我认识尤里这么长时间,就从来没有看到过他穿过袍子。
对于原始教派的人来说,穿袍子只是祭祀才可以的,除此之外,平时只有盛大的庆典或者是大事发生的时候普通人才能穿上传统的袍子。
而黑色袍子,只有一个情况下才能够出现,那就是大葬礼了!
“柯里昂先生!”看着我,尤里眼眶顿时就红了。
噗通!我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尤里,是不是大祭司他……”我声音都哆嗦了。
上次我婚礼的时候,大祭司就告诉我他的大限快要到了,而他在主持老爹地葬礼的时候。我也觉得大祭司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了,平时健步如飞的大祭司,连上个山坡都气喘吁吁连连咳嗽。
“柯里昂先生,大祭司昨天晚上突然把我们召集在一起,当众确立的继承人。然后就独自一个人进入了内殿。到了今天早晨,两位祭祀进去的时候。发现大祭司瘫倒在地上。已经昏迷不醒了。我来地时候,他刚刚醒过来,说要见你。柯里昂先生。我们快走吧。再晚地话,恐怕就来不及了!”尤里一边说,一边潸然泪下。
“走!”我站起身就要走。
“老板,我也去!”斯蒂勒也急了。
大祭司对他有救命之恩。他自然要去。
“算了,你忙着首映吧。大祭司那里有我。”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带着甘斯、胖子等人飞速下楼。
大祭司,你可要等我呀!
圣卡塔丽娜岛。洛杉矾沿海的一颗明珠。而此时。它沉浸在灿烂地夕阳中,仿佛海上即将消逝地一座岛屿。
我们没有乘坐轮船。而是搭载一艘快艇进入驶向远处的岛屿。
海上起风,海浪很大。颠簸的船舱里。一帮人的心情都很沉重。
没有人说话。只听见呼呼地海风响以及浪花拍打艇身的隆隆声,
等我们到达圣卡塔丽娜岛地时候。晚霞映红半个天空,海天一色。很是好看。
这样的景色,即便是在圣卡塔丽娜岛这样地地方。也很是少见。
下船上了码头,有专人在那里等我们。
一路走过去,岛上几乎没有见到什么人。也许是因为今天风大浪大的原因,岛上地游客非常之少。这也让圣卡塔丽娜岛少了一份喧闹。多了一份宁静。
岛上的居民,有地在家中地院子里玩耍,有地在花园里听着收音机,其乐融融。他们不知道今天。有一个老人即将去世。
这就是原始教派的大祭司和一般宗教领袖地区别。
我想如果是教皇去世,不管是任何教派,肯定会引起世界范围内的沉痛哀悼。但是大祭司地去世。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而实际上,任何一个教皇在他面前。都只不过是小朋友。
我们乘车进入原始教派讲台的教区。进入犹太社区地时候,那股悲伤,迎面扑来。
他们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全部聚集在那个小教堂外面的广场上,静静伫立。
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很多传统教派地人,对于他们来说,大祭司和玛丽亚一世一样,同样是他们地领袖。
看到我到来,所有人都低头行礼,这个时候,我也只是稍稍点了点头,就走了进去。
外殿里,坐满了人,传统教派的教宗玛丽亚一世坐在座位上,眼眶通红,她的身边,是传统教派的众多主教,全都穿着最正式地白色圣跑。他们的对面,是原始教派的两位祭祀和一些不同级别地牧师,这些人全身裹在和黑色地袍子里,低着头,让人无法看见他们地脸。
“安德烈,你来了。快点进去。”见到我,玛丽亚一世站起来冲内殿指了指。
那个房间,只有很少人有资格进去,连玛丽亚一世都无法进入。
我点了点头,脱掉鞋子低头进入内殿。
内殿里很安静。周围的墙壁之上,点满了蜡烛使得里面***通明。祭台下面地一个地毯上,大祭司静静地躺在那里,旁边只有那个上次我们见过的小孩。
“大祭司!”我走过去,双膝跪地,看着大祭司消瘦的脸,顿时落下泪来。
大祭司缓缓睁开了眼睛,然后笑了笑:“你终于来了,让我好等。外面满天的晚霞,漂亮不?”
“大祭司,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开玩笑。”我呲哄了一下鼻子,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大祭司,你怎么知道外面满天的晚霞?”
大祭司笑道:“那是父的恩赐。接我入天国。”
大祭司挣扎着坐起来,靠在一个巨大的枕头之上,然后剧烈咳嗽了几声,对我道:“安德烈,今天我就要走了。其他的事情,我都很放心,唯独不放心的。就是他。”
大祭司指了指坐在我旁边地小孩。
“安德烈,照理说,所有大祭司的名字,只有上一任大祭司才能知道的,但是今天我破例告诉你,这个孩子。叫摩西。达扬。是我们黄金家族的人,也是我的最小的一个孙子。”大祭司摸了摸摩西。达扬地脑袋,然后转脸看着我继续说道:“蒙父地宠爱。他被确定为下一任大祭司。我走最后。他将继续完成我的使命。安德烈,你是原始教派和传统教派的双重护教圣者,以后他,以及原始教派。就拜托给你了。”
“大祭司,你放心。只要我安德烈。柯里昂有一口气在,就不会让圣殿蒙耻。不会让这些人受到任何地侵犯!”我拉着大祭司地手,坚定地说道。
“如此以来。我就放心了。放心了。”大祭司靠在枕头上,眼神变得游戏迷离。
他盯着内殿的顶部。喃喃地唱起了一首曲调忧伤的歌。
用的是亚拉姆语。我自然听不懂。
“安德烈。知道这首歌地内容吗?”大祭司问我道。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
“故乡呀,耶路撒冷的天空是不是晚霞满天?羔羊有没有产仔。马群有没有下驹?迦南地还留着奶油和蜜吗?而我却只是一个流浪在外地人。何烈山的风从北刮向南,又从南刮下北。伯利恒夜空璀璨,磐石流出水。而我,却只是一个流浪在外地人。”大祭司用英语重复了一遍歌词的意思,然后伸出手来拍了拍我地手,道:“安德烈。柯里昂。我的爱友。我和你再见,自此分离。”
然后,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大祭司盯着前方。脸上露出了灿烂地笑容,他用亚拉姆语大喊了一声,然后倒在了我地怀里。
啪
一声脆响从祭台上的帷幕中传来,一阵柔风满溢整个内殿,然后内殿里面的蜡烛全部熄灭!
坐在我旁边地小达扬用他那童稚的声音唱起了古亚拉姆语的葬歌,这首葬歌,我已经听过很多次,但是这一次,却是那么地动人心魄。
更大地葬歌声从外殿传来,看来外面地人也已经知晓了内殿发生了什么事。
两个祭祀走了进来,他们重新点亮蜡烛。这两个老人,和大祭司一起生活了一辈子,这个时候,脸上没有任何的悲痛之色。
“安德烈,让我们送大祭司上路吧。”他们来到我地跟前,从我的怀里接过大祭司。
两个祭祀为大祭司清洗身体,然后往身体上涂满膏油,最后用洁白的亚麻布条一层层地裹上。
看着大祭司那张熟悉的脸被裹进亚麻布条里,我的鼻子一酸,落下泪来。
“达扬,大祭司最后的那句话说的是什么?”我问旁边的小达扬道。
达扬看着我,眼神澄澈:“大祭司说的是亚拉姆语:父呀,我看见了你的脸,看见了你的荣光!”
我摸了摸小达扬的脑袋,看着面前的大祭司的遗体,笑了起来。
大祭司服侍约柜一辈子,最终蒙父宠爱进入天国,也算得上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大祭司的尸体被放置在一辆早就准备的花车上运出教堂。
当当当当,教堂的大钟连绵不断响起,教堂外面的广场之上,所有人都跪倒在地,目送着大祭司离开。
玛丽亚一世、我、两个祭祀、小达扬五个人护送着大祭司的遗体,走向海边,我们的身后,跟着一个个表情肃穆的信众。
海边,一个巨大的木船已经准备妥当。木船之上,堆满了柴禾、鲜花。
大祭司的遗体被安放在木床中央高高的柴堆之上。
“安德烈,送大祭司上路吧。”玛丽亚一世把手里的火把递给了我。
我接过那个火把,来到了巨大的木船跟前。
这个时候,风小了许多,海面异常平静仿佛镜子一般。金黄色的阳光从高空照射下来,洒在木船之上,洒在那些鲜花之上,散在大祭司的遗体之上,灼灼照眼。
没有祈祷语,因为没有任何人有资格给大祭司做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