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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向自己的头上摸去,摘下一只赤金双飞燕缀银球步摇,那两颗银球在阮烟罗白白的手中摇啊摇,显得刺眼至极。
“抓住她!”高大男子厉声狂喝,然而此时哪里来还得及?
阮烟罗在银球两边轻轻一捏,银球立刻弹开,两粒细小的弹丸落入阮烟罗手中。
☆、331 想要配方
阮烟罗面色一收,黑黑的眸子带着死神般的光芒,看向这些人的眼中满是不屑,冷声说道:“想要我做你的女人,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长的没阿凌漂亮,说话没阿凌文雅,又不能讨她欢心,还敢肖想她。
想死!
“这是对你今日招待的答谢,千万收下,不必客气!”
话音未落,阮烟罗将手中的东西猛地扔了出去。
这是她和陆秀一一起改进过的最新的雷火弹,威力是最初那种雷火弹的数倍之多,甚至有了几分前世塑胶炸药的意思。
阮烟罗对准那个高大男子的方向用力砸了过去,然后就拼命伏下身子,死死抓住马缰。
这些黑衣人也是训练有素的,见到自家的主子离的太远,没办法过去相救,就想先抓住阮烟罗。
要抓阮烟罗,自然不可能两只手都抓着缰绳,大多数人都是一手控缰,甚至有些人自恃马术高强,干脆只用双腿夹着马。
可是没想到,就在他们要碰到阮烟罗的时候,忽然传来一声比雷爆还要可怕的巨大声响,轰然炸响在密集的树林里。
伴随着这声爆炸,凶猛的气浪汹涌而至,被炸飞的树木土石也如雨一样四处飞溅。
这气浪冲的连马都几乎站不住,何况只是松松骑在上面的人,那些人还没有够到阮烟罗,就纷纷如遭重击,往外面飞射而去,周围的人也东倒西歪。
惟有阮烟罗一开始就知道会有什么效果,低低地伏在马背上,又紧紧的勒住马缰,马匹摇晃了几步虽然也是歪歪扭扭,但终究没有倒下去。
这里的马全部都是战马,在战场上早就历练过了,一般的声音或者突发状况根本别想惊到它们。
但炸药自然另当别论,无论是巨大的声音还是其后的气浪,都足以让任何一匹最优秀的战马受惊。
几乎刚刚从气浪的冲击中缓过一点,场中的马就全都惊了,它们嘶鸣着,像疯了一般,撒开蹄子四处疯跑,根本不管背上有没有人,也不管会经过哪里,许多士兵极力想要控制住自己的马,却在马匹的慌不择路之下,不是直接被树枝挂下来,就是干脆被甩飞。
阮烟罗的马自然也惊了,阮烟罗什么也不管,只是紧紧的抓着缰绳,身体与马背贴成一条线,任马在林中的狂奔,只在实在没有路的时候,用力勒一勒马缰,稍微影响一点马匹的方向。
刚才那种场景,敌人太多,而她身上的东西早在望山村就用差不多用完了,能做到这种程度逃出来已经很是不错,至于后面的,只能到时候看情况再想办法。
阮烟罗骑着惊马一路飞奔,而这边的黑衣人简直陷入了水深火热的状况里。
那个高大的男子一见到阮烟罗的动作就知道不好,提前一步飞身而起,一连退出好远,饶是如此,还是被气浪冲击了一下,觉得胸口一阵发闷。
而当他定下神去看他的亲随时,猛然愤怒的瞪红了眼睛。
只见那里血肉模糊的一片,无论是人,还是马,几乎都看不出原形,只是红红白白的碎肉和肉片。
那个女人手上的弹丸不是应该是用来燃烧的吗?她最后扔出来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威力?
幸好她只有两颗,如果她再多一点……
高大男子脊背发凉,几乎不敢想下去。
他野兽一般的眼睛里射出冰冷嗜血的光芒,那种东西,如果掌握在了手上,那么这个世间,还有谁能是他的对手?
别说他的大哥,就是天曜那个不可一世的凌王,他也不会再放在眼中。
“十四王子,你没事吧?”一个下属冲过来叫道。
“没事!”高大男子随口应道,看到大批人马正在往他这边来。
幸好他刚才人马是分为两队的,因为那个女人不断的改换方向,他不得不把大部分人手派到前面去伏击,留在这里受到那个可怕东西波及的只是少数人,对他的实力没有太大的损害,甚至后面的这些人马也没有太受惊。
他随手把离他最近的一个人从马上拉下来,眼睛里射出势在必得的光芒,咬牙说道:“跟本王子去,一定要抓到那个女人!”
他在族里的时候向来骄傲狂野,自视甚高,在女人丛中更是无往不利,对于女人,他从来都觉得只是男人的附属品,把她们当成东西,牲口一样去看就可以了。
可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在他最看不起的女人手里吃了这么大一个亏,而且还是几乎已经完全落在他手中的女人。
这口气,让他如何能咽得下?
他一定要抓住那个女人,让她在他身下好好的承欢,直到她哭着求饶,心甘情愿地匍匐在他脚下,臣服于他。
还有她手中那两种奇怪的弹丸,这两种弹丸的配方,他一定要得到。有了这两种东西,这天下唾手可得。
带着身后的部属,下死力催着马匹,疯狂地往阮烟罗离开的方向追过去。
阮烟罗极力把自己贴在马上,但饶是如此,当马匹跑过一些树木底下的时候,树枝还是把的衣衫划的破破烂烂,背上,手臂上,都被划出了细细的口子。
马匹漫无目的地狂奔,她一边努力操控着方向,一边四处打量,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地方让她可以安全的从马匹上下去。
那个男人一看就是吃不得亏而且睚眦必报的,她刚才杀了他那么多手下,那个男人一定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她,她还得想别的办法才能彻底脱身。
然而一路过来,到处都是密密的林木,马匹的速度又快,如果她贸然跳下来,一定会撞到树上,万一撞的不是地方晕过去了,那她今天就彻底逃不掉了。
后面骤然传来纷沓的蹄声,阮烟罗在马上回头望去,看到身后足有几十人一起往她的方向追过来。
那个男子野兽般的眼睛闪闪发亮,看到阮烟罗回头,居然一咧嘴,露出一口白牙,森森地笑了出来。
☆、332 看不上你
饶是阮烟罗见多了各种场面,看到那男子的表情也不由窜过一阵恶寒。
这一次她是真的把那个男子给得罪了,在那个男子的眼中,她现在是货真价实的猎物,不猎到她绝不甘心。
而就在此时,阮烟罗两边风景倒退的速度似乎开始慢下来。
她仔细一打量,如月光般清冷的眸子也不由现出一丝忧色,不是风景倒退的速度慢下来了,而是马匹的速度慢下来了。
这匹马方才受了惊,是以全速在奔跑的,这种速度能维持多久?
现在马获脱了力,只会越来越慢。
阮烟罗心头一阵沮丧,难道做了这么多,今天还是没办法逃脱这些人之手?
早知道这样,就不要和那个妖孽王爷闹别扭了,如果她没有跑出来,现在应该正和南宫凌在轻言细语的说话吧,怎么也不会落到这样狼狈又危急的状况里。
想到南宫凌,她心中又不由有点赌气,她出来这么久,那个男人也不说来找她一下,该不会他又生气了,干脆不管她的死活?
这个念头滑过脑海,阮烟罗心里倏地紧缩了一下,随即又用力摇摇头,南宫凌才不是那样的人,他就算气着她,还不是把她的一切都安排的好好的,他才不会放着她不管。
阮烟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样危急的时刻,她脑子里却在想这些有的没的事情。
难道是这次真的在劫难逃,所以忍不住去想他,去回忆他们一起做过的一切?这样至少在死的这一刻,不会觉得孤单?
一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疯了一样往阮烟罗的脑子里钻,她觉得自己真的是中毒了,疯魔了,可是这些都没关系,她只是在这一刻,特别特别想南宫凌。
她不想他们才刚刚和好,连一点温存都没有过,就这样和他一隔永年。
也许她只不过是软弱了而已,以前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只有她一个人扛着,所以她习惯性的坚强,习惯性的从各种不可能中找出可能来。
可是现在有一个人,他站在她的身后,无论她知不知道,都护着她,守着她,舍不得她有一点为难。
她以前不知道的时候就罢了,现在知道了,有什么事情,就总想依赖着他,因为他那么坚实那么可靠,好像生来就是为了让她依赖一样。
一道树枝忽然划来,拂得阮烟罗脸颊生疼。
她猛然清醒过来,后方的蹄声哒哒,已经在离她极近的地方了,而身下的马却越来越慢。照着这样的速度下去,最多再有十余个呼吸的工夫,他们就能追到她,再次把她围起来。
这一次,她可没有再多的雷火弹,那些人也不可能再对她掉以轻心。
正皱着眉思索的时候,阮烟罗听到那个男子大声叫道:“你还是停下归顺吧!前面是悬崖,我看你还能往哪里跑!”
悬崖?
阮烟罗闻言抬头,只见前方不远处,林木果然已经到了尽头,一道崖壁远远地向前突出,再也没有路。
微微吸了一口气,阮烟罗在马上立直身子,这里已经没有那么多树木,倒也不必一直趴着了。
此时马匹也已经跑的筋疲力尽,比较好操控了,阮烟罗驱着马一直走到那处突出的崖石上,才勒着马转身,平静地望着追来的人。
高大男子见将她逼到了绝路,也勒着马停了下来。
他双目冒火地盯着阮烟罗,他本来是出来执行任务的,任务还没执行,就死了好几十个人,他本该恨不得杀了这个女人而后快。
可是此时阮烟罗骑在马上静静而立的模样,却又让他觉得自己根本下不了这个手。
纵然衣衫破烂,头发在也奔驰的过程中被风吹的凌乱了,但那个女子驻马立在那里的样子,却仍是那般冷静,雍容,带着任何人都不可侵犯的强硬。
她平静地望着他,眸子里没有一点慌乱,她的身形纤弱,也不会武功,本该给一种柔弱需要保护的印象。
可是偏偏不是这样,她只是随意站在那里,哪怕一点防身手段都没有,却莫名的让人觉得她就是很强大,不可左右,不可轻视。
高大男子的瞳孔缩了一缩。
这个女人真的很奇妙,每见一次,就会从心里惊艳一次,这种惊艳不仅是气质上的,外表上也是,似乎她的五官有种奇怪的魔力,越看越美,越看越让人惊心。
他沉了沉气息,一双眼睛灼灼的盯着阮烟罗,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在他的眼里,从来都只是个玩弄的工具,叫什么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区别,性起的时候,都是宝贝心肝的乱叫,反正做过了那事之后,他根本不打算记得那些女人到底是谁。
可是这个女子不一样,她像是一片清亮华冷的白月光,一直撞到了他的心里去。
她狡猾、奸诈、冷血、心狠手辣,一出手就是那么狠的招式,让他的手下连全尸都得不到。
她比起那些会讨好他,奉承他,在他身下承欢的女人差远了。
但他就是想知道这个女人的名字。
阮烟罗一笑,夜风拂过她白皙滑嫩的肌肤,显得她眉乌唇红,清冷中添了几分艳丽。
她望着那高大男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