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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宫的这些女人里,真正对他最忠心的,只有皇后许紫烟,所以,在许紫烟没有诞下皇嗣之前,宫里的这些女人,谁都别想生下他的孩子。
至于这些臣子,他们爱高兴就高兴,爱斗就斗,他只需要在旁边看着就好。
早朝开始,众臣子一一上前,将需要卫流亲自处理的事情奏上,卫流有些直接批了意见,有些让朝臣讨论一番,很快就将事情解决的七七八八,这时礼部的一个人上前奏道:“皇上,日前戎国送来了邀请函,说是寻到了新任的神教教主,将召开神教大会,邀请我国派使臣去参加这场大会,微臣请皇上示下,这场大会,我国是否要派人前去参加?”
礼部也负责与各国的礼尚往来,戎国送来的这份东西并不是正式的国书,本来用不到让卫流来裁决的,但卫流虽然断情断爱,却并没有失忆,对之前发生的事情都十分清楚,他在戎国亲眼看到了神教的力量,对这个势力便十分注意,因此曾下令凡是与戎国神教有关的事情,都要报与他知道。
“神教教主?”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卫流微微眯起眼睛,说道:“这个神教教主做了什么事情,你仔细说一遍。”
对于神教的一些传说,卫流在去戎国救阮烟罗的时候曾仔细研究过,这个神教教主必须符合教典中说的一些神迹,而且对于神教有着非凡寻常的意义,远非之前那种大祭司可比。
以贺狄的性子,只可能把神教作为傀儡握在手中,怎么可能允许出现一个神教教主来振兴起神教的力量?
这其中,必然有些有趣的事情。
南宫瑜以神教之名救济草原民众的事情并没有隐瞒,也不可能隐瞒得住,因此戎国的这个礼部官员也很清楚。
听礼部官员说完之后,卫流微微勾起唇角,这可真是件有意思的事情,什么神教大会承认教主身份,只怕贺狄是存了一网打尽的心思。
可那个神教教主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将神教势力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明显也不是个易与之辈。
如果贺狄真的动了什么心思,这倒是件好玩的事情了。
“皇上……”礼部官员见卫流迟迟不说话,忐忑地叫了一声。
卫流回过神,一挥手说道:“朕知道了,这件事情你不用管,朕自有安排。”
再问了几句没有别的事情,卫流便下令退朝。
下朝之后,卫流摆驾去了皇后寝宫,许紫烟一夜未睡,又哭的厉害,听到卫流到了她这里吓了一跳,连忙命人打水洗脸,又用冰敷了眼睛,可饶是如此,出去见到卫流的时候,两只眼睛仍是肿得厉害。
卫流见到她这个样子,先是一怔,很快就明白了原委,他伸手止住了许紫烟的行礼,又示意她坐下,淡声说道:“你放心,朕的太子,必是由你所出。”
许紫烟伤心了一晚上,忽然听到这么一句话,猛地抬起头,看到卫流神色淡淡,但却并不像是开玩笑,心头只觉又苦又甜,又酸又涩,一时间忍不住,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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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0 夜探祭台
卫流眉头不易察觉地动了一下,开口说道:“为皇后者,当有容人之量。”
许紫烟一怔,抬头不可置信地盯着卫流,这句话可以是任何人说出来的,甚至可以是她的哥哥许朗说出来的,可绝不该是卫流说出来的。
她与他新婚不过月余,只一起过了三四夜,然后就要眼睁睁地看着他去别的女人宫里,这种时候,卫流没有一句安慰,甚至没有一句安抚,反而对她说:要有容人之量。
许紫烟明白,卫流这是在用皇后的标准要求她,所以他一方面告诉她,他会让太子由她所出,一方面又毫不留情地警告她,不能生出嫉妒之心。
中宫嫉妒,历来是无数皇帝后宫不宁的根本。
可是许紫烟要的不是这样,她要的不是皇后的位置,不是太子的母后,而是卫流!她想的,自始至终,只有一个卫流。
但偏偏,这是卫流最无法给她的。
这才是她真正的报应吧?卫流已经断情断爱,再也不会有爱人之心,更不会回应她的爱情。
相比之下,昨天晚上看着他宿在别的女人宫中,这种小事,算得了什么?
卫流已经有些不耐,神色淡漠说道:“你身为皇后,哭成这样像什么样子?朕希望是最后一次看到你如此。”
说完话,卫流一甩袍袖出去了,他下了朝就到这里来,本来是多少想安慰许紫烟两句的,可是许紫烟这一哭,却打消了他心中所有念头,后宫中的女人,可以宠,却不能纵,若这一次纵了许紫烟的胡闹,那以后岂不是是个女人都可以找他闹一闹?
卫流转身出了皇宫寝宫,留下许紫烟一个人,看着他的背影,心头如被万蚁咬噬,痛不欲生。
这些发生在后宫中的事情,是不会被外人的知道的,就算是许朗这个亲哥哥,也不会知道。
此时许朗站在卫流的御书房里,诧异说道:“皇上又想离京?”
上一次离开凤城,南楚大军无功而返,卫流还旧伤复发,吃了老神仙的药才终于好转,现在回来不过半个月,卫流居然又一次要离京。
卫流神色淡淡,但眼中却有一丝精芒,他说道:“神教大会,诸卿不觉得这是个很好的机会吗?”
御书房中不仅有许朗,还有数位文武大臣,卫流这一次,算是正式的议事。
“臣觉得不妥。”一个文臣上前说道:“皇上之前就是因为不在京中,所以才给了寿王叛党以可衬之机,如今叛乱初定,微臣以为皇上暂时不宜离开凤城。”
卫流神色一转,盯着那文臣冷冷说道:“大人以为如今的朝中还有逆党?”
“这……”说话的人一下子噎住了。
卫流目光一收,帝王威严顺间爆发而出,压得众人喘不过气来,他慢慢说道:“若是真的逆党,朕倒是盼着他们快些出来。朕今日召你们前来,只是告知你们朕的决定而已,所有阻拦的话都不必多说。这次朕离京,要严格保密,大军调动亦不得传出一点消息,要怎么才能做出朕还在凤城的样子,大军又该如何动作,你们先议一议吧,议好了,就派人去通报朕。”
卫流交代完这些话,不再理会一屋子面面相觑的臣工,自己出了房间。
满御书房站着的文武大臣心头都涌起一丝异样,以前的卫流可从来不会这样对他们说话啊,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错觉,如今的卫流越来越像是一个合格的皇帝,也越来越……无情。
……
这一夜天上云层厚重,正是适合夜探的好时机,阮烟罗南宫瑕还有李侠几个人收拾了一番,便借着夜色登上了贺狄派人督建起来的高台。
这个高台其实并不是新建的,神教在草原也曾经有过兴盛的日子,那些用于祭天封告的建筑一样也不缺,样样大气华美,只是因为后来失势,年久不用,所以显得破旧了些。
贺狄这一次就是将原先最大的那个祭台修整一番,好在神教大会的时候直接使用。
这个建筑如果只说是祭台,那绝对是低估了他的用途,因为事实上,这就如一个建在高空中的宫殿一样,除了一小片高台之外,周围主殿配殿耳房暖阁样样不缺,主要也是因为神教仪式繁琐漫长,一场仪式下来,往往要用到上百人,换好几套衣服,所以才建成了这样一个建筑。
阮烟罗等人算着侍卫巡逻的时间结点,在他们换岗的时候身形一起一落,就悄无声息地溜了进去。
不过因为带了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动作多少有些涩滞,几乎刚刚隐好身形,下一般巡逻的人就来了,差点被人发现。
南宫瑕十分不客气地表现出自己的嫌弃:“笨蛋!”
阮烟罗简直想呵呵了,这厮自从在沙漠里趴她怀里感伤了一场之后,在她面前就越来越像小孩子,就比方说现在这个样子,明明心里在意的要死,偏偏嘴上没一句好话。
阮烟罗越来越觉得她说南宫瑕嘴欠是十分有道理的,不过考虑到这孩子小时候确实是缺爱,她也就忍了,就当是提前练习一下当妈的感觉好了。
想到当妈,阮烟罗的情绪忽然黯了一下,她没忘记一一的诊断,她的身体伤的厉害,几乎粉碎的骨盆也很难负担一个孩子,受孕对她来说本来就已经是一件需要上天照顾的事情,而就算怀上了,想要留下这个孩子,也是千难万难。
不过这种情绪只是闪了一下就被阮烟罗从脑海里给赶出去了,他们现在在做正事,哪有闲心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这座祭台极高,除了一道楼梯可以上下之外,就再没有别的通路,好在这里的守卫外严内松,通过了最外面的防线之后,里面几乎就没有什么人了。
“我们要从哪里看起?”南宫瑕问道。
这个祭台不小,房间也多,这么多地方,总要选好他们要看的地方。
阮烟罗抿了抿唇,说道:“所有的地方都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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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1 一切正常
阮烟罗这话让南宫瑕一个白眼飞过去,这么多的地方,全部要看,这女人脑袋没毛病吧?
“只要我们选择的路线合理,是来得及的。”阮烟罗说道,不是她大题小做,而是她心头真的有种非常不安的感觉,如果不把整个建筑看一遍,确定确实没有问题,她绝难放得下心。
李侠向来是阮烟罗令出必行的,南宫瑕虽然爱和阮烟罗呛,但却很少真的违逆她的意思,尤其现在看到阮烟罗这么认真,更是哼了一声之后,就带着阮烟罗往她指定的方向而去。
他们手中有守卫的时间表,又从神教事先拿来了祭台的构造图,检查起来十分方便,几人忙碌了大半夜,居然真的将祭台上上下下数十个房间还有一些值得注意的地方都看过了。
再次汇集到一起的时候,三个人的面色都不是特别好看。
“怎么会这样?”阮烟罗低低地问出声,也不知道是在问李侠和南宫瑕,还是在问自己。
“你有毛病啊?没问题不是正好嘛!”南宫瑕习惯性地呛了阮烟罗一句,但其实他自己也觉得有点问题,因为他们把整个建筑检查了一遍,竟然没发现任何一点问题。
李侠看了看天色,低声说道:“我们得走了,不然等到白天开工,就出不去了。”
阮烟罗心底的不安比之前更甚,她真的十分想把这栋建筑再仔仔细细地,细致到每个石缝里都检查一遍,可惜却已经没有时间了。
无论她有多不情愿,相比于天亮之后被发现的风险,还是只能先被南宫瑕和李侠带出去。
他们的身影刚刚消失不久,原本空无一人的草原上,忽然出现了几个人影,这人影,好像是从地下走上来似的。
为首的一人穿着名贵的皮草,一双眼睛闪闪发亮,却不是贺狄是谁。
“大汗神机妙算,他们果然派人来查看祭台了,可惜他们做梦也猜不到大汗的法子。”一个人谄媚地说道。
贺狄得意地笑了一下,眼睛却望着阮烟罗等人消失的方向。那个什么教主会派人来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只是那几个人当有,有一个人的身影总是给他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盘桓在心头,挥之不去,可是无论怎么想,又实在想不出会是什么人。
“大汗……”拍马屁的人看到贺狄一直没有回应,小心地叫了一声,贺狄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