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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烟罗把荷包绣好的第二天晚上,荷包就忽然不翼而飞了,第三天,满京城里传着有关凌王殿下的传闻,说凌王殿下身边伺候的太不经心了,也不知打哪儿捡了个巨丑无比的荷包,居然还给凌王挂在身上,简直是太不配凌王拿下完美无缺的样子了。
看那绣工,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女儿绣的,真是活该嫁不出去。
阮烟罗听到,气的脸都黑了,那个混蛋王爷不是忙嘛?这么忙怎么还连她绣了个荷包的事情都知道?还偷偷地跑进来拿走,她又没有说要送给他?
不告而取是为贼,那个混蛋,居然敢来她这里做贼!
阮烟罗义正词严的派兰月去追回赃物,兰月回来,想也知道是肯定要不回来的,只是传达了凌王的意思,说那荷包以后会贴身挂在里面,不让别人轻易看见了。
阮烟罗更是悲愤,看来她这脸是注定要丢一辈子了,不过心里面又有些甜丝丝的感觉,因为南宫凌,是如此重视她送的东西,哪怕这东西实在笨拙的拿不出手。
在这样的氛围里,日子过的极快,眼见着再有十天就要过年了。
这一日阮烟罗让颜月帮自己出去买东西,没办法,天气太冷,女孩儿又娇,阮烟罗舍不得兰月兰星出去跑,只能指使颜月了。
颜月虽然长相精致,内里却是十足的大男子,自然不会在意这种小事的,干脆利落的就出去了。
半个多时辰之后,颜月买了东西回来,整张脸都是黑的,似是遇到了什么极气愤的事情。
他把东西递给兰月,看着阮烟罗,几次欲言又止。
阮烟罗知道颜月的个性,轻易不会气成这样,必然是遇到了什么事,于是问道:“怎么了?”
☆、476 京都流言
颜月见阮烟罗,脸色更是黑的不能再黑,开口说道:“郡主,整个京都都在传,说郡主与瑾王有染!”
原来颜月出去,是去帮阮烟罗买她喜欢吃的一种点心,那种点心并不在点心铺子里,而是在一家酒楼。
这些日子颜月常去那里,和老板都很熟了,在外卖的窗口跟老板交代了一声,就直接上楼找了个位置,坐着等。
这一等,就等出了事情,原来整个酒楼里,十几桌酒席上,至少有七八桌都在议论同一件事情。
这个说:“你听说了吗,前些日子冬郊猎场那边儿遇刺客,瑾王和烟罗郡主一起失踪的事。”
那个说:“听说了啊,他们两个可一起呆了一天一夜呢。”
“可不是,据说瑾王受了伤,烟罗郡主脱光了衣服帮他治呢。”
“还同榻而眠。”
“何止,我听说瑾王受伤发了热,烟罗郡主为了让他降温,直接搂着瑾王睡的呢。”
“说起来,烟罗郡主以前就很喜欢瑾王啊,一直追在他后面。”
“唉,这烟罗郡主也真够长情的,瑾王都娶了哈雅女王了,居然还不死心。”
“这可算是患难了吧?冲着这一点,瑾王也得给烟罗郡主个名份啊。”
“你说他们两个在崖下有没有……”
这话没说完,可大家都明白其中的意思,一个人就接口道:“肯定已经有了吧,毕竟孤男寡女,干柴……”
后面的话颜月实在听不下去了,直接上去一脚把那人踹趴下,又把那一桌子的人狠狠打了一顿,打的他们娘在跟前都认不出来,这才扔下几锭银子当医药费,扬长走了。
而走之前,还没忘了拎上阮烟罗要的吃食。
可是这些事情实在太让人生气了,到底是从哪里传来的流言,竟然这样抹黑主子。
阮烟罗传出这样的名声,还能嫁人吗?而且流言里,阮烟罗和南宫瑾连苟且之事都做了,那岂不是除了南宫瑾,阮烟罗谁都不能嫁了。
而更过分的是,偷者为妾,背上这个名声,阮烟罗就算嫁给南宫瑾也只能为妾,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兰月兰星听了脸都气白了,兰星恨声说道:“究竟是谁?太可恶了!传这样的流言,不怕烂舌头吗?”
阮烟罗面色也绷的死紧,她和南宫瑾一起掉下悬崖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他们在崖下相处的情形,知道的人更少,估计只有她自己,南宫瑾,还有南宫凌知晓,了不起,南宫瑾又告诉了他的心腹和华妃,但无论如何,总是逃不出这个圈子的。
她微微沉吟了一下,对颜月说道:“想办法去打探一下,这个消息什么时候传出来的,怎么传出来的。”
流言突然漫天飞,不会是全无理由的,传播流言的人必然要达成某一个目的,只有知道了这个目的,才能知道是谁传的,想做什么。而知道了那个人想做什么,才知道该怎么反击。
这次带进京城的五十个长风军里面,有十个左右是颜月的人,刺探情报,打听消息,都是一把好手。
不过一个时辰左右,颜月就回来了,对阮烟罗说道:“这消息是五天前传出来的,好像是一夜之间突然出现的,没有很具体的源头。”
五天之前,突然出现?
想让一个流言突然出现,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得有足够的权势才行。
而五天之前,也是个很微妙的时间,这个时间离过年只有半个月了,传播流言的人必然是想趁着这半个月造出点声势出来,好在新年的时候利用这种声势达成某个目的。
阮烟罗唇角微勾,她知道是谁了,只是想不到,他竟然会用这样的手段。
那人一向给她以狮子的印象,狮子,不该是光荣的,骄傲的吗?他何时何地,竟也会用起鬣狗的手段?
“主子,我们得想个办法,不能让流言再这么传播下去,这对主子太不利了。”颜月皱着眉说道。
他一身的女装,脸上薄施脂粉,这一蹙眉的动作居然十分娇艳。
阮烟罗仔细盯着颜月打量,忽然开口问道:“你真的是男的?”
阮烟罗思维跳跃太大了,颜月一时都没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之后,颜月一脸黑线。
他们在这儿说正事呢好不好?阮烟罗把注意力放在这种事情上面真的好吗?
颜月一头黑线,无奈叫道:“主子……”
阮烟罗也知道自己这注意力有点不对,咳了一下说道:“我们是得做点事情,一点流言而已,没什么可怕的。你们知不知道,对付流言最有效的法子是什么?”
什么?
几人都没有说话,却同时目光闪闪的望着阮烟罗。
阮烟罗一笑,启唇说道:“流言!”
说着话,把颜月颜风招到跟前,却把兰月兰星赶开,说道:“此事女孩子不宜,你们离远点儿。”
兰月兰星十分委屈,她们伺候了阮烟罗这段时间,阮烟罗还从来没有瞒着她们去做过什么事情呢。
可是阮烟罗一点也不妥协,因为这事儿确实是女孩子不宜,她是异世穿越过来的,生猛不忌,可不能带坏了纯洁的小孩子。
招招手让颜风颜月离她近一点,就着他们的耳朵说了几句,颜风颜月的面色瞬间变的十分精彩。
等阮烟罗说完,他们两个人一脸扭曲地看着阮烟罗,郡主这招也太狠了,不知道瑾王过两天听到这些流言,该是什么表情,会不会气的想要杀人?
不过被气死也是活该,谁让他先用了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阮烟罗说完了那些话,却好像什么都没有说一样,脸上挂着温和淡雅的笑,比任何大家闺秀都更要娴雅有礼。
可是这笑看在颜风颜月眼睛里,却觉得眼前这女人笑的简直就像只狡猾的狐狸。
两人同时在心里下了决心,以后宁可得罪天地神佛,也绝对绝对,不要得罪阮烟罗。
对着阮烟罗施了一礼,两人转身出去办事。
这京都里,又有热闹要瞧了。
☆、477 医学研讨
就在阮烟罗与瑾王不得不说的崖下一日一夜的故事传出来没多久,京都里又被另一个流言如风卷狂云一般刮过,迅速引领了京都流言的新潮流。
街边茶肆里:“你们听说了吗?瑾王他,不行……”
热闹酒楼里:“瑾王在水里冻了那么久,又是大冬天的,听说,把那地方,给冻伤了……”
小摊小贩上:“不会吧,前些日子不还说瑾王和烟罗郡主在崖下那个了吗?”
学子文人间:“难怪前些日子那种流言漫天飞,看来定是瑾王殿下怕被别人知道这件事情,所以先用这种法子证明他是行的。”
闺阁小姐里:“没想到那个阮疯子还真是痴情,被说成那样也没出来反驳一句,为了帮瑾王瞒着这件事,名声都不要了,这份心意,实在太让人感动了。”
很意外的,阮烟罗这个举动,居然赢得了一大批官家贵女对她的认可,成为她们心中勇于追求爱情,又无私奉献的痴情代表。
当阮烟罗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不由一头黑线,这也太扯了点,不知道要是那些贵女知道这些消息根本就是她自己放出去的,该会做何感想。
不过除了最后这一条,其他的反应倒都在阮烟罗的意料之中。
不就是编八卦嘛?在前世天天都得受各种娱乐圈新闻大轰炸,时不时还来个贵圈真乱,想跟她比八卦的能力,她绝对能把这些古人甩个几条街,也正知道什么才更能吸引别人的眼球。
直到京城流言传满天的时候,兰月兰星才知道那天阮烟罗对着颜风颜月耳语的是什么,这个时候她们才算明白,原来那些话真不是她们该听的。
可是同时又觉得心底一阵无力,她们不该听那些话,可是阮烟罗是堂堂郡主啊,她不仅听,还根本是直接授意颜风颜月去做,这也……太彪悍了吧?
南宫凌因为筹备新年大宴,有一批很重要的庆典物资必须要亲自到城外去看,等到他回来的时候,京城里那些关于阮烟罗的流言早已漫天飞,井潇看到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自家主子当场就黑了脸,阴沉的气息让周围三丈都可以积水成冰。
南宫瑾对阮烟罗一直都没有死心,他不介意南宫瑾用些办法来和他争阮烟罗,就像那天在京郊遇险,如果不是南宫瑾跟着跳了下去,可能阮烟罗就真的死了。
可是这种做法算什么?牺牲阮烟罗的名誉,用世间的流言去逼着她做选择。
那条小鱼是自由自在的,她想往哪里游,都该凭着自己的意思,他费尽心思为她营造一片自在安全的天空,又岂能容得别人如此逼她?
南宫凌思索着如何才能把这条流言的影响力压下去,可是一时半会儿,却又找不到太好的方法,而就在此时,另一条流言扑天盖地的席卷了整个京城。
南宫凌听到那个流言之后,在书房里坐了足有盏茶的工夫,然后忍不住笑起来。
这条小鱼,太狠了。
他以为阮烟罗就算平时再精明厉害,但毕竟这件事情关系到自己的名誉,多少也会乱了方寸。可是他终究还是低估了她,那条小鱼从来不是个会乖乖站着挨打的人,更不是吃了亏却默默咽下去而不还手的人。
她不仅没有乱了方寸,甚至没有防守,因为她用了最狠的法子,以毒攻毒。
南宫瑾的流言不是把她的名誉毁的一塌糊涂吗?她就编一个更狠的,能把之前的流言都盖下去的流言,把南宫瑾也拖下水。
反正名声都毁了,那就大家一起来,谁也别想跑。
手指在桌子上敲了几敲,南宫凌把井潇叫进来。
“王爷,您叫我有事?”井潇问道。
“去把京城的医生召集起来,让他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