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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平时,南宫瑜少不得要跟他斗两句,不过今天这事真是有点为难,南宫瑜居然都没注意到南宫瑕的称呼,只是皱着眉头说道:“这北戎蛮子,倒底搞什么鬼?”
阮烟罗的眉头也蹙得很紧,贺狄可不是什么善茬,他不可能什么事情也不做,现在这份方案越是正常无奇,这里面的猫腻也就越大。
可是,这份猫腻到底在什么地方呢?
几个人又是冥思苦想了一会儿,李侠,那个年轻人,还有南宫瑜兄弟都提出了不少设想,可是每一个设想提出来,都立刻被他们否决了。
阮烟罗想了半天,忽然说道:“二哥,这次的神教大会,我们能不能撤出来?”
因为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贺狄的用意,所以阮烟罗心底不由自主生出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她总觉得,这一次的神教大会一定会出事,而且会出很大很大的事情。
对于贺狄,她比任何人都想置他于死地,可是这不代表可以拿她亲近的人的性命去冒险。
如果这次行动会把这里任何一个人的安危搭进去,阮烟罗宁可放弃,下次再找机会对付贺狄。
可是南宫瑜却摇了摇头,说道:“恐怕不行。这次的大会已经对草原上的人宣扬出去了,我现在是神教的首领,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着我,如果我这次不出席,失去草原民心事小,白扔了那么多粮食也事小,可是草原上的人对这个代表所谓长生天的神教十分看重,如果我们现在退出,他们一定以为我们是骗子,亵渎了长生天,到时候,只怕我们谁都别想走出草原。”
如果只是贺狄的追杀,他们多的是办法应会,可是如果整个草原的人都自发地加入到这场围捕里,那他们恐怕就只有死路一条。
贺狄把这场神教大会弄的这么声势浩大,他们现在根本就是骑虎难下。
阮烟罗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心头的不安也愈发加重,让南宫瑜借助神教之力入主草原,他们走的这步棋是釜底抽薪,本该让贺狄十分头痛才是,可是怎么也想不到,现在为难的人居然变成了她们,而且是进退两难。
气氛一下子沉默下来,片刻之后,还是南宫瑜打破了这种尴尬,他伸了个懒腰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本公子命大着呢,倒要看看贺狄能玩出什么花样来!你们也别愁眉苦脸了,还是想想要做点什么准备,本公子要做副铠甲连牙齿都包上,看贺狄那戎蛮子能拿本公子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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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8 两地相思
南宫瑜虽然说的夸张,却也没有什么错,他们的确是要武装到牙齿上才行。
阮烟罗想了想说道:“我想上祭台去看看。”
流程没有任何问题,那就只能是地方有问题了,这个祭台是贺狄的人建造,不亲自去看看,阮烟罗始终无法放心。
“你一个女人家,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又不会武功,跑去干什么?”南宫瑕很嫌弃地说道:“本公子去还差不多。”
阮烟罗十分无语,明明是关心的话,从南宫瑕嘴里说出来就非要变个味道。
翻了翻眼睛对南宫瑕说道:“无瑕公子,有没有人说过你的嘴真的很欠。”
“你……”南宫瑕一下子噎在那里,气得干瞪眼,连话都说不出来。
南宫瑜在一边哈哈大笑,指着南宫瑕叫道:“老六,听到没有,你就是嘴欠,要不哥哥能总是想好好教导你吗?”
阮烟罗撇了南宫瑜一眼,说道:“这世上,也就你二哥的嘴比你更欠了。”
“咳……咳咳……”南宫瑜上一秒还在大笑,下一秒猛地被人狠狠地噎了一把,顿时一口口水呛到了气管里,咳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阮……阮烟罗……要不要这么狠?”他拼命捶着胸,好不容易才缓过一口气来,愁眉苦脸地问道。
南宫瑕在旁边冷冷地哼了一声,半点也不同情他,至于他身边那个年轻人,则是习惯性地又露出了那种鄙夷的神色。
他家的公子实在是太丢人了,给他做属下都觉得面上无光,真是误上贼船毁一声,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被南宫瑜一张笑脸给骗了,当初让他们自己选主子的时候选凌王就好了。
一场笑闹过后,阮烟罗正了神色,说道:“这个祭台我必须得去看看,不然心里总是放不下。”
阮烟罗的态度十分坚决,对于这个神教大会,她心头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就好像一定会出什么事情一样,所以无论是多小的细节,她都一定要去亲眼确认一下。
南宫瑜和南宫瑕又劝了几句,但见始终劝不动阮烟罗,也只好同意下来。
南宫瑜身为神教教主,和贺狄已经正面打了好几次交道,贺狄手下的人中也有神教子民,对他的身形比较熟悉,所以他就不去了,留在后方接应,由李侠和南宫瑕带着阮烟罗一起往祭台一行。
众人商量已定,南宫瑜又早就设法搞到了一份祭台上军士轮值守卫的时间表,当即决定事不宜迟,第二天夜里就去一看究竟。
从南宫瑜的帐篷出来,已经是月上中天,阮烟罗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恍然发现这几日似乎正是月中的时候,天上的月亮正圆。
看到月亮,阮烟罗情不自禁就想到南宫凌,想到他们曾说,以月为证,永不相弃,想起自己曾醉醺醺地拉着南宫凌说:是不是只要月亮还在,他们就会一直彼此喜欢。
那个时候南宫凌是怎么说的来着?
阮烟罗用力地想,忽然很郁闷地发现,那个闷骚的男人,那个时候好像根本没有回答她。
皱了皱眉头,阮烟罗有点不爽了,太狡猾了吧,她借着酒劲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那个男人占了这么大一个便宜,居然都没说点什么来回应她。
虽然觉得有点懊恼,可是看着这么圆这么大的月亮,阮烟罗还是不得不承认,她想他了。
才分别就想念,恨不得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在一起。
她自问不是什么婆婆妈妈地人,却生生被那男人宠成了一副小女儿态。
微微撅了撅嘴,阮烟罗决定不能再去想,掀帘进了自己的帐篷,睡觉去了。
同一时刻,一直埋首在地图上的南宫凌也忽然抬头,望向了外面的月亮。
月色迷朦,会让他想起阮烟罗月光下的脸,他记得他把她彻底变为他的那天夜里,月色也是很好,那条小鱼靠在温泉边上的石壁上,脖颈无力地向后垂着,月亮照在她的脸上,像镀了一层白光,美丽又魅惑。
身体忍不住微微有些发热,南宫凌沉了眸子,转回脸。
那条小鱼不在,怀里空了一块地方,就连觉也睡不好,索性每天都忙到很晚,也让自己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她。
但就算如此,还是不想让她离开啊!现在想想,当初一时心软答应让她去草原根本就是大错特错,服下双生又怎么样?知道她没事又怎么样?只要她不在身边,所有的感觉就都是不对劲的。
南宫凌忽然有些心浮气躁了。
帐帘外忽然传来脚步声,井潇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主子,有紧急军情!”
“进来!”
“是!”井潇掀帘进来,简明扼要地说了外面的情况,这些天来蛮族人时不时就来挑战一场,而且在东北边境不断寻找能够突破进来的缺口,只是都被南宫凌先一步洞察先机,所以一直未能得逞。
而此时在消停了几天之后,蛮族人居然选择在半夜攻城了,大概是以为半夜他们的防守就会降低警惕性吧。
说道这种猜测,井潇不屑地撇了撇嘴,他对这些蛮人的想像力也实在是服了,到底是哪个白痴在指挥他们啊?居然想对凌王麾下的兵玩夜袭这一套,他们难道不知道,这种把戏,都是南宫凌玩剩下到已经懒得再玩的东西了吗?
南宫凌沉默着听完井潇的汇报,问道:“本王让你查的蛮族圣女的事情,可有消息?”
井潇一听这件事情就面露惭色,说道:“王爷,属下无能,蛮族之人太过排外,属下想了许多办法,都没能混进他们之中。”
而如果不能取得蛮人的信任,蛮人是绝不会轻易对他们这些关内人说任何事情的。
南宫凌听了也没有怪井潇,他和蛮人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然知道蛮人的这些习性,想当初他花了大工夫想派人打入蛮族内部都没能成功,这短短一两天,自然不可能运气就这么好。
不再说这件事情,南宫凌再次问道:“我让你安排出去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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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9 太子所出
“回王爷,都安排好了!”换了件事儿,井潇立刻满血复活,而且眼睛里晶晶发亮,一副兴奋的样子。
南宫凌点了点头,说道:“照计划做吧,这些蛮人最近太嚣张了些。”
“是!”井潇一个千立落地扎下去,打了鸡血一样出帐了。
他们这些日子一直据守关内,可算是逮着机会出去打一场了,如何能不兴奋。
南宫凌看着井潇兴奋地样子,眉头却是微微挑了挑。
蛮人是欠收拾,如果不狠狠打他们一场,把他们打疼,让他们多少消停一段日子,他又怎么能腾得出手去找那条小鱼呢?
贺狄那边的事情实在是太烦了,与其让那条小鱼在外围慢慢找机会,不过他过去帮她一把,早点把贺狄解决了,他也就可以早点把阮烟罗拎回来绑在身边了。
南宫凌越想越觉得这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他当初就应该直接陪着阮烟罗去草原才对,不过幸好现在也不晚。
眯了眯眼睛,南宫凌在地图上又重重划下两道线,本来为阮烟罗,南宫凌不想再造太多杀孽,可是如今这些蛮子阻着他去找阮烟罗,那就是自己找死,怪不得他了。
在南宫凌紧锣密鼓地筹备着对于蛮族人的反击的时候,南楚的宫廷中却是一派温软气氛。
卫流昨夜留宿妃子宫中,而且从那妃子传出的消息看,卫流的确临幸了她,这仿佛一剂强心剂般打入南楚众大臣的心中,他们似乎已经看到了家族可以凭借着女眷平步青云的未来,因此今日卫流上朝的时候,朝堂上难得的一派和乐融融的景象。
只要卫流肯纳妃,他们能做的事情就太多了,接下来,只看各自的本事罢了。
卫流坐在高高的皇位之上,眼中带一丝似笑非笑。
很少有人知道为什么皇帝的宝座要设的这么高,大多数人都以为,这只是为了突显出皇权的至高无上,但只有真正坐在了这个位置上你才会知道,当你居高临下的时候,底下的人无论是什么表情什么心思,都会一览无遗。
如果阮烟罗在,她就一定会明白,这就好像为什么教室的讲台一定比要比平地高出来一块一样,只高出那一点点,看到的,就会比平时多很多,更何况,皇位高出了那么多。
所以当这些大臣们窃喜,在心里打着小九九,以为低着头卫流就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卫流却早已把他们的心思收入眼中。
微微挑了挑眉,卫流觉得很可笑,他今早起来的时候,虽然没有吩咐送避子汤,但却暗中吩咐了身边的总管大太监,让人把避子汤的药物放进这个妃子的膳食中,而且要连吃三天。
为了照顾这个妃子背后的利益,他不会明着告诉别人他不要这个妃子的孩子,可是远近亲疏,他心中自有一杆称。
他后宫的这些女人里,真正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