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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南宫凌却趁着阮烟罗张口的瞬间,一直侵略进去。
“唔……”
阮烟罗气急,可是整个人都被南宫凌制的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仰着脖子任他轻薄。
南宫凌略微有些急切的亲吻着阮烟罗,她的唇软软的,带一丝微微的甜,像是流经青溪竹林的一弯清泉,让人尝过之后,就再不想尝试其他任何一种。
心底的荒凉被这丝甜意一点一点浸润,清泉流过,生机复苏,本来一片荒漠的地方,逐渐又长起青翠的竹林。
南宫凌心头那丝抑郁不知不觉间便消散了。
他去了那丝急切,吻变得细心并且温柔。
他轻轻的舔着,吮着,用舌尖去描摹阮烟罗的唇形。
阮烟罗的身体和他密切的贴合在一起,那么合适,好像这个女子,天生就是为了他而创造。
阮烟罗前世今生都不曾有过恋爱的经历,最亲密的动作,也不过是和卫流握着彼此的手。
就算在前世因为工作需要小电影和实战都曾经看过,可是实打实的被人吻着,还是第一遭。
这种感觉很奇妙,被人亲密的接触着,明明心底知道应该推开,可是又有一点舒服,让人说不出来的感觉。
尤其是南宫凌变的温柔的时候,那种感觉更是明显,当他的舌尖碰到她的,她几乎想随着他一起纠缠。
阮烟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自认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古代大家小姐,可是被南宫凌碰到的时候,她的神经都变的迟缓了,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202 忍不住了
南宫凌一直亲了好久,才略带着不舍的退出,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琢吻着她的唇瓣。
阮烟罗的眼睛湿漉漉的,微微失神的望着他,还没有从这种突如其来的吻中回过神来。
南宫凌眼眸倏的一暗,一股热度从身体深处涌上来。
他长臂一伸把阮烟罗收进怀中,不再看着她,只是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小鱼,小鱼,你什么时候才会是我的,我已经快忍不住了。”
阮烟罗重重撞在南宫凌的怀里,这个动作让她一个激灵,彻底醒了过来。
想起刚才发生了什么事,阮烟罗一阵羞恼,低声喝道:“放开我!”
阮烟罗气极,这里是四方馆,是接待各国使臣的地方,外面还在举行婚礼,不知道有多少人,这个混蛋王爷,居然在这里非礼她。
而更可恨的,是她居然无法反应,任着他非礼。
阮烟罗也不知道是在气南宫凌还是气自己,直想把雷火弹拿出来,把这个混蛋炸飞才好。
南宫凌刚才亲她的时候就放开了她的手,此时微微退开,却仍圈着她的身体,对阮烟罗说道:“你这笨鱼,这次迷路,你究竟打算迷多久?”
他的语气带着微微的无奈,更多的却是宠溺,可是被踩中了尾巴的阮烟罗却没有听出来。
迷路是她的软肋,这也是唯一一件她无法冷静处理的事情,谁提她跟谁急,可是现在南宫凌居然明目张胆的跟她说这件事情。
阮烟罗当场就炸毛了,她怒瞪着南宫凌说道:“关你什么事!”
太在意迷路这个小尾巴被人捏在手中,连南宫凌刚才吻了她,应该先算账的事情都忘了。
南宫凌忍不住就想笑,别人看到的都是她冷静,从容,无懈可击的一面,可是这样炸了毛怒气冲冲的样子,只有他才看得见。
每次看到这条小鱼,就只想宠着她,她每一个表情每一个情绪,在他眼里都是好的,谁也比不上。
忍不住微低头,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这一次阮烟罗终于反应过来了,她下意识后退,却被南宫凌揽着腰,没退出去。
极力后仰身体,阮烟罗再次恼怒说道:“放开我!”
南宫凌不想放,但也知道如果再不放,怕是真的要把阮烟罗得罪个彻底。
怀里的身体温暖柔软,南宫凌不舍的放开,只觉得契合着自己身体的那一块忽然空了,很是不舒服。
阮烟罗连退两步,隔着两米的距离眯着眼看南宫凌。
这个混蛋王爷,一次比一次过分,她的初吻,她还打算留给卫流,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就被人夺了。
阮烟罗一心以为自己从未和男子亲密接触过,却不知道她的初吻,早在好久之前,就被南宫凌趁着她生病的时候拿走了。
“凌王殿下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代?”阮烟罗咬牙切齿的说道。
“烟罗郡主想要什么样的交代?”南宫凌问道,神色十分诚恳。
遇见阮烟罗,那丝因梅纤纤而起的苍凉情绪早已退尽,方才的吻虽然意犹未尽,也足以让他心情变好。
此时的南宫凌又是天曜那个肆意风流,什么都不放在眼中的王爷。
仿佛刚才急切的吻着阮烟罗,想要从她这里寻找某种慰藉的情绪,从来不曾出现过。
这世间,能安抚他的情绪的人,唯有这条小鱼。
阮烟罗对上这么一个一丝破绽也没有王爷也有些头疼,她冷了面色,说道:“凌王爷是打算在这里用掉那个原谅么?”
阮烟罗和南宫凌为去金阁寺的事情打赌,如果阮烟罗去求了南宫凌,就要输给他一个原谅,而那一次阮烟罗确实输了。
她从来不是个大方的人,南宫凌敢这么对她无礼,她是一定要找个机会回敬过去的,除非南宫凌用上那个原谅。
南宫凌微微勾唇,说道:“烟罗郡主的原谅珍贵之极,这种小事怎么用得上?”
都已经被轻薄到头上了还是小事,真不知道当南宫凌用上那个原谅的时候,该是件怎么样的大事。
阮烟罗气极反笑,问道:“既然凌王不打算用那个原谅,那刚才的事情又该怎么处置?”
阮烟罗等着南宫凌问她的意思,她一向不主张用武力解决问题,但现在却十分想狠狠的揍南宫凌几拳,把他脸上那种可恶的笑容打掉。
可是南宫凌根本不问她,只是笑着说道:“不如本王陪烟罗郡主去前厅,这件事情就此揭过算了。”
阮烟罗差点一口气堵在心口,非礼了她,竟然只想着带她到前厅就算揭过,南宫凌没有去经商真是屈才,天下没有比他更会做生意的人了。
这个男人不仅妖孽,还奸诈,根本就是老奸巨猾。
阮烟罗简直想把想到的所有不好的词全用在他的身上。
“不用凌王陪着,我也一样能找到回去的路。”阮烟罗咬牙说道。
“那是最好。”南宫凌轻笑说道:“那本王就自己先回去了,今天这里这么忙,本王一定会好好盯着这些奴才,让他们认认真真的做事,谁也不敢躲到后面来偷懒。”
阮烟罗握了握拳,她现在是真的很想揍南宫凌。
南宫凌的意思,是他回去了之后,会让人把这后院封起来,谁也不准进来。
没有仆役带路,她能走得出去才怪,就是真误打误撞走出去了,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烟罗郡主千万记得快些出来,可不要误了时辰。”南宫凌又添了一句。
这句话模棱两可,既好像是指不要错过了宴席的时辰,又好像是另有所指。
阮烟罗神色微凛,有几分凝重。
今天宴席一结束,她和卫流就会开始离开京城的行动,绝对不能因为迷路这么可笑的原因耽误
可是南宫凌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说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又特意提到了时辰,难道是知道了什么?
阮烟罗下意识打量了南宫凌一眼,南宫凌面上挂着惯常似笑非笑的表情,什么也看不出来。
☆、203 再生变故
阮烟罗深吸一口气,无论他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现在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无论如何,她和卫流今天一定要离开京都,否则的话,等着他们的就只有死路一条。
面对着这么重要的事情,南宫凌轻薄她的事情就好像变成了小事。
阮烟罗向来很少吃亏,可是今天这个亏,她却是不得不吃。
强扯出一抹笑意,阮烟罗说道:“我不想错过柔公主和镇邯王的婚宴,就如凌王所说,凌王陪我回前厅,刚才的事情就算了。”
南宫凌笑意更深,说道:“本王就知道烟罗郡主一向都是很有肚量的。”
可恶!
阮烟罗的肚量什么时候大过?她向来都是既小气又记仇,谁得罪了她,得罪了她身边的人,都别想有好日子过,偏偏南宫凌要这么说。
得了便宜还卖乖!
阮烟罗气极,瞪着南宫凌说道:“凌王这么欺负一个弱女子,有意思么?”
南宫凌笑意不减,淡声说道:“我能欺负你,就也能护着你。”
他好像只是随口说说,阮烟罗心头却倏的跳了一下。
南宫凌总是会在不经意的时间和场合,用不经意的口吻,说出一句似是而非的话。
而这句话的含意又常常让人心跳加速,不自觉就去多想一想。
阮烟罗撇开脸,不想再受到南宫凌的影响。
她今天就要和卫流走了,以后和南宫凌也不会有什么交集,去想这个男人做什么?
南宫凌看着阮烟罗逃避的动作,却并没有什么表示。
这条小鱼的心也在迷路,她看不清自己真实的想法,可是没关系,他会帮她看清。
跟着南宫凌回到前厅,一路无语。
到了前厅,柯敬之还没有回来,客人们却已经来的差不多了,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说话。
阮烟罗一眼就望见人群中有一抹白色的身影,满堂都是喜庆的红色,卫流的气质却分毫也没有被这个颜色所影响,依然清清淡淡的,安静出尘的像是天上走下来的仙人。
阮烟罗心中一喜,虽然按照她的预计,公主大婚,卫流说要来祝贺,皇帝不可能不让他来,可是也并不排除皇帝铁了心的要困死卫流,坚决不允许他出宫。
阮烟罗其实一直都是没底的,如今见到卫流完完好好的站在这里了,她心底的一块大石才终于落了地。
卫流此时也看见了她,目光温软的望过来,二人相视一笑,所有的一切,尽在这个轻浅的笑容中。
南宫凌沉了脸色,如果之前有人告诉他他这辈子会为了一个女人吃醋,他一定会把那人乱棍打出去,再罚他光着身子绕城跑三圈,省得他下次还敢满嘴胡说。
可是遇到阮烟罗之后,这最不可能的事情却成了现实,他已经不止一次的醋意翻涌,而且是千年的老陈醋。
“笨鱼!”不甘心的说了一句,南宫凌随手掏出一直放在怀中的小本子,熟练干脆的添上一笔。
不过月余的工夫,小本子上已经记了厚厚的好几十页。
这上面的帐,等那条小鱼找到正确的方向以后,他会一笔一笔的算回来。
阮烟罗正打算过去找卫流说两句话,忽然衣袖被人拉住。
阮烟罗一转头,发现抓着她的人是个小宫女。
“烟罗郡主,奴婢是长公主的人,长公主想见您,求您跟奴婢去一趟!”
阮烟罗对这个小宫女有印象,确实是南宫敏的人。
昨天她帮南宫敏见了刘伶一面,已经仁至义尽,南宫敏还有什么事情要找她?
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想去,可是小宫女死死抓着她的衣角,要是在大厅广众之下拉扯起来,引起别人的注意,那就更不好。
阮烟罗眉尖蹙在一起,说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带我过去吧。”
小宫女带着阮烟罗到了四方馆一间僻静的厢房里,阮烟