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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这是对我地历练!我不相信我就这么掉下去!
我地心。突然变得异常坚定起来,然后我露出了一丝笑容。
“父呀。我把我的灵魂交到你地手里了!”我昂头向天。大声地喊了起来。
这是句电影里地台词,是耶临死之前说的一句话。现在说出来,倒是很合适。
哗!在我喊完,山壁上地那颗树终于断裂,十字架刷的一声掉了下去。
我看着地面,它离我越来越近,但是在下落了一两米的距离之后,十字架突然停了下来。
“成功了!”山崖下发出了一阵欢呼声。
怎么回事?只有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转脸看了看,才发现十字架的两个横壁上,赫然套着两个绳索。
“老板,我可救了你一命,回去你可得给我加工资!”斯蒂勒在山崖之上哈哈大笑。
“回去就等着我怎么消停你吧!”我顿时骂了起来。
“老板,你再忍耐一下,我把你扯上来!”斯蒂勒指挥着一帮人就要把我往上面扯。
“斯蒂勒,你脑残呀,把老板往下面放!”茂瑙在下面气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说得是,说得是。”斯蒂勒在山崖上面发出了一阵傻笑,然后把我慢慢地放了下来。
当我被从十字架上放下来,两只脚沾到地面的时候,那种心情,根本无法用语言说得清楚。
“安德烈
尼等人一下子拥了过来,五个女人抱着我,号啕大哭
“哭什么么,这不是没死嘛,我说过了,这是对我的历练,不会有事的。”我拍着她们的背,哈哈大笑起来。
“其他的人怎么样?”我安慰好了莱尼等人,转脸对茂瑙说道。
茂瑙嘿嘿一笑,摇头道:“他们几个都没事,其中的一个也钉上十字架的受了点轻伤,蹭破了点皮。”
“那就好,那就好。”我点了点头,坐在了椅子上喝了一口茶。
事后我才知道,发生爆炸的那一刻,是多么的惊险。整个山崖几乎全部被毁去,方圆几里地全是被炸飞的石头,在爆炸的中心,我们几个人竟然能捡回来一条命,与其说是爆破组的工作人员技术过硬。还不如说是上帝保佑。
这一生爆炸,像是一个宣言,宣告《耶受难记》最困难的时刻已经过去。
但是。却不是结束。
因为后面还有两场大戏。
一场戏,是圣殿坍塌崩裂地戏,一场戏,是耶复活的戏。
这两场戏,在电影中加在一起分量却是至关重要。
山崖爆破地戏之后,我把斯蒂勒和斯登堡全都叫了过来,让他们把剧组安排到恩塞纳达镇里面的那个布置好的圣殿里。
“老板,你不会现在想拍圣殿崩裂的戏吧?!”斯蒂勒看着一脸都是尘土的我。睁大了眼睛。
“是呀,怎么了?”我咂吧了一下嘴说道。
斯蒂勒瞠目结舌对我说道:“老板,你刚刚才从地狱里走一趟回来,就不能休息休息再拍摄下面一场戏?”
“一鼓作气吧。”我笑了笑。
在我的带领下,惊魂未定的剧组来到恩塞纳达镇的布置好了的圣殿里。
圣殿地戏。比起刚才的戏。要安全得多。
电影中。圣殿在耶稣死后,殿里的幔子从上倒下裂为两半。祭坛倒塌。地面分开,最后整个圣殿轰然倒掉。
这样的戏。基本上没有什么危险。
因为没有我的戏,所以这下我可以稍微休息一下,斯蒂勒则带着爆破组仔细地检查了一下装填好了地炸药。
这场戏对炸药装填地要求很高,首先,必须要让圣殿地内部在爆炸之后一分为二,其次,因为爆炸之后圣殿内部还有戏,所以绝对不能让圣殿倒塌,只有让所有戏演完之后才能第二次引爆。
对于梦工厂的爆破组,我还是很有信心地,这帮家伙地专业水平现在在好莱坞也是屈指可数。
扮演祭司的穆贝尼和强宁斯等人都进入了圣殿之中,我也跟着进去。
茂瑙和斯蒂勒开始不让我进去,说是太危险了,最后被我一顿臭骂住了口。
进了圣殿里,拍好了摄影机,我宣布开拍。
当爆破组地人点燃炸药的引线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那个快速燃烧的导火索。
轰!
圣殿里一阵震动,地面准确无误地裂为两半,上面的祭坛化为灰飞,站在祭坛旁边的扮演祭司的强宁斯和穆贝尼则被炸得满脸都是尘土。
要是年轻演员,这样的情况之下,怕根本无法再接着演戏,但是强宁斯和穆贝尼却丝毫没有任何的呆滞,他们马上进入的状态,把祭司的那种绝望和后悔,表现得淋漓尽致。
“OK,成功!”我对镜头中的效果极为满意,对强宁斯和穆贝尼点头笑了起来。
“老板,过了的话咱们就撤吧,现在这圣殿已经变成危房了!”斯蒂勒抹着脸上的泥土叫道。
“撤!”我过段地挥手,带领着众人往外撤。
撤到外面的小广场,十几台摄影机早已经架好各自的位置,我冲斯蒂勒点了点头。
斯蒂勒亲自按动了按钮,一声巨响中,庞大的圣殿轰然倒塌。
“老板,怎么样?”斯蒂勒从尘埃中跑出来,一边咳嗽一边问道。
“准备拍摄最后一场戏吧。”我关掉摄影机,哈哈大笑。
58号,天气预报说恩塞纳达市会有个大晴天。从凌晨两点多,剧组就开始准备了。
恩塞纳达镇后面的山坡上,有一个墓地。墓地依山而建,墓葬的方式带有典型的恩塞纳达特有的传统风格。
都是靠山深挖一个墓室,然后将去世的人裹着麻布入葬,这种葬礼的方式很古老,和近两千年之前的耶路撒冷的葬礼极为相似。
剧组租用了镇子里一个老人的墓室,这个墓室是在他还活着的时候就修建了,准备他死后使用,所以自从挖好之后就一直封在那里。
我们打开了墓门,然后在里面布置起来,先用白色的麻布把一个充气人裹得严严实实,然后安放在石床之上,我则做好准备蹲在了石床的旁边。
墓室里面除了我,只有胖子和斯蒂勒,其他的人站在外面。
墓门的封口被封石盖上,里面一片黑暗。
只要早晨第一缕阳光出现,那么这场杀青戏就要开始。
在黑暗中等了近半个多小时,外面茂瑙敲了敲封石,然后示意可以开拍。
黑暗中胖子调和摄影机,斯蒂勒使劲敲了一下封石,示意拍摄开始。
一片漆黑里,一道绚烂的光线漏了下来,罩在了石床上,封石一点点地推开,光线的面积越来越大,躺在石床的用麻布包裹的人在阳光下一点点的瘪掉,镜头停滞住,然后复活的耶从石床旁边站起,走向了墓门。
镜头之中,只有他的背影,还有那璀璨的光芒。
“cut!通过!”随着斯蒂:|;
这部历尽艰辛的《耶受难记》终于在晨曦中杀青了!
正文 第478章 火车站门口的大集会 第479章 民沸如火
更新时间:2008…7…21 21:54:14 本章字数:12043
一天总算换回来了丰厚的回报。
在小镇的广场上,一个个桌子被摆了出来,镇子里的人都把自己家里的好东西全部拿了出来举办了一次巨大的晚宴。
剧组也把早就准备好的庆祝杀青的酒水糕点拿了出来,这一夜,众人载歌载舞,一夜无眠。
两个月以来,镇子里的人和剧组上下接下了深厚的友谊,现在电影杀青,虽然他们也替我们感到高兴,但是更多的人则在欢笑之余,略带忧伤。
从晚上八点多开始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多,人们就在狂欢中度过,都最后,几乎所有人都醉了。
这段时间以来,电影带来的巨大压力一直让我不敢有半分的懈怠,现在电影杀青了,我也就彻底放松了起来,所以也喝得昏昏乎乎。
被斯蒂勒晃醒的时候,我正躺在广场旁边的一块空地上,灿烂的阳光照在我的脸上,空气中夹着一股泥土的芬芳。
“几点了?”我揉着脑袋站了起来,头疼欲裂。
斯蒂勒也是一夜没睡,看了看手表对我说道:“快到九点了。”
“车到了吗?”我咂吧了一下嘴,小声说道。
斯蒂勒点了点头。
“吩咐剧组收拾行装准备撤离。”我呲哄了一下鼻子。
整个恩塞纳达镇都在沉睡,但是梦工厂剧组的人则悄悄地开始收拾东西,所有人都不想竟然恩塞纳达人,因为大家都知道一旦把他们从睡梦中警醒,肯定会上演一场悲情的送行戏。
但是这个计划最后还是流产了。想一声不吭地从恩塞纳达离开,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剧组立刻被恩塞纳达人包围住了。他们替剧组搬运行礼,很多人把鸡蛋之类的东西塞到我们的衣服里。恩塞纳达镇很穷,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礼物,但是他们地一颗颗热情的心。让剧组里的人个个泣不成声。
我悄悄地叫斯蒂勒把一张十五万美元地支票塞给了镇里的几个管事的,虽然上次已经给了他们二十万美元,但是我还是觉得不够。
自从到恩塞纳达镇之后,我们整个剧组几乎就没有花什么钱,吃他们的喝他们的,他们的人来帮忙也不愿意要报酬,而且我们还把人家的镇政府给炸了,把人家后面的山崖给炸了,这些东西。远远是这些钱买不到的。
但是除了给他们支票,我还真地不知道能给他们什么。
镇里的人百般推辞,之后甘斯还是把支票塞给了他们。剧组里的东西被装上了汽车,车队缓缓前行,恩塞纳达人就跟着我们。一步步地走向恩塞纳达市的火车站。
一路上。他们扶老携幼。拉着我们的手邀请我们再来。我则答应他们,一旦电影首映。一定专门送一分拷贝到恩塞纳达镇里来。
上午十点半。恩塞纳达市地火车站。那辆红色地列车缓缓停靠在了月台上。梦工厂剧组地东西被迅速地搬运上去,但是剧组里的人却迟迟不愿上车。
到处都是恩塞纳达人和梦工厂人握着手依依惜别地画面。
“老板。如果这也能拍成一部电影地话,将是多么的真挚感人。”看着眼前地这些人,斯蒂勒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我们都深以为是的话。
十一点整,列车拉响了汽笛。
汽笛一声肝肠断。这句话用来形容剧组里每个人的心情最恰当不过。很多恩塞纳达人在月台上追逐着火车跑,而剧组里的人则从车窗伸出身体使劲地挥手,一边挥手一边大声抽泣。
列车驶离了恩塞纳达,这个“墨西哥的耶路撒冷”,看着窗外那一片片连绵起伏的山坡、在阳光下发出白光的缺少植被的戈壁还有那一片片的黑乎乎的树林,我站在窗户旁边发起愣来。
我不知道自己一生还会不会再来这个小镇,这个墨西哥的普通小镇,但是我知道,这个小镇会永远留在我的记忆里,因为在这里拍摄的这部电影,也因为这里人们的热情。
一路上大家的话很少,都坐在位子上做各自的事情,车厢里安静得只能听到车轮撞击铁轨是发出的声响。
夜里十点多,列车缓缓地停在洛杉矶火车站。
那个时候,我正在睡觉。但是列车停靠的时候,我却被外面的声音震醒了。
仿佛一阵阵海浪冲击海崖的声音,虽然听不清楚是什么但是你能知道这肯定是有人群在喊口号。
我一骨碌爬了起来,揉了揉蓬松的眼睛把斯蒂勒叫了过来。
“斯蒂勒,怎么回事?”我紧张地问道。
斯蒂勒和茂瑙也紧张了起来。照理说这个时候应该是城市里最安静的时候,人们早就应该躺在床上睡觉了,怎么会有人出来大声喊着口号呢。
“我也不知道,好像火车站的外面有很多人。老板,这些人不会是为了我们而来的吧?”斯蒂勒脸色铁青地回答道。
《耶受难记》早在开拍之前就成为了洛杉矶的焦点,不同的人对这部电影有不同的态度,但是尤特乌斯。克雷旗下的一帮人对这部电影是恨得牙根都痒痒,是不是他们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