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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瑞士和但泽的军火公司,让他们扩大对你们的供应,价格嘛可以给你们最低的价格。”我抽了一口烟。
“那好极了,那好极了!”希特勒搓了搓手,然后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我弹了弹烟灰。
“这一次我们过来,兴登堡总统是来要援助的,我想为了两国的友谊,联邦政府多少会支持一些,德国需要钱,我们更需要钱。所以我想……”
“你想这一次的活动,为你们拉起一笔庞大的活动经费?”小胡子的心思,一下子就被我猜到了。
“不错,就是不知道难不难。”小胡子点了点头,期待地看着我。
他说得没错,这次德国人过来。兴登堡亲自出马,美国联邦政府是不会让人家空手回去的,除了传授新政经验之外,起码要援助一下,而其中的一些资金,也不是没有专门拨给纳粹党的可能。
当然,这需要一定地手腕了。
“关于这个问题,我想我会在胡佛总统跟前说几句话,但是我无法保证,你也知道。我就是个拍电影的。”我冲小胡子耸了耸肩膀。
这句话,把小胡子逗乐了。
“安德烈,世界上恐怕还没有哪一个拍电影的有你这么大的能力。”见我答应下来,小胡子很高兴。
他清楚我和胡佛的关系,知道我的话,对于胡佛来说,意味着什么。
谈完了正事。办公室里面地气氛就轻松多了。两个人谈了很多,大到国家的形势,小到各自的生活。
“安德烈,我这一次过来,带给你一些礼物。”小胡子突然想起了什么,对旁边的负责翻译的秘书点了点头。
秘书会意而去,不多时就和哈维一起搬进来了一个大箱子。
这种箱子绝对不是普通盛放物品的,牛皮做成,只有十几厘米高。
“打开。”小胡子笑了笑。
箱子被打开,里面的东西。让我顿时眼前一亮!
原来里面装着,竟然是几幅油画!
小胡子站起来,亲自将里面的几幅画弄出回来,靠在对面的墙壁上。
看着那几幅画,我顿时呆了起来。
“安德烈,这些油画,是我画的。”希特勒看着那些油画,脸上露出了不太好意思地表情。
“不知道你喜不喜欢,算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吧。”希特勒搓着手,看着我。满脸笑意。
那些画,画的是维也纳的街道、教堂、森林,我虽然对油画不是很懂,但是从神韵上,我也能感觉到这些油画的美!
而让我震惊的。这些画。竟然出自希特勒之手。
突然之间,我一下子想起来了。眼前的这个人,曾经是维也纳地流浪汉,很多年前,他的最大的目标是做一个伟大的画家。
眼前的这些画,结结实实地证明了,这位在后世被很多人认为是魔鬼的人,有着极为优秀的绘画天赋!
如果不投身政治,他也许会成为一名优秀的画家。
“还有,还有一幅画。虽然不是我画的,但是我很喜欢!是我最喜欢的一幅画!”小胡子见我两眼发直,赶紧从箱子里拿出了最后一幅画。
当他把这幅画放在我跟前地时候,我一下子站了起来。
画面之上,金黄、绚烂的麦田,远处是渺茫的天空,天空之上,是一群纷纷的乌鸦。
“这幅画!这幅画!……”我激动着,指着这幅画,收不出画来,我睁大眼睛,泪水夺眶而出!
我的目光死死地盯在了那幅画画框上面的一行小字上。
文森特•;梵•;高!
《麦田上的乌鸦》!
这幅画,竟然出现在我眼前!
小胡子看着我,突然笑了起来。
“安德烈,想不到你也这么喜欢这幅画。以前见过?”小胡子问道。
我呆呆地摇了摇头:“听说过,梵高的。”
我最喜欢的一个画家,最喜欢的一幅画!
“一位伟大地画家,可惜死得早了。这幅画我偶然得来的,十分的喜欢。”希特勒看着那幅画,啧了啧嘴。
“阿道夫,我该怎么感谢你。”我看着那些画,声音颤抖。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你喜欢就好。”小胡子十分的开心。
想不到,他竟然也喜欢梵高。如果在后世我告诉别人,希特勒是个梵高迷地画,谁会相信?!
“这些画。我会挂在我地书房里!”我紧紧握住了小胡子的手。
小胡子指着自己地那些话,声音突然变得深沉了起来。
“安德烈,当我在维也纳画这些话的时候,身无一文。那个时候我只是庞大的维也纳中一个无人问津的流浪汉。那段日子,是重新塑造我的世界观的时期。我喜欢画画,做梦都想成为一位伟大地画家。一位为人类的灵魂而燃烧的画家!但是后来我发现,这条路走不通。”
“不是说我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不怕你笑话,我还是有一些能力的。我之所以离开维也纳,是因为我发现,有比画画更加神圣的事情,那就是为了信念、为了理想而奋斗!为一个民族和国家的荣誉而奋斗!也是带着这份骄傲和决心,我参加了战争!这理想,是我一辈子的目标!”
“这么多年来,这些画一直都被我放在箱子里。它是我的过去,也是最真实的我。现在。我把它们交给你,把曾经地那个画家阿道夫•;希特勒交给你!这是我对你这个朋友的最真诚的感谢!”
“而梵高的这幅画,看起来很悲壮不是嘛。这个可怜的人,在画完这幅画几天之后就对自己肚子开了一枪。安德烈,第一次看到它的时候,我就对自己的事业产生了一丝疑问,一丝是否会成功地疑问。但是我要说的是。不管成功与否,这条路我都会义无反顾地走下去!哪怕我最后会粉身碎骨!”
“收下这些话吧,也许很多年后,你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看这些话,会想起一个老朋友。也许,那个时候,我早已不在了!”
“但是请记住,我,阿道夫•;希特勒,永远不会后悔自己的这个选择…………为德意志义无反顾!”
看着面前的这张脸。我使劲点了点头,然后紧紧握住了小胡子的手。
我第一次发现,原来这手,竟然如此温暖。
14日。这天刮起了很大的风。从半夜的时候,外面就呜呜直响,仿佛要把房子吹走一般。
旧金山机场。从机场入口经过的人,可能会发现有一排车子十分诡秘地驶近去,这些车子的车窗全都严严实实被拉上,根本看不到里面地情况。
这些车子中,有的车牌上印有德国国旗。有的印有英国王室的徽章,但是一般人很难会盯着车牌去看。
早晨七点,我们就开始出发。乔治五世的专车和兴登堡的座驾在前,胡佛和我的车在后,由专门的人员护送。浩浩荡荡驶向机场。
洛杉矶机场。我的那架鲜红的红龙飞机停靠在跑道之上,从车里下来。小胡子就看上了我地这架飞机。
“安德烈,这架飞机真不错!”他叉着手,两眼放光。
“当然,世界上最先进的飞机,改装之后就是一流的战斗机。”我笑了起来。
“可惜德国现在没有飞机。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一定把我们的飞机也染成鲜红色!”小胡子咬了咬牙。
我就开始晕了起来。想想一像,未来的二战,欧洲上空飞舞地都是一片片地红蜻蜓,那样的场面该是何等地壮观!
登机。起飞。
机舱里面挤得满满当当,当飞机起飞升到空中的时候,昨天来旧金山时候的那个念头又在我脑海中闪现出来:如果这架飞机掉下去,历史会怎么办?
这飞机上,装着三个美国总统,一个德国总统,一个英国国王,外加一个未来的第三帝国的元首。
我想世界上,恐怕再也没有哪一架飞机,有这架飞机更牛逼的了。
一路上,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中闪现无数次。还好洛克希德飞机公司生产出后的飞机质量出奇的精良,不但没有出现任何的机械故障,就连气流都没有碰到。
经过一个小时的飞行,上午8点种,飞机顺利抵达洛杉矶的上空。
“总统先生,洛杉矶又爆发骚乱了?”乔治五世通过机窗看着下面,然后转脸问胡佛道。
我伸头看了一下,见洛杉矶的街道之上。密密麻麻挤满了人。
“不会是股市又出现问题了吧。”我嘀咕了一句,引得柯立芝等人哈哈大笑。
“我看这边应该收到了国王陛下和总统先生访问的消息,所以才这样地。”胡佛对我挤吧了一下眼睛。
这种阵势,恐怕是洛杉矶市政府在接到通知之后搞出来的,他们是最擅长这一套了。
飞机平稳地降落在了跑道上面,当我们从飞机场中乘车出来的时候。外面的景象完全在胡佛的预料之内。
街道两边站满了人,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横幅和鲜花大声呼喊。
“美国人真是热情。”加长版地汽车里,兴登堡总统点了点头。
乔治五世的脸上也挂上了一丝微笑。我旁边的小胡子却不说话,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外面,良久,说了一句让我心头一抖的话:“和柏林相比,洛杉矶真的是天堂。”
一句话,就把他此刻内心的所有感受表露无遗。
车子驶进了洛杉矶市政府,在那里,一个盛大的欢迎宴会正在举行。洛杉矶各界名流、加利福尼亚州的官员以及原本过来为米高梅捧场的那些州长们,聚集一堂。
大厅里面觥筹交错,人声鼎沸,兴登堡总统和乔治五世,自然成为了焦点人物。
“安德烈!还是你狠!我服了!服了!”我躲在一边喝酒的时候,别人扯了一把,转过脸来才发现是马尔斯科洛夫。
“怎么了?”看着马尔斯科洛夫一脸地无奈的样子。我忍俊不禁。
“你这小子,事情做得绝!自电影上面,我们米高梅恐怕不是你的对手,所以我就费尽心思拉来了那么多厉害人物,想在场面上彻底把你们梦工厂给压下去,结果你小子竟然把乔治五世和德国总统都给托来了,算你狠!”马尔斯科洛夫看着我,直摇头。
“老马,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我这也是凑巧。”我拍了拍马尔斯科洛夫的肩膀道。
“凑巧?!谁信呀!实话告诉你。为了请那些州的州长以及那位前总统,我可是花了几个月的时间,说尽了好话,送出了几百万美元的礼物,结果呢,到头来还是输给你小子!”马尔斯科洛夫看着我,欲哭无泪。
“老马,你就认输吧。和我们派拉蒙竞争竞争,你们米高梅行。和梦工厂比高低比场面,恐怕输地总是你们。”旁边的阿道夫•;楚克眉开眼笑。
“安德烈。晚上我们还得去你哪里?”马尔斯科洛夫低声道。
“随便你,如果你们不给乔治五世和兴登堡总统的面子,不给胡佛的面子,你们就不去。”我对着马尔斯科洛夫举起了杯子。
马尔斯科洛夫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浑身颤抖。
老头这一次算是彻底被我治趴下了。
欢迎宴会从一直持续到中午。然后在胡佛的亲自陪同之下。乔治五世和兴登堡乘车来到了好莱坞参观。
对于这样的一个电影之都,乔治五世和兴登堡都异常的兴奋。特别是乔治五世。这位国王很喜欢电影,是不折不扣的影迷,如今亲自来到好莱坞,又怎么可能不激动。
他们先是在好莱坞各大电影公司中转了一圈,接着去了一趟星光大道,乔治五世非拉着我在星光答道的起点处,我的那尊雕像跟前合了个影。
然后乔治五世又提出去林肯酒店参观参观,他对哈维奖颁奖典礼地地点很感兴趣。
接着一行人去了好莱坞市政府,和格兰特以及海斯做了详谈。
最后,他们才来到梦工厂。
哈维街上,到处都是欢迎的人群,梦工厂的员工、柯里昂电影学院的学生、哈维人拥挤在街道的两边,欢呼声四起。
“这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电影公司呀!”站在梦工厂的门口,看着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