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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的时候,旁边地一个随从想搀扶他,被他白了一眼,他显然不想表现自己老了。
这个为了德国风险一生的人。被德国人奉为国家英雄的人。一生荣誉无数,受到了众多人的尊敬。
尽管已经老了。但是还是那么的坚韧和硬气。
兴登堡下车之后,跟在后面的那辆车也是车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了六七个随行。我从那帮人中,一眼认出了小胡子,毕竟他的那抹胡子实在是太显眼了。
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中规中矩地系着领带,头发整期地梳成分头,手里面拿着一个文件夹跟在队伍的最后面。
看着面前的希特勒,我忍俊不禁。
这和我地期望也相差甚远了,哪里像个国家元首,简直就是个普通政府职员嘛。
而且看着旁边的人对他爱理不理的样子,好像他在这个团队中的地位并不是很高。
我实在是搞不懂,这家伙怎么会跑到这个代表团里面的,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历史上这家伙应该正在搞运动呢。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兴登堡一行人已经走到我和胡佛的跟前。
兴登堡满脸堆笑很是客气地握住了胡佛的手。
通过翻译,我知道他在给胡佛问好。
“柯里昂先生,很高兴见到你。”当这个老头走到我跟前的时候,我就觉得眼前一黑,又高又壮地身影,已经把我面前的路灯的灯光全部遮住了。
我看不清楚他的脸,只能感觉到一股压力扑面而来。
“总统阁下好。”我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我很喜欢看你地电影。”兴登堡转脸让翻译把这句话告诉我。
这老头也真逗,明明自己对电影不感兴趣,还说出这么违心地话,也真够为难他的。
“尤其是那部《勇敢地心》,我看了很多遍,如果你的这部电影能够在十几年前拍出来,我想德国绝对不会战败!”
他说这句话地时候。脸上的肌肉明显**一下,眼神中露出了一丝忧郁。
开始我还还不明白,但是很快我就懂了。
他的意思是说,如果《勇敢的心》是在一战的时候拍,德国人看到这样地一部电影。肯定会另有一番表现,他们说不定会像威廉。华莱士那样向英国人和法国人发起冲锋。
这,算是这位陆军元帅对我的电影的最大赞誉吧。
而他的这句话,让我马上收回了关于他没有看过我的电影的想法。
如果没有看过《勇敢的心》并且深有体会的话,他是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元帅阁下,这是我听到地对于我的电影最高的夸奖!”我立刻挺直了腰板握住了那双苍老倒是结实有力的大手。
其实,对于这位德国元帅,这位魏玛共和国的总统,我一直都很尊敬。
从始至终,他都是一位对国家无比忠诚。随时都可以为国家献出生命的人,一个不折不扣的英雄。
“哈哈哈哈。”兴登堡笑了起来,然后他指着自己,说了一段话。
“总统说,你称他元帅,他很高兴,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听别人这么称呼他了。他说他老了。再也不能为国家走上战场了。”
翻译和我说这句话地时候,兴登堡对我会心一笑。
这个老人的笑,是如此的慈祥,让我内心一暖。
和我打过招呼之后,在胡佛的陪同下,兴登堡走了进去。
他带来的那些随从也跟在他们的身后,我站在台阶下面一一招呼,当最后的小胡子走到我跟前的时候,我们两个人的脸上同时露出了笑容。
然后,我们张开双臂热烈地拥抱在了一起。
“阿道夫。真没想到会在美国见到你。你怎么会……”我指了指希特勒身上的那套中规中矩地西装。
希特勒自己都乐了,哈哈大笑,然后很豪爽地挥了挥手:“我都不知道自己会走到这一步,有时间再告诉你。”
我们两个并肩走入客厅,客厅里面宾主落座,气氛顿时变得有些严肃起来。
胡佛和兴登堡坐在中间,我则选在了坐在侧面最后的位置,故意和小胡子坐在了一起。
落座之后,兴登堡开始和胡佛交谈,说得自然都是国际的形势。兴登堡现实对德国国内的形势发了一通感慨,表情十分的痛苦,然后又开始称赞美国在经济危机中的表现,两个人谈得十分的投机。
而趁着这个工夫,我也开始偷偷地和小胡子聊起天来。
“一言难尽。”当我问这一年来小胡子都在干吗的时候。他摆了摆手。
“这一年。我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发展我的党!没有比这更重要地事情了!我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上面!感谢上帝,纳粹党现在发展得很好。党员迅速增加,实力不断壮大!这也要感谢你们的支持。”
希特勒谈起纳粹党,两眼放光,表情激动。
而他的用“我的党”来形容纳粹党,让我微微一笑。
“自从经济危机爆发之后,纳粹党发展地速度更是巨大,上个月我们党在议会中占据了两个席位,我也进入了内政部工作。安德烈,这是希望地开始!”希特勒露出了一丝笑容。
显然,他对自己目前的这个位置并不满意。
对于他来说,目前地这个位置根本不能满足他的胃口。
“那你有没有想过有什么样的打算?”我问了一个早就想问的问题。
历史上,希特勒在1929年的时候,根本还和兴登堡没有什么交集,和整个政府也没有什么交往,他只是纳粹党的党魁,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但是现在,情况显然变得不同了。
“打算?我打算做好工作呀。把纳粹党发展壮大,这是我的心愿和使命!”希特勒笑了笑。
这家伙,显然没有和我掏心窝子。
我们在那里谈,兴登堡和胡佛也谈得十分的热烈。
胡佛正在向兴登堡详细地介绍他的“新政”的成功经验。兴登堡听得十分地认真,而他带来的那些秘书们则飞快地记录下胡佛说的每一句话,他们专注的态度,让你觉得这些德国人显然把胡佛的话当成了拯救德国地良药。
在胡佛介绍完了自己的新政,兴登堡取完经之后,这位德国总统开始代表共和国向美国请求经济上的援助。
对于这种援助,胡佛很委婉地绕开了。美国现在本来自己就已经陷入了巨大的麻烦之中,没有多大的能力帮助别人。
一帮人正在谈得兴起,杜鲁门走进来对我和胡佛使了个眼色。
他的这个眼色的含义我们都明白,那就是英王乔治五世来了。
胡佛留下杜鲁门作陪。然后和我一起出去迎接乔治五世。
当乔治五世长长的车队出现在面前的时候,我不得不赞叹英国皇室的派头实在是大。
每辆车都豪华异常,如果说德国人是真正地务实派的话,那么英国人显然是奢侈的代表。
车门打开的时候,柯立芝和英王乔治五世一同出来,这位大英帝国的国王兼印度皇帝,一身打扮光彩照人。
他没有像我想象中穿着西装。而是穿着一身戎装。身材高大,留着漂亮的胡须,两只眼睛炯炯有神,笑的时候眼睛会稍微有一点眯起来,衣服上满是勋章和结穗,十分地华丽,也从里到外透着一丝威严。
这个人,绝对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最有名声的统治者。
我从来没有见过乔治五世,原来我还一位他是个和普通英国人没有什么两样的胖子,后者是脸上坑坑洼洼喜欢格子西装的绅士。可眼前的这个乔治五世。用评价男人的标准来看,绝对算是一个美男子外加硬汉气质。
也难怪在英国人心目中,他的威望十分之高。
“总统先生,感谢你的邀请。”走到胡佛跟前,乔治五世微笑着伸出手和胡佛握手,但是下巴昂得高高的,保持者英国国王地一贯的高傲。
我知道像他这样身份的人,平时肯定要学习很多礼节性的东西,实际上,英国皇室的规矩实在太多了。见什么样的人,穿什么样的衣服,说话的语气、步伐、目光等等,这都有要求。
虽然胡佛是美国总统,但是乔治五世在身份上显然要优越一些。先不说美国曾经是英国的殖民地。但是从地位上说。胡佛与乔治五世相比显然就有些单薄。要知道,单纯从地位上比。在人们的意识中,胡佛应该和英国首相是一个级别,而英国首相和国王之间哪个地位高,不言而喻。
在和胡佛打过招呼之后,乔治五世显然看到了我。
“柯里昂先生!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你!我十分地高兴!十分的高兴!”乔治五世很激动,再也没有保持他的那份尊贵和傲慢,而是满脸微笑地走过来,双手拉住了我的手。
站在他旁边的一个老头轻声咳嗽了一下,显然在提醒乔治五世要注意礼节。
但是乔治五世却充耳不闻,甚至还主动给了我一个拥抱。
“欢迎国王陛下来到美国。”也许是很少和人拥抱地关系,乔治五世地这个动作十分的笨拙,我强忍住笑对他地到来表示欢迎。
“美国这个地方,比伦敦吵。柯里昂先生,这几天我都在看电视,那东西实在是太神奇了,而我看得最多的就是你们梦工厂的电视剧和赛马,我喜欢《老友记》,喜欢《越狱》,而且我现在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罐头迷!什么时候英国能有电视就好了!真是神奇!神奇!”
乔治五世谈起这些见闻哈哈大笑,惹得旁边的那个老头频频向他使眼色。
“国王陛下,这是我们的荣幸。”我笑了笑。
“柯里昂先生,听说明天你的新片就要首映了。电视里面能看到吗?”乔治五世低声问道。
“暂时还看不到。这部新片不是电视电影,更不是电视剧。”我耸了耸肩。
“哦,不。不能这样。”乔治五世顿时大声叫了起来,然后他可怜巴巴地对我说道:“柯里昂先生。你知道,电影院我是不能去的,如果电视里面还没有,我会急疯的。”
看着他那副样子,我摇了摇头。低声道:“国王陛下,如果我请你去我地首映式,你去不去?”
我的这句话,让乔治五世的嘴巴变成了一个“o”型:“柯里昂先生,你不是在开我的玩笑吧?”
“当然不是。他真的有这个意思,就是怕你不赏光。”胡佛插话道。
“去!我一定会去地!我还从来没有在电影院里面的和很多人一起看过电影呢!更没有参加首映式!”乔治五世手舞足蹈,哪里还有英国国王的样子。
“国王陛下,请到里面吧。”胡佛对我挤吧了一下眼睛,然会把乔治五世请到了客厅里。
乔治五世一现身,客厅里顿时一片慌乱。这些人相互打招呼,说着一些冠冕堂皇的话,气氛很是热烈。
然后这些政治家们举行了一个三方会谈,就各国、国际形势交换了意见,深刻讨论了应对的办法,最后达成了相互合作的共识。
两个小时谈下来,我坐在旁边都要困死了。
最后。胡佛才提出了邀请他们去洛杉矶参加我的电影的首映式的请求。
对于这个请求,兴登堡和乔治五世有不同的反应。
乔治五世十分地激动:“去!我一定去!没有问题。能够参加柯里昂先生的首映式,是我的荣幸。”
而兴登堡则谨慎得多,他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转身问了问身后的那几个幕僚,商量了一会之后,才答应下来。
见他们两个人同意去参加首映式,我心里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
看了看时间,都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事不宜迟。得赶紧准备才行。
于是胡佛和兴登堡以及乔治五世交换了一下意见,决定将于第二天上午飞往洛杉矶。
这个晚上算是留给他们的准备时间,而因为他们的身份地原因,所以也需要洛杉矶那边做欢迎准备。
会谈之后,兴登堡和乔治五世被送回了住处,他们得为去洛杉矶做准备。而我们这里也忙活得不可开交,杜鲁门和胡佛赶紧向洛杉矶市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