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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哈雅,哈雅和南宫瑾在一起,这样的一场大火一烧,她和南宫瑾,一定都难分彼此了吧?这样也好,纠缠不清,到了来世,也难以分开。南宫瑾本来就把来世许给了哈雅,希望到了来世,他们两个人能两情相悦,没有误会,也没有波折,就那么平安喜乐,长久安康的在一起。
“后天是老五的三七,我想好好为他办一下。”南宫凌声调没有半分起伏,淡然地说着:“我不准备把他葬在这里,也不打算带回天曜,他是为了西凉死的,我想,没有哪里比那块地方更适合他。”
微微停了一下之后,南宫凌再次说道:“等我拿下西凉之后,我会亲手把他安葬在能看到皇城的地方,到时候,他可以看着他的女儿如何继承了他的位置,又是如何统治着西凉。”
南宫凌的一袭话,已经奠定了瑾雅的身份和地位。
瑾雅会是皇,西凉的女皇。
西凉,又会是世世代代的女皇,就像它最早立国的时候一样。
阮烟罗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这就是天意么?无论怎么轮回轮转,总会转回到它最初为每个人指定好的位置上去。
那么她和阿凌呢?他们又会是在什么样的位置上?
在阮烟罗的那个时代,曾经有一位作家说,用四十五度的角度仰望天空,最能体现出一个人悲伤的样子,所谓的四十五度角,固化正是阮烟罗现在这个样子。
她微微抬着头,光线从她的一侧洒落,照出下巴纤巧的曲线,在光线的侧影下,她的脸显得那样小,脸上的也显得那样无助,好充满了层层的心事,却无处可以诉说。
南宫凌的心抖了一下,但他却忍着,什么也没有说。
别开眼睛,南宫凌说道:“我这两天会很忙,你怀着身子,累了就先睡,不用等我。”
阮烟罗转回头,看不到南宫凌的眼睛,她轻轻笑了笑,点头道:“嗯。”
很乖巧,却乖巧地让人心疼。
南宫凌的心又不对劲了,可是他终究还是保持了沉默,转身往外面走去。
阮烟罗目送着南宫凌出去,南宫凌的背影一消失,她的面色就坚毅起来。
“小侠!”阮烟罗扬声叫道。
李侠应声进来,虽然看起来面色还有些白,但精神却很好,步伐也非常稳健。阮烟罗看着他这副样子,不由又有些感慨起葵花宝典的好处。
这部秘籍当真十分了得,不仅功夫厉害,进境快,更是连恢复能力都惊人。
当时李侠被卫流一掌打到吐血,阮烟罗本以为李侠至少也要养上三四个月才能慢慢好转,可是想不到只不过二十多天,李侠就已经好得差不多,而且好像工夫还有所进步。
这当真是个好东西,难怪金庸先生会这么推崇,只是可惜不能人人都练。
她先在李侠身上打量了一圈,确定自己没有看到什么不妥的地方,才问道:“你现在身体恢复的如何?”
“很好!”李侠也很满意自己的恢复速度,说句实话,这样的速度,是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而在重伤之后,他的功力不仅没有下降,反而隐隐有了提升,更是让他既意外又欣喜。
李侠的语气和表情都不像是骗人的,因此阮烟罗又接着问道:“你和井潇的武功,谁高一点?”
☆、1282 主子好狠
“应该是我。”这一点,李侠倒也不谦虚,他虽然没有和井潇切磋过,但从平时井潇帮南宫凌办事时露出来的身手看来,应该是他和井潇差不多,不过,这是在他没有伤之前。现在他受了伤,功力却因此有所进步,所以怎么看都应该是他略胜一筹。
“如果我要你去把井潇给我请来,你能做得到么?”阮烟罗问道。
“请井潇?”李侠眉头微皱,有些奇怪地问道。
阮烟罗要见井潇,一个命令,井潇自然就来了,哪里还用得着他?更何况阮烟罗方才那个请字加重了语调,那明显不是这个字表面所表达的那样。
“不错,请井潇。”阮烟罗说道:“不管他想不想来,都一定要来的那种请法。”
阮烟罗说的这么明白,李侠就是再笨也不可能不明白了,他疑惑地看着阮烟罗,阮烟罗却不想解释什么,只是说道:“我自有我的道理,你只管去请就是了。”
阮烟罗身边所有的这些人里,如果问谁对阮烟罗最忠心,那很难分出一个一二来,可是如果说谁对阮烟罗最愚忠,那却绝对非李侠莫属。
虽然只要是阮烟罗说的话,陆秀一和颜清颜明颜月等人几乎都会去做,可是陆秀一是出于对阮烟罗完全的崇拜和亲情,长风军则是以阮烟罗为主子自然认为凡是主子说的都是对的,而根本不去分辨阮烟罗决定本身的对错。
可是李侠不同,他是所有人里面最冷静也最有理智的一个,他可以清晰地辨明阮烟罗哪些决定是有道理的,哪些决定是没有道理,可是就算阮烟罗做出的是没有道理的决定,他也依然会照着阮烟罗的话执行。
所以才说李侠才是真正的愚忠,别人是根本不知对错,所以做了也就做了,但他却是明知对错,却根本不问对错。
这是种很玄妙的状态,只有如阮烟罗这般得到了李侠全部信任的人,才有可能进入到这种状态中。
因此现在虽然李侠知道阮烟罗让他去“请”井潇肯定是种不合理的做法,但阮烟罗说出了口,所以他还是毫不犹豫地点头说道:“好,我这就去。”
“今天算了。”阮烟罗叫住李侠,她今天才把井潇叫来过,井潇心里一定正在防着她,要么躲得远远的,要么就是跟在南宫凌身边,这两种情况,李侠都不好下手,与其这样,不如等到明天,他的警惕放松了之后再说。
井潇是南宫凌身边离的最近的人,要想知道南宫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能着落在他的身上,所以也只能对他说声抱歉了。
李侠没有问为什么,阮烟罗说的话总是有道理的。
当天夜里,阮烟罗没有再等南宫凌,到了点钟就自己上床睡了,正如兰月兰星其他人甚至南宫凌自己提过无数遍的那样,她现在不是一个人,就算她不顾着自己,也要顾着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万万不能让他受到了伤害。
南宫凌照旧是很晚的时候才回来,看到床上的阮烟罗已经睡熟,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而不是像前两夜一样等他回来,心里竟莫名的不是滋味,可是目光落在她已经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腹上,又瞬间释然了。
这条小鱼肚子里怀着孩子,会觉得累也是自然的事情。
为阮烟罗把被子整了整,在她身边躺下,仍旧是一人一床被子,也睡下了。
次日清晨,阮烟罗醒来,没有像前两日一样惆怅,而是在兰月兰星的服侍下洗漱了,又慢悠悠地吃了早餐,然后歪在塌上看了一会儿书,看到着到了上午时分,估摸着南宫凌现在应该正召集了众人一起议事,不会把井潇留在身边,阮烟罗叫兰月去给李侠传了句话,让他把昨天她交代的事情做了。
不过片刻后,井潇就被点了穴道,扔在了阮烟罗的跟前。
井潇一脸都是屈辱,方才李侠过去找他,他没有防备,还和李侠打了声招呼,谁想得到李侠居然一声不吭,直接就把他点了穴道,带到了阮烟罗这里来。
而更让他觉得怄的是,李侠的功夫他见过,也就跟他在伯仲之间,方才李侠出手的时候虽然突然,可是他还是感觉到了,以他受了这么多年训练的本能反应,他本以为可以躲过去的,可是没想到李侠的动作竟然那么快,一下子就把他点住了。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那么快的动作,武功必然已经在他之上了。
这小子究竟是什么体质,练的又是什么魔功?明明才不过习武两三年的样子,竟然与他这种自幼习武的差不多,甚至还要高,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对不住了。”李侠淡声说道,但实际上却没有多少愧疚之意:“王妃想要见你,我猜你可能不肯来,所以只好用这种方式请了。”
井潇欲哭无泪,请这个字说的还真客气,这不都是他这个暗卫对付别人时用的方法吗?今天居然轮到他自己身上。
阮烟罗已经走到井潇的面前,看着井潇被像个木偶似的扔在椅子上半躺半坐着,直截了当地问道:“王爷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王妃,您别为难属下。”井潇是真的要哭了。
阮烟罗却是半分也不为所动:“你不用指着王爷会来了,王爷现在正在前厅与诸位大人商议事情,没有一两个时辰出不来,你也不用想着熬过这一两个时辰就好,你若真这么想,我就扒光了你在外面的旗杆子上吊两个时辰,反正都是熬,在那里熬想必更风光一些。”
井潇嘴张的大大的,女主子好狠的心。
“你放心,我会帮你留条底裤的,不过如果王爷知道你的衣服是我亲手所脱,你觉得会如何?”井潇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一招才是最狠的啊,什么吊起来曝光,跟这个一比根本就什么都算不上了。
如果被王爷知道女主子亲手给他脱衣服,那他可以直接自尽了,这样还死的舒服一点。
☆、1283 给个提示
阮烟罗对于南宫凌还是非常了解的,那个男人小气的要死,她别说是对别的男人好,就是多看别的男人一眼,他也要不爽半天,如果真的她真的亲自动手去帮井潇脱衣服,井潇以后就惨了,以那个男人的小气,他表面上不会有什么,但是各种小手段,却一定会让井潇连死的心都有。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坐在上方面无表情地看着井潇,她就不相信,她就问不出这件事情了。
可是出乎她的意料,井潇虽然面色发苦,可是想了一下之后,还是说道:“王妃,这件事情,你还是亲自去问王爷吧!”
那件事情,实在是太难启齿了,尤其涉及以他们两个第一个孩子的生死,这样的事情,怎么也轮不到井潇来多嘴。
阮烟罗微微吃惊地望着井潇,终于察觉到事情真的很严重,否则井潇不会是这样的态度。
她放下茶杯,身体也往前倾,盯着井潇问道:“你真的不说?”
“属下不能说。”井潇说道。
周围的人面色都有些严肃下来,他们跟井潇都非常熟悉了,也知道井潇和他们一样都是希望阮烟罗和南宫凌好的,在南宫凌的这一众手下里,早就已经默认了,阮烟罗的话就等于是南宫凌的话,如果能说,井潇一定早就说了。
阮烟罗沉吟着,如果这件事情她能从南宫凌的口中问出来,她早就已经去问了,又何必特意把井潇抓过来?可是那个男人现在根本就是避着她,连着几天了,她连一句话都没有能和他说上。
不能从南宫凌那里问出来,又不能为难井潇,阮烟罗仔细想了一下,才说道:“我不让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提示?只要一个提示就可以。”
井潇犹豫了半晌,终于咬着牙说道:“金珠紫檀。”
这几个字落入阮烟罗耳中,她猛地僵住了,前倾的身体不自觉往后一倒,重重靠在椅背上,袖子拂过桌面,桌上的茶杯应声而倒,茶水洒了一桌,又顺着桌沿滴滴嗒嗒地落下去。
“王妃!”兰月慌忙扶住阮烟罗。
阮烟罗的面色变得很苍白,心头像是被什么拧绞在一起,重重地痛起来。
她颤着嘴唇问道:“王爷怎么会知道的?”
她瞒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