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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南宫凌对她有多信任,有多好,她是永远都不会忘记的,所以听到她说那些话,南宫凌听一定非常伤心,而以南宫凌的性子,绝对不会把这种事情和任何人说,可是现在,他居然把这件事告诉阮烟罗?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在南宫凌的心里终于什么也不是了,而阮烟罗才是他最信任的人?
其实梅纤纤还是高估了自己,她在南宫凌的心中,早就已经什么都不是。
她的失魂落魄,阮烟罗一点也不同情,这都是她活该,自己找的。
根本不想理她,转身就走,梅纤纤却一把抓住了她,红着眼睛说道:“那你呢,阮烟罗,你又比我好多少?你敢说你和阿凌在一起,不是为了他能帮你出京城?”
阮烟罗挑眉看着梅纤纤,一脸的不屑,她淡声说道:“我第一次出京城的时候,好像并没有请阿凌帮忙。”
她阮烟罗要出京,什么时候需要别人帮了?当初卫流出京的时候,她又难道不是全凭自己的力量?就算最后一步是要让南宫凌让步,那也是她用南宫暇的命换的,本来就是南宫凌欠她的。
如果不是当时出了那件意外,只怕阮府现在早就全府都在京城之外,连皇帝也找不到。
不过也幸好出了那件意外,才让她知道自己体内一直有毒的事情,否则的话,现在的阮烟罗大概早就死了。
但无论如何,她喜欢上一个人,绝不会利用那个人来为自己做什么事情,就是真的做了,也一定是那人心甘情愿的。
对着梅纤纤不屑说道:“梅小姐,别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也别用你的无耻为标准去衡量别人。”
这几句话说的毫不客气,梅纤纤长这么大几时受过这样的侮辱,饶是她一向装的温和大度,此时也再也受不了,猛地扬起了手……
阮烟罗目光陡然一利,梅纤纤想打她,倒是好胆子,但也要看看,她有没有那个本事。
正当梅纤纤的手要落下来的时候,忽然一道微凉好听的声音传来:“梅小姐……”
一听到这个声音,阮烟罗就是一喜,立刻转头。
梅纤纤则是一怔,要落下的手停在半空,怎么也无法动作。
南宫凌对她的影响,是真的很大啊。
来的人不仅有南宫凌,皇帝和南宫瑾也在。
南宫凌走到二人身前,眸中含着一丝极危险的光芒,淡声问道:“梅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梅纤纤这才反应过来,慌忙把手放下来,说道:“我看烟罗郡主肩上蹭到一点东西。”
阮烟罗撇了撇嘴,如果梅纤纤能大方承认对她的敌意,她还会高看梅纤纤一眼,可是她现在这种举动,实在是让人看不起她。
明明不是这样的,却偏要装,她难道以为,她真的能装一辈子?
南宫凌好像没听出来梅纤纤的托词,淡声说道:“原来是这样,那倒是有劳梅小姐费心了,本王还以为,你要把第三次机会也用掉。”
梅纤纤的脸色猛地变了,南宫凌要杀她,如果她这一巴掌打下去,南宫凌竟然就要杀她。
他对阮烟罗的维护,竟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凭什么!
满心的悲愤,可是无以言说,全都聚在心底,化成最毒最毒的脓水。
她死死地盯着南宫凌,眼睛里水光盈盈,这水光,难道不是装的,而是真的伤心。
可惜,她的泪水,对于南宫凌而言,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他低下头问阮烟罗:“伤着没有?”
“伤着了。”阮烟罗不客气的点点头:“听到些很恶心的话,觉得耳朵很不舒服。”
这条小鱼!
南宫凌忍不住就想笑,捏了捏她的耳朵宠溺说道:“你大人大量,这点小伤就别计较了,回去本王帮你好好按摩按摩。”
阮烟罗大模大样的点点头,好像真的是她宽宏大量似的。
梅纤纤看到这一幕,嘴唇都快咬破了。而在场的其他两个人看着,心里也不怎么好受。
南宫瑾就不用说了,阮烟罗本是他的未婚妻,可是现在,他却是离她最远的人。
而皇帝心头更是愤恨,新年宴那天,只差一点点,他就可以下了圣旨,直接把阮烟罗锁到后宫里面去,可是偏偏被南宫凌搅了。
不仅如此,南宫凌还在明知他禁止阮府人出京的情况下,把整个阮府都带出了京,差点连他的性命都害了。
这次他们回京,高培盛一见到阮烟罗,就对皇帝说,阮烟罗已不是处子了。
高培盛在宫中多年,除了是暗卫首领之外,宫中这些事知道的比谁都清楚,从一个女子行动走路的姿势,就能看得出她是不是经了人事,如果他说阮烟罗不是处子,那这件事就十有八九是真的。
沈红颜是他心中二十多年的遗憾,好不容易有一个这么像的人可以弥补他这个遗憾,却被自己的儿子先了一步,这种感觉,别提有多憋屈了。
他这辈子呼风唤雨,鲜少有谁敢违逆他的意思,却唯在这个儿子身上,屡屡吃鳖,还毫无办法。
“行了,你皇祖母的寿宴都要开始了,还不进去!”终于看不下去了,皇帝怒喝了一声,说完,甩袖子就往里面走。
阮烟罗对着南宫凌吐了吐舌头,她当然知道皇帝的怒火是因为想到她的事情才波及到南宫凌的,可是她现在已经是南宫凌的女人了,他为她背背黑锅也是理所当然。
南宫凌点了点阮烟罗的鼻头,牵着她往内室中走去了。
梅纤纤站在原地,死死盯着他们的背影,终究一咬牙,也跟了进去。
太后的寿压,她不可能不在场,而且太后说了,只要她听她的话,她不仅唯自己能嫁给南宫凌,还会保证她能坐上天下女人最高的那个位置。
在这种时候,她自然更要把太后伺候的好好的,半分也不能怠慢!
☆、514 烟罗寿礼
太后的寿宴早就准备好了,只等着皇帝,皇帝一来,太后立刻宣布开席。
一桌桌酒菜流水介的端上来,待到东西上齐,皇帝率先站起身,对着太后躬身说道:“恭贺母后大寿,愿母后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好,好……”太后笑的嘴都合不拢,一个劲儿的说好。
皇帝都拜了,各妃子皇子小辈和命妇,自然也都齐齐起身,大声向太后恭祝。
太后欣喜之极的应了,吩咐众人都坐,不必拘礼,而礼乐歌舞此时也都在此时响起,一时间,慈安宫中一片祥和愉悦的气氛。
无论是给皇帝祝寿,还是给太后祝寿,寿礼都是重中之重。
上一次皇帝的寿辰是五十整寿,各国都来朝拜,对于爱面子的皇帝来说,这就是最好的寿礼,其他人无论准备什么,也比不上这种荣耀,因此众人对于寿礼也都没有特别在意,可是这一次太后过寿,寿礼就不能马虎了。
当下,趁着歌舞的空隙,在场的人,按照品级由低到高,一个个过来向太后献上寿礼。
之所以要由低到高,自然是因为品级越高的人,与太后的关系也越亲近,送的寿礼也更让人期待,这里面讲究的是一个层层递近,让人始终对之后的礼品怀着好奇。
否则的话,若是由品级高的人先把好东西都送了,那下面送的东西,哪还有人会关注。
随着献礼开始,在场的人一个个拿着礼品上前,一边说吉祥话,一边把手中的东西递上。
这东西有穿的,有用的,有保养身体的药方,也有从边远地方搜集的新奇玩艺,甚至还有人送了只活物:一只会说话的鸟儿。
总之林林总总,都是怎么讨太后欢心怎么来。
太后一一受了,又让人打赏作为回礼。
到了梅纤纤,她送了一份自己亲手绣的佛经,太后信佛,每年都会去寺庙里住一段,也亲手抄过佛经,而梅纤纤这份礼物,就是把太后曾经抄过的佛经一针一线地绣下来,那么多字,不知费了多少工夫。
这份礼物自然让太后大为欢喜,重重地赏了梅纤纤。
梅纤纤是京中所有贵女里的头一份,她之后,就是有郡主位份的阮烟罗了。
梅纤纤得意又有些阴鸷的盯着阮烟罗,阮烟罗从京外回来不过才三天,她倒要看看,三天的时间,阮烟罗拿得出什么像样的寿礼来。
因为送礼的次序,后面人的礼必然要压过前面的人,这样才显得出心思与诚意,若是压不过,就算不会让太后不快,也难免要让人觉得平庸没用,十分丢脸。所以每一个人送礼的时候,都是十分花心思,既不能不好,亦不能太好,否则的话,若是让后面送的人没了面子,那些人可是品级比自己要高的,将来难免会记恨,使绊子。
而梅纤纤此时送这份礼,就是故意的。
在她之后的人,宫妃每年都是例行的,太后不会在意,南宫凌是太后最疼的孙儿,他送什么都是好的,太后也不会在意,南宫瑾太后向来不上心,皇帝则是身份在那儿摆着,根本不会计较。
梅纤纤是太后的侄孙女,又是太后最疼爱的小辈之一,她送这么一份花思心的礼物,在那些人的眼睛里,都是应该的,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
只有一个人会因为比不过她的礼物而难堪,那就是阮烟罗。
梅纤纤的目的,也正是阮烟罗。
这个女人最近实在是太得意了,可是她偏偏毫无办法,所以只要能让她不舒服的事情,梅纤纤都想要去做。
等到一片赞誉声落下,一个与梅纤纤交好的贵女说道:“下面到烟罗郡主了吧,烟罗郡主准备了什么礼物,快让咱们开开眼。”
一屋子人的目光都往阮烟罗望过去,有打探,有好奇,有不屑,有几个人眼中还露出同情之色,有梅纤纤的礼物珠玉在前,无论阮烟罗拿出什么样的礼物,都无法入太后的眼了吧。
阮烟罗便在这样的目光中,沉默的起身,慢慢走上前。
“烟罗恭祝太后大寿。”阮烟罗再次为太后祝了寿。
“有这份心就好。”太后笑眯眯的,说道:“哀家老了,那些东西能用多久,你们这些小辈们能借着这个日子聚在一起,让哀家热闹热闹就好。”
阮烟罗礼物还没有送,太后就已经先开口为阮烟罗解围,有她说了这句话,就算等会儿阮烟罗的礼物比不上梅纤纤,也不会太丢脸。
满座命妃贵女们忍不住又是一阵羡慕,阮烟罗的运气真好啊,入了凌王的眼,连太后也对她维护有加了。
阮烟罗微微一笑,说道:“太后,这是烟罗为太后准备的寿礼,请太后过目。”
说着话,把自己手中一直握着的一个卷轴呈上来。
一幅画?
场下响起怯怯私语,送画也太俗了,若是名家的,倒也勉强说的过去,可若是自己画的,那简直就是敷衍了,阮烟罗该不会这么蠢,真的送一幅自己画的画吧?
众人还正在猜测着,就听阮烟罗说道:“太后,这是烟罗自己画的一幅画,还请太后不要嫌弃。”
居然真的是自己画的!
底下的议论一下就大起来了,枉太后对她这么维护,这也太不给太后脸了。
太后面上笑意一点都没有变,很殷切地催促道:“快打开给哀家看看。”
“是!”小宫女领了命,一人一头,把这幅画打开来。
那些命妇贵女们虽然不屑,但也想看看阮烟罗的画工怎么样,一个个都伸长了脖子,可是看到画上的内容后,噗的一声,一个命妇竟然把口中的酒直接喷了出来。
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