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斯登堡微微一笑:“老板,这个女人地来头可大了,杜邦财团老板让|娅。。。。利奥佩特拉’,是个看你一眼就能让你自燃的肉欲荡妇。”
克利奥佩特拉。那不是埃及艳后的名字吗?
“杜邦财团?美国花旗银行?这女人地来头也太大了吧。”我直乍舌。
杜邦财团是法国人杜邦02年创办的,军火业起家。到了1926年,应该是第五代人了,早在1918,他们的资产就已经达到3美元,称为西部最大的垄断公司,到了1930年左右,他们就已经成为美国十大财团之一,资产26亿了。和其他财团不一样,杜邦财团纯粹是家族型财团。财团的资金都被家族里不多的几个人控制着,到了让。汽车公司,杜邦家族也便身份显赫,这个叫娜塔丽娅人,手里最少也握着几个亿的资产,加上她老公又是花旗银行的大股东,绝对是呼风唤雨的人。
“这女人如此煽风点火性感浪荡地,他老公难道就不生气?”斯蒂勒在一旁看着这女人直摇头。
“她老公?她现在没有老公呀。”斯登堡喃喃道。
“什么意思?!不是你刚才说她老公是美国花旗银行的库布斯特地吗?!”斯蒂勒扯着斯登堡的衣服怒气冲冲地说道。
斯登堡叹了一声气:“哎,这女人也是够命苦地,那个库布斯特是让|可那小子没这个运气,在举行婚礼的当天出车祸死了。他的财产也全部转移到娜塔丽娅的身上,估计这女人现在手头十亿八亿不在话下。”
“那这么说她还可能是**了?”斯蒂勒巴巴地问道。
斯登堡眼睛一瞪:“我怎么知道!?不过这女的风流成性,说不定早就不是了。”
“别说了,给我起精神来,人家过来了。”我低声吼道。
“安德烈'|我的跟前,笑着向我伸出了手。
一阵微风吹来,从这女人身上散发出来地那种奇异的香让我心神荡漾,一颗心噗通通乱跳,更要命地是她的笑,那种笑让你浑身酥麻仿佛融化了一般,她看着我,眼神里春光旖旎,温润鲜红的嘴唇如同两片饱满的软嫩的布丁,让人有一口吞吃下去的欲望。
“你好,库布斯特夫人。”我按捺住心神,和她握了一下手。
她的手,软,滑,凉,柔若无骨,揉捏时,让人不想入非非都难。
娜塔丽娅销魂一笑:“柯里昂先生,什么库布斯特夫人,叫我娜塔丽娅就行了,我可是你的忠实影迷。柯里昂先生,有什么机会的话,我可是想在你的电影里讨个角色呢,呵呵,要不然等会结束我跟着你到你办公室里试镜去?”
这女人果然非同寻常,声音如同丝纱一般柔润,本来就已经使人心里发痒了,竟然还说出什么单独跟我到办公室里试镜的话,说的时候还对我眨巴了一下眼睛,长长的睫毛之下,那双眼睛,秋水荡漾。
“娜塔丽娅小姐太会开玩笑了,你这样身份的人怎么可能会到我们小公司去拍戏呢。首映马上就要开始了,请赶紧进去吧。”我指了指电影院的大门。
娜塔丽娅笑了笑,伸出酥手抚摸了一下我的西装衣领,然后嗯了一声,扭动腰肢缓缓走去。
“这女人,太要命了。”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长出了一口气。
“老板,怎么样,见识到厉害了吧。”斯登堡在一旁坏笑道。
“今天晚上的舞会,有的热闹了。”斯蒂勒摇了摇头。
这个娜塔丽娅。带有银鹰标志的小车,看到这个标志,不用别人说,那就是卓别林了。
“这狗娘养的英国佬,总是来得最晚!”斯登堡和斯蒂勒在我旁边低声开骂道。
“你们两个家伙就罗哩罗嗦的了,去一个人迎接去。”我低声笑道。
斯登堡和斯蒂勒相互推搡着,最后斯蒂勒摇头叹气地走上了前去。
车门开处,出来的不是卓别林,而是范朋克。
这倒是让我大感意外。
“柯里昂先生好,我来玩了,来玩了,对不起呀。”范朋克走到我的跟前满面春风,一幅洋洋
样子,我旁边的斯登堡牙齿咬得咯咯响。
“没晚没晚,还没有开始呢。看样子范朋克先生这段时间工作繁忙呀。”我一边和范朋克握手一边说道。
这也只是一句恭维话,范朋克却顺着竿子往上爬:“那是那是,唉,这段时间我们联美是快要忙死了,新电影正在忙活,因为是新技术,所以拍摄的时候要适应,演员要磨合,公司里就我最有空闲了,这不,我刚刚才从《洛杉矶时报》那里过来,和他们谈了宣传问题,今天下午就跑了六家媒体,累死了,实在是累死了。干我们这行的,不容易呀。”
他这话,无非就是告诉我,联美公司现在已经蒸蒸日上了。
我也只是笑笑,客气道:“卓别林先生身体还好吧?”
“好,非常好。”范朋克笑道:“我们的那部电影现在反响可厉害了,一听说是双色彩色电影,那些媒体的老板都立马愿意在宣传费用上给我们打八折呢。”
范朋克在我们面前吹嘘着,脸上笑得堆满了褶子。
我也不怎么理他,聊了一会就送他进电影院了。
八点钟的时候,首映式正式开始。和往常一样,还是由格兰特主持,这老小子一上台就给我戴了我无数顶高帽子。
“女士们先生们,你们谁能告诉我这几天好莱坞最大地新闻是什么?”格兰特冲着电影院里的所有人问道。
“梦工厂进入了第三档次电影公司!”众人异口同声回答。
“错!”格兰特一口否决。引得下面的人一轮纷纷。
“这几天好莱坞最大的新闻,是一个刚满五岁的小女孩哭着喊着要嫁给安德烈
他说的这事,是上周《市民报》的一个报道,该报道已经在洛杉矶广为流传。
格兰特笑了一下,然后脸色庄重了起来:“这段时间以来,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为深为好莱坞荣誉市长而感到骄傲过,柯里昂先生以他地成绩。让好莱坞所有的人感到光荣!女士们同志们,让我们有请好莱坞新兴的一代电影大师、自由爱国勋章获得者、梦工厂掌门人、电影史上第一位理论家安德烈
台下一片山呼海啸。
我上台对着对着麦克风,耸了耸肩:“女士们先生们,我的那位五岁的未婚妻没有在这里吧?”
哈哈哈哈!台下的很多人笑得前仰后合。
“格兰特市长让我上台是不合适地,因为今天的这部电影,是梦工厂公司两位年轻人的作品。斯登堡先生,斯蒂勒先生,这是他们的心血结晶,所以我只有一个请求,请你们多多支持他们,别忘了买票。”
电影院里的人彻底被我逗乐了,对着上台的那些主创人员们热烈鼓掌。
第229章
从台上下来,我坐在椅子上呵呵直乐,旁边的海蒂和莱尼一个给我放杯子一个给我倒酒,很是献殷勤。
“柯里昂先生。没有想到你这么逗。”娜塔丽娅坐在我的斜对面,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大家开心嘛。”我摊了摊手。
我话说到一半就觉得自己脊梁骨嗖嗖冒凉气。眼角余光打量了一下,发现自己此时是左青龙(莱尼的脸气青了)右白虎(海蒂已经把袖子捋起来露出白花花的手臂准备动武了)。刀子在胸前(海蒂地),叉子在背后(莱尼的),便赶紧把后面地话生生地咽下去,大声说道:“看电影,看电影!”
“这女人是不是特有味道呀?”海蒂咬牙切齿地对我说道。
我看了看娜塔丽娅,她已经被身边的几个男人包围了,福克斯递烟,山姆:。||了也享受不到。
“哪有什么味道,和你比差远了。”我陪笑道。
海蒂在桌子底下捏住我腿上地一块肉狠劲一拧,顿时让我嘴歪眼斜。
“这话好像不是真心的吧!还柯里昂先生没想到你这么逗,你是不是以前和她有关什么勾当?!”海蒂像一头发威的母豹子,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哪有!?”我忍住痛,大声对甘斯喊道:“甘斯,关灯,关灯!放电影!”
这白花花的灯光之下,要是被别人看到了我这幅糗样,那我这光辉形象也便轰然倒塌了。
甘斯对后面放映室打了个手势,电影院里的灯噼里啪啦地被关上了。
关了灯的电影院里,漆黑一片,原本众人清晰可辨的脸,也一下子消失在眼前。
黑暗中,海蒂凑到我跟前在我脸上使劲咬了一下,低声说道:“我告诉你,今天晚上,你给我老实点!”
然后从我的另外一边,也传来一个人地声音:“海蒂说得对,你要是不老实,我也不放过你。”
是莱尼。难道这家伙也想咬我。
我闭上眼睛,做好了等待另外的一边脸挨咬地准备,哪知道等到的,却是轻轻的一吻。
一束光线从后面的放映室打到了银墓上,隐约中,我看见莱尼对着我露出一脸狡猾的笑。
三个女人一台戏。果然如此。
我叹了一口气,把目光放在了银幕之上。
梦工厂威风八面的厂标之后,电影院里就安静一片,连海蒂也不闹了,老老实实地把手放到我的手心里盯着银幕,莱尼见到海蒂这样,也把手塞到我的手里,我就捏着这两个女人的手,等待着电影的开始。
这部电影,虽然我是编剧,但是可没少花我的精力和时间,除了斯登堡和斯蒂勒拍摄的时候我没有在场之外,拍摄前、拍摄后我可一直没有少忙活,写剧本,一遍一遍给他们讲解拍摄时要注意的事项,杀青了之后又一次次地知道他们的剪辑,可以说,这部电影里也有我的心血,我对这部电影能不能获得观众的认可,自然也是满心的期待。
厂标过后,没有现出演职员表,而是一行大大的超粗黑体字:谨以此片献给安德烈
“这狗娘养的斯登堡和斯蒂勒!”看着这行字,我哭笑不得。
不用说,这行字肯定是他们自己后来加上的,因为我当初指导他们剪辑的时候可是见过。
海蒂和莱尼在旁边倒是很高兴,异常得意。
接下来是字幕,导演:斯登堡、斯蒂勒,编剧:安德烈影:伯格、黄宗沾……和所有梦工厂的电影一样,为了表示对我的尊重,所有人都没有使用自己的全名。
第一个镜头,是湖水的特写,在阳光下闪着粼粼波光的湖水,然后镜头逐渐拉开,中景、全景、远景,最后是航拍大镜头,安大略湖的壮丽景色在银幕上凸现无疑,四周是茂密的森林,更远处是雄伟的山峰,
阳光之下,湖泊像是一面镜子,那么美。
所有人都被这样迅速拉开的镜头,被这样雄伟、优美的画面震撼了,它让原本各种坐姿的人挺直了腰板,让那些抽烟的人掐灭了烟,喝水的人放下了水里的杯子。
这个大远景之后,是一个雀鸟的特写镜头,它在一根树枝上啾啾名叫,然后画面原本模糊的背景变得清楚起来,远处是一艘小船,船上的两个人正在一边闲聊一边钓鱼,一个坐在船头,一个坐在船尾。
天空上有成群的鸟,风和日丽,两个人谈着各自的家庭各自的工作,画面很是温馨惬意。
“安德烈,等我们结婚了,你也带我去钓鱼吧。”海蒂一脸羡慕地看着银幕对我说道。
我正想回道,旁边的莱尼不瘟不火地说道:“钓鱼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不然还要湖里的鳄鱼干吗?”
一看两个人的口风不对劲,我赶紧把她们俩的注意力引开,指了指银幕:“马上有好看的了。”
其中的一个钓鱼人说着说在突然看着湖面不远处愣了起来,另外一个坐在船尾的人也转头看了过去,主观镜头,几十米外的湖面上,一群鱼纷纷跳出水面,它们拍打起的水花让湖面好像是在落雨。
“银鱼群,它们好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船尾的人对船头地人说道。
“惊吓?有什么好惊吓的!”船头的人不以为意。
接下来是一个水中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