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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们最多也只能容纳500人。
除了人数比我们多。米高梅邀请的人,名声不比我们差尽管梦工厂这边有现任总统赫伯特。胡佛,但是米高梅那边这一次算是下了血本。
他们邀请的800人中有一半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其中甚至有美国第27任总统威廉。霍华德塔夫脱、联邦政府20个州的州长、37名美国文化界、学术界的著名人物!
光后者,就让我们头疼了。一个前总统外加上如此多的名人,绝对声势浩大。
首映式,虽然关键取决于电影的好坏,但是在气势上也十分地重要。
先前和马尔斯科洛夫撞过不少次,但是这一次我不得不承认马尔斯科洛夫准备得十分的充分。打死我我也想不到这家伙竟然这么大的本领能把那么多牛人请来。
别人不说,前总统威廉。霍华德。塔夫脱可是轻易不会出现在公众场合的。这样的人都能让马尔斯科洛夫请来,我对于马尔斯科洛夫地能耐,除了佩服,只有佩服。
现在听杜鲁门说有办法为我们地首映式壮大声势,我自然喜不自胜。
“老板。今天有两个人抵达旧金山了。你知道不?”杜鲁门低声道。
“谁?”看杜鲁门的语气我就知道这个人非不寻常。
杜鲁门干笑了两声,道:“老板。如果你能将这两个人请到咱们地首映式上,肯定能把米高梅电影公司的声势给彻底打下去。”
“赶紧说。”我催促道。
“英国国王乔治五世,德国总统保罗。冯。兴登堡。”杜鲁门说出的这两个名字,顿时让我傻了眼。
“你再说一遍?!”我一把扯住了杜鲁门。
开什么玩笑,在我的印象里面,乔治五世和兴登堡从来没有到过美国的。
“你的那个超级粉丝乔治五世,还有那个军人出身的兴登堡总统。老板,如果这两个能够出席我们的首映式,那咱们梦工厂可就完全把米高梅的声势给打压下去了。”杜鲁门怂恿道。
“这两个人怎么可能来美国?哈里,你地消息没有错误吧?”我问道。
杜鲁门摇了摇头:“绝对不会错。这是我从政府内部打听过来的,而且我已经让达伦他们派人探听了没错,这两个人两天前秘密抵达旧金山,现在正在那里修整呢。”
“他们来美国干吗?”我问道。
“干吗?自然是来谈事情。听说原本打算直接到华盛顿的,听说胡佛总统在洛杉矶之后。他们就在旧金山呆下来了,打算在旧金山和胡佛总统会见。老板,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杜鲁门笑得露出了雪白的牙齿他地这话,让我的一颗心砰砰直跳。
杜鲁门说得没错,如果我能将这两个人弄过来,那梦工厂可就大出风头了。
这两年,虽然美国和英国的关系不是那么顺当,而英国政府和梦工厂之前也因为爱尔兰的问题闹得十分的僵,但是那基本上是首相领导的那帮内阁搞得鬼,民众对于这个乔治五世。印象还算不错,尤其是看在他是一个好莱坞影迷的份上。
至于德国总统兴登堡,怎说也是一国总统,一部电影的首映式上面,能够出现三个国家首脑,那这个首映式可太牛逼了。
“杜鲁门,你说的这个办法是挺不错的。但是问题是我能把人家请来吗?要知道,你老板我可只是一个拍电影地,对方可是英国的国王和德国总统。”我明显信心不足。
哈哈哈哈,杜鲁门听到我的这句话,立马笑了起来。
“笑什么?”我皱起了眉头。
杜鲁门忍俊不禁道:“老板,你也太自谦了。卡尔文、赫伯特不是一国总统?不都被你胡来唤起的。这两个人别人去也许请不过来,但是你去就不一样了。”
“屁话。我能有什么不一样的,我又从来没有见过他们两个。”我睁大了眼睛。
杜鲁门坏笑道:“老板,那个乔治五世可是你的铁杆粉丝,抛掉他的国王身份来说。他就是你地一个影迷,你让他来出席你的电影首映式,你说他能不答应?还有那个兴登堡,这个人虽然是个大老粗,对电影这东西不太感兴趣,但是他清楚你在美国民众中的影响,出席首映式他不仅可以大为提升他在美国民众中的好感,还可以为他此行的访问打下基础。这样的好事,他不会不答应的,而且。他的身边这一次还跟着你的一个好朋友。”
“我的一个好朋友?谁?”我想了想,在德国我没有什么好朋友呀。
杜鲁门耸了耸肩,然后抹了抹自己地人中比划了一下。
他这么一比划,我算是明白了。
“你说的我的好朋友,是哪个?”虽然心里有了答案。但是我实在不敢肯定。
“阿道夫。希特勒。”杜鲁门的这个回答。让我呆呆地回不过神来。
阿道夫。希特勒?!在我的印象里,这个人可是从来都没有到过美国的!
奇迹。简直是奇迹!
三个从来没有到过美国的人,这一次竟然聚到了一起!
“哈里,打电话给洛克希德,让他准备飞机,另外,带上卡尔文和赫伯特,我们一伙人去旧金山。”我大笑了起来。“不用叫我们了,我们早就等待多时了。”我的话音未落,门外就响起了一阵笑声。
胡佛和柯立芝两个人一边笑一边走了进来。
“我明白了,这事情肯定是你们两个让哈里来办的!”我指着胡佛和柯立芝,立马叫了起来。
“你以为除了我,还有谁能掌握这么机密的事情?”胡佛一点都不否认,而且得意洋洋:“安德烈,这一次我可是帮上了你地一个大忙,好好想想怎么报答我才是。”
“行,等这事情完了,我请你去帝国酒店。”我笑了起来。
“不不不,那地方我去不了。进去就得脱一层皮。”胡佛连连摆手。
“准备好了,咱们就启程吧,时间不早了。”柯立芝看了看手表,对我打了个手势。
我们几个人走出第一影院,钻进车里。驶向洛杉矶机场。
“赫伯特,乔治五世和兴登堡这一次到美国来干吗?”路上,我问了一个早就想问的问题。
“干吗?你说干吗!?”胡佛被我问得哈哈大笑。
“狗娘养的,我要知道还问你嘛。”我白了胡佛一眼。
柯立芝在一帮答话道:“自然是为了救援。这场经济危机,席卷全球,美国遭受重创,欧洲的日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英国国内现在一片混乱,损失惨重,经济低迷。而德国的经济,更是到了崩溃地边缘,你也知道,那场大战他们是战败者,国内地情况原本就是欧洲最不好的,这几年虽然那有所回复,但是还是很薄弱。经济危机一爆发,整个德国一夜之间一穷二白,上周,德国国家银行宣布倒闭,马克贬值贬得一天之内跌几十倍,听说现在德国人买东西都要用麻袋装钱了。乔治五世这一次来,是受英国政府所托向美国学习新经验来了,而德国,是学习、求救两者兼有。”
“原来如此。”听完了柯立芝地介绍,我点了点头。
这么说。欧洲的经济算是坠入深渊了,我对乔治五世倒是不太敢兴趣,现在我地心思集中到了兴登堡以及他带来的我的那个“好朋友”的身上。
这场经济危机,会对小胡子有什么影响,他还能不能依靠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呢?
这些问题,不断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娘的,今天这个晚上可太刺激了。”想到能够和这帮牛人见面,我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丝怪异的微笑。
洛杉矶飞机场。那架血红色地红龙飞机静静地停靠在机场上。
按照我的指示,洛克希德早早地把准备好了飞机。
当他看到站在我身后的柯立芝、胡佛、杜鲁门三个人的时候,脸上不免有意思惊讶。
“老板。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起飞。”洛克希德深吸了一口气。
“行,那就起飞。”我挥了挥手,第一个走向了飞机的舷梯。
几个人进了飞机,坐下来说说笑笑。飞机在巨大的轰鸣声中缓缓离开跑道飞入空中。
看着下面绚烂的夜景。看着旁边地那三个端着红酒说着黄段子的家伙。我的脑袋里面突然冒出了一个十分好玩的念头:如果这架飞机从空中掉下去了,会发生什么事情?
回答自然是飞机上的人都尸骨无存。我是草民一个。可是旁边的那三个人可就不一样了。
一个是前总统,一个是现总统,还有一个是未来的总统。一次空难没了三个总统,这样的事情可是世间少有。
“安德烈,你的眼神怎么这么邪恶呀?”柯立芝见我盯着他们不停地冷笑,低声问道。
我摇了摇头,靠在座位上闭上了眼睛。
从洛杉矶到旧金山,并不需要多长的时间,一个小时还没到,我们地飞机就降落在机场上面。
由于早先打过了招呼,所以那里有人接待哈维带着一帮伯班克党的精英一字排开,恭候已久。
一个个西装革履,如果不知道他们的底细,你还会以为这些人都是所谓的成功人士呢。
“老板,欢迎来旧金山!”看到我从机场里面出来,哈维扑上来给了我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算起来,我们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这段时间来,哈维负责重新组建后的伯班克党的大部分工作,是二哥最得力的住手。
和原来的那个毛头小伙子相比,哈维成熟了不少,也变得越来越像雷斯特。卡麦隆了。
尤其是他笑得样子,和雷斯特。卡麦隆很像,见到他,我就不由自主地想到我的那位在天堂之上地老朋友。
“哈维,这么长时间不见。你小子可越来越有老大的气质了。”柯立芝笑着拍了拍哈维的肩膀。
“总统先生,你过奖了。”哈维被柯立芝夸得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我可不是什么总统,总统在这里呢。”柯立芝指了指旁边地胡佛。
“老板,上车吧,是先到我那里休息一下还是直接去找那两个人?”哈维看着我。征求意见。
“卡尔文,赫伯特,你们认为呢?”这种事情,我还得问柯立芝和胡佛比较好。柯立芝和胡佛相互一笑,道:“这两个人并不住在一起,我看还是先找个大酒店,然后把他们一起请来,然后一起拉到洛杉矶去,毕竟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
狗娘养的,这招狠。
“行。那就这么办。”我点头表示同意。
接着,一帮人上了车,哈维把我们带到了旧金山地市区,然后把我们安排在了一个豪华地别墅里面。
到了酒店,安顿下来之后,胡佛亲自写了两份邀请,然后由杜鲁门和柯立芝分别担任跑腿的去请乔治五世和兴登堡前来。
杜鲁门和柯立芝走了之后。我和胡佛坐在客厅里面一边喝茶一边耐心等待对方地到来。
过了大概有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就有人来禀告说是大门外有车进来了。
我和胡佛不敢怠慢,急忙走到门口迎接。高高的台阶上面,早已经铺上了红地毯,两个人站在台阶下,胡佛在前,我在后,注视着对面的车子开过来。
一共有三两车子,前面的车子是杜鲁门的,后面的两辆。都是加长版,从车头挂着的一面德国小旗就知道是谁来了。
车子在门口停下,杜鲁门亲自跑去开车门,从车子里面,走出了一个身材高大、粗壮的男人来。
穿着一身黑色的大衣,而且一看就知道是军装改来地,让这个老人显得十分的英武。
算一算,1847年出生的兴登堡,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老人了。体态有些臃肿,动作有些缓慢。但是这一身衣服穿在他的身上,一股只有德国军人才有的肃穆之风扑面而来。
下车的时候,旁边地一个随从想搀扶他,被他白了一眼,他显然不想表现自己老了。
这个为了德国风险一生的人。被德国人奉为国家英雄的人。一生荣誉无数,受到了众多人的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