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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多。柯里昂遭枪击!”一行巨大的标题,很是醒目。
迈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圆睁着双眼看着那份报纸,快速地翻了起来。
“他们没有说他有没有死,他们没有说他没有没死。”迈克一边看,一边喃喃自语。
然后,迈克丢下报纸,跑过了街道,钻进了一个电话亭给桑尼打电话。
“桑尼!我是迈克!出了什么事情了!?”迈克大声叫道。
电话那边,传来了桑尼的声音,同时还有争吵声。
“迈克!你跑到哪里去了!?我怎么找你都找不到!”桑尼叫了起来。
“爸爸怎么样了!?”迈克问道。
“他没有死,但是伤得很重!”
“赶紧回家来,迈克,妈妈需要你。”电话那边,桑尼对自己的这个弟弟十分的疼爱。
“好的,我马上就回去。”迈克挂掉了电话。
迈克和桑尼的这个通话,让观众中间响起了铺天盖地的掌声,这掌声,显然是观众听到老教父没有死之后的反应。
“我就知道老教父不会死!?”
“是呀!看老教父怎么教训那帮黑手党的混蛋!”
“伯班克党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对!一定要狠狠教训那些意大利人!”
民众变得群情激昂。
他们盯着银幕,十分期待下面的情节,因为她们知道,教父遭到枪击,将是整部电影的一个转折点!
正文 第1121…1122章 《教父》的首映式(四)
更新时间:2009…6…15 10:20:08 本章字数:14429
老教父遭到枪击,使得整部电影的基调彻彻底底发生了转变。如果说之前这部电影的风格是昂扬的,是欢快的,显然是因为电影用一系列的镜头表现出了老教父的权威的形像,表现出了他独特的迷人的魅力以及伯班克党的强大。
这些,都是观众乐意看到的,他们愿意并且喜欢看到一个像老教父这样的人惩奸除恶为民作主。但是索洛佐和黑手党塔塔利亚家族的出现,很快让观众们意识到,教父和伯班克党依然有着强大的对手,这是可以让他们陷入危险的对手。
老教父遭受枪击这件事情,标志着伯班克党危机的到来。观众深深为他们担心。但是当他们看到教父还没有死的时候,他们又都欢欣鼓舞。
很多人都认为,教父这一次没有死,伯班克党肯定会复仇,肯定会像暴风骤雨一样向对手发动进攻!
因此,观众都咬着牙伸着脖子盯着银幕,他们希望看到伯班克党奋起抗击,而黑手党丢下一地死尸狼狈逃窜的局面,对于他们来说,只有那样才能够让他们内心的郁闷得以缓解。
但是在接下俩的镜头里,他们并没有看到这样的景象,恰恰相反,他们看到的不是伯班克党的反击,而是一片混乱。
作为老教父的长子,桑尼坐在自己的房间里面,他放下电话之后,目光呆滞。家里面,孩子在哭,他的妻子抱着孩子在客厅里面焦急地走动,经过窗户的时候不时向外望望。
接着外面传来了枪响。一家人更是惊慌失措了。
伯班克党的重要人物,肥佬克里曼沙赶到了桑尼的家里。面对着克里曼沙,性格本来就暴躁地桑尼更是大发雷霆。
他叫克里曼沙想办法调集尽可能多的人,以便能够保证他们地安全。
接着,他接到了索洛佐的电话,索洛佐告诉桑尼,汤姆在他们手上,黑手党会马上放了汤姆。
桑尼挂掉了电话,一阵破口大骂。
一个酒馆里面,汤姆呆坐在椅子上,他的身边站着黑手党的人。索洛佐就坐在他的对面。
这个时候的汤姆。已经没有了影片开始时候的那种淡定和大气,他变得有些胆怯了起来,如同一头绵羊一般,在猎手面前毫无反抗之力。
“你的老板死了。就在不久之前,我的人在他的办公室对他开了枪。”索洛佐走到汤姆地跟前耸了耸肩。对他说道。
汤姆看着索洛佐,睁大了眼睛。他有些不敢相信。但是索洛佐地表情显然证明他并没有欺骗汤姆。
于是泪水,从汤姆的眼眶中喷涌而出。
他强忍住,没有哭出来,但是无助地捂住了自己的脸,将脸深深地埋在自己的手心里面。
“我要你帮助伯班克党,当然,也要帮助我,老教父已经死了,所以现在全都看你的了,你必须要调解我和桑尼之间地关系。让我们和平相处。他不是对我的毒品生意很感兴趣吗,你告诉他。老头子一死,我们就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索洛佐笑道。
“我怕桑尼会杀了你。”汤姆低声道,仍然没有抬起头。
“你知道这是对地。他也许会在第一时间杀了我,但是他最终会平静的,因为现在黑手党五大家族都支持我,你们伯班克党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至于老教父,我们都很尊敬他,愿他在天堂安息吧。汤姆,伯班克党的生死存亡,可就全看你的了。”索洛佐拍了拍汤姆的肩膀,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汤姆捂着脸,无力地点了点头。
有老教父在,汤姆就有了靠山,就有了底气,而一旦老教父不在了,他就什么也不是了,不再是威风八面的伯班克党的军师,这时他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索洛佐释放了汤姆。当汤姆低着头,无助地站在飘满雪花的街道上地时候,观众中间响起了一片叹息声。
在老教父主持家务地时候,伯班克党是那么的强势,所有人都是那么地信心十足,但是老教父一旦出了事情,这些人就完全慌了神。
老教父,是伯班克党不折不扣的灵魂和支柱。
索洛佐亲自送汤姆出来,他对伯班克党的这个军师很是看重。一辆车子驶过来停靠在了他们的身边,车子上跳下来了几个人,其中的一个走到了索洛佐的旁边低声嘀咕了几句。
索洛佐原本洋洋得意的脸马上就多云转阴了。
“他们对他开了五枪!他竟然没有死!他竟然连这样都没有死!”索洛佐大声咆哮着,气愤地看着汤姆说道。
迈克回到了家里。
那个之前还欢乐的家里,到处都布置着伯班克党的人,那些手下在院子里面晃悠,在房间里面抽烟,看到迈克都站了起来,他们的脸上,带着巨大的不安和惶恐。
迈克走到房间里面,看到了桑尼、汤姆、克里曼沙这些人。
一帮人相互拥抱,相互安慰。
接下来,桑尼、汤姆、肥佬克里曼沙和泰西欧这些伯班克党的核心成员开始在一起商量对策。他们相互争吵着,辩论着,面红耳赤,谁都说服不了谁,整个场面一片混乱,桑尼时不时还破口大骂,整个家里乱成锅粥。
这种景象,和老教父呆在这件办公室里面的那种安静和有条不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迈克坐在桌子的一边,像个乖乖的小学生一样看着那些人争论。他的身份,是军官,而且他是战斗英雄,老教父没有让他掺和到家族的事业中来。柯里昂家族以他为傲,这也使得伯班克党地事情和他没有多少关系。
现在负责管理伯班克党的。是大哥桑尼,是汤姆,是克里曼沙和泰西欧,在这些人面前,迈克就像是一个生瓜蛋子一样,像个乖学生一样,他静静地听着他们争论。
“迈克,替我给卢卡布拉西打个电话!整晚我都找不到他!”桑尼对迈克喊了一嗓子。
在桑尼地眼里面,迈克永远都是自己的小弟弟。对于这个弟弟,桑尼有着无限的疼爱。
迈克拿起了话筒开始拨号码。当他拨了一半的时候。外面有人送来了一样东西。
桑尼接过来。打开发现里面有卢卡布拉西的防弹衣,还有两条鱼。
“这是什么意思?!”桑尼大声问道。
“这是索洛佐那边送来的。”老教父的司机保利说道。
“这是波兰人的谚语。意思是卢卡布拉西已经葬身河底与鱼同眠了。”见多识广的肥佬克里曼沙耸了耸肩。
没有人接话,一帮人顿时沉默了起来。
“克里曼沙,我交给你一件事情!保利这婊子养的出卖了爸爸,我不想再见到他!你明白我地意思吗!?”桑尼对克里曼沙吼道。
“明白。交给我就是了。”克里曼沙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
接下来地镜头,是克里曼沙除掉保利的镜头。他带上手下。让保利开车送他去办事,当车子行驶在公路上的时候,他让保利开到下面去撒尿。
那是一片芦苇地。枯黄的芦苇在风中飘扬。车子停在芦苇地中间,克里曼沙走下车,到一边撒尿,这时不安的单簧管声开始响了起来。
“这个保利,恐怕是要倒大霉了。”山姆。华纳看着屏幕,一边在身体上划了个十字。
一个全景镜头。大片地枯黄的芦苇地,车子停在中间。芦苇第地远处,耸立着一个巨大的教堂。教堂上面的十字架耸立在画面的正中。仿佛在昭示着什么。
保利坐在司机的位子上看着前方,他的后面。出现了一只手,一只拿着枪的手。那只枪,对准了他的后脑勺。
啪啪啪!
一阵清脆的枪声响了起来。站在旁边撒尿的克里曼沙稍稍转过了脸,他地表情十分地平静。然后他拉上裤子的拉链,朝着车子走了回去。
车里面,保利已经满脸是血地栽倒在驾驶座位上,克里曼沙地手下从车后面钻了出来。
“连车一起烧了。”克里曼沙看了看那辆车,看了看保利,吩咐手下道。
又是一个全景镜头。芦苇地中间,那辆车子燃起了熊熊大火,远处,那个教堂高高耸立着,上面的十字架在画面的正上方,异常的醒目。
背景音乐响起了,悲凉而无奈。
“安德烈,这个镜头简直是美极了!诗一样的芦苇地中的凶杀,加上那有着特殊含义的教堂和十字架,使得整个画面有着丰富的含义!”约翰。福特看着这个画面对我说道,他深深为之折服。
作为好莱坞和我交情最好的导演之一,约翰。福特十分了解我的用意。
这个画面,大多数人只会关注凶杀,估计没有多少人会思考那个大教堂和十字架。而这是我故意设置的,一场凶杀发生在这样的一个背景之下,发生在十字架之下,其中的含义,不言自明。
可以说,这样的细节,《教父》里面比比皆是,为了这些细节,我简直是费尽了心血!
这也是我认为《教父》最根本要做的事情。细节,这个因素决定了这部电影的成败。
对这部电影里面的细节,我很有信心。
教父的中枪,使得伯班克党和黑手党的关系完全敌对了起来,柯里昂家族的家里变得风声鹤唳了起来,伯班克党的高层聚集在一起商讨,气氛异常的紧张。
迈克在他们眼中,却像是个多余的人,人们对这个生瓜蛋子很是爱护,仿佛觉得这件事情和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就好像让他掺和只会让他受伤一样。
克里曼沙甚至还抽空教迈克怎样做饭,这让迈克哭笑不得。
迈克决定去医院看望父亲。桑尼不放心他。让人陪着他去。
迈克到了城里,见了凯,两个人吃了一顿饭,情绪很是不好。迈克告诉凯,这段时间他们暂时不能相见了,他让凯回她的父母家去,然后自己离去了。
中景镜头。洛杉矶医院。空荡荡的大门口没有一个人。
背景音乐响起,低沉地钢琴曲,带着巨大的不安和危险地气氛。
迈克从出租车上下来,看着空荡荡的医院。十分的纳闷。
他走近医院。在楼道上没有发现一个人。甚至连值班室里面都没有人,而从遗留在房间里面的那些事物来看,显然这些人刚刚离开才没多久。
迈克紧张了起来,他跑到了走道的一头,推开了父亲的房门走了进去。
病床上。躺着一个人。
当这个人的脸出现在银幕上的时候,观众中间响起了一阵轻微的抽泣的声音。
老教父躺在病床上。头发凌乱,鼻子里面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