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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赖恩,罗斯福是表面上和你做朋友,实际上巴不得从背后插你一刀在跺上几脚的人,你明白吗!?”柯立芝都快要气死了。
“卡尔文,这件事情,你让我再好好想想。好好想想。”鲁特曼皱起了眉头。
柯立芝见这家伙如此模样,知道多说他也不会马上拍板,也就不说了。
就在办公室里面一片安静的时候,就听见外面传来了一阵笑声。
“哈哈哈哈,这雨可是美极了,这段时间以来。我还从来没有看过这么美的雨。”
一听这个声音,我就知道谁来了。
一阵轮椅地声音传来,接着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富兰克林。罗斯福滑了进来。
这家伙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那幅眼睛好像刚刚换过。金丝眼睛很是耀眼。手里面拿着一个文件,满脸的微笑。
可当他看见我和柯立芝坐在鲁特曼的办公室里面的时候,这家伙脸上地微笑马上消失了。
“这么巧,卡尔文,安德烈。你们什么时候来华盛顿的!?”富兰克林。罗斯福变现出了他那十分虚假的但是一般人看起来十分真诚的欢迎举动。
“刚到。这不,就过来看看老朋友了。正说去看你呢,你就来了,还真巧。”我笑道。
“呵呵,咱们好久没见了,这样吧。晚上到我那里去。我设宴款待。”罗斯福笑道。
“我看还是在我这里吧。”鲁特曼也笑了起来。
办公室里面的气氛顿时轻松了起来,尽管是一种虚假的轻松。
“富兰克林。你找我有事吗?”鲁特曼指了指罗斯福手里面拿地那个文件袋,问道。
罗斯福笑了笑,道:“这个提案我已经看完了,然后做出了一些归纳,也写上了我的意见,现在交给你一份,下午就在国会上散发,今天我们应该给外面的那些乱民答复了。”
罗斯福指了指门外,脸上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他说的乱民,显然指地是外面地那些退伍老兵,而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手里面的这份文件,就是退伍老兵关于救济金的那个提案。
看来我们还真的来巧了,能够亲眼见到这个提案被最终表决地一天。
“行,我看看,下午就去参加会议。”鲁特曼结果了那个文件袋,笑了笑。
把文件袋交给了鲁特曼之后,罗斯富又和我们两个说了几句话,然后走掉了。
“布赖恩,你们打算怎么处理这个提案?”柯立芝忧心忡忡地问道。
布赖恩一边翻罗斯福给他的那个文件,一边直摇头。
“我这段时间都被这帮乱民搞得焦头烂额。他们简直就是毒瘤,本来事情就很糟糕了,他们现在竟然还给我们找了这么个乱子。”布赖恩对于外面的那些退伍军人显然也没有什么好感。
“罗斯福怎么看待这件事情?”柯立芝问道。
鲁特曼举起了罗斯福递给他的文件:“他在这上面把自己的意见说明白了。他反对通过退伍军人的救济金方法提案,而且号召国会不要通过,在这一点上,我也是这个想法。”
“什么!?”听到鲁特曼地这句话,柯立芝和我全都失声地叫了起来。
“布赖恩!你是不是疯了!外面地那些退伍老兵们已经在大雨中精疲力尽满腔怒火了,如果你们不通过这个法案,华盛顿还不发生暴动!?我告诉你们他们有多少人!?10万!而且还在增加!他们是经验丰富的军人,手里面有枪,更重要地是,他们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如果冲突起来,联邦政府会被吞没的!你这个总统还想不想干!?”柯立芝大声喊道。
鲁特曼哈哈大笑,道:“卡尔文,你也太瞧得起他们了!他们那些人,一个个都是些无赖,就像从联邦政府这边不劳而获领取些钱而已。他们有10万。你知道华盛顿军队和警察加在一起又多少吗!?而且我十分了解那些家伙,你只要教训一下那些领头的,剩下的就能够服服帖帖的。这一点,你根本就是过虑了。”
“我过虑!?”柯立芝脸都绿了,大吼道:“布赖恩。鲁特曼!我和那帮军人们一起共事的时候,你满脸青春痘地在你家里的小镇上挨人揍呢!我过滤?!我告诉你。如果你们拒绝了他们,你们的这个白宫就等着被火烧吧!至于你这个总统,根本就别干了!”
柯立芝地一番话,让鲁特曼也恼火了起来。
“卡尔文。柯立芝!我向来敬佩你是我的老领导!也敬佩你是共和党的元老!所以我对你很尊敬,但是你也不要倚老卖老!你现在不是总统,只不过是个三流财团的顾问!不要对我指手画脚的!”
鲁特曼使劲拍了一下桌子。大吼了起来。
他的这一吼,把我也给气坏了。
“三流财团地顾问”,他这不仅仅骂了柯立芝,更连我也骂了。
“布赖恩。鲁特曼!你这个婊子养的,赫伯特当初算是瞎了眼让你当他的副总统!共和党延续一百多年的光荣。就要断送在你的手里面了!”柯立芝本来性格就火爆。哪里受得了鲁特曼这样的态度,马上捋起袖子就要窜上去揍他。
我赶紧一把拉住了柯立芝。再怎么说,鲁特曼也是一国地总统,柯立芝要是揍了他,没有半点的好处。
“总统先生。这件事情上,卡尔文完全是好意。其实说起来,这些事情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美国天翻地覆、共和党的生死荣辱关我屁事!我们这么做,是看在死去的赫伯特的面子上,看在美国无数在饥饿中挣扎地可怜民众地面子上。”
“这个提案。事关重大。我们已经把我们的意见说了,具体怎么做。那是你的事情。卡尔文,我们走。”我拉着柯立芝,大步走出了鲁特曼的那个办公室。
鲁特曼自始至终都坐在椅子上,他没有说出任何话。
“这个婊子养的,我恨不得一枪打爆他地脑袋!气死我了!当初他是多么听话多么老实的一个人,现在怎么变成了这副鬼样子!?”柯立芝骂骂咧咧。
“卡尔文,我告诉你,越是那些十分听话十分老实的人,一旦翻身做了掌握大权的人,他就越会刚愎自用,因为先前他受呵斥惯了,现在轮到自己呵斥别人了,当然要好好享受一下。”我笑了起来。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能笑得出来!”柯立芝白了我一眼。
我们两个人走出白宫,刚下台阶,就听见一声尖叫:“那不是柯里昂先生吗!?”
“柯里昂先生!”
“柯里昂先生!”
呼啦啦!在这片尖叫声之后,从四面八方涌上来了黑压压的人群!
柯立芝在白宫总统办公室里面爆发了一把,把鲁特曼骂得狗血淋头,两个人还差点掐起来。我也气得够呛。当我们气呼呼地从白宫里面出来的时候,突然面前用过来了黑压压地一片人群。
“柯里昂先生!”
“真地是柯里昂先生!”
“这下好了!”围住我们的人,全都是站在外面地退伍老兵。
他们当中,基本上所有人衣服都已经湿透了,撑着破伞站在雨地里面,冷风一吹直打哆嗦。
这些人中,不少人都穿着破旧的军装,而且是各种各样的军长,美军所有的兵种都可以在这里面看到。
他们围着我,脸上充满了激动、兴奋和期待。
除了这些退伍老兵之外,还有很多记者。这么大的事情,美国几乎所有媒体都聚集到花生顿了,而白宫门口则是媒体记者们必争的风水宝地,我甚至还看到了洛克特克电视台的记者。
“柯里昂先生,在这里看到你实在是太意外了,可以问一下,你到白宫来是为了什么吗?”一个记者走过来,问道。
其他的记者更是一拥而上等待我的回答。
看来这是所有人都关心的问题。
我和柯立芝相互看了一眼,基本上算是明白了各自的想法了。
看着那些站在雨里面冻得瑟瑟发抖的老兵。我的心里涌出来了一份激动。
这些国家地英雄们,竟然落得如此的下场,谁能受得了!
“我这次来,是专门为联邦政府颁布的那个国家信托公司计划以及老兵们提出的救济提案来的。”我的一句话,让老兵们一片欢腾。
“柯里昂先生,你能说说你对这些退伍老兵们地提案以及他们的行为怎么看吗?”记者问道。
我咬了咬牙。道:“我面前,站着的不是什么退伍老兵,他们是国家的英雄!他们为国家流血牺牲,而国家如果连他们赢得的救济金都不发而把投入那些大企业大经济组织里面去的话,我,安德烈。柯里昂。第一个反对!我相信,所有美国民众也会反对!这将是美国地耻辱!”
“柯里昂先生说得好!”
“柯里昂先生说得好!”
原本站在雨里面被雨水浇得瑟瑟发抖的老兵们,发出了一声声高呼。这高呼声先是在白宫的门前响起,然后如同涟漪一般扩散开去,接着白宫前方的诺大的广场上。民众地欢呼声震耳欲聋。
“柯里昂先生。我们知道你是共和党地人,你这样做,难道就不怕拆同样出身共和党的鲁特曼总统的台吗?”一个记者刁钻地问道。
“在我眼里,只有公平和正义,没有共和党!”我的一句话。又引起一片欢呼。
“柯里昂先生,今天下午国会就会最终讨论这个提案,你认为通过的几率有多大?”
“我不太清楚,但是我觉得国会中还是有些有良心地人的。但是如果这个提案被否决了,我会第一个抗议!”我大声说道。
“我们会在这里和大家一起等待最后的结果!”柯立芝接过了一句话。
到听说我们要带下来和大家一起等待结果的时候,那些退伍老兵们高兴极了。他们从人群中找来最好的几把伞。然后护卫着我和柯立芝。来到了白宫正南方的华盛顿纪念碑下面,那里似乎是这些退伍老兵地指挥中心。不但搭起了一些帐篷,而且周围还架起了很多高音喇叭,看样子老兵们做好了长期和白宫对峙地局面。
“柯里昂先生,柯立芝先生,你们坐,你们坐!”一个到约有五十多岁穿着一身破旧军装的老兵从一个帐篷里面拿出了两把椅子,那椅子虽然破旧,但是还算干净,一看就是他们从别地地方找来的。
这个老兵的左手断了,满脸菜色,身上的衣服基本上已经湿透了,瑟瑟发抖。
“老兄,你的这只手怎么断的?”柯立芝指着他的左手道。
“丢在了欧洲。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老兵笑了笑。
“他为国家丢了一只手,妻子离他而去,回来的时候,国家就发给他一个勋章,然后就什么都不管了,他在纽约州的一个大楼里帮人家看电梯,现在连看电梯的工作都没有了,我们的国家就是这样对待英雄的。”旁边的一个老兵气氛地说道。
“柯里昂先生,我们这些人很多已经几天没有吃东西了,为的就是政府能够把这些东西兑现了。”老兵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个塑料袋,一层层地打开来,里面是一二十张写有不等面额的救济金凭证,上面的兑现的日期是1945年。
“柯里昂先生,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1945年。”老兵看着手里面的那写救济金,留下了心酸的泪水。
这样的一个老兵,在战场上即便是流血也不会落泪,现在却如此得让人心酸不已。
“柯里昂先生,你说,那些富人们都这么有钱,吃喝不愁有房有车,我们连肚子都填不饱,为什么国家还去救济那些富人!?难道我们的生命就不是生命了吗!?”有的老兵愤怒地叫了起来。
“有人不行了!有人不行了!”就在我们谈话的时候,不远处传来的一声大叫。
我跟着几个老兵赶紧走了过去。来到跟前发现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倒在了地上,雨水打在他苍白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地生气。
“又死了一个!”失去左手的老兵低头抹去了泪水。
“乔治,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