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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凌吃饱喝足,心情正好,就算阮烟罗急了他也不恼不怒,把水放在一边,扒拉着阮烟罗搂到自己怀里,笑着说道:“小鱼,自欺欺人不是个好习惯。”
他们住在一个帐篷里,又是夫妻,发生点什么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阮烟罗已经无话可说了,恨恨地瞪了他一起,起身去洗漱,刚一下床,腿弯就软了一下,险些栽倒。
南宫凌手急眼快地接住她,闷笑声就毫不客气地传了过来,阮烟罗恨不得干脆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南宫凌却像是一点也没发现她的羞涩,抱着她亲自去帮她洗漱了,又把她塞进被子里,这才自己也去擦洗了一下,然后上床把她搂在怀里抱着。
温热而柔软的身体在怀中,南宫凌才轻轻地舒出一口气。
这条小鱼还在,太好了。
每一次她与他分别,都好像是要永别,只有这样把她抱在怀中,才能确认她真的还在。
两个人抱在一起,肌肤相贴,没有了方才的热烈,却也别有一番温馨甜蜜的味道。
“小鱼……”南宫凌轻轻叫。
“嗯?”阮烟罗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应了一句。
“小鱼……”南宫凌又叫。
“什么?”阮烟罗问道。
“没事,就是想叫叫你。”南宫凌说道。
这一次,如果是他听从心里的声音及时赶到,阮烟罗又差一点遇到危险,卫流明明已经断情断爱了,可是对阮烟罗却仍然有着一份执念,这种执念让南宫凌十分的不安。
他是个内心很强大的人,可唯独对上阮烟罗,总会有种种不安,尤其是阮烟罗坠崖那一次,着实触动了他的神经,让他始终有一种极为不安全的感觉。
阮烟罗转过身,对上南宫凌深邃幽暗的双眸,轻声说道:“阿凌,我在这里。”
“永远都在?”
“嗯,永远都在。”
“若是,本王不在了呢?”南宫凌问道,也不知怎么的,就是想问这一句,对他而言,阮烟罗是不可替代的,那对阮烟罗而言,他呢?
“去找。”阮烟罗立刻说道。
“找多久?”
“很久。”
“若是,本王死了呢。”
一直以来,遇到危险的都是阮烟罗,而南宫凌那么强大,强大的好像他永远都不会出任何事情。
这一句立刻让阮烟罗的睡意全部都不见了,她支起身子,紧紧盯着南宫凌。
南宫凌眸色平静无波,安宁地看着她。
“我不信。”许久,阮烟罗才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我不会相信,除非你亲自来跟我说,否则,我不信任何人告诉我的。”
南宫凌忍不住失笑,他要是能亲口告诉她他死了,那这还算是死吗?
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执着于这个假设,南宫凌顽强地问道:“如果,你看到本王的尸体了呢?”
“那也不信。”阮烟罗立刻说道:“我会一直一直找,一直一直等,直到再不能去找,再也等不下去了为止。”
南宫凌瞳孔舒张了一下,伸手按着阮烟罗的头,把她压在自己怀中:“傻瓜!”
心底里,却是莫名的熨贴,他一直知道自己对这条小鱼的用心之深,可是阮烟罗自从接受了他之后,便很少认真地表达出她自己的态度,她在这方面,有些时候不像个女子,倒像是男子一样,觉得只要做到就好,至于口头上的东西,反而并没有那么重要。
可是听到她这样的话,南宫凌却是终于安心了,这条小鱼对他的心思,半点都不比他对她的少。
她爱着他,喜欢着他,亦和他爱她喜欢她一样多。
“南宫凌,我发现你有点玻璃心啊。”阮烟罗闷在南宫凌的胸膛上,觉得呼吸有点困难,口中却不怎么留情面地说道。
这男人,分明是来讨糖吃的嘛,哄着她说出这么肉麻的话。
“玻璃心……”南宫凌眉头皱了皱。
“就是一种很易碎的东西,轻轻一碰,啪地就碎了。”阮烟罗半抬头,手舞足蹈地解释。
“阮烟罗,你欠收拾。”就算不知道玻璃究竟是种什么样的东西,可是却一点也不妨碍凌王的理解力,他听得出来,阮烟罗这句不是什么好话,是在嘲笑她。
“那又怎么样?你舍得收拾我?”阮烟罗有恃无恐。
南宫凌笑了一下,阮烟罗觉得不好,还没来得及服软求饶,屁股上一阵凉风生起,然后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南宫凌!”阮烟罗怒吼。
她前世没有父母,在福利院里也乖巧,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几乎是个孩子就享受过的刑罚,后来年纪大了,又进了部队,就更不可能有人这么做了,可是没有想到,上辈子没经历过的事情,居然现在降临到了她的身上。
“不听话的女人,是要收拾的。”南宫凌笑着,又是一巴掌打了下来,而且力道并不轻,他忽然发现,阮烟罗虽然瘦,但屁股上还是有肉的,打一下,会把他的手掌都弹起来,触感十分好。
“你还敢打!”这么大个人却被人打屁股,羞愤大过疼痛,阮烟罗扭着身子要从南宫凌身上爬起来,张牙武爪地要打回去。南宫凌哈哈大笑着,制着阮烟罗的双手,间或大掌逮着空隙,便又是一巴掌打上去。
这一夜里,凌王凌王妃的帐篷热闹非常,直到半夜才渐渐消停下来。
当帐篷中终于归于安静,别的人却是彻底睡不着了。
南宫瑕叼着一根草躺在地上,南宫瑜走过来在他旁边坐下,抱怨说道:“老三可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
这话粗俗的实在不像是个皇子应该说的,可是南宫瑜说出来,却是半点也不违和。
南宫瑕也不看他,吐了口中的草根,说道:“我也懒得看他们,老二,这次我跟着你这饥汉子吧。”
给读者的话:
本来打算三更的,结果下午突然被老板叫去活动现场,一直到现在才刚回家,累到不想动,明天还有一场活动要出去,先两更吧,反正月末了,总要加个更的,逃不了。我想想加几更合适。
☆、1045 一场离别
“跟着我?”南宫瑜笑:“我不也是跟着老三的吗?我也就一跑腿的命。”
“你再装!”南宫暇斜晲着眼睛,不屑地看着他。
南宫瑜脸皮虽厚,也有些装不下去了,说道:“你真跟我走?”
南宫瑕说道:“蛮族闹的这么厉害,三哥根本顾不上戎国,五哥那边国内也不太平,根本抽不出手来,要是真让卫流简简单单把戎国吃下来,那恐怕就什么都晚了。”
说完看向南宫瑜:“你当初自己跑去做了神教的教主,只怕也是防着这一手吧,我才不信你真的打算跟着南宫凌到北边去。”
南宫瑜无奈了,他们那个爹别的不行,就是基因太强大,这几个兄弟,真的没有一个是好糊弄的。
也躺了下来,说道:“你爱跟就跟着吧,先说好,你二哥我可是最怕麻烦了,到时候有什么事都自己兜着。”
南宫瑕十分不屑:“我用得着你。”
两个人都没有进帐篷,二月的天气,草原还十分寒冷,可是对于两个功夫都不错的人来说,这点冷并不算什么。
清冷的夜色里,有风轻轻吹过,天上的星星高而远,一闪一闪像眨着银光的碎钻,在这样一个有些泛着淡淡寒意的夜里,有些暖意的情意却在缓缓流淌着。
第二天一早,阮烟罗刚出帐篷,就看南宫瑜青着一鬼脸出现在她面前。
“二哥,你怎么了?”她好奇地问道,她倒是真不担心南宫瑜把自己怎么了,南宫家的这几个兄弟,不管是什么性子,都是十分会善待自己的人,南宫瑜这副面青唇紫鬼一样的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冻着了!”南宫瑜没好气说道。
“冻?”阮烟罗诧异了:“帐篷不暖和?”
“暖和倒是暖和……”南宫瑜阴阳怪气说道:“就是离某人的帐篷太近了,根本睡不着,害我只好跑到外面去。”
阮烟罗的脸倏地红了,昨夜的胡闹她可是记忆犹新。
“可怜人不只是我,就连我那可怜的六弟也深受荼毒啊,我说你们祸害我没什么关系,可怜六弟还未成年……”
“老二!”南宫瑜唱念俱佳的还没有说完,就被南宫瑕一声怒吼打断,他脸黑的几乎都要滴出水来了,老二说就说,拉上他做什么?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南宫瑜无辜地问道。
“我今年二十岁了。”南宫瑕说的咬牙切齿。
南宫瑜一拍脑门,做出一副抱歉至极的样子:“唉呀,忘了忘了,不过你就算再大,在哥哥们面前都是小弟弟啊,哥哥有责任往好的方向教你,而不是让你听那种少儿不宜的东西……我靠……老六你要不要那么狠?”
南宫瑕直接一甩手扔了把飞刀过去,他现在深深地怀疑,他跟老二留在草原上的决定到底对不对,要不要现在反悔算了。
若是平时,阮烟罗早被这两人的胡闹弄的哈哈大笑了,可是这次全都是因为她,还是因为那种事,她就实在是笑不出来了,而且脸上的红色一直就没退下去过。
在南宫瑜和南宫瑕的斗殴扩大之前,南宫凌终于姗姗来迟地从帐篷里出来了。
“老二,你要是羡慕,本王现在就可以送十个八个给你。”
天下最丑的,还附送强力春药。
南宫瑜一听立刻就变了面色,走上前搭着南宫凌的肩,嬉皮笑脸说道:“老三,你说这话就太伤哥哥的心了,哥哥可是从来都最疼你的,这种事情怡身怡心,哥哥自然是支持你多做一点的,再说……”
目光往阮烟罗的肚子上瞟了一眼,南宫瑜说道:“我那小侄子等着见我这个二伯估计也等的急了。”
阮烟罗冷不防听到这样的话,心头顿时苦涩地好像被无数黄连汁液漫过。
那个孩子,是她与南宫凌之间不可言说的痛,他本该早就来了的。
肩上一暖,南宫凌的大掌揽在阮烟罗肩上,淡然说道:“这种事情不劳二哥操心,本王愿意就把小鱼当孩子养着。”
阮烟罗立刻转头,只看到南宫凌的侧脸,线条流畅而完美,透着世间罕见的俊美。
心头又是酸又是涩,他是知道了是吗?知道她子嗣艰难,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南宫凌察觉到了阮烟罗的动作却没有转头去看她,只是握着她肩头的手双收紧了一点,阮烟罗眼眸一转,忽然笑了起来。
世间最傻的事情就是自己和自己为难,一一只说她不易怀孕,却没说她就怀不了孕,以南宫凌的努力程度,也许没准哪一天,那个孩子就来了呢?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提前为这种事情伤神?
至于以前的那个孩子,困扰了她这么久,也该过去了。
那个孩子没有的真相,就像过去的许多事情一样,随着时光一起散了吧,永远也不要让南宫凌知道真相。
想了想,再看看南宫瑜从早上一直打趣他们到现在,忽然对着南宫凌一伸手,说道:“抱抱。”
爱娇的声音,软软的,像是只撒娇的小猫眯一样,南宫凌身体里似被一阵电流窜过,禁不住就麻了一下,立刻低下头去看她。
阮烟罗仰着脸,笑的十分温软甜蜜,只是眼睛里却有一层细细的光。
南宫凌无奈地笑了笑,这条小鱼,又在算计人了。
不过他很乐意帮着她算计就是了。
一手本来就揽着她的肩,另一手在腿弯一抄,直接将她抱了起来,阮烟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