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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回答,只是小声坏笑。
“怎么没有看到莱尼和海蒂呀,还有嘉宝?”娜塔丽娅向周围看了一眼。
“海蒂和嘉宝都来了,不过在后面。莱尼现在估计在服装店里忙呢,估计来不了。怎么。想赌牌?”说话间,我感觉到大腿上一紧,娜塔丽娅的一只玉手如同蛇儿一般贴了上来。
“谁敢和你赌呀?!马尔斯科洛夫那样地人都败在了你的手下,我和你赌岂不会连自己都输了。”娜塔丽娅得意地超我撅起了小嘴,做了一个飞吻,然后放在我大腿上地那只手。开始一点一点向上。
就在她快要进攻到我的要害之处是,电影院里灯光大亮,那手自然飞快地缩了回去。
“格兰特先生,预告片放完了,该你上去讲话了。”斯蒂勒小声对旁边的格兰特说道。
格兰特最乐意干这种事情,笑嘻嘻地站起来,走上了讲台:“女士们先生们,我想梦工厂的这三部电影已经很长时间了,平时像的是吃不好睡不好,现在。总算是可以先看到第一部了。今天,我很高兴。不过让我有点吃惊的是刚才看到地两部预告片。我想大家都和我有同样的感受,那就是,虽然这两部电影的预告片每部只有五分钟,但是我们可以看得出来,梦工厂余下的这两部电影绝对是两部优秀的电影。尤其是安德烈。柯里昂先生的《好莱坞故事》,五分钟的预告片。里面的歌舞形式让我感到无比的新奇,电影竟然还可以这么拍,实在是让人大开眼界,还有里面的舞蹈和歌声,虽然还不完整,但是让我这么一个老头恍惚间回到了初恋时光,那种朦胧,实在是美好!”
哈哈哈哈。电影院里很多人都发出了善意地笑声。
“女士们先生们,让我们今天先吃个开胃菜,然后再享受安德烈。柯里昂导演的那道大餐。预祝本次首映式圆满成功!谢谢!”
格兰特这次发言倒是简短得很,但是电影院里地气愤被他调节得轻松了不少。
接下来甘斯让我上去说话。却别我拒绝了,毕竟这不是我导演的电影。
我冲斯蒂勒挤巴了一下眼睛,斯蒂勒无可奈
上了讲台。
在好莱坞,无论是电影人还是观众,对斯蒂勒已经很熟悉了。
在梦工厂的导演组中,除了格里菲斯和斯登堡,斯蒂勒是目前最出名的一个。在《杀人鳄鱼潭》公映之后,广大的影迷就开始关注这个来自瑞典的年富力强地导演。
讲台上的斯蒂勒有点紧张,毕竟这是他在好莱坞独立导演的第一部电影,而且马上就要接受观众的检阅,心里难免有些忐忑。
“女士们,先生们,这是我在好莱坞独立导演的第一部电影,它对于我的重要程度,我想别人是很难体会的。一两年前,我从瑞典千里迢迢地来到了好莱坞,然后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梦工厂接纳了我,柯里昂先生向对待亲人一般让我逐渐在好莱坞发挥了自己的才能,如果是《杀人鳄鱼潭》是我在好莱坞的第一次历练地话,那么今天,这部《帝国酒店》的公映标志着我正式向好莱坞进军,所以,在这里,我要感谢所有梦工厂人,特别要感谢我地老板安德烈。柯里昂先生,如果没有他,就没有这部电影,自然也就没有我在好莱坞的做出一点成绩的可能。最后,希望大家能喜欢这部电影。”
斯蒂勒激动得声音都抖了,从台子上走下来的时候还差点绊了一交。
“怎么样,听到手下这么感谢你,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娜塔丽娅轻轻地扯了扯我的衣服,吐气如兰。
我咂吧了一下嘴:“不是特别有成就感,那是相当的有成就感。”
“老大,你说斯蒂勒这小子平时没看得出来有什么拍马屁的天赋,可今天我算是长见识了,你看人家这马屁拍得,真是恰到好处,简直是浑然天成。”甘斯在一片若有所感的喃喃自语道。
电影院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斯蒂勒一边走一边频频地鞠躬,然后他高高举起右手,把观众的掌声引到了我这边。
“这狗娘养的还非得让我也站起来!”我嘟囓着嘴,一边骂骂咧咧,一边露出灿烂的笑容向所有鼓掌的人一遍一遍的鞠躬。
然后电影院里地灯光一点一点地暗淡下去,银幕上的帷幕被缓缓拉开。观众席上也随之一片安静,接着一缕光线从后面地放映室里打到了雪白的银幕上。
电影。正式开始。
电影的开场,一片漆黑,持续了几分钟,就在所有人都感到纳闷的时候,突然低沉幽怨的小提琴声想了起来,然后画面一点一点地变亮。中景镜头。一个房间的角落,一个满头大汗衣衫不整衣服上全是鲜血脸上有疤地中年男人直勾勾地看着镜头,他一动不动,眼睛里一点光彩都没有,仿佛一尊雕塑一般。
从他身上的衣服可以判断出来,应该是美国南北战争时候的一名退伍军人,镜头和这个中年男人对视,也是一动不动。
“这个男人要干吗?!”
“他身上怎么会有血的?!”
“好像是杀人了。”
观众被这个有点诡秘的镜头弄得有点不知所措,纷纷猜测起来。
然后那个男人原本冷冷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笑容,那笑容冰冷异常。没有丝毫的欢乐,然后他突然举起了右手。这个时候观众才发现他手里拿着一把枪。
接着,这个男人用让人几乎无法看清的速度把枪口抵在了自己的下巴处扣下了扳机。
乓!一声枪响,鲜血溅满了镜头,那个男人一点一点地倒在了地板上,他睁着眼睛,生命从他的身体里逐渐抽离。他地目光也最终失去了任何的生气。血从他地下巴处汨汨淌在地板上,然后汇聚在一起向四周流去,镜头慢慢沿着男人的身体移动,最后在他的左手处停下,观众这个时候可以看到,在这个男人的左手中,握着一颗巨大的钻石。
小提琴声音逐渐加强,愈发悲怆悠扬,镜头慢慢失焦,直到黑屏。
音乐继续。出现字幕:编剧:安德烈。柯里昂、斯蒂勒,监制:安德烈。柯里昂。导演:斯蒂勒……
“那个男人为什么自杀!?”
“不会是因为抢别人钻石吧!?”
“我觉得不太可能!哪有抢到钻石还自杀的!?”
……
观众一个个交头接耳,被这部电影地开头搞得兴奋异常。
斯登堡的这个开头,的确是目前好莱坞所见甚少的一种开头方式,果然,一开场就吸引住了所有人。
我转脸看了一下旁边的人,尤特乌斯。克雷就在不远处,他虽然在对旁边的人说这个镜头太暴力了,但是眼中仍然闪现出一丝好奇。这部电影他在审查的时候就看过,竟然在看第二遍的时候还被迷得如此五迷三道,那就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至于马尔斯科洛夫,一边点头叹息梦工厂的电影开头就是比其他电影公司技高一筹,一边则和旁边的人交流那个男人为什么对着自己开枪地原因。
几分钟的字幕之后,银幕仍然是一片黑暗,但是观众能听到水声,不,是雨声,大雨声。
镜头慢慢变亮,是一个窗户,外面一片黑暗,可以看清楚下面是一个街道,古旧地街道,有四轮马车在上面行驶,镜头从窗户处缓缓拉开,显现出一个房间,不过这个房间顿时让观众紧张起来,因为这个房间里面虽然布置有些不同,但是分明就是影片一开始那个男人自杀时的房间。
接着房间里慢慢响起了欢快的单簧管的声音,光线也变得越来越柔和明亮,两个手里拿着玩具的孩子闯入了画面,她们笑得天真烂漫,围着房间中的餐桌相互追赶。孩子的父母、祖父祖母陆续从其他房间里出来,看得出来。他们准备吃晚饭,而且从他们身上的衣服可以看出,他们应该是1600年左右的早期殖民者。
一家老小其乐融融地坐在一起为小孙子庆祝生日,祖父吹着单簧管,大家
小孩亲吻祝福,场景很是温馨。
祖父一边吃饭一边给小孙子讲故事,讲得是尼波龙根指环的故事,显然,这家人是德国移民。
“很久只欠,在德国的黑森林里藏着两个宝贝,一个是尼波龙根指环,一个是一个天使之心,这个天使之心,是一颗硕大的宝石,据说得到这个宝石地人。在得到他的时候,必须回答一个问题。如果这个问题你答错了,虽然你可以拥有巨大地财富,但是从此之后就会有厄运伴随,直到被毁灭。这颗宝石,在无数个德国人手里流落辗转,每个得到它的人都回答了个那个问题。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让宝石感到满意,于是它就让拥有自己的人毁灭,然后继续寻找下一个人。”老头的故事很精彩,不仅小孙子都被这个故事吸引了,连大人都听得津津有味。
接着老人的叙述还在继续,但是房间里的画面慢慢虚化,最后呈现出一个农场。
一个穿着麻布衣服地年轻人拿着农具去田地里劳动,他张得和讲故事的老头非常的相像,毫无疑问,这个年轻人就年轻时候的老头。
“在德国背部。居住了特罗姆,他是个精力旺盛的年轻人。这一天他像往常一样去田里劳动,那天天气很好,周围的空气清新极了,应该是个快乐的一天,但是他没有料想到那颗天使之心在慢慢靠近他。他看见从田地的另外一边,走过来一个人……”
老头的讲述声越来越低。银幕上,那个叫特罗姆的年轻人在田地里紧张地劳动,他站起身来擦拭汗水的一瞬间,看着一个身穿黑衣地中年人从田地的另一边走过来。那是个脸色苍白的人,身上的衣服异常的华丽,但是他的身体应该不是很好,一边走一边咳嗽。
走到了特罗姆地田地旁边,他坐下来歇息,喘着粗气,特罗姆走过去把水壶给他。便在田埂上聊天。聊得都是一些琐碎的事情,然后那个中年人站起身来想走。却被田埂绊了一下,手里的包袱掉了下来,里面的东西滚落了一地。
特罗姆呆住了,双目圆睁,因为他看见从这个中年人的包袱里滚出的全是金币、银币还有各种金银器具,一颗硕大的钻石一直滚到他的脚下。
特写镜头。那是一颗在阳光下晃眼的钻石,发出极其诱惑的光芒。
特罗姆贪婪地捡起它,像捧着宝贝一样捧着它,用手指一点一点地去抚摸,嘴里发出啧啧地赞叹声。
那个中年男人看到特罗姆捡到了这棵钻石,不顾地上散落的那些金银,直接扑了过来从特罗姆地手里抢过了它。
他告诉特罗姆,这是他的宝贝,他一个人的宝贝。
特罗姆求中年男人把宝石给他摸一下,仅仅一下就够了,但是那个男人不答应。
特罗姆原本柔和的眼睛变得狠毒和贪婪,他扑到那个男人身上去抢夺那颗宝石,两个人扭打在一块,最后身强力壮的特罗姆占了上风,他死死地扼住了那个中年男人的脖子,掐死了他。
他跪倒在地上,双手捧着那颗宝石,一遍一遍地抚摸,满足得已经忘记了他刚刚杀死了一个人。
突然,一个沉重的声音出现在他的身边:“幸福是什么?”
早已经兴奋异常的特罗姆随口答道:“幸福就是用这些金币银币买大农场成为有钱人,就是拥有这棵宝石。”
他话音未落,狂风大起,镜头逐渐升高,阳光之下特罗姆跪在田地之中,他的身边趟着那个被他掐死的人,他在昂头大笑,那笑声,却像哭。
一组短镜头。大雨中特罗姆把那个中年人埋在树林里,然后唱着歌曲回家,当他回到家里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房子已经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
镜头慢慢虚化,重新回到那个房间里。老人讲完了故事,房间里一片寂静。
“后来呢?那个特罗姆后来怎么样了?”小孙子咬着枝头问老人。
老人只是笑了笑,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